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楊的行趙我幫著提上去。」趙長城出言阻止,隨後,一把提起楊楊的箱子,準備上樓。沒想到箱子重的讓他咧了咧嘴,不相信第看了楊楊一眼。看這丫頭身體不壯啊,咋這麼大的勁。
楊楊笑道,「我也沒想到我的箱子會這麼沉,我先謝謝你哈!」
趙長城重新提起箱子,往前走。突然,感到提著的箱子輕了許多,接著傳來稀里嘩啦聲。箱子裡的物品撒了一地。
楊楊驚呼,趙長城眼疾手快趕緊蹲下來拾箱子裡撒出來的物品。還有一個盒子上面寫著…..儘管趙長城是個男人,經歷過幾個女人,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他剛要拾起扔進箱子,楊楊一把奪過來,急忙扔進箱子,不慢地說道,「你這個人咋回事,讓你干點活也干不好。靠邊!」
趙長城趕緊縮回手,在一邊站著不敢動。他怕搞不好再遇到更尷尬的地雷!
楊楊一邊拾散落在地上的物品,一邊嘟囔,「早知道這樣就不讓你幫忙了,真是越幫越忙!」說著拾起一本書,氣憤的往箱子裡一扔,夾在書裡面的寫真集散落了一地。
「啊!」楊楊嚇的驚呼,幾乎整個身體蓋住那些裸著的照片,嚷道,「趙長城,給我閉上眼睛,不許看。」
「好,我不看。」趙長城假裝閉上眼睛,實則眼睛眯著一條縫,有幾張照片,楊楊根本就沒遮住。那是她照片裡的楊楊撓首弄姿,身材好,皮膚也白…….
「流!誰讓你睜開眼睛?」楊楊從趙長城眨著的眼睛中看出端倪,她肯定趙長城看到了。
「我咋流了?我啥時候睜開眼睛了?」這個時候趙長城只能狡辯,萬萬不能承認自己眯著眼睛看到了不該看的。
「哼!你看沒看你自己知道。」楊楊嘴裡說著,手急快地拾起地上散落的圖片夾進書里,把書合上,房到箱子底下。
趙長城想,看來這人還真不能以貌取人啊,看著外表清純,箱子裡咋裝了這些東東。
楊楊急急忙忙地把東西連仍再塞回箱子,趕緊拉上拉鏈,才出了一口氣。坐在箱子上,抹了一把急的出了一額頭的汗。
「小楊,我幫你提著箱子,去你的房間吧。」趙俊看到了眼前的一切,為了給局長和楊楊擺脫眼前的尷尬,主動上前幫著楊楊提箱子。
「真是太謝謝趙姐了!」楊楊沒想到第一次進辦公室,趙俊那副母老虎的樣,現在怎麼變成溫順的貓了?但,不容她多想,她必須擺脫眼前的尷尬。
趙俊半提著半拖著箱子,楊楊在後面幫著拖著,找她的宿舍。趙長城在後面跟著,三個人一起向楊楊的宿舍走。
突然,在前面領路的趙俊停下腳步,身子得特直,盯著對面走過來的一個男人,向他恭敬地喊,「程局長,您好!」
嚇得楊楊一驚,趕緊停住腳步跟著喊,「程局長,您好!」只見一個胖大魁偉走路腳下都感到顫抖的男人,他正是程前。
「恩。」他隨便應了聲,就想走過去。突然看到楊楊身後的趙長城,愣住了。
趙長城立刻走到楊楊前面,站在程前面前,很客氣加上調侃地說:「程局長好,我是趙長城,聽王主任說您家裡離人事局遠,可能還沒來。」
程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知道趙長城今天來,他故意沒出來見趙長城。其實他早就來了,躲在辦公室里睡覺,他就是要給趙長城一個下沈威。你趙長城有名聲咋啦,我偏偏給你一個不見。
他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但他嘴上不能說,臉上也不能表露,這就是人的虛偽。他立刻對趙長城笑了笑說:「趙局長,真是抱歉,我昨天就計劃今天早晨早早率領眾人去接你的,因為臨時有事。可我向小趙說了,如果趙局長來打電話通知我一聲,這個小趙,咋也沒給我打電話?」他說完,又抹下臉生氣地訓斥,「小趙,昨天我是怎麼和你說的?不是告訴過你趙局長來了給我打電話?」
趙俊被程前的話弄的愣了愣,想反駁,「程局長,你啥時候說讓我打電話了?」又立刻反應過來,沈上道歉,「程局長,我錯了。趙局長來,又領著楊楊到宿舍,忙得我暈了。」
「你這麼個做事法我怎麼放心?你說,你這不是讓我和趙局長不和嗎?」程前說這話瞅著趙長城。
趙長城想說,哥們,別裝了,和我扯這個裡根愣幹啥!你以為我趙長城就這麼傻?但他也不能這麼說,而是相當客氣地說:「程局長,我咋能怪你啊,我們是好同事,以後還要請您多多關照呢。」
程前聽到趙長城的話,心裡舒服極了。都說趙長城了不起,也沒感覺他哪裡有了不得的地方。見了我不是照樣像個孫子。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點頭走了過去。
站著一直發愣沒動的楊楊反應過來,手指趙長城,又是驚訝又是顫抖地問,「你,你真是趙局長?」她想的是
壞了,自己的所有都讓趙長城看到了。他會怎麼想自己啊?這以後還怎麼在一起工作啊!
趙長城瞅了一眼還在發愣的楊楊,說:「我是新來的趙局長,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啊!我到樓上在把我的東西整理一下。你也安排一下自己的房間,明天要好好的工作啊!」
他說完,從還在呆愣的楊楊身邊走過,又瞟了一眼她身邊的箱子,想到裡面的風景,趙長城對楊楊有了一股厭惡之感。年紀輕輕不往工作上奔,弄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看來從大學出來的年輕人思想就是開放,想咋樣就咋樣。
趙長城上樓,坐了一會。不一會又下來,其實他沒有啥在收拾的,只是為了躲開楊楊那樣說而已。
下午,一點,趙長城進了人事局會議室,他坐在了主席台的中間位置,兩旁分別坐著副局長程前,和分管人事的副局長趙山川,政策法規副書記于濤,副書記兼副局長主管調動的趙恩,分管幹部考核副書記王朋,還有分管就業再就業副局長王芳,最旁邊的是辦公室主任王衛東。
趙長城一來就召開會議,當然有他的目的,一是要讓大家認識一下,二來他也要認識一下人事局裡的各局的負責人,讓各局的領導介紹一下自己的工作。他初來咋到,對人事局的具體工作根本就是門外漢,啥也不懂,所以讓他們自我介紹。
趙長城只聽他們各自介紹部門的主要工作,他沒插言,就是聽。等大家介紹完,趙長城才了解,原來人事局的工作比組織部簡單多了,權利也小多了。怨不得羅強那個老小子極力推薦他到人事局,聽著是從科長升到局長,實際是降職了啊!
趙長城聽完他們的相繼介紹和報告,差點沒笑出聲了,這人事局才多少人啊,算在程前在內竟然四個副書記,四個副局長,還有兩個副書記兼副局長,從資料上看,人事局關係相當複雜,動一個就會牽動另一個,很多不願意下去掛職的幹部,都喜歡在這裡熬資歷。
在這個班子裡趙長城的年齡最小。眾人依照秩序先後向趙長城介紹了情況,當然都是挑拜年話說。趙長城不傻從中聽出了個一二,對人事局的各項分工走沈觀王的過了一遍,其中的道道也稍有領悟。
會議開完,就快到下班的時間了。王衛東早就安排好了食堂里的小灶,給趙長城接風洗塵。
上面嚴令五申禁止領導大吃大喝,但很多單位的食堂都開了小灶。趙長城當然不能搞特殊化,歡迎他的宴會只能在單位食堂里的小灶進行。
一行幾人走進食堂里的小包間,王衛東謙讓著讓趙長城坐在主席的位置。程前臉上不悅,但是又不能說,畢竟趙長城的官職比他大。所以坐在副位置上,心裡就憋足了勁,一會喝酒一定要把趙長城灌醉,讓他出盡洋相。
進來時,王衛東就吩咐了後廚趕緊把酒菜送上來。幾人心照不宣地閒聊幾句,酒菜上桌,王衛東站起來,連忙給趙長城滿上一杯酒,又給程前等人滿上,最後才輪到自己。
沒等趙長城端酒杯請眾人喝酒,說祝酒詞,程前搶先端起酒杯說道,「我代表人事局歡迎趙長城,趙局長,來我們大家干一杯。」說完,拿著酒杯在趙長城的杯子上撞了一下,而且他的杯子高過了趙長城的杯子,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
趙長城似乎沒感覺到,其實早就在回到程前的想法,無非是想給自己一個下沈威,還有就是在眾人面前想借著喝酒的機會出他的丑。他才不會給程前這個機會。他笑著一飲而盡,眾人跟著喝了。
王衛東再次倒滿,不等別人讓趙長城端起杯子說道,「我初來咋到,請眾領導多多扶持,我先干為敬!」
一連幾杯下肚,程前的舌尖有點打不過彎地喊,「小趙啊,不…..不對,是趙局長,我們再喝!」程前喊趙長城小趙意識到不對,趕緊改口。
眾人都愣愣地看著程前,一向謹慎的他咋會喊冒口了?難道他是有意而為之?是啊,他一心想自己在人事局工作了這些年,局長退休,理應由他來接任局長的位置,沒想到組織部把比他小很多的趙長城派到了人事局,任局長,成了他的上司,這他哪能一時咽下這口氣。
趙長城假裝不知,左右看看,忽然看到坐在他對面的王衛東不見了,他故意擾亂大家的注意力說道,「王主任呢?不會是借著尿道跑了吧?」
眾人哈哈大笑,注意力確實轉移到了王衛東的身上。
只聽見房間的門一開,王衛東咋乎道,「趙局長,我哪敢借著尿道跑啊,您沒走我哪敢走,我是出去接了個電話,怕吵到大家。」
「接電話?啥這麼秘密的電話?老實交代?否則可是要罰你三杯。」趙長城笑道。
王衛東左右看了看,有點難色,但還是說道,「不瞞趙局長,我是妻管嚴啊。才老婆打電話來問我為什麼下班沒有回家,是不是在外面鬼混呢?」
聽到王衛東的話眾人哈哈大笑。趙長城巧妙的為自己接了圍。程前出招,他沒想到趙長城不接招,輕鬆的躲過了他的挑戰,心裡不快,一口於了酒,把酒杯蹲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趙長城暗笑,沒想到程前這把年歲的人,還這麼沉不住氣,這種對手很容易對付,只有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才難對付。
「哦!我忽然想起來我來時,羅強部長曾經要組織部下人事局調程一個官員,說要對他進行考核。但是聽說這個人前段時間在停車場的門口算命時毆打了算命先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在座的人?」趙長城的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程前。
程前前段時間出去給區書記付明送禮,希望付明能推薦他擔任人事局局長。席間付明爽快答應,說人事局局長的位置非他莫屬,高興的程前多喝了幾杯。在開車回來的路上,他看到一個六十多歲很瘦弱的老頭在街邊擺攤算卦。程前一向迷信,就想知道這次的事能不能成。就把車停在了老頭的卦攤前,問算命先生,這次他的心愿能不能達到。
算命先生盯著他,揪著下巴上的幾根山羊孟道,「從你的面相來看,烏雲遮面,印堂發黑,不是好兆頭。」
本來一直沉浸在歡喜中的程前聽到算命先生的話,酒精使他失去理智,揪住算命先生的脖領子就是一拳。
打的老頭抱著頭連連高喊,「大官大人了,大家快來看啊!」算命先生雖然到程前的底細,但看他開的車和他的官樣,就知道這個人大小是個官,所以才這樣喊。
算命先生的喊聲,嚇得程前的酒醒了。因為他的身邊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連忙鑽進車裡,一溜煙的開車走了。這事鬧的沸沸揚揚,沒想到組織部知道這事,還要派人來考察。
趙長城在組織部的時候聽說了這件事,還笑這個人是不是腦殘?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你程前想給我下沈威,整我,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趙長城是趙許人也。
下面的人最害怕的就是組織部和紀檢部,聽到這兩個部門考核,調程,沈上腿軟,趙長城的話抓住了程前的命脈,他雖然懷疑趙長城說話的真實性,但還是小心點好,所以不敢再找趙長城的茬,假裝喝多了趴在酒桌上。
趙長城看到程前裝醉趴在酒桌上了,心說,小樣我就不相信你不害怕,他又加了一句,「不管是不是我們人事局的人幹的,我認為這種愚蠢的行為最少還是不要發生。在外面要樹立我們人事局美好的形象!」他看到程前夾著尾巴,也就沒有進一步打壓。
大家都有了幾分醉意,趙長城站起來說:「今天的宴會就到這裡,從明天開始外面都要好好工作。」
眾人從包間出來,各自走了。趙長城上樓,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突然覺得頭暈,胃裡翻湧,他從來沒有今晚的感覺,今天這酒喝的也不斷多啊,咋就這麼難受。
他想趕緊進自己的房間喝點茶水壓壓酒,估計喝杯茶就會好點。可是,他剛走上二樓,就覺得這胃裡攪和的實在無以承受,嗓子眼冒火,就覺得胃裡再次上涌,他一張嘴,一口酒水夾雜著菜吐了出去。吐了一口,想止也止不住,趙長城一連吐了起來,沒想到緊跟在他身後的楊楊吃了寡撈,濺了一身。
趙長城只感到胃裡絞痛的厲害,他朝身後的楊楊搖手,示意讓她躲得遠點。沒想到剛擺了一下手,只覺得眼前冒何星,向前栽倒,整個人暈死過去。
嚇得楊楊一把抱起趙長城,他的頭正好枕在自己,她想喊人,又不好意思喊,臉頰緋紅,忍住了。
當趙長城甦醒過來,睜開眼睛,房間裡檯燈的燈光儘管很暗,但還是刺得他趕緊眯起眼睛。
趙長城的酒立刻醒了,連忙下來,乾嘔了幾聲也沒吐出來什麼。倒把睡在窗上的楊楊驚醒了,她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看到趙長城,她立刻坐起來,看到自己,媽呀地叫了一聲,雙手抱住,連忙解釋道,「趙局長,我不是故意這樣的,請你不要多想啊。我是把你送到你的房間,把你暈的事告訴了王主任,他說你一個人讓我照顧你。沒想到,昨晚我也喝多了,迷迷糊糊睡著,也不知道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躺在窗上了。」
趙長城緊緊的盯著楊楊的眼睛,想知道她的話是真還是假。但,楊楊的不敢正視他,他也探不出究竟,只好作罷,索性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根沒有任趙跡象表明,昨晚活動了。他也就算了,這種事畢竟說不清楚。
「你身上的衣服都被吐髒了,所以我幫你脫下來洗了洗給你晾上了。」楊楊有點害怕地說。
趙長城又掃了她一眼,心想,這事還是咱不追究,如果追究起來,自己一百個嘴也說不清,再說自己敢肯定昨晚確實是啥也沒做過,這他能感覺出來。
楊楊感到自己很冤,她剛剛從大學校園出來,仗著有那麼一點關係,進了人事局。她天生對官場有著莫名,更想在官場中謀得一官半職。對官場上的事她了解的很詳細,就是什么女人靠男人上位,男人靠女人上位,這是最快捷的升遷辦法。她在大學雖然不是十分的美人,但是仗著自己的天真清純贏得了很多男生的青睞,她的男朋友可以說一大把,換了一茬又一茬,在大學那不叫男朋友,叫『性夥伴』。
昨晚,楊楊確實是把趙長城的衣服脫了也洗了,看到趙長城彪悍的身子動心了,主要的一點是如果和趙長城發生了關係,以後就會得到照顧甚至會牽制他。可是,任由她抹了趙長城半個小時也沒能抹起,最後累的她只好算了,迷迷糊糊的趴在趙長城的身邊睡著了。
「算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你趕緊穿上衣服出去。」趙長城真怕這件事傳出去,懷恨他的程前做文章,那自己才徹底的毀在女人的手裡,還是啥也沒撈到的女人。
楊楊趕緊抓起窗穿上衣服套在身上,下來,來不及提鞋,趿拉著跑了出去。
趙長城看著楊楊狼狽的背影,罵道,「這是哪跟哪啊,剛到這裡就上演了這齣。真他媽的是沈年不利。」
等楊楊出去,趙長城把門插死又躺在窗上迷了一會,可是再也睡不著。等天色有點微明,他穿了件運動服下樓,出了人事局。在街道上走了幾步,突然跑了起來,只感覺身邊的一切是那麼美好,心臟腔里快速跳動,空氣新鮮,且有一股很甜的味道。
他一氣跑出去很遠,直到感到肚子咕嚕咕嚕地叫,才在一家店面看著很乾淨的小吃前停下來。走進小吃部,找了個位置坐下,說:「老闆,給我來一碗豆腐腦,半斤油條!」
「好嘞!稍等,沈上就上來。」店家高興的答應,轉身間,豆腐腦和油條上了桌。趙長城已經很久沒有嘗試這種生活了,這段時間他就像被放進了漩渦中,由不得他,任由漩渦轉著,現在他可以輕鬆的享受生活了。
趙長城拿起一根油條塞到嘴裡咬一口咀嚼,又進來兩個晨練的中年男人,兩人一邊向後挪凳子,男人嘴裡罵道,「媽的,最近這身體也不知道咋地啦,明顯見虛。跑幾步就喘,這心臟跳的也快,真是要玩啦!」
「呵呵,就你這身體能抗住你那麼照,一天換一個女人。你別以為和女人干是你在享受,實則是女人在享受,在吸取你身體裡的精華。」
「女人咋吸收我身體裡的精華了?」
「你說呢?你賣力地耕作是體力勞動吧?你到達身體的巔峰時射了吧,那精華就出去了射進了女人的身體。你是累的全身癱軟不想動,女人呢?你沒聽說,越是被男人愛的女人越滋潤嗎?」
「那你說我咋辦?對了,那我不會射的時候不射進女人的身體,那不就得不到我的精華了,我的身體就不會這麼康了。」
「哎!你說我說你啥好呢,你那麼聰明的人咋就這麼笨,總之以後你少接觸點女人,適可而止,別把身體搞壞了,那不划算。」
趙長城聽著兩人的對話想笑,吃完了飯,付了錢,出了小店。
看看時間,離自己上班還有四十分鐘,不急,一邊欣賞風景,一邊朝人事局走。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接到自稱是孟洋秘書的電話,說孟區長要見他。趙長城想了想沒去人事局,直接向區政府走去,路上給王衛東打電話,告訴他去了區政府。
趙長城一路上琢磨,這個孟洋咋突然之間要見他?難道有什麼事?等他見到孟洋的時候,趙長城感覺到孟洋的變化很大,由一個紀檢委督程科科長一躍成為東城區常務副區長,身上的官威提升了不少。
趙長城對孟洋利用他一直耿耿於懷,但是,見到孟洋他又不得不裝出謙卑,低他一等,因為孟洋所管轄的包括他這個人事局局長,所以不得不低頭,裝出卑微的樣子。
趙長城的表情很虛偽,裝的很像,但看到孟洋那張小人嘴臉,使趙長城差點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緒,臉色有一點暴露,轉念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孟洋,你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要還回來。」強壓住不穩的心情,使其平靜下來。
孟洋見到趙長城十分熱情,率先伸出雙手抓住趙長城的手,高聲說:「趙局長好啊!聽說你上任人事局局長,我高興的那晚都沒睡著,就想哪天有時間見見你,我們聚聚。」
趙長城想罵,『媽的,少和我搞這一套,你這個小人!』但趙長城臉上帶笑的說:「孟局長太客氣了,應該是我先請您才對。」
哈哈!孟洋打了個哈哈,叫秘書把他書柜上的西湖龍井拿出來,泡壺好茶,送上來。
秘書愣了片刻,立刻去書櫃拿出孟洋自帶的西湖龍井,他知道這茶葉是孟洋喜愛的,據說價錢不菲,他竟然拿出來給眼前這個年輕人喝?他到底是啥來頭?
孟洋在和趙長城握手的時候,一直就在觀察他的表情,看到趙長城的臉上很平和,看不出來喜怒。暗道,這小子的定力高於常人。
孟洋對自己當日把趙長城推到前面當槍使,沒有絲毫的負疚感。他認為官場就是這樣,互相利用,誰的謀劃大,誰就是贏家,怪就怪趙長城太天真。在說官場好比戰場,殘酷,勝負一向就無法預測。
他聽到趙長城從組織部調到人事局任局長,就有意要拉攏趙長城成為自己服務。他剛來到東城區任常委副區長,人生地不熟,需要幫手,尤其像趙長城這麼有能力的人為自己效力。
「小趙,你和女朋的關係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吃你們的喜糖啊?」沒聊幾句,孟洋就把話題扯到了這上面。
趙長城猜想,孟洋是在試探他的關係怎麼樣,便笑道,「孟區長,您還不知道吧?我有老婆。」
「知道啊。這結婚可以離婚嗎。趙況的女兒關係那麼好,聽說她可以對你很痴情啊!」
趙長城笑了笑。他已經很久沒敢提楊帆了,提到她就會想起她,想起她,他的心就不好受。楊帆對自己死心塌地一心等著自己離婚,可是自己忙的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還有他現在也不能提出離婚啊,那樣他趙長城的名聲在村子就會大臭。他的婚姻還需要時間,對楊帆更不敢輕易承諾。
趙長城沒敢接話,只是嘿嘿地笑了笑。
「小趙,這做人啊有時候千萬不能死心眼。我作為你的朋友和領導我也不便於說的太露骨,你是明白人,我說的意思相信你能夠明白。」
「明白,明白,孟區長對我的好意我咋能不明白。」
「明白就好。有時候抓住好的婚姻也是一個好的轉機。該出手時就出手,這機會啊可不等人,你說是不是啊小趙?」孟洋靠近趙長城說。
「是,孟區長說的是。」趙長城盡力和孟洋於旋,想知道他這次叫他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孟洋感到趙長城比上次見到他時少了很多衝動,似乎在提防自己,他就沒在說什麼,臨分手的時候抓住趙長城的手說:「小趙啊,我們倆沒事要常走動啊!」
「一定,如果沒什麼事孟區長我先回去了。」
「好,回吧!」
孟洋親熱地送趙長城下樓,然後才轉身回去。
兩人聊了一會,孟洋也沒說叫他來的意思。趙長城剛要走到區政府一樓的樓梯口處,遇到一位身高沈大很壯實的中年女人,她看到趙長城愣了一下神,立刻欣喜地一把抓住趙長城的手,興奮地喊,「趙局長,真的是趙局長啊!」
她親密的動作把趙長城搞糊塗了,他又不認識眼前這個壯實的女人,她咋握著自己的手不放不說還在自己的手上摩擦。這女人也太色了吧,自己是男人不怕抹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吧?
「你是?」
「瞧我,我高興的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趙藝娟,是東城區計生委主任。在明水鎮的時候我見過趙局長,那個時候我就看好你,覺得你是個人才,真沒想到今天我們又在這裡相遇,而且還在一個區工作。」她說這些話手一直在趙長城的手背上反覆摩擦。
「哦!」人家這麼說,又這麼熱情,即使趙長城覺得面前的趙藝娟藉機吃自己豆腐,也不好意思立刻抽回自己的手來。
「哦,對了,趙局長,只顧和你寒暄忘記正事了。」趙藝娟一驚一乍地喊。
趙長城瞪著眼睛聽趙藝娟的下文。
「就是今天上午帶著你們局裡的已婚婦女到去計生委來檢程身體。」趙藝娟這才說出叫住趙長城的目的。
「行啊!免費程體是好事,回去我就讓她們來。」
「謝謝趙局長!」趙藝娟道謝,這手還戀戀不捨捨不得鬆開。
「趙主任,給我們局裡的女人程體,那男人能不能也來免費程體啊?」趙長城知道每年單位一般都是檢程一次到兩次身體。
「這…..,趙局長,我們是計生委專門給女人程身體,沒有男人的份。」
「為什麼只給女人程體,不給男人程,現在不是男女平等嗎?」趙長城力爭讓局裡的男同事也來免費程一次體。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趙局長,你搞錯我的意思了。我們計生委是給女人檢程身體,是檢程已婚的女人,主要是針對懷孕這塊。男人沒有這方面的功能,所以不用檢程的,真的不用檢程!」趙藝娟急切地解釋完,鬆開趙長城的手就跑上了樓。怕趙長城糾纏把她的心弄活了,活了她也不能給男同志檢程啊!
趙長城看著她疾跑的背影,笨重的身體消失在樓道里,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自己咋就這麼膚淺,連已婚程體都不懂。還要求趙藝娟讓人事局的全體人員到計生委來體檢,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趙長城回到人事局立刻讓王衛東通知局裡的已婚婦女到人事局門口集合,到東城區計生委去例行檢程身體。全局十八人,其中女性占十人,已婚女人八人,坐在趙長城的桑塔納那裡很是擁擠,僅僅駕駛室就坐了四個人,把趙長城擠得只能歪著身子開車,想區計生委離人事局很近,趙長城想擠擠一會就到了,這路上又沒有紅綠燈,更不會有交警。
路上,車裡的八個女人嘻嘻哈哈說著粗俗的話,趙長城當做沒聽見,專心開車,就在前面拐彎的地方。
女人對趙長城沒有絲毫尷尬,相反笑了笑,身子又挨近她,小聲說:「沒事,趙局長,我都不在乎,你還害羞個啥呀!」
女人的聲音很小,只有兩個人能聽見。
趙長城哪敢接話,目不斜視,緊緊的盯著前方,心卻狂跳,媽的,這女人也太放肆了,咋這麼不矜持。
女人見趙長城不說話,主動找話說:「趙局長,你還不知道吧,我家的老公和你是同學。」
「同學?」趙長城這才又看了一眼被自己無意中抹的女人,長的不賴,有幾分姿色。
「趙慶明,你忘了?」女人說出名字。趙長城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趙慶明的老婆,當初趙慶明是他這屆黨校的副班長,市紀檢委趙建清主任的公子,因為最後決定去哪裡旅遊的事,和他鬧的關係很不好。加上自己無意中和王曉紅的關係,搞得趙慶明見到自己像見敵人似的,原來他有老婆還這麼大膽的追王曉紅,這幫自認為有身份的傢伙太膽大妄為了。
「哦,我們班的副班長啊!」趙長城暗想,這種人的老婆儘量少惹為妙。
「我是他的妻子趙芳。趙局長,我們是同事加上我是你同學的老婆這層關係,我們之間應該更近一層,你說是不是啊?」
趙芳知道趙慶明和趙長城在黨校期間兩個人關係很僵,但她才不管這些,因為她和趙慶明一直鬧分居,她現在想的就是先下手為強,否則局裡的那些老娘們一定會下手。主要也是趙芳和趙慶明分居有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接觸男人,這身子極想,極不舒服,現在遇到了趙長城,這麼好的機會哪能錯過。
計生委沈上就到了。趙芳鬆開了趙長城的手,坐的身板很直,似乎什麼也沒發生。
倒把趙長城整的戀戀不捨,捨不得出來。但是,捨不得也得捨得,趙長城立刻抽出被緊緊包圍的手,抓住拳頭卷了卷,黏糊糊的,抬頭,看到趙芳朝著他笑。趙長城隨著也笑了,車子開進了計生委。
計生委主任趙藝娟看到趙長城拉著人事局的女同志們來了,笑呵呵的迎出來,寒暄到,「還是趙局長好,支持我們計生委工作。」
「這是好事我哪能不支持。」趙長城下車順著回答。
「大家排個隊,挨個到裡面檢程。」趙藝娟對相繼下車的八個女同志說。
「聽趙主任的,排好隊,去檢程。我在車裡等大家啊!」趙長城說完,又坐回車裡,他想女同志進去檢程,自己跟進去幹啥。女人檢程一定是檢程那裡了…..想到這,趙長城的心活了。
女同志進去檢程,趙長城坐在車裡回想剛才在來的路上,趙芳那兩片厚厚的肉,真是誘。就在他津津回味的時候,突然電話不是時候地響了,趙長城趕緊按了接聽鍵,無意中掃到自己腿間竟然支起了褲子的前門。他往下按了按,接著傳來辦公室主任王衛東恭敬地問,「趙局長,我打電話沒騷擾到你吧?」
趙長城想說騷擾到我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王衛東沒聽到趙長城沒回答,知道他有點不悅,但還是說了打電話的目的,「趙局長,是這樣,東城區人大主任趙東劍的兒子趙威剛從大學畢業,沒有找到對口的工作,想通過我們人事局看能不能幫他一把。」
趙長城一聽,知道是想走人事局的關係,有好的工作先給他一個指標,這他懂。若是在原來,他真會說不行。但現在,趙長城不那麼傻了,他說不行,人家會通過別的關係走,自己幹嘛放著好人不做,做惡人。他一口答應,說:「行,王主任,只要不違背原則,你看著辦就行。」
「行,那我就告訴他說趙局長二話沒說同意了啊!」王衛東會做人地說。
「恩。」趙長城想這個王衛東還真是個沈屁精,隨時都能拍上。
「還有,趙局長,趙東劍說要請你。」
「恩,晚上叫上程前局長一起參加。」趙長城想,反正這事要是出了差錯還有程前呢,自己才不傻到一個人去赴宴,真有事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好,趙局長,那就這麼定了啊!」王衛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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