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炭治郎失神看著眼前所被摧毀的事與物。
白玉的聲音在他旁邊響起:「看到沒有,弱者沒有權利去選擇,如果你像我這麼強大,就不會被那些鬼迫害,更能找到治好你妹妹的辦法,以及...手刃仇人!」
富岡義勇同樣失神的看著前方,他手上的日輪刀掉落在了地上。
他已經開始懷疑這個叫白玉的男人,並不是人類...
可對方不是人類也不是鬼的話,或許是一種妖怪?
炭治郎醒悟了,他站起來對著白玉恭敬的鞠躬:「恩公,請收我為徒吧!」
收徒?
白玉的腦海裡面開始浮現出了一張不言苟笑的臉龐,這個人他很熟悉...可究竟是誰呢?
他是不是曾經有過一個徒弟?
「我拒絕。」,白玉果斷的回絕。
炭治郎不解的追問:「為什麼?我會很認真的學!」
「你學不會的,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白玉並非不想教,而是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去教,更何況就算學了自己的武術,炭治郎也沒有辦法殺鬼。
日輪刀跟陽光似乎才是殺死鬼的最有力手段。
至於白玉那招「剛拳無二打」,應該不是能夠教人的東西,就好像是一種天賦,他生來就會這種絕技一樣。
富岡義勇此時回神過來插嘴說:「這傢伙說的沒有錯,如果你想學習殺鬼的本事,那麼我建議你去一位名叫鱗瀧左近次的老人,他就住在狹霧山的山腳上,就說是富岡義勇讓你去的。」
炭治郎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恩公要拒絕他,可是面對富岡義勇的善意,他還是點了點頭回答:「我知道了。」
灶門禰豆子這隻女鬼似乎跟平常的並不一樣,富岡義勇最終還是選擇了放任下去觀看,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打不過白玉。
希望這位少年能夠找到讓自己妹妹變回人類的辦法,富岡義勇的內心如此想著...雖說這個可能性幾乎等於零。
看著炭治郎雙眼中的堅定,白玉眯了下眼後說:「我要走了,不過我會帶走你的妹妹,等你足夠強並且找到讓你妹妹變回人類的時候,就來到我面前將你妹妹帶回去。」
?
為什麼?
炭治郎不明白白玉為什麼要帶走他的妹妹禰豆子...可是作為最親的哥哥,他下意識想拒絕白玉的這個做法。
灶門葵枝此時出現,阻止了自己兒子的發問,她微笑對著白玉表示:「那就多謝恩公,請您一定要看好禰豆子,一定不要讓她受傷並且要照顧好她。」
白玉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下頭。
接著白玉便一手托起了昏迷的禰豆子,走向了遠方。
「等...等一下。」,富岡義勇還有些問題想找白玉解答,便隨之一同跟了上去。
炭治郎看著恩公遠去的身影后,他腦海裡面一陣雷光霹靂,他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性。
莫非,恩公是想當他的妹夫?
不要啊!禰豆子還小啊,而且她現在變成了鬼,怎麼能夠人結婚呢?
灶門葵枝對著炭治郎說:「這裡可能不安全,我打算帶著花子他們去山下的村子裡面去住,那麼炭治郎你真的要去狹霧山那裡嗎?」
對此,炭治郎只有堅定的點了下頭。
....
身穿紫紅色短衫,留著桃紅色短髮,金色瞳眸,皮膚慘白且全身刻滿無數深藍色刺青的鬼單膝跪在地上。
猗窩座現在的腦海裡面充滿疑惑,無慘大人很少會如此單獨召見某個上弦之月。
更何況,這些年來,上弦之月的人數都沒有任何變化,再者無慘大人一直致力研究藥草方面的事情,所以很少會對它們這些鬼有所過問。
可是今天居然反常的單獨召見了它...
說沒有好奇以及害怕,那是假的!
片刻後,隨著腳步聲的傳來。
一位身穿和服的美麗女性出現在猗窩座的面前,她尊貴榮華的面貌看向了這位忠心的部下說:「猗窩座抬起頭來。」
猗窩座聽到後,只能遵命的抬起頭來,看向變為女性的無慘大人。
無慘觀察了猗窩座幾眼以後,便開始開口問:「記得在我當初還沒將你變成鬼時,你就是出身於一家武館裡面吧?」
猗窩座對於以前的記憶毫無印象,只是當無慘提及武館的時候,它的內心似乎有一絲的...疼痛感?
「抱歉,無慘大人,我不記得了。」
無慘聽了後並沒有生氣,她只是繼續說道:「你對人類的武學了解有多少呢?」
猗窩座對於這個問題,沒有什麼隱瞞,便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給無慘知道。
總之大致意思就是,人類的武學再強也只是虛幻的東西,根本無法跟鬼的力量所比肩。
無慘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不然當初猗窩座還沒變成鬼前,他就曾領教過對方的武術。
簡直可以用不堪一擊來形容!
可是無慘對猗窩座的回答不滿意,他的腦海裡面一直回閃著那個紅髮男人的一招一式...
既然連武術達人猗窩座都這麼回答的話,那麼那個紅髮男人所使用的武術究竟是怎麼回事?
無慘開始將紅髮男人所使用的招式描述告知給猗窩座,然後讓他好好回想,是否人類裡面有這種武術存在。
最後猗窩座鞠躬說:「抱歉,無慘大人,我從未聽說過這樣的武術。」
猗窩座不敢說太多,他可以肯定那麼強大且神奇的武術,人類那邊是不可能存在的,可是他不敢否認無慘大人的話。
只能退而求次的如此說道。
連猗窩座都不知道嗎?
無慘非常不滿意,她下手一揮,猗窩座的腦袋以及身體上面就裂開了數道口子,「這是給予你的懲罰,滾吧!」
猗窩座點頭表示:「謝無慘大人不殺之恩。」
不知道是不是猗窩座的錯覺,他總感覺今天的無慘大人很不對勁,好像她很虛弱的樣子...而且更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那麼在意武術這種東西。
....
冰雪的山峰,一個比一個高地屹立在原地。
巍峨的雪山插入展覽的天空,雄偉壯觀。
在某處雪山山峰只上,獨立某朵的藍色花朵悄然綻放,美麗而又致命芳華...
一隻如美玉的手伸過去將這朵花摘了下來。
白玉好奇的呢喃:「這是什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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