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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玄抬起右臂,任由柳白纓幫擦拭著。筆神閣 bishenge.com
只見她臉頰緋紅,額上、身上,都冒著細汗,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有幾根貼著了臉頰和身子,由於束起頭髮系髮帶的緣故,致使頭髮都被弄得有些彎曲了,並不黑直長。
劉玄忽然捏起一縷貼著她臉頰的髮絲,指背輕撫她的肌膚,語氣中含著溫柔,「你要真擔憂你那些姐妹,我就把她們都接出來,來陪著你,也免得你孤單,你說怎麼樣?」
柳白纓一愣,手上也一頓,望向他,眼裡閃過驚喜,隨即又低下頭,繼續給他擦拭身子,「那可得花一大筆錢,太破費了。」
她不敢相信劉玄說的是真的。
以她們姐妹的名氣,折梅會之前,還留著清白,身價是極高的!要把她們贖出,一個就得二三千兩白銀!
姐妹都贖出來?
那是少說也得六千兩以上呀!
這是什麼概念?
小農家有三十畝地,年產六十石糧,市值六十兩,不吃不喝也得積攢一百多年!!!
這樣一筆財富,她豈敢相信?
她不敢相信劉玄會為此付出這麼多錢。
她甚至懷疑劉玄有沒有那麼多錢!
她卻哪裡知道,身旁的這個男人,掌握著這個國家最高的權柄呢?
一大筆錢?
太破費?
劉玄感到可笑!
所以他呵呵的輕笑了兩聲。
洗淨了身子,又擦拭乾了,柳白纓道:「你的衣衫髒了,我這裡沒有你的,不過我還有幾套男子長衫,買來是因為穿著出門方便,沒穿過的,要不我拿來給你穿上吧?」
劉玄:「不用了,我還穿我自己的。」
柳白纓也不堅持,「好吧。」
兩人走到床前。
柳白纓又伺候著幫他穿好了原來的衣衫。
劉玄又坐到梳妝檯前,面對這一面銅鏡。
這銅鏡,也不是原來的了。
原來的銅鏡,打磨的極高,猶如水銀鏡子似的,纖毫畢現。
而眼前的這面銅鏡,打磨的並不是很好。
劉玄英俊的臉龐——這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是皇帝家族,祖上再丑,在一代代的美女的基因的修正下,也自然的變得俊美了——倒映在上面,竟顯得有些扭曲了。
柳白纓侍奉在他身後,幫著梳理頭髮,束髮戴冠。都弄好了,又叫阿青打盆水進來,公子要洗臉呢!
阿青端著一個銅製的洗臉盆進來,上面搭了一條面巾。
柳白纓又伺候著,幫劉玄洗了臉面。
阿青紅著臉,低著頭,端著水出去了。
劉玄望著銅鏡子中的自己,眉頭輕蹙,「別的東西將就下也還可以,這東西得用好的,你換了吧,不然的話,枉費了你的花容月貌。」
銅鏡是用銅做的,根據大小、質量、工藝複雜度等等,價格也也不一樣。一般的二三兩銀子一面,好的就沒底了,幾十上百都有,要是弄些金銀寶石鑲嵌裝點,那就更沒譜了。
柳白纓輕輕的嗯了一聲。
劉玄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下回再來看你。」望向她,「你也洗洗吧,不用送我了。」
說罷,轉身往房外走去了。
柳白纓取了一件衣裳披著,到了堂中,目送劉玄離開,心裡難免有些傷感、哀怨。
洪義的行蹤實在太難尋找了!
實際上,曹六~曹廿,都沒見過他。
他即使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也認不出來!
所以,與其大海撈針,倒不如守株待兔!
穟城是僅次於京城的大城。
丐幫在這裡設有據點:大義分舵。
設有舵主一名,副舵主兩名。
丐幫人多勢眾!
幫中成員,並不都是乞丐,也有其他行業的。
佃戶、小農、地主、商戶、販夫走卒等,都有。
成分很複雜。
社會貧富分化,反應到朝堂內部,也就有了保守、改良的黨爭!
同樣,吸收的幫眾不純粹,從窮鬼到富人都有,自然也把其中矛盾,帶進了幫中。
丐幫內部,也是矛盾重重。
總體來說,就是窮、富兩派。
前者因為貧窮,穿著破爛髒污,故而叫做污衣派。
後者由於經濟條件好,穿的也就相對好,乾乾淨淨,整整潔潔,甚至穿綾羅綢緞,所以,叫做淨衣派。
污衣派與淨衣派之爭,向來搞的幫主腦殼疼!
兩派互相攻訐,看對方不順眼!
污衣派認為,丐幫丐幫,自然應該以乞丐、窮人為主!怎麼能有富翁呢?這特麼不是「背叛組織」了麼!還讓富翁分掌權力,簡直喪心病狂!
淨衣派認為,我有文化、有能力、有人脈,能建設好組織、給組織弄錢糧,我怎麼就不能入丐幫、掌權了?
任何一個組織,要維持運轉,都需要錢糧為基礎!
丐幫也不意外!
首先總得能養活組織內的人吧?
兩派斗雖斗,又都依賴丐幫這個組織!
污衣派中的人,多為社會底層,單個來說,那就是低賤的螻蟻。
丐幫將他們聯繫到了一起,成了一體,人多力量大,螻蟻也能潰江堤,形成了不容小覷的一股力量。
淨衣派雖然有錢,但是,在這世道,有錢沒權,那是人家的板上魚肉,所以,也需要強力來保護!
不然,官府時不時的來打秋風搜刮;江湖幫派來恐嚇要錢,那還怎麼過太平日子?
丐幫人多力量大,幫主武藝高絕,又相對的講道義,入丐幫得庇護,豈不妙哉?
污衣派平時靠討飯討錢養活自己。討不到,餓肚子,也沒關係,組織也有吃的給兜底!
入了丐幫,就有這點保障!
但是,作為交換,組織需要你出力的時候,你也得出力,不然的話,幫規處置!
組織哪來錢糧兜底呢?
來源便是淨衣派!
既然要丐幫庇護,那自然得交錢糧——就是保護費。
穟城有個財主,叫賈興賢。他同時也是大義分舵的舵主,曾有幸得副幫主洪義傳過幾招武功,武功不弱,堪稱一流。
這天晚上,他睡在小妾房裡。
忽然聽得屋頂的瓦片上有動靜!
似乎有人!
悚然驚醒!
不由冷笑!
嘿!
哪來的毛賊!
不長眼啊!
偷東西偷到我的頭上來了?!
輕捷的下床,將靠在床邊的一根鐵棍取在手中,身形飛快,打開房門,便衝到了房外,往屋頂上瞧去,喝道:「哪來的小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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