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貪婪是人類的原罪的話,我得說,貪婪也是上天對人類的懲罰。
晚上七點,長安市xx區一家小飯館。
三個年輕人正在把酒言歡。
其中兩人正是李浩和黨飛揚。另一人則是二人的初中同學——谷波濤,當然也是徐凡的同學。說起來,徐凡初中的同學中十分要好的就幾個人:李浩、黨飛揚、苗樂、谷波濤。無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小學、初中,一起玩耍。雖說不是親生兄弟,但在徐凡看來也差不多了,更好玩的是,五人小時候曾在一起拜過把子,聲稱要同生共死,到現在也不知道還有幾人記得。
初中畢業後,幾人各奔東西,徐凡、苗樂在寶鳥市上高中,黨飛揚在長安複習,後來也在長安上高中,谷波濤、李浩沒有上高中,因為種種原因,最後來到長安打工。
所以,平日裡谷波濤時常請李浩和黨飛揚下館子,說為他倆補充營養。李浩要顧家,黨飛揚則在學校住校,自然吃的不好,也就接受了谷波濤的幫助。
今天,周六,谷波濤自然邀請倆人來吃飯,李浩倆人正因為白天遇到的事心神不定,也需要喝酒壓壓驚,就沒有拒絕。
席間,三人談著近幾日的新聞,談著同學們的消息,李浩倆人漸漸地放鬆下來。
「哎,你倆把聖誕賀卡準備的咋樣了?」谷波濤放下酒杯問道。
「我準備好了,他還沒有。」李浩吃了口菜含糊著說。
「明天再說吧。」黨飛揚看著有些心事重重。
「怎麼啦?遇到煩心事了?」谷波濤看出了些什麼。
「沒事,吃菜吃菜。」黨飛揚轉移話題。
「切,不說算了。李浩,最近生意咋樣?」谷波濤又問李浩。
「還行,就是想快點撈點錢,」李昊說著,又想起了白天得事情。
「唉,話是這麼說,人人都想快速發財,但是,咱說實話,做人得講本心,老徐不是常說嘛,遵循本心,不要不義之財。」谷波濤以為李浩有了什麼不好的想法,及時暗示。
李浩聽出了谷波濤的意思,心裡感動,思量著是不是把白天的事告訴他,讓他拿個主意,自己心裡還是不死心啊。
「哎,給你說個事,你別聲張啊。」李浩咬了咬牙,低聲對谷波濤說道。
「說,你還不放心我?」谷波濤好奇的說。
黨飛揚當下心裡咯噔一下,要壞事!黨飛揚太了解谷波濤了,他那人,對朋友沒的說,但對別人卻十分狠辣,對自己也狠,而且有點貪婪,苗樂就很不喜歡他這點。這事如果被他知道,估計得起么蛾子。正要拉李浩,卻來不及了。
「我們。。。。。。」李浩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谷波濤。黨飛揚則在一邊暗自懊惱,思索之餘,補充了李浩的故事,還把事態嚴重性告訴了谷波濤,包括自己的見解。
谷波濤聽完之後,十分感嘆,感嘆完之後,就再沒提這件事,吃完飯後,就這樣,三人各自回家。生性謹慎的黨飛揚,第二次疏忽了。他疏忽了財富對人的**,更何況是谷波濤這樣的人。
谷波濤其實在聽完之後就心動了,恨不得立刻和倆人前去取出財富,自此逍遙一生,但是他聽出了黨飛揚話中的意思,有警告,有勸說,還有懼意。他心裡一暖,但是那暖意立刻就被貪婪所淹沒。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更何況在谷波濤看來,根本就沒有危險,一大堆寶藏放在那裡,正向他揮手!
心動不如行動,當夜,谷波濤就帶著背包,拿著手電出發了,出發前,他還特意的找人弄了一把匕首,為以防萬一,他身上什麼證件也沒帶。
一路狂奔,他沒有坐車,而且,他的住處距那個廢棄廠子也不是很遠,幾公里而已。
很快,他就來到了廠子周圍,四處觀察了一下,發現只有門房處有燈光。想起李浩的話,在圍牆周圍找尋李浩所說的洞。
十幾分鐘之後,他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洞,急躁之下,就隨便找了一處低矮的地方,翻了進去。
進入廠區後,他有點茫然,這麼大的廠,他怎麼知道李浩說的是哪個房子?但是來了一場,總不能這樣回去吧?於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到處轉著。
剛轉過一個拐角,他突然看到不遠處的一座廠房裡亮著燈光,他立刻熄滅了手電的燈,摸了過去。臨近之後,才發現廠房裡竟然有人,看起來都在找著什麼,他聽聽他們說什麼,就把耳朵貼在牆縫上。
「仔細搜索每一個角落,媽的,竟然讓人發現了!老李,你不是說這地方很安全嗎?」一個粗厚的聲音怒罵。
「擦,老子怎麼知道,老郭說最近有收破爛的老偷著溜進來,媽的,以後換個房子,把周圍的洞都給我堵上!」那老李對手下說。
谷波濤一聽,心一下涼了,這是李浩他們被發現了!那自己的計劃不是泡湯了?得趕快離開。於是轉身準備離開,正要轉身,卻沒想到「砰」的一聲。正是牆邊的一隻盛水的鐵桶被踢了一腳。
糟了!谷波濤定住身形,希望沒有被發現,蹲下仔細聽來。
「誰?有人!」有人大聲呼喊。
谷波濤心知自己被發現,站起來撒腿就跑。這是一道手電燈光向他照來,他猛地左轉,鑽進旁邊的一座庫房,找到一堆油桶,鑽入了縫隙中,屏住呼吸。
不一會,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就這,我看見他鑽進來了,這裡面沒後門,他跑不了。」
谷波濤心裡罵自己,怎麼那麼禁不住**,早知道就不來趟這趟渾水了,擦!
「撲通」、「撲通」、「撲通」,谷波濤聽著自己的心跳,呼吸越來越平靜。突然
,一個腳步聲靠近了他的藏身之處,谷波濤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就在谷波濤以為那人快要發現自己的時候,卻聽見一陣水流聲。我去!谷波濤在心裡罵了一句,原來那人在小便!嗯,這是個機會,我被困在這遲早被發現,媽的,拼了!谷波濤心念一轉,發起狠來,他突然從藏身處躥了出去,趁那人發愣之際,一把捂住那人的嘴,抽出匕首,搭在那人脖子上,一聲大喝:「都別找了!」
一群人全都向他望來,一個中年人對著他:「呦呵,哪家的小屁孩?敢殺人嗎你?還拿個刀子!放下!」
谷波濤一看那人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一刀扎在這個被自己抓住的人的腿上「啊!小子,一會別讓我逮住!我弄死你!」那人一邊慘叫還嘴硬著。
「啊,別扎了,別扎了,我錯了。」結果換來的是谷波濤有一頓猛扎。
那中年人一看谷波濤這般兇狠,完全不像這個年齡應有的稚嫩,心下一驚:「哈哈哈,沒想到你還挺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我們長安幫很有實力,加入我們,大家有錢一起花!」
「真當我小孩子?你們往後退,我出去了就放人,不然的話,你可就對兄弟們失信了。」谷波濤一邊退一邊說。
「好,一言為定!」那中年人竟然真的退了一步,谷波濤心裡疑惑,這麼好說話?順勢向門外退去。
「咚」,一陣天旋地轉,谷波濤只覺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大哥,昏了。」一個男子從門外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塊板磚。
。。。。。。
黨飛揚回家之後,覺得有些心驚肉跳之感,思前想後,有心給谷波濤打電話警告,讓他不要亂想,就撥通了電話,卻沒想到傳來關機提示,他手一抖再一看表,已經12點了,心想自己想多了,就放下了電話。
「唔,」谷波濤只覺得頭疼欲裂,突然醒悟,自己被抓住了嗎?他才反應過來,頓時覺得渾身動彈不得,心道壞了。
「小子,你醒了!」一道惡毒的聲音響起,「怎麼說,終於落我手裡了!」
「別玩太過,讓他說出還有誰知道!」
「好的,大哥!」
幾小時後。
「大哥,那小子死了。」
「問出來沒有?」
「他不說。」
「他不說你殺了他?」
「他自殺的?」
「嗯?我去看看。」
中年人走進困谷波濤的房子,看著渾身傷口的谷波濤,「怎麼死的?」
「咬舌自盡,這小王八蛋太狠了。」那男子摸著自己腿上的傷說。
「確實,屍體你覺得該怎麼處理?」那中年男子詢問。
「大哥,我覺得。。。。。。」
「好主意!」那中年人目光閃爍。
不一會,一群人忙忙碌碌進進出出,「好了,大哥你看看。」
「好,以儆效尤!走!」一群人離開。
倉庫門口赫然掛著一塊塊屍體碎片!他們竟然把谷波濤肢解了!以儆效尤!
漆黑的夜,伴著無盡的冷風。清冷的月,披上一層陰影。年輕的生命,就這樣逝去。
原來,在李浩、黨飛揚離開後不久,這群人就又返了回來,他們忘記了帶某樣東西。
那中年人親自回來取,卻正好發現了黨飛揚碰掉的耳墜,當下大怒,立刻召喚了所有手下,守株待兔,他不信有人會放棄這麼一大筆財富,卻不曾想,對方真的放棄了,不過他們不知道。恰好逮住的谷波濤,成了這一切的替罪羊。
遺憾的是谷波濤沒有說出任何人,他只能期望真的沒有任何人知道,而且希望那些屍體能起到些許作樣作用,卻不曾想,因果報應,自有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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