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看著眼前的陳吉祥,這個小子總是古靈精怪的。
秦淵非常的喜歡他,其實從第一面見到他開始,秦淵就覺得這個小子不能說是前途無量,但是肯定也會有一番作為的。
他這個機靈勁兒,跟自己剛剛到部隊時候的那個機靈勁兒是一樣的。
秦淵想到馬上就要走到地下船艙了,還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何晨光的,他現在心裏面一陣一陣的冷汗。
他既不想跟何晨光產生什么正面衝突,也不想不理何晨光。
現在秦淵是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
陳吉祥自然是看出來了秦淵,他現在心裏面的無奈。
於是,他趕緊關心的說道:
「你看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放在心上好了,我自己一個人回到地下船艙拿起我的包我們就離開,也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他說什麼就說什麼,不理他就是了,我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好。
不管何晨光跟我說什麼難聽的事情我都能不放在心上,當作沒聽見唄,但是你不一樣,他對你總是有一些嫉妒和怨恨在的。
他要是看到了這樣的情況,肯定會對你冷言冷語的嘲諷。
我覺得何晨光,他現在心裏面有一些問題還是你乾脆不要過去了,讓我一個人去對付他好了。」
秦淵心裡非常的清楚,陳金祥這個小子是在關心自己。
「小子,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你放心吧,我沒有什麼不能夠接受的,不管何晨光跟我說什麼。
我都有心理,準備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而且我們到達目的地之後,還是要一起去完成任務了。」
其實秦淵,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氣不太好,而且面對何晨光的冷嘲熱諷,他真的是不一定能夠控制的住,自己的這種心情。
「行了,陳吉祥,我知道你小子在說什麼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們兩個就一起回到地下船艙,先把你的包包拿出來再說吧。
對了,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陳吉祥疑惑的問道:
「你又想到什麼問題了?」
「你除了這個包包以外,還有沒有什麼更重要的東西了,我們乾脆一次索性都拿了個乾淨吧,別跟我拿完這個之後,回去你又發現有什麼其他的東西重要的落在了地下船艙。
到時候,我們還得再回來一次,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吧,把所有的東西我們該拿的都拿走。」
「秦淵哥,你是打算在靠岸之前都在也不回地下船艙了嗎?」
「我是這樣打算的,我也不想回到那個環境,而且看到何晨光有些尷尬。」
「可是你得明白我們不管看見他在尷尬,我們都是一起出來完成任務的到達目的地之後大家還是要齊心協力的去辦事兒的,還是不要弄得太尷尬比較好吧。
我覺得何晨光,他這個人雖然可疑也有些可惡,可大家究竟還是一個部隊出來的,如果誰要真的有什麼危險,我們大家也沒有辦法面對不是嗎?
而且到時候船隻靠岸之後的結果和發生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也沒有辦法預料,更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說不定一下船之後我們就碰不到艾菲特了呢?
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們還是準備齊全一些吧。」
秦淵心想著他總覺得這些事情都跟自己想像的不太一樣,有一些總感覺像有一種背後的事例,默默的在主導著這一切,讓他感覺到非常的害怕。
就在這個時候,陳吉祥又說到:
「我也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就是我們到達了巴國之後,我們大家都不會巴國的語言啊,到時候豈不是變成了二傻子,睜眼瞎?」
秦淵心想著你這個小子知道些什麼呀?我早都已經暗中從系統當中獲得了巴國語言的能力,這就不需要他擔心了。
「你小子這叫什麼?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了,你才想起來學語言,你覺得還來得及嗎?」
「可是來不及也得學呀,我們現在到了目的地之後總不能成為真眼瞎了?
什麼都不認識,到時候人家把我們賣了,我們都不知道。」
「你就放心吧,你這個小子!你哥哥我早都已經精通了巴國的語言了,反正到達目的地之後,你是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也不會有人把你給賣了的,你就放心的把心放在肚子裡!」
陳吉祥聽了這話之後,他非常的驚訝!
「秦淵哥,你說什麼你早都已經精通巴國的語言了,這似乎不太可能吧?
我們在上傳之前在會議市里開會的時候,大家都還說沒有人懂他們國家的語言,現在你就能夠學會了,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的,該不會是在地下船艙的時候跟傑森學會的吧?」
秦淵現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了,他總不能告訴陳吉祥這個小子,自己有外掛吧?
於是,秦淵只能面露尷尬地笑著說道:
「當然了,我當然是跟傑森學得了,除了她之外,我還能夠跟誰學習呢?不過你不懂的事,我這個人語言天賦及其強特別聰明。
掌握一門語言,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情,當然我說的不是精通是能夠進行日常的溝通,哎,算了算了,你先不要想那麼多了,我馬上就到地下船艙了,你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麼面對何晨光吧。」
秦淵有點編不下去了,他現在必須趕緊轉移成績,想這個小子的注意力。
雖然秦淵的話,聽上去倒沒有那麼高的可信度合成吉祥這個小子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他就是在想著怎麼去面對何晨光。
沒過多大一會兒,他們幾個人果然就來到了地下船艙看到了,剛剛鬧事的那些人,現在已經吃飽喝足,而且陸陸續續的都已經睡著了。
這個時候,地下船艙那種雜亂而嘈雜的環境,好像變得安靜了起來。
或許神奇的事情就在這裡整個地下傳統安靜下來之後,好像沒有他們剛剛來到這裡的那種感覺了一場的濕熱異常的難以忍受。
陳吉祥小聲地對秦淵說到:
「看到沒有他們在這裡,剛剛朝野吵了鬧也鬧了,該得到的也都得到了,現在他們才開始睡大覺了。
早一點這樣多好!
省得節外生枝搞出這麼多的事情,讓大家都很難做,都很沒有面子。」
「先別說廢話了,我們小聲點,別把別人吵醒了,給他們更多找事兒的機會。」
「嗯嗯,我覺得你說的非常有道理,我們還是小點聲吧。」
於是,秦淵帶著陳吉祥,這個小子兩個人就小事情意義的走到了地下船艙走到了何晨光的附近。
沒有想到何晨光,他果然沒有睡覺,這也是大家意料之中的算是。
只不過令大家都意外的是何晨光竟然沒有說什麼,他只是隨和的問了一句。
「你們兩個回來啦?」
秦淵沒有說話,他只是點了點頭。
陳吉祥笑著說道:
「晨光哥,你怎麼沒睡呢?我看大家都睡覺了,你之前還一直吵著自己很累很困也不好好休息一下,很快我們就到達目的地了。
到達目的地之後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到時候你不會更加辛苦嗎?你還是先休息會兒吧。」
何晨光淡淡地說道:
「我沒事兒,我不累!雖然經歷了事情很多,但是我現在也已經睡不著了,我也知道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了。
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面總是亂亂的,好像想起了很多剛剛到部隊時候的事情。」
秦淵聽到了何晨光這樣說,他感覺到很疑惑和驚訝怎麼好好的突然變得傷春悲秋了起來?
而且現在何晨光的狀態,跟他們剛剛看到的那個在挑事兒,帶頭惹事的何晨光是一點不一樣的。
秦淵看見何晨光現在這種低迷的狀態,雖然說不出來哪裡有些不對,但是他也覺得有些惴惴不安,於是他趕緊走到何晨光的床頭用手放在了何晨光的額頭上。
何晨光笑著問道:
「怎麼了?秦淵?」
「我看你現在感覺是狀態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如果你生病的話我去街上那裡幫你拿一些藥,不過我剛剛感覺到你的額頭的確是有些熱。
我們出來這一次沒有帶各種要以為很快就能到達目的地,也沒想到中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這樣吧,何晨光,你先躺在這裡,我去接在哪兒給你拿一些退燒藥,你先吃了吧。
你這好像是有一些是熱的,感覺這地下船艙的確是有些太沒人了,有生病了,也是能夠理解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去給你拿一些退燒藥吃了之後到達目的地,你應該就不會有任何事情了,你放心吧。」
這個時候陳吉祥心想著,就算去街上那裡拿退燒藥也不能讓秦淵親自去拿呀,這種跑腿的事情只有自己才能夠做。
「秦淵哥,你先不用管那麼多了,我一會兒去傑森那裡拿一些退燒藥過來給他送來就可以了。」
陳吉祥,一邊說著一邊到自己的床頭枕頭,下面把自己的那個包包拿出來。
何晨光看著眼前的情況,他也知道他們倆個人是過來取東西的。
「你們兩個是過來拿東西了,一會又要走對嗎?」
秦淵雖然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何晨光做得不夠,看到他現在身體狀況不太好的樣子,也是有些心疼和擔心的,畢竟他們在一起出生入死完成了很多任務,大家也是好朋友,也是好戰友。
「是啊,傑森讓我們過來拿一些東西,讓我們準備準備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
你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不用管我們。」
何晨光看了一口氣說:
「你說這話簡直是太客氣了,什麼叫做不用管你們了,我能管的了誰呢?我誰也管不了,我連我自己都管不了。
想一想,有的時候也是挺可悲的生活了這麼多年,連一個最親的好兄弟,都沒有,仔細想一想,其實我什麼都沒有」
何晨光突然之間說了這麼堵的話,讓秦淵感覺到非常的意外和不解。
「何晨光,你究竟怎麼了?你是不是發燒糊塗了?怎麼感覺你今天好像有些不同尋常呢?」
何晨光笑了笑,然後說到:
「沒有我沒有什麼特別的,只不過是在這個幽閉的環境裡呆的時間長了。
人不由得就是會有一些傷感吧。
不過這些都沒有關係,你們也不要放在心上,趕緊拿了你們的東西就先出去吧,我得好好的睡一覺。
總是覺得身體特別困,特別累。
也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可能到達目的地之後接觸一下外面的陽光和新鮮的空氣就會好吧。」
陳吉祥,和秦淵,他們兩個人一臉蒙的在原地對逝者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家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覺得何晨光怪怪的樣子。
秦淵對陳吉祥說道:
「怎麼樣?你的東西找到了嗎?找到了我們就先出去吧!」
「找到了找到了,我們先出去吧,別打擾晨光哥休息了,我感覺他現在除了有一些稍微的發燒以外,還是挺累的,一會我們去拿了退燒藥,我給你送過來,你先休息吧。」
說完了之後,秦淵就帶著陳吉祥,很快地離開了地下船倉。
剛出了地下船艙之後,兩個人仿佛才鬆了一口氣,剛剛在地下船艙里似乎大氣都不敢出。
這個時候,陳集鄉她才小心翼翼地對秦淵說到:
「秦淵哥,你剛剛看到何晨光有沒有感覺?他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呢?」
秦淵點了點頭,然後他也有些疑惑地說道:
「看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覺,就連你小子也感覺到了對嗎?
我也覺得他哪裡有一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總覺得他好像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們一樣,不過看到他剛剛那個狀態也有可能是因為生病了不太舒服的原因吧。」
「不知道,反正我就覺得他挺奇怪的,之前還帶領地下船艙的這些人,在地下船艙弄了這一齣戲,現在看著他好像能量要耗盡了的樣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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