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唐興衰 第二百一十七回、兩軍再對陣（一）

    胡大虎終於說得李存勖同意一對一地開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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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李存勖上陣。

    李存勖讓李忠義上前答話。

    李忠義見李存勖叫他，他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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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李忠義與李存勖陣上相見了。

    李存勖問李忠義：「李忠義，剛才你派胡大虎去順說我。你要求再和我一對一地開戰。我也答應了。我問你，你如果敗了，你怎麼辦？」

    李忠義見李存勖問，他沖李存勖說道：「如果我敗了，我願把我所占的所有地盤全都交出來。並且我還跪在你的面前俯首認罪，我讓你殺剮存留自便。」

    李存勖說：「好！我所要的，也就是這個。」

    李忠義又問李存勖：「如果你敗了呢？」

    李存勖說：「你先別忙，剛才我的話還沒說完。如果你敗了，我不但讓你跪在我面前俯首認罪，我還讓道安、錢一、錢二、錢三、錢四等人跪在我面前俯首認罪，你看怎麼樣？」

    李忠義說：「如果我敗了，我就是階下囚了，其他的人我就管不了了。如果我敗了，對於其他人，你有本事，你就抓，你沒本事抓，我也沒辦法。」

    李存勖說：「也行。」

    李忠義說：「李存勖，你現在該對我說說如果你敗了，你準備怎麼樣了吧？」

    李存勖說：「我先問問你。我如果敗了，你準備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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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忠義見李存勖反問，他就想開了。

    李忠義心想：如果李存勖敗了，我要讓李存勖也像我如果敗了那樣，我也讓他交出他的江山，也讓他跪在我面前俯首認罪，李存勖多半不會。現在李存勖擁有四州之地。現在李存勖的地盤很多人馬很多。李存勖能因為兩軍對陣敗了一場，他就跪在我面前認罪，把他的江山交出來嗎？

    李忠義想了想，他對李存勖說到：「李存勖。如果你敗了，我要求你承認我是一方之主，我要你馬上領兵回去，我要你向天下人保證。你永遠不犯我的邊境，總可以吧？」

    李忠義的要求還真不高。

    李忠義的要求只是，你如果敗了，你馬上領兵回去，你承認我是這裡的皇上。你保證你將來永遠不犯我的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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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李忠義那麼想奪回他老李家的江山，現在李忠義又為什麼退縮了呢？

    李忠義這是用的緩兵之計。

    李忠義心想：我不到兩個月的功夫，我得了李存勖這麼多地盤，也夠可以了。一口吃不了個胖子。在這個時候我也該修正修正休息休息了。不然的話，目標如果太大了，就實現起來困難。現在李存勖擁有四州之地，要說一下子把他的江山全都拿過來，可能嗎？在這個時候，我所想的最好是先擁有徐州之地。至於以後得不得李存勖的整個江山，以後再說。我修正好了以後。我再想打李存勖的時候，我不會從他身上找點錯，我再發兵嗎？

    李忠義不想再打了。

    也是啊，就李忠義一個起初一個朋友也沒有的孤身一人來說，能在不到兩個月的功夫之內混上一方之主的皇上，也夠從地上飛到天上的了，他還求什麼啊？

    對李忠義來說，就是以後不得整個的天下，就是以後只讓他做徐州的皇上，他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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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存勖見李忠義這麼說。他點了點頭。

    李存勖說：「好！」

    李存勖又問李忠義：「為了防止你再次耍賴，剛才我問過你派去的胡大虎。剛才你的特使胡大虎對我說，要求在你我的兩軍陣上畫個圈，要求你我的人在圈裡打。我也同意了。我問你。如何才算敗，如何才算勝？」

    李忠義說：「上次我們已經說了，你派人打，我派人打。你的人如果敗了，你再另派人；我的人如果敗了，我再另派人。直到你我誰派不出人來為止。到最後你我誰派不出人來。誰就算敗。」

    李存勖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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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存勖和李忠義把話說完之後，他們都下去了。

    接著，李存勖那邊的於孝天上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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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孝天昨天戰道安，他放了道安一馬。

    於孝天回去後，李存勖果然沒怪他。

    因為人的本領有大小啊，我就是沒那麼大的本事，我就是沒把道安抓住，你能說什麼？

    可是到了晚上，於孝天就睡不著覺了。

    於孝天心說：皇上對我不錯啊，我就這麼消極對待皇上，我對得起皇上嗎？

    於孝天一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日子還長，反正以後我抓道安的機會還很多。

    第二天，於孝天正準備上陣抓道安，這時候他師兄胡大虎到他營里來了。

    胡大虎到他軍營里去的時候，於孝天沒好露面。

    如果露面，和師兄是敵對的雙方，和師兄說什麼呢？再說，師兄是敵對的雙方，如果和師兄走得太近了，他又怕引起皇上的懷疑。昨天讓我抓道安，我那麼大的本事，我沒把道安抓住，現在我又和敵人那邊來的人親親熱熱，皇上能不懷疑嗎？

    所以，胡大虎到他軍營去的時候，他沒露面。

    現在，兩軍開戰了，於孝天來精神了。

    於孝天心說：我昨天把道安放了，我有點對不住皇上，我今天得把昨天的那事補過來。我今天見了道安，我一定把他抓住！今天我把道安抓住，我也算對得住皇上了。

    於是，於孝天上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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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孝天上陣後，他馬上叫道安出戰。

    於孝天一叫道安，道安就聽見了。

    可道安不敢出戰啊！

    道安心說：你知昨天我為了活命，我多不容易啊！你還讓我還出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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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道安看了一眼他旁邊的胡大虎。

    道安沖胡大虎說：「師兄，要不這陣你去打吧？」

    胡大虎一聽讓他出陣，他心裡非常不願意。

    胡大虎心說：道安，你知道不知道，於孝天是我親師弟。前幾天我老師還囑咐我，讓我見了我師弟後，讓我和我師弟多親多近。現在我師弟出陣，你讓我出陣和他打？

    可道安一個勁地磨。

    最後胡大虎沒辦法了。

    能說就因為這個，就不出戰了嗎？

    道安就是不敢出戰，又有什麼辦法呢？

    再說，胡大虎也看出道安為難來了。

    胡大虎沒辦法，他只好同意出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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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大虎出戰於孝天，這才師兄弟會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