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秉義的話,陸澤有些啼笑皆非。
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打算回去江遼發展的意思。
以後的陸澤不是留在北京,就是去到南方發展,江遼省現在看起來發展的還可以,但是隨著開放政策逐漸完善,重工業在未來發展十分有限。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郝父似乎是沒有弄清楚現在的情況。
陸澤並不是那種所謂的科學天才,未來會成為如何如何了不起的科學家,而是他要在眼下很短時間裡利用著手頭資源,把眼前一切都做到最好。
別人是一步一個台階,陸澤是一步五個台階都嫌短。
周秉義的仕途需要歷練、需要不斷摸爬滾打、需要身後有人罩著。
但陸澤壓根不需要這些。
因為他是個掛逼。
他是要以一己之力成為這行業里最頂尖的那個人,沒有之一,他要做成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變態壯舉。
這個老郝,能夠讓周秉義來請我,我很高興。
但你並沒有親自來請我,你還是把我當成了小輩。
這點,我不喜歡。
「行了大哥,這件事情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今年過年我們一家人都沒有回去的意思,大嫂她父親如果真的想見我的話,那就再另想辦法吧,而且我以後也沒有回江遼發展的打算。」
陸澤朝著周秉義輕聲開口。
後者身子瞬間句僂在一塊,看上去似乎老了好幾歲的樣子。
在周秉義眼裡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岳父,現在在他弟弟的眼裡貌似都算不上什麼菜,而以周家名義來邀請的結果更是適得其反,他們家現在的關係跟陌生門戶也好不到哪裡去。
雖說早就料想到了可能是被拒絕的結果,但二人還是有些難受。
鄭娟見狀,她上前安慰了郝冬梅幾句。
而一旁的李素華還問了幾句關於孩子的事情,周秉義跟郝冬梅兩個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講真,最近一直用
是難於登天。」
聽到丈夫的話,金月姬打量著他臉上緊緊皺起的眉頭,輕聲開口道:「不就是個周秉昆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啊?至於這麼愁眉苦臉的嗎?」
郝父搖了搖頭。
「不單單是因為他。」
「現在南方沿海城市的開放進行的如火如荼。」
「我們江遼的重工業發展逐漸的趨向於飽和,我跟一把手都在發愁以後的路到底該怎麼去走,現在看起來,這個周秉昆並不單單是個天才,他很有可能是個絕世的天才。」
「一步慢,步步慢啊。」
「看樣子,我可能得找機會親自跟這個周秉昆打個電話。」
金月姬的臉色出奇的難看。
她壓根都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這麼一天。
之前怎麼都看不起的親家,現在貌似還需要他們來親自撿起來以前丟掉的面子。
周秉昆?
想起那小子羞辱自己那件事。
金月姬知道,這傢伙並不是個大方的人。
「唉。」
「這個世道怎麼變化的這麼快?」
......
陸澤沒有想到真的接到了來自於郝父的電話。
電話那頭,郝父的聲音聽起來宛如鄰家老爺爺般親切,陸澤自然知道這是這貨裝出來的結果。
陸澤很有禮貌的回話。
陸澤貫徹著自己職場偶像高育良同志的思路:熱情、禮貌,但一問三不知。
電話很快掛斷。
陸澤不禁搖了搖頭。
這老郝說再多都沒有用,因為他是不可能回去江遼發展的。
兩家別說有嫌隙,哪怕兩家都是正常的關係,他也不會回到江遼。
未來的時代走向陸澤已經頗具預判性的看在眼裡,風口浪尖的豬都能夠扶搖直上九萬里,這郝家只不過是個再小不過的過客而已。
時間很快就來到除夕這天,神州各地的煙火在零點鐘聲敲響的那一刻齊齊燃起,陸澤家裡,出門來到院子裡的人們欣賞著此刻的漫天煙火。
鄭娟雙手合十,眼裡帶著虔誠的神情。
「希望家裡所有人在未來一年能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希望光明的眼睛能夠早點治好,親眼看看這個精彩無比的世界。」
「希望...」
大年初一,陸澤家裡來了不少上門拜年的人。
大部分都是陸澤在研究所的同事,還有些就是在北大的同學,儘管現在的陸澤已經不去上課,但他名義上還是屬於北大的一員。
唯一令陸澤討厭的就是周蓉的登門。
周蓉帶著馮玥上門。
這貨進門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哭喊著要跟馮化成離婚。
「馮化成這個負心漢!他竟然背著我找了個新的!」
「嗚嗚嗚。」
「我這些年真的是瞎了眼,我怎麼會看上他這種身上沒有半點才華在的窮書生。」
鄭娟已經拉著馮玥進去了裡屋。
陸澤皺著眉頭,半點都不想聽周蓉哭喊。
「別哭了。」
「媽的,真可惜。」
「民政局大年初一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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