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那是山下」郁丹萱有些驚訝的開口道,遠處的地面已經是雜亂不堪,地平線似乎也是上升了不少,如果仔細看的話,便是能夠發現,那些所謂的地平線,其實就是山上的泥石流堆積而成的。燃武閣 www.ranwuge.com
「我上來的時候,記得下面有村莊的啊,這麼高的泥石流,恐怕已經把人給淹沒了吧」郁丹萱有些費力的從李釗的背後撐了起來,然後開口道。
「情況不容樂觀」李釗點了點頭,轉身就是選了一條稍微平緩一點的路,緩緩地往前面走了過去。
走了沒多久之後,便是聽到了前面的草叢之中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喊聲,「阿萱」
「丹萱你在哪裡啊」
「阿萱,聽到沒有啊」
「是我的同伴」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原本趴在李釗身上的郁丹萱突然就是抬起了頭來,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遠處。
「阿萱你在哪裡啊」
「我在這裡,丹丹,我在這裡」聽到遠處的聲音,郁丹萱一下子就是激動了起來,連忙開口道。
李釗也是緩緩地抬步往遠處聲音所傳來的地方走去。
「快啊,快啊,就在前面,我同伴就在前面」郁丹萱有些激動地催促道,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紅暈。
而遠處的人似乎也是聽到了郁丹萱的聲音,當下也是頓了一下,然後越來越近。
「阿萱,是你嗎」
「是我,丹丹,我在這裡」郁丹萱有些激動地揮了揮手,很快就是看到前面的草叢被分開,而後緊接著,一個全身穿著登山服的人便是快速的從草叢之中走了出來。
「丹丹」看到那人,郁丹萱的表情明顯越發的激動了起來,連連拍著李釗的背道,「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你確定」李釗一臉狐疑的回過了頭去。
郁丹萱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是看到那穿著登山服的人跑到了面前,「阿萱,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在哪裡的啊,我好擔心啊」
說話間,那穿著登山服的人也是褪下了帽子,赫然也是一個女人。
只是此刻那女人臉上是十分的激動,伸手捂著嘴巴險些哭出聲來,明顯是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
「我一直在山上,被困住了,丹丹,我也好想你啊」郁丹萱也是伸出了手,想要離開李釗的背,可是一想到自己沒有鞋子,而且腳上還有傷口,一時之間也是僵在了遠處。
「他,他是誰啊」看到郁丹萱沒事,那女人才是徹底的鬆了口氣,只是等清楚此刻郁丹萱的模樣,之後,不由得也是愣在了那裡,一臉奇怪的看向了李釗。
「他叫李釗,是我在山上遇到的,就是他救了我」郁丹萱急忙解釋道。
「這是我朋友,和我一起登山的,劉丹丹」看到李釗的目光,郁丹萱再次開口道。
「你好,謝謝你救了阿萱,昨天晚上因為泥石流分散了,所以我們也十分的擔心,一直在尋找阿萱,你能救了她,真的太感謝你了」聽到郁丹萱的話,劉丹丹也是急忙開口道,只是等看到李釗背著郁丹萱的時候,表情又是變得奇怪了起來。
「阿萱,你,你受傷了」劉丹丹忍不住問道,那略有些通紅的眸子浮現出了一抹奇怪。
「我,我一時沒注意,不小心的,算了,其他人呢只有你嗎」郁丹萱臉色微微一紅,看了一眼李釗,又是擺了擺手道,「我沒事的」
「他們都在找你,不過現在我已經找到你了,應該沒事了,走吧,跟我們去營地吧」劉丹丹急忙開口道。
「好」郁丹萱也是點了點頭,又是對李釗道,「麻煩你把我送到營地好不好要是你需要錢,我可以給你錢當做酬謝」
「不用了,山下的情況怎麼樣」李釗緩緩地搖了搖頭,又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山下的情況很不好,村子全部被泥石流給淹沒了,已經沒有多少人活著了,就算是活著的人也是待在地勢高點的地方,和我們的營地是一起的,你是山下村子的人嗎」聽到李釗的話,劉丹丹也是道。
「不是,我只是問問」李釗眉頭微微一皺,「帶路吧」
山下的村莊已經完全被淹沒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引爆了這陣法,害了這麼多的人
「好」劉丹丹點了點頭,也不多留,快速的就是帶著李釗往裡面走去,只是臉上不時閃現的笑意,表示出她內心的喜悅。
不多時的功夫,李釗就是跟在劉丹丹的身後走進了一塊地勢較平緩的地方,繞過了樹叢之後,李釗瞬間就是感覺到了一股哀傷的氣息。
面前的一大片空地上面,呆呆的坐著不少的人,狼狽不堪,死寂無聲
襤褸的衣衫看上去破破爛爛的,被樹木勾壞了不少,每個人眼中都是透露著一股死意,沒有絲毫的神采,也沒有絲毫的生機,有的只是絕望。
整個營地上面,甚至連哭聲都沒有,安靜的讓人有些害怕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看到這一幕,郁丹萱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驚恐之色,忍不住問道。
「山下的人都死了,活不了了,有的全家都被埋在了裡面,只逃出來了一個人,有的即便是逃出來了,也是缺胳膊少腿的,你說怎麼可能不這樣」劉丹丹嘆了口氣,帶著李釗走進了最靠邊的一處帳篷裡面。
李釗這才是將郁丹萱放了下來,同時看向了外面的人群之中。
「董大成他們人呢」郁丹萱輕聲問道,整個人的身體也是忍不住往帳篷裡面縮了縮,這裡的情況,實在是讓她有些害怕,極為的不適應
「他們去找你了」劉丹丹開口道,「不過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他們應該已經差不多快要回來了」
「哦,這樣啊」郁丹萱輕輕地點了點頭,便是看到旁邊的李釗緩緩地站了起來,往人群之中走去。
「哎」看到李釗的動作,郁丹萱也是一急,想要拉住他,可是李釗卻是根本沒有回頭。
人群之中,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冷冰冰的,帶著一抹死寂,有些人受了傷,躺在地上直哼哼,可也是象徵性的哼幾聲而已,一點求生的欲望都沒有。
如此的慘狀,即便是李釗,也是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帶著一抹憐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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