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府吩咐手下人:「把朱知縣、金毛犬等人給我帶回府衙,我要嚴加審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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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知府就把朱知府、金毛犬等人帶回了他的府衙。
魏知府把朱知縣、金毛犬等人帶回府衙以後,當時他就升堂了。
魏知府先看了下被抓人的名單。
魏知府吩咐手下人:「先把黑毛犬給我帶上來!」
魏知府想逐一審問,他也想先審審小賊,對於大賊,他想先審完小賊之後再審他們。
魏知府一聲吩咐,差人們就把黑毛犬帶上來了。
黑毛犬上堂後,他急忙跪倒:「罪民見過大人。」
魏知府一拍虎膽:「黑毛犬,本大人問你,你是如何和金毛犬等人搶取徐員外一家財物的,你還不從實招來!如果你說了實話,本大人念你不是主犯,本大人會從輕處理你。如果你不說實話,你罪加一等。還有,本大人再問你,你和金毛犬他們除了在徐員外一家作案以外,你們還在哪裡做過案?還不從實招來!」
黑毛犬一看:看來不說實話是不行了。這事把知府大人都驚動了,再不說實話能行嗎?
黑毛犬也知道:就是不說實話,看來知府大人也知道了不少。不然的話,不會把知府大人驚動。
黑毛犬當然明白,在一般情況下出了事是由朱知縣審問的,只有朱知縣審不了的事才由朱知縣的頂頭上司魏知府審。現在魏知府親自出馬了,這事能小得了嗎?
魏知府一問,黑毛犬急忙上前叩頭:「知府大人,罪人也是萬不得已啊!這都是金毛犬逼我乾的。我要不干,金毛犬就不答應。我不干,金毛犬就用棍子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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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毛犬就在魏知府的面前說開了。
黑毛犬在那兒說,下邊就有人在那兒記。
黑毛犬還說得挺詳細,就連他們以前乾的那些壞事,他也全說了。
黑毛犬說完後,魏知府讓人把黑毛犬帶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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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魏知府又讓人把白毛犬帶上來了。
白毛犬上來後,他和黑毛犬一樣,他也把實話都說了。
隨後,魏知府又審了黃毛犬和灰毛犬。
黃毛犬和灰毛犬也把實話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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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魏知府一拍虎膽:「來人啊,把金毛犬給我帶上來!」
金毛犬是主犯,搶取徐員外一家的案子和其它的案子都是他領的頭。
金毛犬一上來。他就趴下了。
金毛犬怎麼趴下了?
他的腿都嚇軟了。
金毛犬也知道:現在黑毛犬、白毛犬、黃毛犬、灰毛犬他們已經全把實話說了。
魏知府見金毛犬上來了,他一拍虎膽:「金毛犬。本大人問你,你是如何領著黑毛犬、白毛犬、黃毛犬、灰毛犬他們搶取徐員外一家財物的,你還不從實招來?」
金毛犬見知府大人問,他急忙上前叩頭:「大人,罪民冤枉啊!那都是……,那都是錢大腦袋逼我那麼乾的!我要不干,錢大腦袋就找人揍我。」
這倒好,黑毛犬、白毛犬、黃毛犬、灰毛犬把主要的責任全推給了金毛犬,金毛犬又把主要的責任全推給了錢大腦袋。
金毛犬也全都招了。
金毛犬也知道。不說實話也不行了。
黑毛犬、白毛犬、黃毛錢、灰毛犬都招了,再不招能行嗎?
如果再不招,只能多挨幾頓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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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犬招完供之後,魏知府又問金毛犬:「你搶取徐員外家的那些錢,你都放到哪裡去了?」
金毛犬急忙再次給知府大人叩頭:「回大人的話,那些錢我都放錢大腦袋哪裡去了。剛才我不和大人您說了嗎,那都是錢大腦袋逼我乾的。所以搶來的錢。都送他那去了。就是搶來的那些東西,也是臨時先放我哪兒的。」
魏知府說:「好吧。」
魏知府讓人把金毛犬帶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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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魏知府吩咐人:「連夜傳錢大腦袋!連那些髒錢,也全都給我繳來!」
魏知府一聲吩咐,有人就傳錢大腦袋去了。
隨後,魏知府就退唐了。
因為現在已到掌燈時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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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魏知府又升堂了。
這時,有人就把錢大腦袋帶上來了。
這時也有人把那些錢拿上來了。
那些錢就是金毛犬搶了徐員外後,金毛犬送錢大腦袋的那些。
魏知府一見錢大腦袋上來了,他一拍虎膽:「錢大腦袋,本官問你,你是如何指示金毛犬搶徐國丈一家的?」
「什麼?」
錢大腦袋就是一愣。
錢大腦袋心說:誰是徐國丈啊?徐國丈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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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腦袋還不知道呢,一夜之間徐員外變徐國丈了。
原來。皇子李嗣舍第二次去徐員外家求親,徐員外同意了。
徐員外同意了他女兒和皇子李嗣舍的婚事,所以徐員外就變成了徐國丈了。
在這一夜的工夫之內,那個消息就傳到了魏知府的耳朵里。
魏知府一聽到那個消息,他不由「機靈靈」打了個冷戰啊。
魏知府心說:幸虧我早有行動。幸虧我早把徐國丈一家被搶的事弄明白了,要不然我的烏紗帽就危險啊!金毛犬、錢大腦袋這些狗雜種們,他們淨給我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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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皇子的老丈人稱得起「國丈」嗎?
那分怎麼說。
在某些時代,是只有皇上的老丈人才能稱得起「國丈」,可在某些時代,皇上兄弟、皇上兒子的老丈人也可稱「國丈」。
就是在某些時代那些皇親們稱不起,別人就那麼稱呼,也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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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少說,單說錢大腦袋。
錢大腦袋一聽「國丈」倆字,他就是一愣,同時他汗也下來了。
錢大腦袋見知府大人問,他急忙上前叩頭:「回大人的話,小民從來沒有指示過誰搶別人的財物啊?小民更沒有指示過誰搶國丈大人啊?」
魏知府說:「錢大腦袋,本大人問你,你是不是指示金毛犬搶劫過徐員外一家?」
錢大腦袋這才明白:原來「徐員外」就是「徐國丈」啊?我說一般的事驚動不了知府大人呢。
錢大腦袋急忙再次向知府大人叩頭:「回大人的話,小民從來沒有指示金毛犬搶過誰啊?」
魏知府說:「既然你沒有指示金毛犬搶過誰,金毛犬搶徐國丈的錢,金毛犬為什麼送你那裡去了?」
錢大腦袋說:「回大人的話,是這麼回事。我曾對金毛犬等人有恩。我曾救過金毛犬他們的命。就是以後金毛犬他們的吃、穿、住也是都虧了我。就是現在金毛犬他們所開的那個飯店,也是我曾經花錢建的。所以金毛犬他們平時沒少孝敬我。誰知他那天孝敬我的錢是他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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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知府說:「看來不動大刑,你是不能招了!」
魏知府吩咐手下人:「給我動刑!給我打!直到打得他說實話為止!」
魏知府一聲吩咐,他手下的那些差役們拿著水火無情棍就打開錢大腦袋了。
當時就把錢大腦袋打了個「爹」「媽」亂叫。
您還別說,別看錢大腦袋被打得「爹」「媽」亂叫,他還真沒招供。
錢大腦袋也明白,如果招了供准沒好。
如果招了供,把國丈大人的家給搶了,弄得國丈大人差點上吊自殺,能好得了嗎?
最後,錢大腦袋被打昏過去了。
錢大腦袋被打昏過去後,魏知府吩咐:「用涼水噴!」
一用涼水噴,錢大腦袋明白過來了。
不過,這時錢大腦袋也半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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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知府心說:這可怎麼辦?這個滾刀肉,他就是不招供,看來再打,他還不招供啊?
這時,魏知府就想用別的方法來尋找錢大腦袋的犯罪證據。
魏知府吩咐手下人:「先把那些錢數數」
手下人把那些錢一數,結果少了一些。
魏知府又問錢大腦袋:「當時金毛犬是就給了你這些嗎?」
錢大腦袋說:「是。他是就給了我這些。」
魏知府又吩咐人:「把金毛犬再給我帶上來!」
很快,金毛犬又被帶上來了。
魏知府又問金毛犬:「當時你到底給了錢大腦袋多少錢?」
金毛犬說了一個數,結果和剛才差役們數的那些錢數一樣。
魏知府一拍虎膽:「唗!金毛犬,你給我說實話。你給錢大腦袋的錢,怎麼和徐國丈報案時說的錢數不一樣啊?說?中間差出的那些錢,都哪裡去了?是你自吞了,還是錢大腦袋沒有全拿出?」
金毛犬急忙向知府大人叩頭:「回大人的話,中間差出的那些錢,我……,我全給朱知縣了。在這麼回事,我幹了那事以後,我就有些害怕。所以我就想讓朱知縣對我睜一眼,閉一眼。所以……,所以那些錢我全給他了。」
魏知府一聽:好!這回終於逮住「大魚」了
魏知府吩咐手下人:「來人啊,給我帶朱知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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