戚言商偏著腦袋看著坐在身邊的女人,說道:「芳柔就在旁邊,已經睡著了。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睡著了?」
慕淺當即就想歪了,以為兩人發生了那種曖昧的關係。
「我們現在在回她老家的路上,她想回去看看媽媽,你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不等慕淺的話說完,戚言商就開口解釋著。
說要回老家,慕淺倒也放心了幾分,畢竟戚言商親口承認不會欺負芳柔,多少還是可信的。
重點是有墨景琛做『擔保人』,諒他戚言商也不敢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好,我希望再見芳柔的時候,是完璧歸趙。否則,別怪我把你大哥逐出家門,對你戚家不客氣!」
墨景琛把自己所有的財產毫無保留的給了慕淺,所以拿這件事情來威脅戚言商自然是夠資格的。
戚言商嘴角一陣狂抽,下意識的偏著頭看著芳柔,居然沒有了剛才的豪橫。
電話那邊,一道弱弱地聲音響起:「墨太太,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是不是有點無辜?」
「什麼無辜?綁架我閨蜜的是你兄弟,你倆同根同體,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吧。」
啪一下子掛了電話。
戚言商握著手機,無奈的搖了搖頭,覺得今天的盛大婚禮上墨景琛是不是有點腦子發熱?
居然把一輩子攢下來的錢交給一個女人,真不怕女人變心然後將他踢出去?
那樣的話,他可真就是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了。
戚言商不能理解墨景琛,殊不知多年以後,他做的比墨景琛更加的極致。
驅車調頭,直奔芳柔的老家。
一個晚上的開車,好容易下了高速,路過第一家酒店,他就安頓了下來,抱著睡的正香的芳柔上了樓。
看著懷中熟睡的女人,戚言商有些犯了難,最後還是為她脫下了身上濕漉漉的衣服,開了空調,才安心的睡了。
次日。
一夜好眠的芳柔睜開了眼眸,看著陌生的環境,腦子有些宕機,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的處境,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在酒店。
酒店?
她腦子嗡地一下子炸開了,噌地一下子坐了起來,身前一陣涼風撲面而來,低頭一看,不著寸縷,「啊!」
羞赧的尖叫了一聲,扯著被褥裹著自己,這才發現身旁睡著一人,「戚……戚言商?」
男人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平角褲,而她什麼都沒有,某一處的黏膩感很清楚的告訴了她,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
戚言商似乎沒睡醒,應了一聲,這才睜著眼睛看著她,「醒了?感覺怎麼……啪……」
一個『樣』字還沒說完,又一個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這大抵是昨天到現在一來,芳柔給的他第二個巴掌。
還真是……打上癮了。
「戚言商,你卑鄙無恥!不是說好了不會對我做什麼嗎,為什麼現在我們在酒店?」
一種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覺得又被他這個混蛋給誆騙了。
「什麼無恥?」
戚言商一頭霧水,瞟了一眼她緊裹著的被褥才明白她的意思,「昨天你淋了雨,一身濕漉漉的,我不給你脫衣服,你怎麼睡覺?」
「那就算如此,你也不應該那什麼……。」
「什麼那什麼?我昨天沒有動你。」
「你當我傻嗎,雖然我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但我身體感覺不到嗎。」
芳柔氣的面紅耳赤,好看的眼眸哀怨的瞪著戚言商,很是委屈。
「感覺得到?」
男人呢喃了一句,輕聲一笑,饒有興致的問道:「那你感覺到了什麼?感覺到我睡了你?」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芳柔,看著你表象清純,骨子裡放蕩不堪,難不成昨天做春夢了?」
戚言商臉上露出的玩味笑意讓芳柔心裡犯嘀咕。
他那樣身份的男人,如果真的做了什麼事情就一定會承認,不可能否認。
所以,他昨天真的做了一次真人君子?
芳柔覺得不太可能,因為下面黏膩感太過於清晰,所以想要一探究竟,奈何戚言商不離開,她也不敢大喇喇的去看。
只能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大腿邊兒,然後悄咪.咪的低頭看了看手指尖。
「在看什麼呢?」
男人見她悄默默的在看著手,便拉開了被褥,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
兩人肌膚親密的貼在一起,那種燥熱感弄得芳柔有些難以自持,伸手推開他,「混蛋,你滾開啊,還說昨天沒有碰我。」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戚言商有些不悅,遂即一笑,「不過,如果是你有需要,我也不介意,犧牲一下我自己。」
「無恥,誰需要了,你滾開呀。」
一番調侃,芳柔羞的沒臉見人。
「是嗎?」
他挑了挑眉,面龐靠近芳柔的臉頰,卻聲東擊西的伸手在她那一處抹了一把,便是那飛快的一下子,很清晰的感受到了她身體的異樣。
「嘖嘖……還說不需要?看來在國外的那段時間沒有男人的滋潤,你很飢.渴?」
戚言商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昨天晚上他送芳柔回來真的沒有觸碰她。
原本他是在沙發上睡覺的,但是睡到中途覺得有些不舒服,太拘束,所以跑到床上繼續睡覺。
為了克制自己,他刻意找前台多要了一床被褥,兩人分開被褥睡的。
難以啟齒的一幕被戚言商發現,芳柔又羞又怒,「戚言商,你離我遠點,否則你信不信我報警告你強?」
戚言商邪魅一笑,靠近她的身旁,大掌覆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摩挲著,很是溫柔。
「你現在懷了我的孩子,即便是你報警,你覺得警察不會以為是兩口子吵架嗎?」
「卑鄙。」
芳柔,推開了他,拽著被褥裹著自己,奈何這一次男人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摟住她的腰,死死地掣肘著她。
他道:「你知不知道你離開兩個多月,我找你有多辛苦?」
偌大的海城,差點沒有翻個底朝天。
說話時,他專注的眼神,認真的樣子,差點讓芳柔相信了他所說的話。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但我……唔……」
芳柔雙手捶打著戚言商,可他還是死死的緊抱著她,吻上她的唇。
狂熱的吻,帶著些許懲罰的意味兒,時而輕允,時而啃齧,大抵是在為她私自逃離海城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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