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克在走出公寓後站在路旁沒有急著離開,他看向仍被警察圍住的那棟公寓,邁出腳步走了過去,他與林尚舟一樣想不明白那個監視者是怎麼死的,所以楊克打算自己去案發現場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沒走出幾步,他的上衣口袋裡突然發出了因震動而產生的響聲,這讓楊克把口袋裡的通訊器給拿了出來,這是他回到德國後馬恩納給他的,他聽馬恩納說目前他們軍情局總部已經實現了人手一個通訊器,宰相把他叫回本土那他以後大概也會在本土工作很長一段時間,所以馬恩納就問後勤要了一個通訊器給他。
楊克不太熟練的接通電話,接著聽到通訊器里傳來了馬恩納的聲音:「庫爾特,你從宰相那裡離開沒有?」
楊克站在原地直視著對面的公寓對馬恩納說:「嗯,我已經從宰相家裡出來了,你現在有什麼事嗎?」
一旁的路人看到楊克手持通訊器跟別人講話,不由得露出了羨慕的眼神,看了幾眼後就收回目光趕自己的路,這玩意兒可不是他們買得起的。
「你回來的時候我不是說有事要跟你談嗎?然後你直奔宰相先生那裡去了,你現在能過來我這裡一趟嗎?」
楊克收回自己在那棟公寓上的目光,自顧自的點點頭說:「行,我現在過去。」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把通訊器收進口袋裡,楊克又抬頭看了一眼那棟公寓,心中想到:就不管這事了,讓警察去處理吧。
在他收回目光的時候,楊克看到了一位坐在二樓窗戶後一位似乎正在用畫筆對畫板來回圖畫的畫家,他看到畫家的時候,畫家也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扭頭與他對視在了一起。
畫家友善的朝他笑了笑並揮了揮手,楊克也回之一個禮貌的微笑。
一個普通的畫家而已。
收回目光,楊克轉身邁出腳步離開了這裡。
半個小時後,柏林另一處街道的一棟住宅前。
楊克在這棟小屋的門前停下來敲了敲門,幾秒後門被打開了,馬恩納見到是楊克後把他迎了進去。
進屋之後馬恩納邀請著楊克坐在木製椅子上,而他則坐在房間裡唯一的一個單人沙發上,楊克環視著這間屋子,房屋的裝飾很樸素,樸素的有些簡陋,這裡就是馬恩納的住處。
環視房間後的楊克開門見山的對馬恩納說:「馬恩納,你想跟我談些什麼?」
「一個有些嚴肅的事情。」
馬恩納皺眉說道,接著他對楊克說:「月初的時候總參謀部收到你的繼任者的消息,工團主義者在杭州的起義沒有發生,不知何種原因,他們好像知道有埋伏一樣取消了他們的計劃。」
楊克對馬恩納說的話倒不怎麼在意,他當時的任務是幫助八省的特務抓到工團主義者,他的任務已經完成,再加上他也被調回本土,後續八省那裡會發生什麼就跟他沒關係了。
「可能是八省沒做好保密工作走漏風聲或者八省內部有間諜向工團主義者透露了八省的埋伏,所以那群工團主義者才會取消起義。」
楊克不在意的說道。
與他不關我事的態度相反,馬恩納很在意這件事情,想到自己要說的話,他變得緊張起來,看著楊克猶豫了幾秒後才緩緩開口道:「宰相先生在沒有成為宰相前曾與一名公社的中國工團主義者成為了朋友,那名工團主義者似乎是LKMT的人,但具體是不是我不清楚,他在宰相先生的公寓裡住了一年多點的時間,在宰相先生當選後,她離開了德國。」
聽到這個消息,楊克的瞳孔猛然一震,這什麼鬼?宰相跟LKMT有關係?
然後楊克就明白馬恩納想說的是什麼了,只是這個話題未免有些太…
儘管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楊克還是緊張兮兮的四處張望確定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之後才看著馬恩納的眼睛低聲說:「所以,你懷疑是…」
楊克說到這裡就放慢了語速,而馬恩納聽到他說到這裡渾身一顫,慌忙制止道:「我只是把這件事告訴給你而已,不要多講。」
接著房間裡就陷入了沉默,馬恩納知道楊克在說什麼,楊克也知道馬恩納在想什麼,只是事情沒有確切的證據證實之前這話都不能被說出來…即使有切實的證據也不能被說出來。
那責任不是他們兩人能承擔的,他們兩人也知道什麼能知道,什麼不該說,也知道哪怕知道了一件事情也不代表就要把它說出來。
楊克不知道馬恩納是怎麼想的,他更不知道宰相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跟一名LKMT的人扯上關係,這樣的消息要是泄露出去,那對他造成的影響是難以想像的。
宰相是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但楊克知道,這件事情,他可以知道,但不可懷疑,更不可說出來。
沉默了十幾秒後,楊克對馬恩納問道:「那名LKMT女孩在離開後回來過嗎?」
「沒有。」
馬恩納篤定的點了點頭,接著楊克鬆了一口氣,表情恢復如初,平靜的說:「既然沒有回來,那就沒有任何事情。」
「當然。」
馬恩納的內心的大石頭也沉了下去。
喜歡從德皇的司機開始征服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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