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櫻的廚藝甚至要比蘇蘇的好。
少女每天都蜷縮在狹小的臥室裡面,過著不知白天黑夜的生活。
但是趙子櫻卻讀了很多很多數不清的書籍,她最開始跟著蘇蘇一起來到勃磨的時候,讀的最多的是美食類相關書籍。
「我當時就想,蘇蘇賺錢養我,我也要養她,就想把她養的白白胖胖,所以狠狠鑽研過廚藝做飯。」
「只是後來,我做飯的次數就越來越少。」
趙子櫻臉色依舊如過去那樣的蒼白、沒有血色,但她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精神氣,說話的時候輕聲細語,好似五年之前的那個她。
在趙子櫻身邊的蘇蘇眨著眼睛,敏銳察覺到了她身上這股細微變化,她默然觀察著面前的妹妹,以至於都恍惚走神了許久。
蘇蘇詢問陸澤,趙子櫻的『病』,真的有無痛治療的辦法嗎?
陸澤點頭,解釋道:
「有的。」
「那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呢?」
蘇蘇認真的看著陸澤,等待著他的回答。
陸澤開著玩笑,說代價就是她妹妹以後不喜歡她,轉而喜歡陸醫生。
蘇蘇抿著嘴輕聲回道:
「這不是代價。」
在這天吃完飯之後,趙子櫻久違的沒有回房間去睡覺,而是從半倚在二樓客廳的小沙發上面。
她雙手交叉置於小腹,嘴角微揚出幾分弧度,好似是在懷念著半個多小時前的那場無垠『美夢』。
「我們其實是情侶。」
蘇蘇忽然開口,說起來了她跟趙子櫻的真正關係。
兩個人是重組家庭里的姐妹,關係類似於家有兒女裡面的劉星跟夏雪,只是角色替換成為了兩個女生。
「同?」
「還是雙啊?」
陸澤認真的發問。
而聽到這個問題後,蘇蘇跟趙子櫻都齊齊笑了出來。
蘇蘇這時候坐在了趙子櫻身邊。
她看著陸澤,輕聲的笑了出來:
「醫生同志。」
「你的思想,很危險哈。」
蘇蘇似笑非笑的看著陸澤,側著臉的她,而後輕輕撫摸著趙子櫻的臉頰,並沒有回答陸澤的問題。
兩個女生低聲耳語起來,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趙子櫻輕聲道:
「蘇蘇當初談過一個男朋友,只是談了半個月就分了。」
「因為我...比較吃醋。」
兩個人的感情是在某個醉酒的夜晚真正發生了變質。
而後。
一切就自然而然發生。
她們開啟了跟以前都不同的生活。
只是平靜而甜蜜的生活,最終還是被白粉所打破。
陸澤當然知曉這對姐妹花之間的真正關係。
邊水往事原著里都給予了極其明顯的暗示,甚至已經可以用明示來形容她們之間的關係。
這也是為什麼蘇蘇不讓趙子櫻出去,反而把她關在樓上。
「在三邊坡這邊,你們這種情況是不被人接受的,一旦被發現,就會被人們抵制。」
「在之前很多年,這甚至都算是犯罪。」
「現在雖然沒有以前那麼誇張,可還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陸澤對著蘇蘇輕聲道:
「我剛剛什麼都沒聽到。」
蘇蘇聞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身後的趙子櫻已經昏昏睡去,少女呼吸平靜,好似進入到了更甜美的夢鄉當中。
晚上。
電視被送到了不僅紋身店。
手巧的陸醫生迅速就將這台尺寸並不大的電視給裝好。
屏幕上迸發出彩色的光影,店裡有蘇蘇這幾天剛淘來的二手影片,現在播放著的是周迅、鄧超主演的《李米的猜想》。
這天,在陸澤離開的時候,蘇蘇出來相送。
她在街道里悄聲跟陸澤說著謝謝。
月光皎潔,灑在人煙稀少的大曲林北城區的街巷,萬籟俱寂,這裡的飾品店、紋身店、以及紀念品店都已經關了門。
只有兩人的腳步聲輕緩。
蘇蘇停住腳步,轉頭看著陸澤,而後上前,輕輕抱了抱他。
女人的個頭跟陸澤相差著小二十公分,只見她微微的踮起了腳尖,蜻蜓點水式的在陸澤側臉上面輕吻了一口。
動作快速而又自然。
陸澤一愣,而後笑道:
「你啊,其實是人人喊打的雙啊。」
蘇蘇沒好氣的白了陸澤一眼,讓他趕緊走。
說罷,還轉頭看向紋身店的樓上,似乎擔心被趙子櫻看見。
陸澤抬步上前,直接在蘇蘇臉頰兩側各吻一次,表示自己不能吃虧。
「走啦。」
「這幾天你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搬到陸醫生在東城區的沒事診所,雙女入住,房租減半,水電全免,還附帶著貼心的免費治療。」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老司機蘇,再度上線。
只見月光下的美女紋身店主,眨著眼睛,好奇問道:
「機不可失?」
......
陸澤的精神天賦悄然之間發動。
他最先決定『控制』的對象是他的老朋友,來自於大曲林的光頭治安官頌忝。
陸澤的精神影響潤物細無聲,並不是直接控制對方,而是在悄無聲息之間施展著他的精神影響。
其實,頌忝在前一段時間裡,已經受到了陸澤的影響。
陸醫生在來到大曲林的第二天就已開始了布局,只是陸澤並沒有著急去開展他的計劃,只在不慌不忙的緩慢推進。
治安官越發信賴年輕的醫生。
頌忝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身上的變化,甚至連妻子都沒有發覺。
陸澤選擇頌忝,是因為這個人在陸澤接下來的計劃里會發揮重要作用,將在全新的地方用他那顆光頭繼續去發光發亮。
陸澤告知阿朱,後面應該會有兩個新人入住別墅的三層。
少女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下午。
陸澤的診所來了位熟人。
達班的但拓。
男人還是那身熟悉的棕色夾克外加黑皮靴的打扮,但拓邁上診所台階,他抬眼看向面前衣著白大褂的陸醫生,嗓音略顯沙啞道:
「陸...陸醫生。」
「謝謝你啊。」
但拓是來道謝的。
因為今天他弟弟貌巴的性命被保住,但拓腦海里這幾日一直都在迴蕩著陸澤那天晚上的話語,還是決定來沒事診所表達下他的謝意。
知恩,圖報。
陸澤挑了挑眉,不由笑道:
「謝我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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