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真無邪,敢愛敢恨的女子,只用了短短不到十年的時間,就成了五行神朝的實權掌控者。
權傾朝野的太后!
這個故事,讓羅源和將軍發自內心地感到震撼。
兩個人動作一致地端起茶杯,飲盡了杯中的茶水。
再然後,沉默無言。
羅源尤其是想不通,自己認識的那個姑娘,蘇家女兒那麼柔弱,可愛,純真,眼裡全是天真無邪。
她愛上當時的浪子羅源,羅源帥氣的外表,見多識廣的知識面,都是吸引蘇家少女的本領。
浪子羅源也被蘇家小姐改變了本心,為了蘇家少女他甘願被追殺,哪怕瀕臨死亡,都沒有說出她來。
可是短短三十年,一切都變了。
蘇家少女變成了太后,羅源也投靠了玄黃大世界的幕後主宰,雙方越走越遠。
本來這一次羅源是想來看看自己心裡的白月光,但是現在,他沉默了。
將軍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伸手拍了拍羅源的肩膀,嘆息一聲,對嬤嬤道:「這些事情,五行大世界的人都知道?」
嬤嬤道:「那是當然,五行大世界前些年最熱鬧的事情就是這個,年幼的皇子,逆襲的太后,毫無背景,沒有母族支持的姑娘,竟然力壓一眾世家女,成為太后,權傾朝野,這可是大家議論的焦點。」
「大家對太后掌權,後宮干政,不反感嗎?」將軍不解的問道。
「不反感啊,不僅不反感,反而樂得見到,尤其是在商家們把太后的畫像描繪出來,傳遍天下,世上的男人都被俘虜了,皆言太后乃是仙子下凡,是皇家的榮幸。」嬤嬤自豪道。
將軍輕聲問道:「那現在蘇家的人,還有太后都在帝都是嗎?」
「是的,蘇家當年損失慘重,只有幾個在襁褓里的少爺逃得性命,現在都在帝都,在太后眼皮底下生活,這蘇家老宅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回來看看了,都忙得很。」嬤嬤點頭道。
羅源和將軍聽到這裡,起身離開,告別嬤嬤,兩個人心事重重,婉拒了嬤嬤的留飯邀請,走出了屋子。
嬤嬤到門口送他們,目送他們離去,才回到屋子,一掃剛才老態龍鐘的樣子,年輕十多歲,伸手摸出一個傳信玉簡。
「太后娘娘當年登臨大寶,就把我派遣到這裡,說是遇到找她的人,都用心留意,這些年來,太后不回來,到這裡找她的人少之又少,本以為我會在這裡安靜的等待下去,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嬤嬤心裡念叨。
不然她為什麼和將軍他們說這麼多話?
當然了,她說的話都是對的,沒有胡編亂造。
「這件事情就讓太后自己決斷了,我還是閉嘴不言,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裡。」嬤嬤搖頭道。
將軍和羅源的神情她一直在觀察,哪裡會看不出來?
但看出來了,她卻不能說出去。
一個優秀的探子,就是需要把事情爛在肚子裡。
她嘆口氣,又變成了老嬤嬤,在屋子裡安靜地等待消息。
羅源和將軍在一棟酒樓里點了個包廂。
羅源給自己灌酒,他心情五味陳雜,十分難受。
果然應了將軍說的那句話,再次見面,你怎麼知道她沒有嫁人?
羅源發現,蘇家小姐不僅嫁人了,還嫁了一個當世最有權勢的人,然後皇帝駕崩,她就成了最有權勢的女人。
太后!
「我的前女友是太后!」羅源苦澀地笑了,一飲而盡。
「看開點,她現在是太后,我們怎麼從她手上拿到鑰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將軍冷靜道。
前女友是太后,而這個太后,位高權重,那個鑰匙誰知道她放在哪裡?
羅源嘆口氣,道:「我現在心情一團亂麻,根本不知道怎麼辦,這個消息太驚訝了,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被砸暈了。」
將軍看著羅源這個樣子,十分無奈。
就是在時間長河邊站著的李清河,看著羅源這個樣子,也沒有責罵,這個打擊是挺大的。
畢竟一個浪子深深愛過的女人。
「暫且休息幾天,之後在說吧。」李清河在將軍的耳邊說道,告訴他現在該怎麼辦。
將軍記在心裡,對羅源道:「我們先休息幾天,然後再看看後續發展,畢竟鑰匙我們要拿到。」
羅源只好點點頭。
五行大世界,占據了一半地
區的五行神朝。
帝都,這是一座極其繁華,充滿異邦風情的城市,三千大世界的人都喜歡在這裡交易,交流,這可是一個國家的中心。
相當於一個人的心臟。
帝都核心地區,有一座恢弘大氣,黑磚青瓦的宮殿,
皇宮!
當今陛下和太后就居住在這裡,
幼年的陛下已經長大了,不過太后大權在握,他還需要學習很多東西。
二十幾年的治理,五行神朝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生活節節攀升,太后的賢明已經得到大家的認可。
而且最近她也逐漸地讓小皇帝參與朝政。
太后這個舉動,更是得到大家的一致稱讚。
三十年過去,當年美如天仙的少女,現在更加地美麗。
歲月只是帶走了青澀、拘謹、還有天真。
現在的太后美貌更勝當年,氣勢凌人,身居高位,自然是養成一股恐怖氣勢。
如果三十年前只是仙女下凡,那麼三十年後,她就是天庭王母下凡。
這一日,她在深宮裡賞花,忽然接到了密報,竟然是來自老家的探子。
太后神情一動,精緻的面容浮現一絲回憶,想起了一個在她心裡泛起波瀾,卻又很快消失不見的男子。
那是太后此生唯一的心動。
她忘記不了。
打開密報,太后看到了兩個男子的畫像。
將軍和羅源。
嬤嬤在密報里寫的很清楚,太后看的入了神。
將軍的畫像被她放在一旁,她的眼睛看著羅源的畫像,逐漸沒了聚焦。
許是回憶起三十年前,那個花季雨季的少女,遇到了一個浪子。
發生了一段美麗的邂逅。
「太后,這個畫像是誰啊?」侍奉太后三十年的宮女小聲的問道。
太后瞥了她一眼,立馬嚇得她臉色發白,知道自己不該問的。
不過隨後太后沒有責怪她,只是拿著畫像,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輕聲道:「他是我多年前的一個朋友,只是我們走失了。」
那一次的走失,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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