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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和做的,真的需要完全一致嗎?
那還怎麼坑人吶?
我不應該衝動,我真的不好意思…
打死你,不好意思。一筆閣 m.yibige.com
…真的抱歉啦。
管你是真情流露還是隨口說說,可事情不是早就已經發生了嗎?懺悔有毛線作用?!
咳咳,認真你就輸啦。
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之後想明白了那也是之後了,似乎並不妨礙之前所做的任何行為吧…不好意思的時候懺悔一下就可以了。
「你看看,我多好,我知道自己犯錯了,我對不起,我知錯能改,我善莫大焉,我還是好鹹魚。」
兔兔那麼可愛,兔子肉就不吃了嗎?
如果大師兄沒有那時候出現…寧缺當然…也不會死,畢竟是同門,真的把寧缺弄死了,接下來該怎麼交待啊?書院的規矩怎麼辦?
自己可能會變成棄徒的。
大師兄還是比較的好騙一些。
如果是老二…
老二應該是站寧缺那邊的,他很喜歡桑桑,就不那麼好說話了。
老大嘛…他的人。
「你就喜歡騙人。」莫山山輕聲說道:「說的和做的總是不一樣。」
「有嗎?」江閒語奇怪的問道:「我騙誰啦?我說的是實話呀。而且我對你說的和做的難道不一樣嗎?」
這傢伙…你敢說你跟葉紅魚之間啥也沒有?
莫山山不理他了,轉身進入密林當中。
大師兄已經走了,他們也該行動了。
密林中還有陸晨迦呢。
他們這一次冒險的來了西陵,雖然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但畢竟這裡可是道門最重要的地方,能夠如此的順利的就把陸晨迦救出來,沒有陳皮皮和大師兄的幫忙那是絕對不行的。
山山從小在這個世界長大,對昊天道門的敬畏還是有的。
「我真的想不到寧缺會這麼做…」密林中,莫山山輕聲的對陸晨迦說道,見到陸晨迦現在的樣子,莫山山真的有一種寒意湧上心頭。
密林的陰影中,陸晨迦卻表現的似乎很平和:「那個人的手段確實很可怕,不過我聽說隆慶似乎如今也是這麼個樣子,要不我也帶個面具?」
她還能開玩笑,似乎不是特別失落,外邊的空氣果然不一樣。
「你現在倒是可以放下了?竟然可以心平氣和的提及隆慶?怎麼…隆慶來看過你嗎?」江閒語也走了過來,看著如此的花痴,眉頭微皺。
「他…」陸晨迦搖搖頭:「隆慶如今是草原左賬王庭的軍師,怎麼可能會來到西陵看我?」
「你身處幽閣,消息倒是靈通,葉紅魚告訴你的?只是…她似乎也沒想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吧。」
寧缺有多狠,江閒語是知道的。
葉紅魚又豈能防住這樣的寧缺呢?
所以她後來才設置了樊籠陣法,讓外人沒辦法擅自的闖進幽閣,不然的話,陸晨迦會更悲慘。
畢竟她可是最以顏值出名的花痴。
而西陵神殿…內部可真的不是什麼光明聖潔、一塵不染的地方。
比如那個神衛軍統領羅克敵。
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莫山山歉意的說道:「當初我們…如果把你也帶走就好了。」
江閒語翻了個大白眼,如果再多帶一個人,難度會增加很多的,而且陸晨迦也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難道堂堂佛宗還沒辦法保護一個月輪公主?
畢竟曲尼瑪緹對陸晨迦一直都是極好。
可誰讓江閒語用小江飛刀秒殺了懸空寺的寶樹、曲尼的男人呢。
沒了兒子,沒了男人…
本來就變態偏執的曲尼瑪緹會因為一些細節就遷怒旁人…哪怕這個旁人是自己的侄女陸晨迦。
然後陸晨迦就悲劇了。
將夜中所有戲份比較多的姑娘中,她一直都是最悲催的一個。
開局是巔峰,不斷滑鐵盧。
桑桑的身邊有寧缺,山山的身邊有鹹魚,葉紅魚不需要男人,陸晨迦倒是以前有一個,可是…這一年來,什麼也沒做不是?早就分了。
「其實…也多虧這段時光,我似乎想明白了很多事情,絕望中,你如果還活著,當然會變得冷靜下來,我才明白,以前的自己其實很幼稚。」
陸晨迦走出了陰影,在銀白星輝的映照下,一張傷痕遍布的臉出現在江閒語和莫山山的眼前,曾經最精緻的容顏變成了這個模樣。
「天下三痴中,不僅是修為還是識人,我是最失敗的那個,書痴姐姐,謝謝你們能夠來救我。」自從荒原草甸上發生的那件事情以後,書痴和花痴之間的關係就很不好了。
時間啊,總是可以遺忘一些東西,也會被新的東西感動,她們或許已經不是閨蜜了,但也緩和了許多。
「我現在這樣…似乎也不錯。」陸晨迦淡定的說道,當然啦,究竟心中能不能夠真的淡定就不知道了,畢竟這可是女孩子最重要的顏值。
「既然你已經想明白了,那要不…你的臉…咱就不治啦?」
江閒語這樣的說道,沒有了顏值,大徹大悟了,也挺好的不是?
「???」
陸晨迦看著江閒語,說的是什麼意思?還可以治嗎?
「雖然會很痛苦,但是可以恢復的。」
莫山山瞪了江閒語一眼,都這個時候了,還開玩笑?
江閒語趕緊正色的說道:「其實我就是調節一下嚴肅的氣氛嘛,晨迦,其實你的臉還是可以治好的,但是就像山山說的那樣,過程是很痛苦的,需要把你臉上的這些已經結痂的傷口全部挑開,然後重新的上藥,才能恢復。」
「沒關係的。」
江閒語小聲的說道:「意思是說…不必這麼折騰了嗎?」
陸晨迦幽幽的瞅著江閒語。
這個時候的花痴,搭配這樣幽怨的表情,很恐怖的好不好?
此時還是深夜。
「拜託了。」陸晨迦輕聲的說道。
怎麼會有人不在乎自己的臉蛋呢?這樣的人不存在的。
葉紅魚當初肩膀上受傷,後來就不穿露肩的衣服了,那個喜歡戰鬥的女人都不能免俗,更何況是陸晨迦呢?即便大徹大悟,放下一切,可是誰會真的能夠每天面對這樣一張恐怖的臉呢?
如果沒有選擇,那就只能接受。
可如果能夠改變,不管是承受再多的痛苦也是可以接受的。
江閒語可以理解的。
所以他的身上一條疤都沒有。
山山第一次看見江閒語身體的時候就很是羨慕…從小到大泡溫泉的她還沒有江閒語皮膚好看呢。
當然…那是一年前。
現在嘛…還是老婆最漂亮。
西陵的群山中,一位少女忍受著劇痛的折磨,昏迷了好幾次,數次的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中,她的腦海中想起了過往的重重一切,都是雲煙。
所以等到江閒語手術結束的時候,陸晨迦突然清醒了過來,說了三個字,「陸雲煙。」
一個新的名字,一段新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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