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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鄒榕卻是坐著主位的太師椅上,雖然兩邊都是這天津各大武館的館主,但她卻只是淡然地翹著腿說道。
「各位應該知道了吧!那小子已是又踢了一館。」
「接下來與之交手的說不得就是我們在座的哪一位了!不知各位可有什麼想法。」
聽到這鄒榕的話,這坐在兩邊的這些個館主卻是有一人開了腔。
只見一名鬍子已是灰白的館主卻是起了身,語含譏諷地說道。
「能有什麼想法?這次不比以前,我們王天豐師傅的那些個作為,現如今這天津街面上可都傳遍了。」
「若是那小子現在出了什麼閃失,到那時我天津武行可就真成了整個天津的笑柄咯。」
說到這時這位館主還不忘挑釁地看了眼那坐在他對面的王天豐。
說來在他們這些在座的武館館主看來,寧遠後面的這一系列地踢館,可都是這王天豐一人鬧出來的。
當然他們這些武館也不是怕事的人,可實在是這事被這王天豐鬧的太難看了。
現在他們走到天津街面上的那些個茶樓飯店裡,總是能聽到談論這耿良辰踢館的聲音。
在這之中對於他們天津武行的那些個話語更是不堪入耳。
說什麼他們天津武行的弟子平素就喜欺行霸市,天津武行比武都喜台下做文章等類似的話不要太多。
可以這麼說自那英華武館被挑之後,王天豐不僅把他英華武館的名聲搞臭了,他還把整個天津武行的名聲也給弄臭了。
如此一來,他們這些個武館館主又怎能對王天豐有什麼好臉色呢。
可那王天豐聽完這位館主的譏諷,卻是若無其事,依舊在那自顧自地喝起了茶來,好似說的那人不是他一般。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自那日起,這王天豐所聽到的冷嘲熱諷也是不要太多了,聽得多了自然可以泰然處之了。
不過這份泰然之下的內心是否真如這表面那般平靜,卻是不得而知了。
說來今天這次會面可是沒有請王天豐這個已經被踢完館的武師來的,他卻不知為何卻是自個來了,也不知其是如何想的。
而另一邊,那位館主看到這王天豐那般毫不在意的樣子,也只是不屑地嗤笑了一聲,也就沒有接著嘲諷了,只是轉頭對著那鄒榕說道。
「再者鄭大哥這次也是說了,這次終究是我天津武行理虧,所以與那耿良辰的比武得明著來。」
「誰若是暗地裡下了黑手,鄭大哥可是說了不會留情面的。」
說道這最後卻是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鄒榕一眼
而在這位武館館主說完之後,那鄒榕卻是淡笑著說道。
「可是各位,那小子的功夫可是不差的,其於挾刀揉手的造詣聽聞比之先夫怕是也差不多了。」
「不是我看輕大家,只是單于這挾刀揉手這一項哪位可能穩勝這耿良辰?」
聽到這話,那些個館主卻是又有人說道。
「不是還有鄭大哥嘛!鄭大哥可是我們這天津武館的牌面啊。」
聽到這句,鄒榕卻是意有所指地說道。
「可是這鄭大哥終究是年歲高了,咋們也不能事事都讓這鄭大哥頂著吧!」
「再者這鄭大哥是我天津武行的頭牌,但也是我天津武行的面子,若是鄭大哥真有個什麼差錯,那我天津武行的面子不就丟了嘛。」
說完這句,那兩邊的館主也是都默不作聲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無一人敢去接這話茬。
而那時一旁喝茶的王天豐卻是說道。
「我是和那小子比過的,他那刀術我是見識過的,在座的各位用挾刀揉手這一項與他比武,怕下場可不會比我好到哪去哦。」
而那鄒榕聽到這王天豐開腔,卻是一臉玩味地看著這客廳中其餘館主的反應。
有意思地是在座的那些個館主竟是沒有一人出言反駁。
因為這些館主都是知道這王天豐雖然所做的事不行,可手上的功夫卻是不差的。
特別是在挾刀揉手這一項上,王天豐更是天津武行少有的行家,可連他都敗的這麼迅速。
其餘人也確實沒有什麼底氣敢接下這個話茬。
而看到場上眾人的反應,那王天豐卻是眼角泛起了一抹得色,然後又接著說道。
「還是說各位也是想將這挾刀揉手換成械鬥,用上自己的獨門兵器?」
「各位可不要忘了,今日被踢館的王延松師傅可已是使出了他那獨門的柳葉刀來了。」
「可結果想來大家也是知道了吧,不過十來招也是被那耿良辰用刀抵住了脖子。」
「各位可是有自信用上獨門兵器,比這王延松師傅的柳葉刀要強?」
聽到這句,那些個館主卻是更加地沉默了。
而王天豐見此也是又接著說道。
「大家又可能確保鄭大哥在挾刀揉手上一定能勝過這耿良辰?」
這句話一出來卻是讓得那在座的幾個館主變了臉色。
聽到這,這些館主也是明白了這王天豐的意思了。
他的意思無非是想說這比武若是接著比下去,他們的面子乃至天津武行的面子怕是都有可能丟了個乾淨。
若是想不丟這面子卻是得想一些其他的門路。
可惜,這次卻是不同以往,這次這王天豐幹的事卻是太過難堪了,他們就算是想一起出手也是沒了由頭。
再者這次那鄭山傲大哥也是不知為何卻是放出了話,這些個髒事卻是不能再出了。
所以在王天豐說完之後,那開始譏諷王天豐的館主卻是又說道。
「王天豐你就別挑撥了,當初王延松師傅便是被你挑撥之後,才在今日被這耿良辰打上門去。」
「現在卻是又想挑撥我等一同出手與你行那般的髒事,你不要麵皮我們還要呢!」
「還有你是不知道鄭大哥已是放話了嘛?什麼叫武行頭牌,一言可定武行規矩。」
「你現在卻是帶頭想要不顧鄭大哥的話頭,我看你是完全沒把鄭大哥放在眼裡。」
說到這時,這王天豐卻是少有地動了怒色,因為對方的這句話卻是太過了。
倒不是話太難聽,而是這般說法卻是將他往絕路上逼。
要知道王天豐因為那踢館之事已是得罪了這天津大半武館,現在若是連這天津武行的頭牌都得罪了,那下場可想而知。
故而他也是連忙說道。
「岳佐剛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又怎會不敬這鄭大哥。」
可是那岳佐剛館主卻是直接冷笑一聲然後說道。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卻是不屑與你這等小人共處一室了。」
說完這岳佐剛卻是對著那主位的鄒榕便是一拱手然後說道。
「鄒館主,今個就到這了,我卻是還有些事便先走了。」
說完也不待鄒榕開口,便是直接轉身便離開這大廳。
而在這岳佐剛走後,其餘那些個館主也是知道今天這場會面中的意味有些莫名,也是連連對著那主位的鄒館主拱手告退。
到了最後這神州武館的大廳卻是只剩下這鄒榕與這王天豐二人還在座位上。
而當那些個館主都退走了,這王天豐臉上的怒色卻是一收。
然後轉頭對著那主位的鄒館主說道。
「我說過鄭山傲已是放了話,這樣做沒用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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