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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陳楚河也看向了李無微,丟開身邊的東陵士兵策馬向李無微奔來。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你果然還是會出來的」。陳楚河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李無微,嘴角似有若無的帶著一點笑意。
李無微眼神犀利,直勾勾的盯著陳楚河:「你料定了我不會棄我的將士於不顧。」
對李無微來說,兩個人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犯我國土者,必殺之。可對陳楚河來說,卻有點英雄惜英雄的味道。
「作為統帥,你不在你的帥帳里待著,出來送死,不過我得說一句,你這樣救不了你的士兵,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個法子」。
「什麼方法?」
「投降」。
「陳楚河,你說這話自己都不覺得好笑嗎?」
陳楚河哈哈一笑,「那麼,你就陪你的將士一同化作黃土吧!」
語罷,手中長槍直擊李無微門面,李無微側身一躲,手中佩劍沖向其下方,刺中馬腿,馬兒受傷騰躍而起,將陳楚河從馬上逼了下來。此時,二人站在平行面上,一人手執長槍,一人手拿佩劍,相對而立。
二人都是自己國中的佼佼者,對他國行兵作戰出色的人早有耳聞,早就想一較高下,如今得了機會,又怎麼放過。
陳楚河一心想試探李無微的本事,而李無微卻想著,只要擒下了陳楚河,就不怕中榮不退兵。
二人皆不言語,直接開打,一招一式皆朝命門襲去。
正在二人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就聽見葉琅華大吼了一聲:「白玄!」
李無微一驚,想回過頭看一眼,這一刻稍作停頓就被陳楚河極速而來的長槍劃傷了手臂,頓時血流如柱。
李無微無暇顧及,只是捂著傷口退開陳楚河的攻擊範圍,向白玄剛才所在的位置看去,頓時瞪大了眼睛。
白玄後心插著一把細長的劍,箭頭已經從前心露了出來,黑色的盔甲被血染的亮亮的。白玄依舊是直挺挺的站著,口中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著血水,他的身子朝向李無微所在的方向,緩緩的伸出手。
李無微快速的朝白玄跑去,卻被無數的中榮士兵團團圍住,李無微以一擋十可以,但卻不能一擋百,他又不是神,也是血肉之軀,即便沒有陳楚河的出手,等李無微衝出包圍圈的時候,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已經數不清了,白色的盔甲上布滿了斑駁的血跡,有他自己的血,也有中榮士兵的血。
這場戰爭本就是中榮有備而來,東陵的三十萬軍隊雖多,同樣面對中榮的三十萬大軍,東陵絲毫不占上風。
李無微跌跌撞撞的終於走到了白玄的身邊,扶住白玄的身體,試圖為他堵住不停流血的傷口,可傷口太多,堵了這邊,那邊又流了出來。
白玄已經氣息奄奄,眼睛也被愈發模糊的看不清了,卻還是極力的睜大了看著李無微:「公子,小白只能陪你到這了,以後,還望公子愛惜……」
一句話未完,白玄猛的將李無微推開,又一支箭落在了白玄的身上。
「小白……」白玄抖了抖身體,頹然的倒在了地上。
無數的箭從空中飛射而來,葉琅華也終於沖了過來,一邊揮刀擋箭一邊拉李無微,「李無微,你清醒一點,戰爭還沒結束呢!」
李無微望著白玄的屍體,再看看拼命擋箭的葉琅華,還有其他不停被箭射中的士兵們。李無微突然好恨啊!如果剛才投降了,是不是他們就不會死了……
李無微奮力抱起白玄的屍體,對葉琅華喊道:「帶著人,撤!」
一支箭,從一個詭異的角度射過來,李無微看見了,卻沒法躲開,只是抱著白玄的手鬆了松:「原來我最終的歸宿也是戰場……」
身上的傷不再痛了,身邊躺著雙目緊閉的白玄,他想:「黃泉路上還是你陪我」。只是,有些對不起一心跟隨他的將士,希望葉琅華能帶他們殺回去吧。
看著倒下的李無微,陳楚河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此行他的任務完成了,以後這東陵短時間內也沒有可用之才了,可是,他不是死於他手。
剩下的戰場清掃陳楚河全權交給了劉吉,自己先回了帥帳。
帥帳之內,一個士兵打扮的人坐在那裡,悠閒地的端起茶杯嘬了一口。
陳楚河徑直走向主位,將白櫻頭盔摘下放到案上,這才說話:「不知丞相大人大駕光臨,還有何吩咐?」
那個士兵打扮的人也緩緩摘下了頭盔,然後卸了盔甲,露出裡面文官的官袍。
「蘇戶特來感謝上將軍的協助之恩。」
陳楚河擺擺手,隨意道:「不用謝,各取所需罷了。不過,我竟然不知道,蘇丞相一介文官,射箭的技術竟如此出色。」
蘇戶呵呵的笑道,「承蒙將軍誇讚,只不過是早年閒暇時練過幾年。」
「老陳!」劉吉一掀帳門就進來了,看見還有一個人在,有些愣愣的,想要說出口的話也被憋在了喉嚨里。
「何事?」
「那個,戰場清掃完了,殲滅東陵士兵三千人,但是……」劉吉撓撓頭,又看了看蘇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蘇戶適時道:「既然將軍還有軍務,那在下先行告退。」
「為免被旁人看見起疑,本將軍就不送了,慢走。」
蘇戶帶上頭盔,緩緩退出帥帳。
劉吉看著慢悠悠走出帥帳的蘇戶,不屑的撇了撇嘴:「老子最討厭這種投敵賣國的人!」
陳楚河有些無語:「別忘了,你就是他投的敵。剛才還有什麼事要說?」
劉吉跑到陳楚河近前,故作神秘的說:「送你份大禮。」
陳楚河有些疑惑:「大禮?」
就聽劉吉衝著帳外喊了一聲「抬進來。」
兩個士兵抬著一個擔架進來,陳楚河被劉吉拉著下來看。
一拉開蒙臉的白布,陳楚河就吃了一驚,然後看向劉吉:「你把他抬來幹什麼,好歹是為國而死,好生安葬了就是。」
「安什麼葬,你摸摸,還是熱乎的。」
陳楚河將信將疑的將手放在那人的頸部動脈處,微弱的脈跳從他的指端傳來,陳楚河臉上的表情慢慢由平靜變得驚喜,「快,叫軍醫!」又想起了什麼,吩咐道,「別驚動了旁人。」
李無微中了蘇戶暗中射來的一箭,卻沒有當即死亡,插在胸口的箭下還在流血,但胸腔內的心臟猶在跳動。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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