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和大名的戰爭進行的如火如荼,全天下都被席捲其中。
當然,大名不可能真正上場,與忍者戰鬥的是被稱為時代殘渣的武士一族。
因為查克拉的關係,人類的戰鬥力出現了斷崖式的差距。
年富力強的武士甚至不如六七歲的忍者幼童,查克拉便是如此恐怖。
在這種情況下,武士不可避免的被忍者取代,即便他們很努力的想要找回昔日的輝煌,但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他們早已不是時代的主角,並沒有因精神而爆種的能力。
戰況呈現了一面倒的狀態,忍者們一路高歌猛進,擁有壓倒性優勢。
在這種情況下,戰功的含金量開始直線下降,而想要在這次戰爭中建功立業的大小忍族就只能另闢蹊徑。
也不知是誰第一個發起的,反正忍者們不再比攻城略地,他們開始比救人。
卯兔女神不是說了嗎,儘量少殺點人,所以殺的人少,救的人多,那功勞就越大!
在這種奇怪邏輯的催動下,忍者們開始不做人了。
他們前腳剛把武士大哥們揍的滿頭包,後腳一堆醫療忍術就不要錢的往人家身上扔,武士大哥們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明明之前還身受重傷準備以身殉國,結果下一秒所有傷口紛紛癒合,身體健康的跟十八歲的大小伙子一樣,甚至連腳氣都給治好了!
類似的情況在各地不斷上演,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旗杆武士事件。
一支火之國大名的武士小隊因戰況不利受到嚴懲,幾個人被掛在旗杆上都快風乾成臘肉了,結果讓忍者們硬生生的給救了回來。
當時十好幾個忍族展開了聯合會診,日向、宇智波等血繼家族更是各顯神通,奮戰了六天五夜,這才把這幾人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武士哥們看著累的直接睡在地上的忍者們,只覺得心中堵堵,最後只能感嘆一句各為其主,造化弄人。
本來就打不過,現在又聽聞了這麼一出,以忠義著稱的武士們就更揮不動刀了。
戰線再次雪崩式潰散。
五大國大名聽說了此事大怒:「什麼,不僅給受傷的武士治療還發返鄉的路費和糧食,忍者們真是太卑鄙了!」
按道理此時戰況不利,更應該優軍犒軍爭取人心,但大名們那是一般人嘛,他們直接下令,任何接受忍者治療恩惠者均是重罪,需受三十大板貶入賤籍,在戰場上殺敵千人方可戴罪立功。
於是那支火之國大名的武士小隊算是倒了血霉,他們不怨恨大名的拋棄,傷好之後仍是一心返回以求盡忠報國,結果身為敵人的忍者們努力的救活了他們,卻險些被自己人的三十大板再活活打死。
其實還不如死了呢,當他們被剝下家徽鎧甲,像狗一樣被扔入奴隸營的時候,他們感覺天都踏了。
「天道昭昭!天道昭昭!」
武士哥們悲聲泣血,一腔熱血此刻終於是涼透了。
但在這股冰涼之後,燃起的便是如同烈火一樣熾烈的恨。
「如此昏庸之主,不配吾等忠義!」一個武士小哥說道:「反觀那千手柱間恩怨分明,治下嚴謹,不若去投?」
有人猶豫道:「空手前去,難受重用。」
「既如此,我們便賺了功勳再去投奔。」武士小哥剛結婚,漂亮妻子自己還沒享用多久總不能便宜了別人,當即發狠說道:「不若發動奴隸營諸位兄弟一同起事,若能取了貴人頭顱最好,若是不能也可互相幫襯,免得之後被忍者小覷。諸位以為如何?」
同隊的兄弟們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齊齊咬牙,擠出一個字道:「大善!」
不多日,奴隸營中常聞野狐夜嚎,又有幾日,一人在河中捕到一尾怪魚,其腹中藏有絹書,上寫「木葉興,千手王」。奴隸營全是備受壓迫之人,本求助無門,如今看到此書頓覺豁然開朗,認為千手當王乃是上天意志,只有順從此意,自己方可脫離苦海。
眼看人心可用,武士小哥當即振臂一呼,奴隸營瞬時跳反,從內向外打了守衛一個措手不及,竟是直接殺進了大名府,將火之國大名拉出寢宮,當眾斬首!
眾人高聲歡呼,武士小哥也暗道一聲「僥倖」。
他小聲對自己的兄弟說道:「我只想到了夜晚假裝狐叫來撩撥人心,還是你夠機靈,竟然想出了魚肚藏書這一招。」
結果那兄弟也是一臉懵:「我沒有啊,魚肚藏書不是你的主意嗎?」
武士小哥頓時大驚:「我如何有這等高智。既不是你也不是我,莫非還有高人藏於吾等之中。」
那兄弟也是大感驚疑,忍不住說道:「不說卯兔、巳蛇兩位女神下凡顯靈嗎,也許千手柱間真是受了上天認定。」
武士小哥先是一愣,隨即又笑:「或許千手柱間是受了兩位女神青睞不假,可我們這些平庸之人又如何入得了女神法眼,那二位高高在上必是日理萬機,可沒工夫來關注一群奴隸。」
那兄弟想想也是,便不在糾結,與武士小哥一起統計得失,收攏後事。
英晨三人蹲在屋頂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她奇怪的瞅瞅1號輝夜,忍不住道:「沒想到你還會搞這一出。」
沒錯,魚肚藏書不是英晨搞出來的,而是1號輝夜弄的。擁有輪迴寫輪眼的她用幻術隨便控制了幾個人,一切都十分簡單。
她們三個順著戰火一路向上,英晨說是尋找黑絕,實際上是想讓1號輝夜對這個世界生出點認同感然後乖乖去當打手,剛開始1號輝夜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結果碰見奴隸營的這一出之後,她竟然親自出手了。
難道1號輝夜是看上哪個武士小哥了?也對,1號輝夜可是吃過豬肉的人,這從簡入奢易,從奢入儉難,被關了幾百年,大概是真的餓了。
英晨忍不住夏姬八想,1號輝夜皺眉:「你在想什麼失禮的東西!」
「我這不奇怪你怎麼會突然出手嘛。」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一直在吃果果的輝夜突然開口:「這些武士被逼上絕路只能拼死一搏,她當初也被逼上絕路只能拼死一搏,產生共情了唄。」
1號輝夜被說中心思惱羞成怒,使勁在輝夜頭頂敲了一下:「吃東西還占不住你的嘴,之前教給你的共殺灰骨學會了嗎?」
輝夜被敲的哭唧唧:「還、還沒!」
「那還不快點去練,就現在這個樣子,你將來還怎麼幫英晨!」
「嗚嗚嗚,我練,我這就練!」
輝夜一邊大哭一邊練習,那副慘樣就像是被老媽監督著寫作業的小學生。
「好了好了,勞逸結合才是正途,讓她歇會吧。」英晨笑著打圓場:「說起來終點也快到了呢,沒想到戰爭源頭竟然會是雨之國。」
1號輝夜的現代地理知識基本為零:「雨之國?」
「哦,就是當年種植神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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