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主婦到地產商人:最美主婦 第三百八十七章為什麼做這個

    趙長城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十分蹊蹺,如果說市場管理處代收費是合理的,那麼,你們工商稅務為什麼還要跑來收費?現在你們既然跑過來收費,又說這個店子以前從來沒交過相關費用,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市場管理處代收費用,根本就是不合法的?這個市場存在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們工商稅務難道直到今天才知道這個不合法的存在?這麼大的市場,一年要少收多少工商管理費和稅收?這麼大的行政漏洞,你們就沒有發現?」

    趙強剛道:「去把市場管理處的負責人叫過來!」

    同時,趙強剛要求各個部門的局級負責人趕過來。

    市場的一位劉姓經理人過來後,做出如下解釋:「市場剛成立時,為了吸引商戶駐紮市場,商戶的稅都由市場自己掏錢交給稅務機關。

    隨即,工商管理部門和稅務部門相關負責人來到後,都證實了這一點。

    趙長城道:「既然如此,那麼,商戶都是交了稅費的羅?你們今天跑過來查稅查費,又是什麼個意思?」

    那些部門的局級負責人說,從來沒有派人來這裡查過稅費,這家市場本就是市里重點關照的對象,在稅費方面給予了諸多優惠,為了繁榮市場經濟,給商戶們提供良好的政策環境,相關的執法檢查隊從未到過這邊來,就算有事情,也是直接跟市場管理處溝通。

    當趙長城提及按半月收費的事情時,幾個負責人更是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口否認,絕無此事。

    趙強剛嚴肅的說道:「我不管你們哪個環節出了差錯,都必須儘快進行整改清查!多收上來的錢,必須如數退還給商戶們!這件事情,我會向沈省長做一個口頭匯報,並會持續關注這件事情的進展情況。」市場管理處的劉經理狠狠剜了皮哥一眼,皮哥心裡一咯噔,暗想今天這事情辦砸了!

    幾個部門的負責人都相繼應承,願意整治各自部門的手下和不正之風。

    最先趕來的那些執法隊員,不過是受了皮哥的好處,趕過來作威作福,想以勢壓人,此刻一個個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低著頭,垂著臉,大氣不敢出了。

    趙長城道:「還有一件事情值得你們注意,市場代收稅費,卻沒有開具相應的稅票,這也是管理上的一個漏洞。」

    錦城國稅局駐市場的工作人員解釋道:「由手市場商戶眾多,稅務工作人員有限,錦城國稅局委託市場收取相關稅費統一上交。由於委託收稅工作任務繁重,沒有專門的人前來經辦此事。

    如果商戶需要稅票,可以直接向駐場的稅務工作人員索取。」趙長城冷笑一聲,心想你們半個月來收一次費用就有專門的經辦人,送一張稅票就沒有人了?但他也明白一個道理,水至清則無魚,這種事情,只要提醒了相關部門注意就行了,真要一管到底,那就不是自己的工作範圍了。

    接下來,趙長城掃視一下皮哥等人,說道:「這幾個人。跑到店裡來行兇,行兇之後,又糾集這麼多執法部門前來騷擾,我懷疑其中存在官商勾結和黑色內幕,請你們有關部門嚴厲查處!」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連聲答應,指揮人把皮哥等人帶回局裡審查。

    事情至此也算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事情,就只能交給錦城方面去處理了。趙長城只是一個過路人,若不是因為身披光環,哪裡輪得到他來插手管這些事情啊?許多內幕,人人皆知,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罷了。趙長城現在碰到了這事情,就順手管一下,不然,這種情況也就會持續下去,不知要到哪年哪月才會有人關注有人來管理。

    商人在權力面前,是何其的無助和弱勢,由此可見一斑。難怪很多有錢的商人,都要挖空心思,費大把金錢,想在政協和工會等政府部門擔任一個職務,不如此難在這個官權社會上吃得開啊!

    此間事了,趙長城叫李多留下來,自己坐趙強剛的車子離開。李多本想和趙長城一起離開,但趙長城說道:「這裡的事情還沒有完,你留在這裡照看一下,小心那些地痞還來擾事。」李多心想趙長城跟省長秘書在一起,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便點頭答應了。

    沈天濤哪裡在忙什麼啊,早就在錦城某星級大酒店裡訂好了座位,等待趙長城的到來。

    趙長城一進門,沈天濤就從座位上起身,作勢要迎過來。

    人家起身相迎,那是他做出來的姿態,但趙長城不能不懂事,不可能如此自大,拿捏架子,那就落了下乘了。更何況,從小叔那一層關係來說,沈天濤更是自己的長輩呢!

    在他面前,趙長城是不能托大的。

    趙長城緊走幾步,在沈天濤剛起身時,就走到了他面前,呵呵笑道:「沈姥爺,您好!」

    這聲稱呼也是有講究的,自己身負使命,來錦城公幹,現階段來說,是必須要保密身份的。現在如果公開以工作身份跟沈天濤見面,多少有違紀律。但以晚輩的身份跟長輩見面,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沈天濤身材很高大,五十七八歲,但有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不知道有沒有染過,整個人顯得十分精神。

    他呵呵笑著,一手跟趙長城相握,左手輕輕拍拍趙長城的胳膊,說道:「趙長城,久聞大名啊。奕岑常跟我提起你,說你是她見過的最有才華的年輕人!」趙長城謙虛的道:「小嬸子謬讚了。她那是愛屋及烏呢!」

    沈天濤呵呵一笑,指著身邊一個年輕人說道:「這是我兒子,沈岩,奕岑的弟。沈岩,快來見過趙長城。沈岩年紀並不大,也就二十四五的樣子。長得五大三粗,跟他爸爸長得並不太像,比起他姐姐深奕岑來,長相就相差很遠了。

    如果論輩份,沈岩要算趙長城的長輩。沈奕岑現在是趙長城的長輩,

    也就是說,趙長城跟沈奕岑的兒子應該是一個輩份的!也就是說,對沈家人的稱呼,他要隨小叔兒子來喊。他喊沈天濤一聲姥爺,倒也無所謂,畢竟沈天濤年紀有那麼大了,可是要喊沈岩這小毛頭一聲「舅舅」趙長城就有些開不了這個口。

    沈天濤仿佛看穿了趙長城的心思,呵呵笑道:「你們年輕人,不要拘泥於輩份細節,就以姓名相稱吧!」

    沈岩微笑著伸出手:「趙長城,你好。」趙長城嘿嘿一笑,跟他握手:「沈岩,你好。」三人落座,趙長城笑道:「沈姥爺,恭喜你啊,小嬸子已經懷上了,你很快就要當外公了。」

    沈天濤笑道:「奕岑已經打電話告訴我們了,我正盼著她早日回國來呢!」

    趙長城笑道:「我聽小叔和小嬸的意思,是打算在國外生下來。」

    沈天濤道:「這怎麼可以!難道他們還想讓我的外孫入米國籍嗎?」趙長城道:「入不入米國籜,我就不知道,但他們說外國的醫療條件好,打算在那邊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亂彈琴,生個小孩,用得著什麼醫療條件?想當年,她媽生她時,還是在牛棚里接的生呢!也沒見她缺胳膊少腿啊!」沈天濤雙眼一瞪,不怒自威。

    趙長城心想,看來這位沈省長,骨子頭裡老派得很啊!他喊自己來,不會只是聊聊親戚之誼這麼簡單吧?

    沈天濤話鋒一轉,說道;「趙長城,我聽說你現在調到紀委上班了?工作還順利吧?」

    趙長城道;「剛參加工作不久,一切都還好。」

    沈天濤問道;「你這次來西川,是束遊玩呢?還是走親會友?」

    趙長城心想正題來了,答道;「沈姥爺,我這次來,主要是來會個朋友,順便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可能要在西川住上一段時間。」

    沈天濤道;「來到西川,就當是到了自己家裡,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開口。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工作上的事情,在西川省里,我都能幫上一點小忙的。」

    趙長城道;「那是一定的。

    到時麻煩沈姥爺的地方肯定頗多,沈姥爺千萬別嫌我煩就行了。沈岩在哪裡高就?」

    沈岩道;「前幾年做些生意,今年3月份,我就把生意放下了,現在暫時在家裡玩,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

    沈天濤道;「沈岩這孩子,太過調皮,以前做生意玩,也不懂行,胡鬧試水,結果巨虧,還是從趙長城你那裡借了筆錢來,才堵上虧損的漏洞,不然的話,我們沈家都要被這孩子給拖垮了!」

    他這話說得雖不明朗,但趙長城還是聽明白了,敢情,那三千萬的資金,是用來補沈岩生意虧損的漏洞。可想而知,沈岩做生意的資金,是沈天濤從政府的某項資金裡頭挪用過來的!

    沈岩也語帶羞愧的道;「趙長城,那次真是多謝你啊!」

    趙長城淡淡地道;「不用客氣,那筆錢我也是找一個好朋友借的。我那個朋友跟我從小就是同學,他學習成績實在不怎麼樣,但他做生意很有一套。我們同時高中畢業,然後我去上大學,他輟學了。當我坐在寬敞明亮的教室里的時候他就在我們學校外面擺個小攤,賣雜誌和衣服。畢業後我參加工作,每個月拿幾百塊錢的死工資,他卻一躍成財神,賺的錢夠我工作不知多少輩子了!」

    沈天濤道;「趙長城,這筆錢······」

    趙長城擺手笑道;「不著急還小時候,我救過他一命,他跟我發過誓,這輩子他的東西,除了老婆不能碰之外,其它的都有一半是我的!就連他的兒子,將來也要認我的乾爹的!所以,這些錢,事際上相當於是我的一樣。」

    「居然有這樣的好朋友!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沈天濤嘆道;「沈岩你聽到沒有,交朋友,就應該結交這種講義氣講信用的好朋友!」

    沈岩道;「趙長城,聽你這麼一說,我對你這個朋友也感興超的呢!能不能介紹給我認識?」

    趙長城道;「當然可以啊。我把他電話留給你,你們可以先聊聊,改天有空,我們再一起聚聚。」

    吃完中飯,沈天濤還要回去上班,吩咐沈岩陪同趙長城,臨走之時,一再囑咐兒子叫他一定要把趙長城陪好了。

    沈岩拍著說;「爸你就放心吧,在西川省要講究吃喝玩樂,我要是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

    沈天濤一走,沈岩馬上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把雙腳抬起來,擱在茶几上,掏出煙來散給趙長城抽,笑道;「趙長城,你知道西川盛產什麼嗎?」

    趙長城道;「我只聽說過麻婆豆腐和蜀錦很有名氣啊。」

    沈岩道;「那是土特產,不能算盛產。」

    趙長城點著了煙,笑道;「這個我還真不曉得了,西川我是頭一遭來啊!你給我說道說道?」

    沈岩笑道;「美女啊!有一句順口溜,你應該聽說過吧?」

    趙長城猜到他要說什麼,故做不知,問道;「你且說來聽聽。」

    沈岩搖頭晃腦的道;「不到京城不知道自己官小,不到濱海不知道自己錢少,不到東北不知道自己膽小,不到錦城不知道自己結婚早,不到海都不知道自己鄉巴佬,不到海南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其中說的錦城就是指咱們這裡了,因為咱們這裡的妹子靚麗水靈啊,男人到了這裡都會嫌自己家裡的老婆又老又丑。哈哈哈!」

    趙長城淡淡笑道;「還好我沒有結婚。其它的都好理解,這最後那一句,不用海南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此話何解?」

    沈岩便帶了神秘而曖的笑容,湊近趙長城耳朵旁邊,低聲咕嚕了幾句。

    趙長城聽後,先是錯愕,繼而哈哈大笑,指著沈岩道;「想不到,你對這些方面很有研宄啊!」

    沈岩笑道;「你是不了解我啊,我以前在錦城,有一個名號·名叫風流公子

    趙長城原來覺得這傢伙太過沉悶,現在想想,一切都是在他父親面前裝出來的啊!

    沈岩笑道;「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趙長城看看時間,說道;「現在還早吧?要不晚上再去?」

    沈岩不由分說,拉了他就走;「去玩還分什麼早晚啊!我帶你去的這個地方,包你滿意,錦城一半以上的美女都在那裡呢!而且很多是在校大學生!」

    趙長城笑罵道;「沒口德!照你這麼說,錦城凡是美女,都是那種人了?」

    沈岩嘻嘻笑道;「我的邏輯是,一個女人如果不風,那就算不上美女。那種外表清純卻風入骨的女人,才是極品女人。」

    趙長城無語的聳聳肩;「我們的觀點有出入。我恰恰只喜歡那些清純的女子,而不喜歡風的女人。」

    「那是因為你沒有見識過真正風的女人,走,舅帶你出去開開眼界!」沈岩居然抬出舅舅的身份來了。

    趙長城只得跟著他,下了樓來到酒店的停車場。

    看到那輛拉風的民用悍馬越野車,趙長城笑道;「喜歡風的你,居然會開這種野性十足的悍馬,令人意外。」

    沈岩上車,插車鑰匙,笑道;「野性才夠風啊!八分風,加一分野性,再加一分清純,那就是十足的性。」

    「高!」趙長城心想,一個人要是專心於花花世界,也一樣會玩出很深的學問來的。

    趙長城問他,這樣不嫌太過張揚嗎?

    趙長城哈哈笑道;「有道理。你這樣子,才是正常的。就好比歌星典門,要是不戴墨鏡了,歌迷都會認不出來一般。一個人有了某種特定的身份,就需要相應的裝備來武裝。」

    跟沈岩這人聊天,讓人不會覺得煩悶,時間在不知不覺之間就溜走了。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但沈岩倒也遵守交通規則,一路上沒有闖過一次紅燈,也沒有超速,用他的話說就是,規則是當官的制定的,如果你自己都不遵守,你能期待別人來遵守嗎?

    趙長城點點頭,說道,我們既然在遊戲之中,就要遵守遊戲規則,就算你是,也不能例外。

    沈岩就問他,是什麼東東?

    趙長城比劃了一下,發現一時之間很難跟他說明這個是什麼東西,就套用他的話說,就是遊戲當中維持規則的人。

    車子開到一家裝修豪華的休閒會所前停下來,趙長城看了看這家會所的名字和外面的豪車陣容,就明白這個地方跟京城的寶貝會所差不多。

    趙長城皺了皺眉頭,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進出這種場所,是十分不便的,正要出口拒絕逃城的好意,卻聽到沈岩說道;「趙長城,你看到那排車子沒有,其中有一輛,就是咱們省里某個副省長的!他是這裡的常客,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一點,要找他辦事情,如果在辦公室里會不到的話,就可以到這裡來找他,肯定能找到。」

    趙長城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笑問道;「哪個?」

    趙長城一聽,就明白他說的那個就是聶帥了,心想貪官大都低調,唯恐引起別人的懷疑,這個聶帥倒是高調得很啊!問道;「我有一點不明,現在朗朗乾坤,太平盛世·哪裡來的鮮血?這不是危言聳聽嗎?」

    沈岩嘿嘿一笑,臉色有些猥瑣地道;「鮮血不一定是男人身上流出來的嘛!」

    趙長城哦了一聲,才反應過來,捶了他一下,說道:「你這傢伙,講段子不帶髒字啊!」

    沈岩笑道:「走吧,下去玩玩!」

    趙長城看了看那個會所,沉道:「你說他真的會在這裡面?」

    「誰?」

    「萬里長征啊。」

    「嘿嘿,不一定啊。開這輛車子出來的玩的,有時會是他的司機,有時會是他的秘書。」

    「那就去看看吧。首先聲明,我只是去看看。我對女人,向來無愛。」

    「你別嚇我。我可不喜歡男人。」

    「噗!你丫的太有才了!」

    沈岩停好車,兩個人下車往門口走去。

    門口的迎賓小姐看到沈岩過來,笑著跟他打招呼。沈岩說道:「你今天穿的是白色!」

    那個小姐揮了揮手,抿嘴笑道:「哎呀,沈公子,你別說出來麼,羞死人了!」

    趙長城驚訝得張大了嘴,呵呵問道:「真的假的?你還有這門手藝?」

    沈岩得意的揚頭一笑:「這叫藝術!」

    那個穿白的女迎賓扭著蠻腰肥臀在前邊帶路,引領趙長城和沈岩往裡面走。

    走廓很長,兩邊全是裝潢精美的外國美人圖,趙長城心想,男人這一路上,看完這些圖,該凸的地方早就起來了,再到裡面受點酒精和美女的刺激,這錢花得就跟流水似的了。這個會所的設計者十分懂得男人的心理啊!

    來到裡面,進了一間不算太大的包廂。

    「沈公子,要幾號小姐為您服務?」迎賓小姐還兼職做服務小姐,這裡老闆有夠摳門的。

    「這是我——兄弟,你這裡有沒有雛?最好是在校的大學生,外形氣質俱佳的,次貨就不要拿出來騙人了。」沈岩翹起二郎腿,用手托起白迎賓小姐的下巴,笑道。

    迎賓小姐笑道:「像我這樣漂亮的行不行?」


    沈岩哈哈一笑,扭著她的臉讓趙長城看,問道:「行不行?」

    趙長城揮了揮手,呵呵笑道:「我現在只想知道,她的是不是白色的。」

    沈岩鬆開迎賓小姐,笑道:「聽到沒有?還不趕快給我兄弟驗證一下?」

    迎賓小姐居然毫不猶豫,撩起裙擺,翹起臀部,在趙長城面前扭了一下。

    趙長城愕然,好小子,居然真是白色絲花邊的!

    沈岩哈哈大笑,得意的道:「怎麼樣?趙長城,我這一手厲害吧?」

    趙長城不得不倆服得五體投地,豎起大拇指道:「高明,厲害!」

    迎賓小姐正要出去,趙長城招招手,叫她過來。

    她款款走到趙長城面前,低下頭來,露出前一條深深的溝渠,微笑著問:「公子有何吩咐?」

    趙長城道:「你們這裡流行叫人公子嗎?」

    「年輕的叫公子,年老的叫老爺。」

    「嗯,辛苦你了。」趙長城掏出幾張百元大鈔,塞在她手裡:「剛才只是想驗證一下我兄弟說得準不準,沒有污辱你的意思,這算是你的小費。」

    「多謝公子。」迎賓小姐展放出真誠的笑容,收起錢,道:「公子放心,我一定給你安排一個最好的妞。」

    沈岩微笑著搖搖頭:「你比我還大方啊。不過,你的確應該比我大方才對,現在,你可是我的債主呢!」

    「千萬別這麼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趙長城笑道:「有酒沒有?叫酒來喝,要十年以上的紅酒。」

    酒還沒上來,小姐先來了。

    沈岩微笑道:「趙長城,你先挑。」

    趙長城倒也不做作,眼睛略微一掃那八個小姐,目光落在最後那個女子身上。

    她穿著一條素白的長裙,雙手緊緊抓住裙擺的兩邊,低著頭,微微往後縮腳。

    趙長城對著她微微揚了揚下巴,說道:「就她吧!」

    沈岩笑道:「原來你果然喜歡青澀未的,那就是她吧!再挑一個?」

    趙長城搖搖頭。

    沈岩用手指了指其中兩個小姐,選的兩個都是風入骨的性女人。其它的便被侍者帶了出去。

    三個小姐在各自的公子哥身邊坐下來。

    這時,紅酒也上來了,十年以上的紅酒也還是有的,只要你出得起價錢。

    趙長城倒了兩杯紅酒,自己端了一杯,笑道:「你不喝酒?」

    這話自然是對那個小姐說的。

    小姐還是低著頭,伸手拿起酒杯,放在嘴邊就喝了一大口。

    趙長城哈哈大笑道:「你真是第一次喝紅酒?」

    小姐已經嗆著了,用手掩住嘴,輕輕的咳嗽。

    趙長城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說道:「陳年的酒,你要輕輕的緩緩的搖它,用玻璃杯的壁擊酒分子,把那些埋藏在酒分子中間的陳香充分的散發出來,酒發醇和封存時,都是密封的,接觸不到空氣,你通過搖晃,可以讓酒分子跟空氣充分接觸,這樣,陳酒的味道才能發揮到極致,輕啜一口,用你的舌上的味蕾去感知這精華之釀,乾爽清甜,軟綿可口。就跟此刻看你的感覺一樣美好。」

    趙長城說著,輕輕啜飲一口。

    沈岩拍拍手掌,笑道:「我只會看女人,趙長城你會喝酒啊!說出來的話,跟詩人出來的詩一般,動聽!我要是女孩子,非被你迷倒不可。」

    趙長城道:「你就安心對付你那兩隻波斯貓吧!」

    坐在趙長城身邊的那個小姐還是低著頭,雖然已經停了咳嗽,但捧著酒杯,卻再也不敢喝了。

    趙長城道:「你跟這酒更耐看,為什麼不敢抬起頭來?好酒是需要懂酒的人來品嘗的,好女人也是需要懂她的男人來欣賞的。」

    依偎在沈岩身邊的一個小姐說道:「公子,她是新來的,今天可是頭籌,你要溫柔一點對待她。婉兒,你陪公子喝酒啊,慢慢的喝,喝不醉的。喝得高興了,公子就有賞。」她把賞字咬得特別重。

    那個叫婉兒的小姐輕輕嗯了一聲,抬起頭來,看了趙長城一眼。

    趙長城並不相信來這裡混的還能有真正的雛,不帶籠子擺你一道,殺你的豬,就算不錯了。這個叫婉兒的小姐,如此做作,不過是一種自我推銷的手法罷了。就跟小姐們穿上各式制服,甚至是校服裝清純和一般,都是為了迎合不同顧客的口味。

    趙長城喜歡的,恰恰就是這種類型,於是就挑中了她。他今天陪沈岩來這裡玩,並不是想泡妞或是打一炮,而是想碰碰運氣,能不能看到聶帥,或是聽到有關他的小道消息。

    當然,逢場作戲,也是必須的,而趙長城對這些方面是駕輕就熟。

    婉兒看了趙長城一眼,又低下頭,舉起杯子,說道:「公子,我陪你喝酒。」

    她的聲音很糯,很粘,讓人聽了之後,仿佛就被這個聲音吸引住了。

    趙長城道:「你聲線不錯。」

    「我是學聲樂的。」婉兒沒有初來時的緊張,看到趙長城規規矩矩,並沒有動手動腳,身體便也放鬆了下來,偶爾的會抬抬頭,從秀髮里露出臉龐來,看看趙長城。

    「還真是大學生啊?」趙長城笑道。

    「是,剛上大一呢。」婉兒輕聲回答,又問道:「公子,你呢?是做什麼的?」

    剛才說話的那個穿黃裙子的小姐便咳嗽一聲,說道:「婉兒,不要問公子這種敏問題,在這裡,只有公子和老爺。公子,她新來的,不懂事,你別怪她。」

    「對不起,」婉兒連忙道:「我只是隨口問問,你可以不回答的。」

    趙長城呵呵笑道:「我就是一個打工的。這也沒什麼可保密的。呵呵。」

    沈岩笑道:「你還有一份工打,我可是連工作都沒有一個,無業游民呢!」

    黃裙子的咯咯笑道:「兩位公子真會說笑。」

    沈岩道:「你們誰會唱歌?去唱首歌來助助酒興。」

    婉兒似乎巴不得離開這個沙發,說道:「我會唱!我來唱吧。」

    趙長城點點頭:「去吧。」端著杯子,慢慢品酒,欣賞她的歌聲。

    令趙長城驚訝的是,她的聲音清澈空靈,有如出谷黃鶯,婉轉啼鳴,比起柳思娟的聲音來,不遑多讓!

    因為剛剛吃過飯,來到這裡消譴,也就只是喝喝酒,唱唱歌,戲一下失足婦女。據沈岩說,這裡的包間,還有很多特殊表演,但趙長城一聽他說出那些名堂之後,就直接擺手拒絕了,那些踐踏自己身體取悅顧客的表演,趙長城並不感冒,前世曾去一次泰國,在那邊看多了類似的表演,每次都只覺昨噁心,並無快。

    三個小姐輪流唱歌助興,鬧了有一個多小時,喝光了三瓶紅酒,沈岩的興致也高漲了起來,一手摟住一個小姐,問趙長城:「就在這裡開呢?還是去外面酒店?放心,這裡安全得緊,沒有人敢來查的。」

    趙長城道:「今天就不了吧?我還有工作在身呢。改天再來玩吧!」

    旁邊那個婉兒似乎鬆了口氣,但又難掩失望之色。

    沈岩拍著趙長城的肩膀笑道:「出來玩,就要放開嘛!」

    說,叫進侍者,在樓上開了兩個房間,拉著趙長城往上面走,邊走邊說:「趙長城,在這裡,我可是地主,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要是不招待好了你,我爸爸會宰了我的。」

    趙長城搖頭笑道:「沈姥爺要是知道你是怎麼招待我的,估計也會宰了你。」

    沈岩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

    趙長城道:「要玩你玩,我真的還有工作。」

    沈岩湊近趙長城耳朵,低聲道:「其實嘛,是我爸管得緊,我已經很久沒進來玩過了,今天若不是搭幫你,我也不敢進這門呢。你就當幫我的忙,好不好。你待會跟小姐做什麼都好呵呵,謝謝了!」

    趙長城輕嘆著搖搖頭。剛出電梯,看到三個男人一前兩後的往電梯口走了過來,沈岩嘻嘻一笑,揚了揚手,算是打過招呼。走在前面那個男人,五十多歲,頭靠謝了一小半,他有些尷尬的揚揚下巴,兩個人都不說話,但一切不言中。

    趙長城察言觀色,又看那個男人的氣質風度,心想這個人是誰?聶帥?

    趙長城腦海里飛快的轉動,忽然伸手摟住了婉兒的腰,感覺到她的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下意識的伸手來扳趙長城的手,趙長城用力一拉她,將她拉近自己,低聲道:「別說話,別動!輕輕靠在我懷裡。」

    這個男人的聲音仿佛有一股魔力,婉兒情不自禁的將身子輕輕靠在趙長城的身上。

    趙長城也對著那個男人笑了笑。

    那個男人看了趙長城一眼,腳步並不停留,一直往前走,走了幾步,他倏然回身,蹙額問道:「剛才跟沈家小子在一起的那個人,有些面熟啊?」

    身後一個平頭男子恭敬的答道:「好像就是那個叫趙長城的!我今天早上看過他的資料,裡面有他的相片。」

    「哦,是嗎?」謝靠男人道:「他跟沈家是姻親,看來跟沈家小子一樣,也一個酒色之徒,這種人也被派來西川?沒人了嗎?

    哼!」

    三個人復又前行走進了電梯。

    趙長城佯裝跟婉兒說話,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這一切。跟李多學唇語久了,多少也能猜測個五六成了,加上聯想,基本上能夠猜出他說話的意思來。

    沈岩拍拍趙長城的肩膀,笑道:「看到沒有。那就是我們剛剛調侃的那位。」

    趙長城心想果然不錯!說道:「真看不出來啊,他好這個調調,居然也能一直身居高位。」

    沈岩哈哈笑道:「一個人能不能坐上高位,跟他的本性和愛好沒有多大的聯繫。我還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寡人有疾,寡人色呢!歷史上,哪個皇帝不風?人不風枉少年!風並不只是一種發泄,更大的是一種征服的滿足和快樂!」

    趙長城道:「你的風理論,留著將來教你兒子吧!」

    走到子房間門口,沈岩嘿嘿一笑,揮了揮手,摟住兩個小姐進去。

    趙長城摟著婉兒進了房間後,就鬆開了她,問道:「你真是頭一次出來賣?我手抹在你的腰間,感覺到你整個人都在顫抖。」

    婉兒緋紅看臉,略含怒意的點點頭,顯然對趙長城說的那個「賣」

    字十分惱火,但又無可奈何。

    趙長城問了個一般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會問的問題:「為什麼出來做這個?」

    「我有我的難處,你就別問了。公子,我這是真正的第一次,所以,我的要價也是很高的。」婉兒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終於說出這句話來。

    趙長城在房間裡的椅子上坐下來,點著了煙,他本就沒想過要和她發生一點什麼,聽到這話,倒來了興趣,問道:「哦?要多少?」

    「三萬!」婉兒輕輕咬著嘴唇,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少於這個數,我不……做。」

    趙長城笑道:「正常來講,一次也就三百吧?就算你們這裡的女人很高級,八千算不算靠了天?嗯,真是處的話,能賣個一萬,也就錯不多了。」

    「我一定要三萬。」婉兒雙手護在前,說道:「少了我不做。」

    「你錯了。」趙長城道:「依你的條件,不只這個數。」

    婉兒卻聽成了「不值這個數」她臉上閃現一絲失望神色,站在趙長城面前,沉默著不說話,良久才開口說道:「我一定要三萬的一但我可以多陪你一天。」

    趙長城愕然,繼而笑道:「你是不是需要辦一件事情,急需三萬塊錢?」

    婉兒輕輕點了點頭。

    趙長城拉開自己的皮包,看了看,笑道:「這樣吧,我給你五萬塊錢,包你三天,怎麼樣?在這三天裡,你都要聽我的話,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真有五萬塊錢?,婉兒有些急切地問。

    「真有啊。」趙長城呵呵一笑。

    「嗯!」婉兒只是低聲應了一聲,便動手脫衣服。

    趙長城叫道:「慢著!」

    「公子,你不是要」婉兒生怕趙長城反悔,她也知道,這麼慷慨的金主,可不是常常能碰見的。

    「我說過,你要聽我的話。我有叫你肷衣服嗎?坐下來,我問你答。」趙長城指了指旁邊的座椅。

    「公子,你想先聊聊天啊?」婉兒微笑著在趙長城身邊坐下來。

    趙長城問她:「是本地人嗎?」

    「是。」

    「你們那裡有沒有水庫或者堤壩?」

    「公子,你喜歡旅遊啊,喜歡看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們家鄉有很多水,大水庫倒是沒有,但小溪啊,江河啊,都有。」

    「這麼說,長江也流經你們那裡?、。

    「當然啊,我們家就住在長江邊邊上呢!」

    「你們那裡的堤壩牢固嗎?滲水嗎?」

    「不漲大水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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