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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不難。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在選擇上,不是貶低鹹魚啊,寧缺真的更加有決斷力。
這也是寧缺的個人魅力。
抽刀斷水。
...於是,一切豁然開朗...
對寧缺而言,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與桑桑有關的事情。
別的不管什麼,都要排排坐,靠邊站,可以不用第一時間考慮的。
桑桑,桑桑,桑桑,始終都是桑桑,一直都是桑桑,以前相依為命,以後相伴到老,或許,就是這樣...
...一輩子。
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可能寧缺自己也沒辦法理清楚,搞明白。
但想來不單單是愛情,還有親情,友情,桑桑可能是寧缺所有感情的寄託。
所以桑桑才會是寧缺的本命物,寧缺的一切,因為這就是寧缺的命。
從最初的遇見就已經確定。
十四年的經歷,讓寧缺的愛情觀,價值觀,早就跟桑桑緊密的連接在一起,已經變態了...
所以寧缺覺著把自己的「命」追回來那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豈不是會失魂落魄?豈不是會活不下去?行屍走肉?
...
他心中是這樣想的,可是卻未必會這樣的去做。男人也是會傲嬌一下的,寧缺有時候更加的傲嬌。
傲嬌的時候耍耍小性子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哪有男女之間吵架以後,馬上就會服輸去哄的,就算最後服軟的始終是男方,哄哄女票是很自然的事情,可至少...也要容自己傲嬌幾天,表達一下態度嘛。
所以...寧缺決定了,去後山,不能忤逆師兄師姐們的傳喚嘛。
雖然自己不是老么,可在後山的地位,妥妥的老么嘛,這可是不能傲嬌的。
至於夜晚的寂寞,寂寞就寂寞吧,少爺就不信你小丫頭離開少爺就不寂寞?就會睡得很好?可不能讓你太舒服。
寧缺的「惡狠狠」的這樣想著。
話說...這算是同歸於盡的招數嗎?
...
寧缺想了一會兒,然後決定了,就要和陳皮皮一起出城去往書院,書院現在也是寧缺的家了。
他也回去見家長。
可...
陳皮皮卻突然間很嚴肅的對寧缺說道:「貌似,你現在哪邊都去不成了...」好啦,糾結半天,終於想好了,可是丫的走不成啦,本天才可以走,沒人攔得住,可是你呢?
寧缺?
你這個弱雞。
...
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樣,人聲嘈雜的臨四十七巷,吃瓜群眾們圍觀江閒語的鋪子化作廢墟的時候,正在驚訝八卦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寧缺和陳皮皮走出這條街道的時候,盡頭站著兩名僧人。
這兩個僧人出現在寧缺的前方,沉默的啃著饅頭,沉默的看著寧缺,沉默的眼眸中帶著冰冷的情緒。
於是寧缺也停下來沉默的打量著這兩位突然出現的僧人。
他知道,自己避不開,也不能避。
這就是許世給自己安排的挑戰?
軍部,已經如此沒有下限了嗎?真他麼的不要臉了嗎?!
入世的書院親傳弟子,有資格被任何的修行者挑戰。
比如眼前的這兩位。
可需要軍部的批准,很顯然,軍部樂見其成,甚至還主動的通報了寧缺此時的行蹤。
寧缺已經猜到江閒語那邊遇到的事情不一般,可能就跟許世有關,那邊剛出現問題,他自己的麻煩也出現了,還真的是湊巧呢。
...
僧衣陳舊,形容漠然,與周邊的鬧市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寧缺皺著眉頭,輕聲的說道:「苦行僧?」
陳皮皮也眉頭微蹙的說道:「而且還是這麼強大的苦行僧。」
他蹙眉靜靜的看著其中的那名中年僧人,忽然開口說道:「人間淨土自身成佛…你從白塔來?」
「白塔寺道石,見過書院十二先生,十三先生。」月輪國,白塔寺,同樣也是佛寺,可不管是寧缺還是江閒語,都特別的討厭這個地方。
因為白塔寺的和尚都不是好和尚。
逞兇鬥狠,非常兇悍,在那位曲尼瑪緹姑姑的領導下,真的是讓人噁心到吐,跟爛柯寺的和尚比起來,差距忒大,瞅瞅觀海和尚,多老實,再瞅瞅眼前的兩個和尚,看一眼就覺著不是什麼好東西。
如果沒有清晨的那場意外,白塔寺來的和尚,江閒語倒是很樂意收拾一頓的。
愛屋及烏,欺負山山的姐妹們,恨屋及烏,鹹魚當然要報復這些白塔寺的和尚們,不是好和尚,大大的壞。
可現在嘛,他正領著山山在書院後山串門要紅包呢?!
這才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
別的,都是浮雲。
...
挨家挨戶的問候,有種過年的時候帶著女票回家見親戚的趕腳...而且按照民間習俗,這個時候,親戚們還是要給出一些見面禮的...師兄師姐們想不起來,可鹹魚忘不掉呀,前世的那些畫面,歷歷在目,帶著女友回家過年,女盆友...都他麼是別人家的,自己的是單身汪的憂傷,當初是送紅包,現在是收紅包...可算是輪到自己了,這個程序可不能省略掉,一定要鄭重的進行...而現在,正在進行中呢。
其實莫山山之前被寧缺帶著來過一次書院,可是與那次不同,那一次只是遊玩,這一次卻不一樣,身邊的人不一樣,這一次是串門,算是確認關係的,一般按照前世的習俗呢,這般見過家長以後,有些像是定親的儀式,獲得家長們的認可,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江閒語帶著山山,首先去的是舊書樓。
如往常那般,氣質很好的三師姐正在二樓抄簪花小楷。她的氣質柔和,與舊書樓的風景仿佛天人合一一般,如此的協調,如此的琢磨不透。
「山山見過三先生。」莫山山對這位書院後山排行第三的女先生溫婉的行禮。
三師姐平靜的回應,她優雅的起身,走過來,仔細的端詳著這位書痴姑娘,然後微微的搖頭,在書痴少女略微不安的目光下,輕聲平和的說道:「似你這般的佳人,怎麼就看上我這個小師弟了呢?他身上一堆的缺點,也就做飯好吃些,難道就是這個把你哄騙了?他好像還跟那個道痴糾纏不清,難道你不嫌棄?」
江閒語:「......」藍瘦香菇。
忘記了,上一次把三師姐得罪的忒狠,雖然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皮皮師兄的身上,可是始作俑者是誰,蕙質蘭心的...三師姐豈能不知?
可你也不能這個時候拆弟弟的台嘛,這話說的,扎心了不是?
這是補刀呢?還是插刀呢?
絕對的暴擊有木有?
一下子就插在心窩子上了。
回來見家長,見到的第一位家長就給予江閒語如此的暴擊傷害,他的血槽,一下子就被清空了。
這說好的紅包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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