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勞您操心了!」
袁朗開口說道,吳哲剛想給這個美國隊長翻譯下,只見那個美國隊長看著吳哲笑著說道「我能聽懂,謝謝!」
說的中文,只不過極其生澀,但還是能夠聽清楚這人說的什麼。
這個少校直接帶著他的手下去了他們應該呆著的位置上。
「好了,收拾東西,這兒水有點兒深啊!」
袁朗輕聲說道,招呼著眾人將背包放下。
「我倒是覺得應該跟他們交交手,打痛了,就知道我們不好惹了!」
白啟開口說道,隨著白啟的鍛煉,他的身手進展可謂是飛速啊。
「我覺得也是,瞧不起誰呢,還以為這是一百年前?」
吳哲也開口了,剛才那幾個人的眼光讓他很不舒服!
「你們以為我不想,咱們申奧都成功了,這群傢伙還用老眼光看我們但是我們得知道一件事情,這兒不是中國,也不是美國,話語權並不在我們這兒!」
袁朗開口說道,你以為剛才那個少校這麼幹脆就走了,還不是因為害怕這次大賽的裁判!
「行了,之後的比賽我們爭口氣就行了!」
眾人開始收拾了起來,將衣服換好之後,又陸續來了幾個其他國家的戰士。
各色人種都有。
下午的時候,白啟他們還在吐槽飯菜,只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道哨聲,眾人連忙跑了出去。
開始了!
這是他們所有人心裡的想法,都是特種兵,每個步驟代表著什麼意思沒人比他們更清楚了!
這一次集合,無非就是告訴他們,比賽,正式開始了!
四人一行,直接站好,只見賽事組的人抬上來了一個金鐘,擺在了大門門口,套路很老,誰受不了了,敲鐘離開即可,一人退出,其他的人也可以單獨受訓,他們四人之間並沒有捆綁關係。
對這些老外來說,他們最喜歡看到的就是單兵作戰的場景,畢竟英雄情懷很重。
這一次的國際偵察兵大賽,分了兩個階段,第一,受訓,期間會摻雜偵察兵的技能比試。
這也是為什麼這些人說受不了可以退出的原因,接下來就會使魔鬼月的開始!
白啟他們訓練,都是在剛開始的一周篩選掉那些意志不堅定的人。
但是在這兒,是用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之後,白啟他們就會就會進行最終的考核,也是這一次競賽的最後階段。
至於到底是什麼考核,白啟他們都不知道。
「從現在開始,我的話,就是命令!」
站在白啟身前的那個總教官菲爾開口說道,然後從身後的士兵身後拿了一張紙,上面寫著白啟他們的名字。
後面是一個個的方框,白啟他們的表現,將會用分數的方式具現出來。
這一招,也是a大隊用過的。
對白啟吳哲還有許三多來說,不過是重新走一遍a大隊的訓練科目罷了,可能就是量大了一些。
「現在,所有人,俯臥撐準備!」
俯臥撐這個單詞白啟還是能夠聽懂的,他直接趴了下來,沒有任何猶豫。
吳哲袁朗以及許三多也是第一時間趴了下來。
剛才這個菲爾已經說過了,這兒,他的話就是命令!
菲爾看著第一時間趴下來的學院,輕輕點頭,最後看向了其他幾個左右掃視一下才趴下的學員,對著身後的助手揮了揮手。
「忘記說了,分數只有一百,扣完,直接離開,你們沒有資格參加接下來的最終考核!」
說著,那幾個動作慢的人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他們生怕多說一句會讓自己扣更多的分數!
開胃菜,五百俯臥撐。
在場的都是精銳,五百個俯臥撐根本廢不了多大的力氣。
眾人起來之後,昂首挺胸。
菲爾看到眾人的神情,笑著搖了搖頭。
「建議你們不要高興這麼早,現在只是個開始罷了!」
「接下來,我們吃飯吧!」
菲爾開口說道,說著,身後的人搬過來了一個蓋著布的東西。
眾人看著這被布蓋著的箱子,有些疑惑,究竟什麼東西,藏得這麼嚴實。
不是說吃飯嗎,搬箱子幹什麼?
倒是白啟跟一旁的袁朗對視一眼,他貌似想起了什麼!
菲爾看了一眼眾人的表情,直接將蓋子
拿開。
密密麻麻,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了這樣的景象都會頭皮發麻!
裡面裝著的,全是蟲子,從地里捉來的那種。
「上帝!你要我們吃這個?」
眾人之中已經有人受不了了,直接開口問道。
菲爾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身後的助手已經將筆拿了起來,在紙上連畫幾下。
「扣五分,下次我不想再從你們嘴裡聽到質疑我的話!」
每個人雖然都是特種兵,他們都經歷過在惡劣環境條件下生存的訓練,但是這種生吃蟲子的訓練,他們沒有經歷過,哪怕是白啟還有吳哲,頂多也是生吃牛肉!
「報告!」
之前跟白啟等人懟過的那個肌肉男開口了。
「說!」
「上校先生!我們不能隨便吃這些東西,這些動物身上可能帶有病毒!」
「放心,我們做過檢查的!」
「你們有兩個選擇,第一,吃,第二,扣十分!」
菲爾看著其中有不少人都打算犧牲一些分數,然後躲過這一次,他又開口了「補充一句,之後晚上的晚餐,都會是這個!你們躲不過的,我想,你們應該沒人有三百分!」
「吃吧!還怕這個?」
袁朗笑著說道。
生吃蟲子而已,算個球啊!
他當初可是直接硬生生咬斷了雞脖子,敢喝雞血的男人,絕對狠人一個!
「吃吧,不吃晚上就沒有力氣訓練了,他們晚上絕對不會讓我們好好休息的!」
白啟說著,直接將手伸到了箱子裡面,抓了幾個蟲子。
「幹了!當生牛肉就行了!」
吳哲也走上前去,許三多一言不發,老鼠肉他都吃過,吃個蟲子算什麼!
「很好,看來已經有人給你們做了示範!」
白啟直接將蟲子丟到了嘴裡,一股苦澀的味道瞬間充滿了白啟的口腔,然後又是一股淡淡的腥氣。
倆字兒,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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