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譚告訴林宇,當初來岩陽城的時候亂的很,後來要不是有老城主與城管壓制也不知道會亂什麼樣。
林宇向他問起關於老一輩下落時,方譚默而不語,隨後嘆了口氣。
「誒,多說無益。」
畢竟是別人的私事,既然都這麼說了,林宇也不好意思多問。
既然他是岩陽城的城管大隊長,城管又是負責民事,那麼關於白叔叔等人下落....
「那方大隊長?最近有沒有新來的,裡面有沒有姓白的?」
「新來的,這幾年除了你以外,貌似沒了吧。」方譚面對林宇一連串問題,先是愣了一下,後又若有所思道。
「哦!對了,前些日子的確有個新來的,也的確姓白,莫非林小弟你跟他有一腿?」
方譚會意看了一眼林宇。
「呃,這倒不是....我就是為了尋人才冒死過來的!」
林宇在一旁苦笑著,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哈哈哈,開個玩笑,也別往心裡去,我這就帶你去見見那人。」
上街後,林宇又重新認識起方譚來。
方譚先是經過一水果攤,然後隨手撿起一蘋果遞給林宇,笑道。
「別客氣,不要錢。」
弄得林宇哭笑不得。
而一旁擺攤的壯漢,分明被方譚教訓過,那眼神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也不知道當初方譚用了什麼奇葩招式,居然能把那些惡人治得如此服服帖帖。
之後的路上,林宇總算見識到之前方譚為何如此說他了。
方譚告訴他,這邊是東城,之前城城主府是中心,然後後面還有一個西城。
因為住著的惡人一般都是男的,導致男女比例失調,為了防止男女之前,友誼的破壞,做一些偷雞摸狗之事,城管們決定讓男的全遷移東城,女的則住在西城。
除了一些特別的日子以外,兩地之間很少來往,其餘時間都呆在各自的地方。
一開始方譚這麼弄是為了防止男女發生不當關係,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
可這分城一搞,也鬧出了禍患,導致東城滿城男子,陽氣強盛,流行起斷袖之癖。
特別是那些白臉水嫩嫩的男子更為是東城中的大眾情人。
前些日子東城的人,還為這類男子大打出手,隨後幸好被城管即時趕來壓制,這才沒有出現傷亡,至於鬧事的全被城管逐個帶走管教。
不過東城除了發生這種事情以外,也沒發生其他民眾鬧事,城管也就放任不管,畢竟城管裡頭還是男的多些。
誰知道東城裡頭有沒有他二姨三妾的,大家都可以理解。
光聽方譚說,林宇還沒什麼感覺,可上了東城後,林宇才意識到,什麼叫滿城男人,斷袖之癖!
大街小巷的壯漢看林宇來了,眼睛通紅,活像一頭頭髮情的公牛,至於那個方譚,直接被無視掉一旁,對著林宇紛紛拋出媚眼。
細皮嫩肉外加小白臉,標準大眾情人姿色,有幾個街邊賣肉的屠夫更是顯擺自己的身材,撕開胸襟,袒胸露乳,看得林宇也是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跟旁邊的方譚自然也看在眼中,放肆,我的人你們這敢調戲。
掏出隨身攜帶的皮鞭向那些袒胸露乳之輩抽了過去,抽得那人皮開肉綻,場面頓時寂靜無聲。
這時候在場的公牛們才意識到林宇旁邊還有方譚,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這一群壯漢既膽怯又羨慕的看著方譚,還有幾個時不時偷偷瞟了林宇幾眼,一臉的滿足。
「看什麼看,都回自己崗位工作去。」
方譚對著那偷瞟林宇幾人,瞪著眼睛。
「是,方大隊長!」
誒,入鄉隨俗。
林宇小聲說道,「究竟是什麼手段能把他們治得如此服服帖帖。」
「哈哈哈,不讓林小弟你笑話,我自幼就學那馴獸之術,也是生拉硬扯搬用過來,結果沒料到居然有如此奇效!」
方譚笑道。
這方譚也是奇人居然把馴獸術搬過來訓人,這讓林宇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久,從街中走出來後,林宇背後還是一陣火辣辣,頭皮發麻,那一群大男人灼眼的熱情讓林宇的胃難受得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停息。
在方譚的帶領下,林宇來到一處木屋邊上。
方譚見林宇走上前,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可見林宇那激動的表情,還是選擇了沉默。
究竟是白老哥還是白叔叔....
林宇滿懷期待推門而入,裡面剛巧有一人要推門而出,與林宇面對面撞到了。
「你誰呀?」
那人看林宇直接推門進來不由一愣,疑惑問道。
「你是?」
那問林宇的人面色紅潤,頭額發光,一看就是貴人之相。
「咦,這不是林少爺麼?」
那人看清林宇面孔後,激動萬分。
「來來來,進來說。」
一旁的方譚見林宇與這人相識,微笑著。
「你們先聊,之前還有些事情等著我處理,我先走了,有事可以來城主府找我。」
「恩,謝謝。」
方譚走後,林宇看著眼前的人,也很是奇怪,他怎麼會在這裡?
白狼,與白天啟只是家僕關係,後來因為某些原因被白天啟賜姓白。
林宇與他也只有幾面之緣。
進屋後,那人隱晦看了一眼林宇,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林宇也奇怪,以前從來沒見他修煉過什麼,可這隱約釋放的氣息居然不比他差,莫非是岩陽城詛咒的緣故麼?
還有他是怎麼來岩陽城的,白叔叔他們呢?
白狼看林宇滿臉疑惑,遲疑片刻,突然唉聲嘆氣起來。
「林少爺,想必你也有很多疑惑。誒,都是我的錯。」
於是白狼向林宇依依述說起當日的情況。
白狼告訴他,一,毀城的正是雲南等人,但其中卻有一條謎辛,白狼告訴林宇,雲南其實是天神學院的某位長老的弟子,這一切其實都是陰謀,二,雲南想一統十地。
白狼說話也是雲裡霧裡的,講得林宇頭痛,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然後上面兩點就是林宇從中得出的結論。
林宇閉上眼睛輕揉著兩邊太陽穴,這人看起來是個老實人,可是說起話來怎麼沒完沒了的!
「好好好,停,那為何白叔叔等人沒與你在一起?還有為何你實力...」
林宇直接切入主題抓住要害問,雖然人看起來老實,但是疑點太多了。
聽到林宇說讓他別講了,那人嘴角微微向上翹起,搖頭晃腦起來。
「說來慚愧,白大人等人.....」
「哦?白叔叔被天神學院的人抓走了?」
林宇聽完那家僕說的話,可總感覺這個家僕說話怪怪的,如果不是之前與方台待過一些日子,林宇還真會懷疑起那天神學院。
「倘若我半句有假,天火焚身,至於我的實力,誒,都是那詛咒的緣故,也是那詛咒導致我被困於此!」
說完便拉起袖子,露出肩膀上的骷髏頭印記。
林宇半信半疑,那天神學院的確可疑,當初方台也說過,天神學院是十地第一勢力,可他又是怎麼知道我跟雲南之間的關係,莫非其中真像白狼說的那樣?
「天色已晚,林少爺不如露宿我這?」
白狼輕聲問道。
林宇看著陰暗下來的天色,點了點頭,總感覺哪裡不對頭。
岩陽城,城主府。
「哦,你說那新來的林宇與那白狼有關?」
一旁的胖子聽方譚說完後,指頭有節奏敲打著桌子。
「嗯,這事的確有些古怪,那白狼也是奇怪,來之前也是說為了找人才來我們岩陽城,現在又來一個也是為了找人,總感覺這其中大有陰謀。」
坐在胖子對面的副城主,眼神中閃爍著光芒。
隨後點開那偵查用的古器,而畫面時而模糊時而清晰,不過那對話聲卻聽的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好好好!」
看完後,一旁的方譚狂笑起來。
「你發現什麼了?」
「哼,還看不出來麼?我覺得這白狼其實是就雲南身邊的人,至於為什麼。第一,為何一直要針對那天神學院,第二,他怎麼知道這麼多?第三,他說話說時眼神飄忽不定!第四,聽他的口氣貌似有出去的辦法!」
「桀桀桀,出去的辦法,當初我怎麼沒有發現,不如....」
胖子一聽到出去,一臉狂熱。
「嗯,胖子先等等,我們再觀察幾日吧。」
副城主關掉屏幕,凝重說著。
「這事關係到全城利益!不能打草驚蛇!」
正如那些人猜疑的,這白狼的確是雲南的人!
此時的白狼,靠著椅子,手中握著一瓶開了封的玉瓶,裡頭盛著鮮紅而又粘稠的液體,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臉滿足,隨後蓋好,不舍的放進衣袖中。
原來白狼是被雲南派來監視與拉攏林宇的。
可惜這麼些天后,白狼怎麼都找不到人,乾脆不做,丟給那斷逍遙,至於那斷逍遙的私有兵,其實也是在白狼眼皮底下行動。
白狼也沒去跟雲南說。
不然依雲南的性子會放過斷逍遙麼?
雖然白狼跟雲南是主僕關係,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能避免就儘量避免,跟了雲南這麼多天,脾氣也摸差不多了,喜怒無常,依雲南性子半多會把發泄在斷逍遙的怒火噁心到他身上,做好自己本分工作就行,告密什麼的對自己也沒好處。
隨後,雲南意外突破,於是派遣白狼去岩陽城找一個人,據說那人其實是當初雲南第一個嚇退的魔修,具體情況,到了岩陽城後,點燃符文即可,至於說什麼,把這玉瓶給他,他自然知曉。
雲南又告訴他一些關於白天啟等人下落,還有那噬魂沙地的詛咒其實與那魔修有很大的關聯。
到時候要解除詛咒直接問他即可。
至於先前,白狼對林宇說的那番話有真有假,但還是水份居多。
至於為什麼要告訴林宇這麼多事情,半多是為了忽悠林宇,同時讓他減少對自己的疑心,要是壞了正事可不好玩了。
至於白狼為何知道那天神學院的事情,也是雲南對他的器重,視為親信,雲南謀了很大的局,這局影響到全十地的局勢。
然而白狼與林宇會面也是意料之外的,白狼也是前些日子剛來,想先看看這兒情況,畢竟人生地不熟,所以暫時割下手頭的事情。
至於見到林宇後,白狼認為是時候該進行任務了。
次日,白狼叫來林宇,告訴他,其實他有去出現的辦法,不過需要林宇護法來掩人耳目。
林宇半信半疑還是答應,我倒要看看你能搞什麼鬼。
白狼一臉狂熱,小心翼翼從袖裡掏出一張符文,勾過一絲燈火將其點燃,等符文完全化為灰燼後也沒出現什麼狀況,就在他們遲疑時,天空頓時風起雲湧,陰風肆虐,把整個岩陽城颳得搖搖欲墜。
可過了一會,那可怕的天色又突然消失不見。
城中的人也紛紛呼了口氣,沒過多久,這些人紛紛出現反應,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壓制了一般,分外難受。
其中表現最嚴重的就是城主府那幾人。
「呼呼呼,怎麼回事,這感覺像見了天敵的一般。」
方譚喘著氣道。
「天敵,莫非是那件?」
胖子猜測起來,頓時臉色蒼白。
「什麼?」
副城主驚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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