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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禰豆子來,快張開口,啊....」,白玉拿著塊小魚乾正在引誘無知少女。
盤著圓髻髮型,顏貌可愛的禰豆子正咬著一隻竹筒,坐在地上面....靜靜的看著白玉在表演,而她絲毫不為所動。
白玉放下了小魚乾,陷入了沉思!
禰豆子不吃人,也不吃魚乾?
「鬼」這種東西那麼口刁的嗎?
話說禰豆子,居然能輕而易舉做到辟穀的這件事...
或許他應該試試牛肉乾!!
白玉將牛肉乾拿了起來,在禰豆子的面前晃悠了幾下。
然而禰豆子仍舊是一副,(¬_¬)....
好傢夥,白玉最後決定放下了牛肉乾,他發誓再也不做這樣的蠢事。
他居然會被一隻「鬼」給鄙視了!
白玉認為這都是無慘的錯,如果不是這個智障的鬼之始祖...那麼他也不會被禰豆子給鄙視!
無慘的罪過又濃重的添加了一筆,罪名就是讓...白玉出糗了。
「白玉大人,您找我嗎?」,珠世恭敬的走進了房間,在她的身後自然跟著第一舔狗,愈史郎。
看到珠世來了以後,白玉指著這隻坐在地上鄙視他的鬼說:「你來看一下這個傢伙的情況,為什麼她能夠做到不吃人,甚至平時也不吃東西,更重要是她的意識似乎跟別的鬼不一樣。」
珠世看到禰豆子的那一刻,內心裏面似乎印證了一個猜測,她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通過自我改造,我如今也不用吃人,只需要定時服用一些人血即可保持理智,或許這位孩子已經通過奇蹟般的自我改造身體,而變得可以靠睡眠來代替吃人,因此能夠以理性壓制身為鬼的本能。」
「是嗎?那麼禰豆子就借給你研究吧,如果你能想到辦法將她變回人類的話,那就更好了。」,白玉期盼的說道。
珠世當然不會拒絕白玉的要求,只是她尷尬的提出了一個要求。
這些年來,她就沒有放棄過研究將鬼變回人類的藥物,可是現在實驗已經到了瓶頸,必須要十二鬼月的血液來做樣本才能有突破性的發展。
當然如果有無慘那個混蛋的血液,更是如虎添翼!
白玉知道了珠世的難處以後,難免會產生錯過幾個億的情緒...
無慘的血啊?
那天夜晚的雪地上面,到處都是啊!
別說是血了,肉也有啊!
早知道白玉就應該拿個瓶子去撿起來,說不定拿去賣的話,還真有一些喪心病狂的科研人員會用高價收購!
不過白玉倒是退而求次的想到一個好辦法,他將青色彼岸花拿了出來,並對著珠世說:「你看這朵花能夠代替所缺失的條件嗎?」
珠世吞了一下口水,她不確定的問:「大人...我不敢保證一定有用,可是青色彼岸花或許會起到什麼關鍵性的作用,畢竟這可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無價之寶,更何況...過幾天不是要拿來,專門釣無慘出來用的嗎?」
說到這個,白玉就非常的高興,他直接將青色彼岸花拿了出來,然後在上面狠狠的拔下了數塊花瓣下來遞給了珠世。
「別擔心,這朵花很奇怪,而且很通人性,頗有受氣包的潛質!」
白玉說到這裡,便繼續對著青色彼岸花吼:「好了,你快點給我再長出來!」
不僅如此,白玉還伸出中指在這朵花身上彈了幾下!
在珠世的眼裡,這朵青色彼岸花缺失的一部分,開始逐漸慢慢長了出來...又變回原來那副完整無缺的模樣。
也許這朵花成精了...至少珠世跟愈史郎是如此認為的。
.....
富岡義勇摸著自己的脖子,走在布滿青苔的泥石路上。
他的脖子到現在為止還隱隱作痛,託了白玉偷襲他的份上。
富岡義勇在醒來以後,徹底失去了白玉的蹤影,自然也就不可能將對方帶回來鬼殺隊總部的事情。
不過富岡義勇他是不會放棄的!
哇—哇—,的鳥叫聲在富岡義勇的頭上響起。
一隻渾身漆黑,通曉人性的烏鴉在上空不斷的徘徊,並且將消息告知了富岡義勇。
片刻後,富岡義勇臉色瞬間嚴肅起來。
主公正要召集柱的會議!
這一定是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了!
富岡義勇不敢拖延,幸虧他現在位置離主公的住處並不算遠,快速趕過去是完全來得及。
同樣的一幕,各地各處正在發生....在烏鴉的通報下,各位忙著自己事情的「柱」,都開始趕往聚集的地點。
....
無慘放下了手中,價格不菲的鋼筆。
他合上了研究資料與草稿後,從椅子上面跳了下來,現在的無慘化身為孩童時的形態,化名為俊國,同時這是他混入了藥商家中作為養子生活時使用的姿態。
這麼做的主要目的,無非是試圖藉此研發出克服陽光的藥。
在經歷了那天晚上的恐怖以後,無慘已經不打算在這些年踏出這片地方。
除非等那個紅髮男人死了以後,他才會有大動作出手。
當然在這段閉關的日子裡面,無慘也不會放棄對克服陽光這個弱點妥協,他仍舊在努力搜索關於青色彼岸花又或者是其他能夠幫助他的藥物或奇物。
可是今天依然是毫無進度的一天,不過無慘對此已經習慣了,他已經為此努力了很久很久。
努力是不會白費的,成果也許會遲到可是卻不會缺席,無慘堅信自己一定會克服陽光,成為究極生物。
咚咚咚....的聲響出現。
無慘眉頭緊皺,用力的合上某本古籍後說:「玉壺...我記得前幾天,已經跟你們上弦之月全部鬼都說過,這段時間裡面不要來打擾我,可是為什麼你還要違抗我的命令?」
「是仗著我寵愛你們上弦之月?如果你無法給我一個回答,那麼從今天開始...上弦之伍就要換一隻鬼來當。」
話音剛落,玉壺的瓶身開始顫抖,細微的裂痕逐漸出現在其表面。
壺之鬼慌亂的跳了出來解釋:「饒...饒命啊,無慘大人,小的是有要事稟報,所以才會冒犯了您,請您懇求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無慘對玉壺的懺悔毫不在意,不過他還是散去了自己的壓制,對其問:「說說看是有什麼要事,居然連我的命令你都敢違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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