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吳哲看向了白啟,開口問道。
剛才成才也說了,他們一個師進行選拔,師偵營負責圍剿他們,那身處師偵營的白啟又是怎麼進來的?
因為圍剿出色?
吳哲這個問題一說出口,成才直接看了過來,這也是他好奇的問題。
說實話,他心裡有些不平衡,來了之後見到基地裡面大多都是軍官,這也就算了,吳哲,也就比自己大了兩三個月,已經是少校了。
就連那個看起來牛氣轟轟的拓永剛也不過二十四五的年紀,也已經中尉了,自己呢.
「我?說實話,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班裡準備給我們偵察營的戰士做匯報,忽然就接到了調令,再然後,我就被他們帶來了!」
白啟開口說道。
吳哲點了點頭,說實話,他也分不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他們這些推薦來的,還詢問了他們自己的意見,在徵得他們同意之後才來了這裡受訓,可這位,更像是硬拉過來的!
被老a硬拉來的!
「不說這麼了,你們是哪個團的。」
吳哲開口問道,他很好奇,一個團走出來三個來老a試訓的,這相當了不得,這種軍隊,肯定是小有名氣,說不定他也聽過。
「報告!我們是702團的!那是個很好的部隊,我的連隊有五十四年連史啦!孟良崮我們打的首仗!打平津我們連堵住了一個團!打自衛反擊戰我們團出了七個一等功!我們是萬歲軍!」
說到702團,不等白啟開口,許三多就直接說了起來,這不僅是在回答吳哲,更是在針對拓永剛,剛才拓永剛在評論他們機械化步兵團的時候帶著一種輕視的感覺,這讓許三多不爽。
「萬歲軍,游擊戰時代的一個稱號。」
拓永剛神情依舊,直接開口說道。
「全世界只有兩支部隊敢叫萬歲軍!這兩個字是靠硬仗打出來的!」
許三多直接開口說道,這是當初高城掛在嘴邊的話,許三多,包括白啟都以此為榮。
「海灣、利比亞、巴拿馬,現在哪還有什麼硬仗可以打啊?新時代的戰爭,海空軍就解決了,陸軍就是個占領作用!」
拓永剛開口說道,許三多有些詞窮,白啟直接向前一步「飛機會被擊落的,軍艦會沉下去,只有步兵,可以戰鬥到最後。」
拓永剛一下愣了,不知道怎麼說。
「步兵是最古老也最永恆的,因為他的武器最可靠,這武器就是他自己,所以步兵不準備打硬仗的話,就啥東西也不是。」
白啟說完了,拓永剛也被完全噎住了,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成才看了一眼拓永剛,雖然暗爽,但還是不想白啟跟這個中尉硬頂,直接拽了拽白啟的衣袖。
一旁的吳哲也笑了出來,站出來打起了圓場「好了好了,這個偉大的命題咱們改天再談吧,咱們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吧,晚上我估計那個屠夫還得折騰我們!」
白啟自然樂得輕鬆,拓永剛也沒有跟白啟爭辯的想法,白啟說的有道理,他怎麼反駁?
白啟收拾好,把自己的東西放置整齊,剛想休息一下,只忽然聽到了門口傳來了齊桓的聲音「你們這群南瓜,給你們一分鐘時間,給我下樓!」
緊跟著,又是一陣哨聲。
白啟趕緊穿戴整齊,然後直接跑下樓去,其他人也是緊隨其後。
作訓場上,白啟等人按照自己的序號站好,保持著跨立的姿勢,看著台上的齊桓念念有詞,說的很簡單,所有受訓人員,在受訓期間不得再穿戴軍銜,彼此之間以代號相稱,所有的人都是從零開始,也就是說,都是他的士兵!
齊桓分發衣服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在保持沉默,小部分人在竊竊私語,他們在談論袁朗,他們口中神秘的主教官,各種緋聞都傳了出來。
這麼做自然會有後果,後果就是齊桓找了兩人殺雞儆猴。
還是吳哲和拓永剛,找吳哲的理由很簡單,這傢伙少校,震懾性更強,至於找拓永剛,那完全就是看不慣拓永剛牛轟轟的性子。
「少校?中尉?我看你們就是個屁!隊列紀律沒有學過?要是沒學過,我建議你們回爐重造!」
齊桓站在拓永剛身前,直接開口吼道,白啟就在最邊上,目不斜視,他能想像出那種畫面,倆人肯定快親上了!
「三百俯臥撐!什麼時候做完什麼時候吃飯!」
齊桓開口喝道。
齊桓又往前湊了湊,一雙眼睛瞪得跟鈴鐺似的,可當他看到一旁的吳哲趴了下去,只能忍耐一番,直接趴了下去,開始做起俯臥撐來。
晚飯還是北方軍隊老規矩,上車餃子下車面。
一份份兒炸醬麵擺放在桌上,只等著眾人去享用,白啟吃的不少,中午他根本就沒有吃飯,從今天晚上開始,十二點一過,白啟絕對不會再睡一個好覺!
「你餓死鬼投胎啊!」
成才看著連吃兩碗的白啟,直接開口說道,他現在已經能夠跟白啟開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了。
「多吃點兒,之後想吃飽,只怕沒這麼簡單了!」
白啟直接開口說道,將最後一口麵條兒吃光。
本著將信將疑的態度,成才也多吃了一碗。
至於許三多,不用說他也得吃飽。
吃過晚飯,眾人直接被帶回了宿舍,沒有晚上加練,這讓不少來試訓的人都感慨了一番,屠夫態度不好歸不好,老a的訓練還是挺寬鬆的!
對此,白啟只想告訴他們兩字,天真!
「晚上睡覺不要睡太死了!肯定會有緊急集合!」
白啟脫著衣裳,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了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至於穿衣服睡覺,白啟並不喜歡這種感受,能舒舒服服地睡兩三個小時也是一種享受。
白啟有信心,在聽到哨聲地瞬間就能做出反應。
成才聽著白啟的話,看著自己的衣服猶豫了一下,他知道,白啟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索性穿著衣服睡覺。
拓永剛看了一眼斜對過的白啟,然後又看了一眼同樣有所準備的吳哲,思索了一番,直接將自己的衣服放到了床頭,按照順序擺放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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