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點,他願意為我放棄一切,這樣好的男人,我不死死的抓住,豈不是太可惜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慕淺又補充了一句。
但話音剛剛落下,墨景琛便健步上前,擋在了她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腕,緊攥手中,使勁了力道,恨不得將她腕骨給捏碎。
「傻子?」
墨景琛眼眸微眯,被她一番話氣的額頭青筋微凸,「好,很好。」
敢戲弄他,可真是夠本事!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對我從來……」
「從來什麼?」慕淺當即打斷了他的話,「墨總該不會想問我,對你是不是從未喜歡過吧?」字更¥新/速¥度最駃=0
她故作神色嚴肅的思慮著,然後搖了搖頭,「沒有,一點也沒有。所有的刻意與你保持距離,不過是欲情故縱的手段,我慕淺雖然不是容貌傾國傾城,但撩男人還是非常有手段的。否則,怎麼會在你與墨垣之間斡旋的遊刃有餘?」
一字一句,說的風輕雲淡,那張保持著笑意的面容上絲毫也看不見傷感。
哪怕,一絲絲都不曾有過。
墨景琛雙眸死死的盯著她,似乎想要從她臉頰上洞察出蛛絲馬跡。
然而,盯了很久,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
反而能從她眼神里看見嘲諷與輕蔑,被她狠狠地羞辱了一番,無情的捉弄了他的情感。
「放手!」
慕淺甩了甩手。
墨景琛隻字未言,所有的情緒都在他緊握著慕淺的那一隻手裡流露了出來。
被他握著的手腕,疼痛感隨著一分一秒的流逝,痛感倍增。
慕淺幾乎可以聽見他骨節作響的聲音,疼的她緊咬著牙齒,卻還要強裝笑意,「怎麼,生氣了?怒了?呵呵。」
聲音格外清脆的笑了笑,「現在,你終於能感受到我當時的痛苦了?」
她抬腳,踹向墨景琛。
但男人似乎早已有所察覺似得,立馬鬆開了她,往後退了一步,卻聽見女人又說道:「看你這幅模樣可真解氣,不枉我費盡心思一場。呵,外界揚言你情場風逸,睿智無雙,可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嘖嘖……蠢的可笑。」
轟隆隆——
忽然,雷聲作響,閃電乍現,一場暴雨突如其來的淋了下來,毫無任何徵兆。x
豆大雨點淅瀝瀝的落下,十分應景似得來了一場悲傷的序幕。
雨中,兩人隔著兩米的距離,兩兩相忘,神色各異。
整個過程慕淺說話居多,墨景琛都是沉默寡言,殊不知,沉寂多年的心竟然有了劇烈的痛感。
這感覺,似乎十多年不曾有過。
而他一場不該有的感情剛剛萌芽,卻被扼殺。
「慕淺,希望你不要為今天的話而後悔。」
墨景琛撂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他淋濕了的劉海在轉身的那一瞬甩出些許水漬,形成了一道悲傷的弧線。
慕淺站在原地,目視著男人漸漸走遠的背影,隔著雨幕,那背影模糊的只剩下偉岸背影的輪廓。
可卻平添了傷感與落寞。
慕淺雙唇緊抿,眼眶泛著紅,臉頰上都是滑落的水珠,亦不知是水還是淚。
她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眸,墨景琛,對不起!
直到墨景琛的身影消失不見,她方才朝著家的方向而去。
等著走到了小區,竟然發現小區門口多了一人。
司靳言!
與司靳言好一陣子不見面,他辭去了學校教授的職位,回到了家族繼承了父親的事業。
「學長,你怎麼會在這兒?」
慕淺發現她的那一刻,極快的速度調整了頹廢悲戚的情緒,小跑到他的跟前,露出燦爛笑容。
將所有的痛與苦都深藏於心。
「你沒拿傘?」
司靳言拉著她的手,上了台階,站在了電梯前,「這麼大雨,怎麼不知道等雨停了再回來?」
「哎呀,出門的時候不是不知道有雨嘛,阿嚏……」她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走吧,趕緊上樓。」
司靳言摁開了電梯,推著慕淺上了樓梯,「這麼晚了,你去哪兒了?」
「我……我出去溜達溜達了,誰知道一場雨就來了。夏天的雨就是這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那倒是。」
司靳言身著黑色休閒裝,站在慕淺的身旁,目光仔細的審視著她,發現她情緒心態似乎都還不錯,懸著的心便落了下來。
「對了,我公司里的法務部人手緊缺,要不要過去幫我幾天?」
慕淺跟墨景琛之間發生的事情,他也知道。
但,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便不合適在開口,他也就不再多問。
「我?」
慕淺指著自己,連連搖頭,「學長,你得了。我現在每天在公司忙得焦頭爛額,哪兒有時間去給你幫忙啊?你累死我得了。」
「噗……」
被她那樣子給逗樂的司靳言只好作罷,「那行吧,不去就不去了。」
反正今天過來只是想看看慕淺的情況,既然她沒事,也就不擔心了。
「學長,你過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事兒?」
「嗯。」
「那你直接打電話問一問不就得了。」
「那也得你電話能打通才行啊。」
司靳言一臉的無奈。
慕淺當即拿出了手機,這才發現手機已經沒電了。
她尷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手機沒電,我真不知道。」
走出電梯,回到家裡,慕淺換了一身衣服,吹乾了頭髮。
等著一切完畢之後發現外面已經停雨了。
「陣雨陣雨,一陣兒的雨。」她感慨了一聲,回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司靳言,說道:「學長,你等我這麼久,是不是還沒有吃晚飯?」
現在是八點多的時間,司靳言一定沒有吃飯。
「沒吃。」
「真沒吃?要不然,咱們出去擼串?」其實,慕淺這個時候就想喝酒。
一醉解千愁。
有些話不能說,只能深藏於心,所有的苦與悲,也只能一個人去承受。
「好呀,我請客。」司靳言起身,一副慷慨的樣子。
慕淺頗為贊同,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你現在可是一家大公司,集團老總,有的是錢,當然要你請客才行。得狠狠宰你一頓,不然多不划算。」
「給你個機會,准了。」
兩人說定,當即出發,去了大排檔擼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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