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齡就是繡花大盜!
薛冰悚然而驚,瞬間就得出了這樣一個驚人的結論。
其實,這似乎也並不難猜測。
陸小鳳要查明繡花大盜一案,那要對付陸小鳳同伴的,就算不是繡花大盜,也和繡花大盜脫不了關係。
除此之外,金九齡是平南王府總管江重威的朋友,關係親密,要從他手中悄悄將鑰匙盜走,再打造個模型仿製一把,並不太難。
金九齡還是六扇門第一神捕,別人弄不到的王府地形圖,對於他而言,卻也輕而易舉。
被劫掠的好幾家鏢局,只不過是走的隱秘路線,鮮有人知。
而金九齡這公門第一神捕的身份,也讓他能夠輕易知曉這些鏢局的路線。
華玉軒失竊了七十副價值連城的字畫,這些字畫被華玉軒的主人秘密收藏,知曉的人只有三五人。
而金九齡精通古董字畫,是華玉軒主的老朋友,華玉軒主每每得了精妙的字畫,必然會第一個找金九齡鑑賞,他正是這三五人之一。
……
若是一兩件也就罷了,可每一件卻都和金九齡有或多或少的關係,怎能不引人猜忌。
江湖中能人異士有很多,聰明人更多,自然早有人懷疑倒了金九齡的頭上。
可沒有實際證據,再加上金九齡公門第一神捕的身份,六扇門中徒子徒孫不計其數,又有誰敢將這猜測公之於眾?
而這種猜測在有時候就猶如一層薄紗,只要被捅破了,就看的一清二楚。
李君逢笑著稱讚道:「小薛冰真是聰明,」
「蛇王……金九齡!」薛冰盯著蛇王,咬牙切齒,神情中顯得憤怒無比。
金九齡是繡花大盜,一旦她落到金九齡的手中,那下場自然不會太好。一想到此處,她便是一陣心寒。
薛冰從旁邊抽起一把刀,寒芒畢露,便要將蛇王大卸恢恢,疏而不漏,邪不能勝正,公道長存,所以二位不如乖乖隨我回去歸案的好。否則一旦下發海捕文書,不但是你們自己遭殃,還有抄家滅族之禍。」
李君逢卻是搖了搖頭,從懷中拿出幾張紙箋道:「不見棺材不落淚,金九齡你不妨看一看這是什麼?」
金九齡看了一眼,神色立刻一變。
李君逢又將紙箋放回懷裡,淡淡道。「你自己的確做的天衣無縫,只可惜蛇王還有你的幾個手下,手腳卻不怎麼幹淨。
「你們之間的飛鴿傳書,信封來往,他們並沒有燒毀,想來他們也知道你是過河拆橋之徒,所以都留了證據來制衡與你。」
薛冰冷冷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金九齡的面色越發冰冷,長長的嘆了一生氣,方才說道:「這一群豬啊。」
李君逢笑道:「的確是一群豬。」
金九齡目光如刀,冷冷的望著李君逢,說道:「這一群豬裡面,還包括你們兩人。若是你們聰明一些,將這些書信交給官府,或許我再無翻身之處。」
「可惜,可惜,你們竟然敢出現在我面前。你們一死,還有蛇王他們跟隨你們下去,便再也沒有人知道此事了。」
他深吸一口氣,真氣沸騰起來,指縫間一根根繡花針閃動著寒芒。
李君逢也笑了,說道:「巧了,我說了的著一群豬裡面,也包括了你。其實先前那幾封紙箋都是我模仿他人字跡寫出來的,並沒有所謂的證據。」
「什麼!?」金九齡心頭忽然生出一股不妙的預感。
李君逢道:「不過,現在有證據了。」接著,他高聲說道:「你們可以出來了。」
聲音落下,只聽得遠處傳來一陣破空聲,一個青衣男子帶著了個瞎眼男子掠出山林,走了進來。
青衣男子相貌俊秀,有著說不出的溫文爾雅之意,只是平時臉上帶著的溫潤笑容在這時候有些冰冷。
而那一個瞎子顴骨突出,相貌堂堂,神情卻憤怒無比。
金九齡認識這兩人,一看到他們,整個人便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頭頂,渾身發寒。
這兩人赫然是在平南王府做客的花滿樓,以及平南王府總管江重威。
他們竟然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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