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要怎麼賠我?」
「抱歉、抱歉。讀爸爸 m.dubaba.cc我沒想到小凜竟然會控制不住自己的魔力輸出這種基礎中的基礎。」
「什麼!你是說我很菜嗎!?」
笑著摸了摸炸毛的遠坂凜,龍誠從口袋裡摸出了兩個水晶項鍊,璀璨的水晶之中一朵紫色的火苗憑空燃燒。
「小凜、小櫻給你們的禮物,記住一定要一直戴著,它可以在危機時刻保護你們。」
「哼……既然如此,那我就勉強收下了,才不是原諒你了。」
「謝謝……師傅大人。」
「嗯……好好修煉,以後我不在了,小凜作為姐姐可要保護好小櫻哦。」
「那是當然……你又要離開了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抱歉了小櫻,作為師傅卻不能給予你足夠的教導。」
聞言,遠坂櫻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要不是師傅大人的話,我已經被過繼到間桐家了。現在能夠和姐姐還有父親母親在一起,我很滿足。」
看著眼前的小徒弟,龍誠啞然失笑,「真是的,小櫻你和小凜完全不一樣啊,一點這個年紀的孩子的任性都感覺不到。
其實……我認為你任性一點可能會更好。」
「我……可以嗎?」
「當然,你可是我的徒弟。徒弟和師傅撒嬌什麼的不是很正常嗎?當然這是女孩子限定哦。」
「……我很任性嗎?」
這時,遠坂凜幽幽的說道,她的眼睛中充滿了對龍誠的怨念。
「哈哈哈……」看著如此的遠坂凜,龍誠和小櫻不由得笑了起來。
「哼!不理你們了。(* ̄m ̄)」
說罷,遠坂凜便跑到一旁再次拿出一份魔術材料做起了練習,不過龍誠還是能夠看見她不時飄過來的眼神。
「……那麼,我們還能夠在見到師傅大人嗎?」
「會的,只要相信,我們總有一天還會再見的。」
再次摸了摸小櫻和一旁小凜的腦袋,龍誠便消失在了白霧之中。
「……姐姐,我們繼續聯繫魔術吧。」
「嗯!下次見面,一定要讓他刮目相看。」
……
冬木市新都
因為是休息日的午後,今天街上的人格外多。北風無情的溫度就像人們之間漠然的態度。衛宮切嗣在這樣的人群中顯得毫不起眼,如同一個透明的存在般淹沒在人潮中。
他的t恤和外套顯得有些陳舊,隨身沒有攜帶任何行李。他不緊不慢地走著,不會有人認為他是個外鄉人。
自從入境之後,他依靠步行來到了冬木市新都。而正因為久違了的日本是他的出生地,所以他相當容易就習慣了這裡的環境。
他在路邊的自動售貨機上買了一包香菸,隨後又在便利店買了一個一次性打火機。
取出一隻香菸,白色的濾嘴一時讓他覺得晃眼。
把煙塞進嘴裡,點上火,戒菸近十年而這些動作此時卻一氣呵成。靜靜地吸入那使人鎮靜的芳香,這滋味又如同昨天剛嘗過那樣熟悉而親切。
他一邊思考著各種對策一邊到達了目的地,一家旅館。
這家旅館只有大廳和前台都還算像樣。充其量也就是個相當於商務旅館的便宜旅社。從拖家帶口的旅人到搞一夜情的男女,這裡的客人可謂是各色各樣。而正因如此,這裡才成了隱藏身份的最佳場所。
切嗣神色平靜地穿過大廳,乘坐電梯到達七樓。在三天前,他忠實的部下久宇舞彌就應該等候在七零三室中了。
切嗣與舞彌之間的淵源甚至早於愛麗絲菲爾。他血債纍纍的另一面連他妻子都不曾知曉,但曾經與之共同戰鬥的舞彌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用約定的暗號節奏敲了敲七零三室的房門,仿佛等待著他的到來一般門立刻開啟。與屋內的人沒有任何多餘的問候,只交換了眼神便結束了再次見面的瞬間。切嗣沉默著走進屋內,關上了房門。
「這幾天,遠坂家以及間桐家完全沒有動作,還有來自時鐘塔的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已經來到了冬木,目前居住於冬木市的一家酒店之中。」
衛宮切嗣聽著舞彌的報告,自己則是檢查著裝備。
按照龍誠的計劃,運氣好的話最快今晚聖杯戰爭就會結束。
到時間迪盧木多和阿爾托莉雅的戰鬥會吸引來伊斯坎達爾,紅a以及幼吉爾一定也會到。就是不知道長江騎士和不明暗匿者會不會出現。
「交給你的那個東西呢。」檢查過各種槍械和其他裝備後,衛宮切嗣對著舞彌說道。
「在這裡。」
舞彌從柜子的最裡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個紫檀木箱。
切嗣接過舞彌奉上的木箱,放在了桌上,隨手取下鎖打開了箱子。
之前的所有武器都是為了今天而全新準備的。可以說因為艾因茲貝倫的財力才得到了這些東西。雖說這些確實是通過非法手段以高價購買的貴重裝備,但只要擁有資金以及相關渠道,買到這些東西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而這些東西也僅僅是一些裝備而已。
而長眠於紫檀木箱中的這支步槍,卻不是用金錢能買到的東西。
這是切嗣曾經的戰友,於九年前引退之後交由舞彌保管。它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只屬於切嗣一人的槍。
用錢就能買到的高端裝備,最多只能算是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的武裝。所以,和這些東西不同,魔術師衛宮切嗣使用的是另外的武器。那就是禮裝當魔術師準備用魔術來進行戰鬥時的專用武器。
這是tompson/center出品的contender,由胡桃木削成的槍夾和槍柄中嵌著十四厘米長的槍身,使人不由聯想起一柄收在鞘中的短劍。
除了必備的扳機和撞針之外,從外表看甚至看不出紋路和槍膛,外形相當簡潔,類似於中世紀末期的火藥槍。
而實際上這把contender是一把單髮式步槍。因為這原本是被用作射擊比賽的,而切嗣為了使用特製的魔彈,更換了它的槍身,並在撞針上施了魔術。
與槍一同放在箱子裡的,還有兩發專用彈。彈頭中封有切嗣親自從身上採下的骨粉。當一枚封有切嗣魔力的子彈被射出後,這枚魔彈會轉而攻擊名為切嗣的魔術師。可以說,這是一種模擬裝備。
切嗣握住久違的夥伴,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填彈動作,一次流程大約在兩秒左右。
「不行了。」
「是。」
對於切嗣自語般的自我譏諷,舞彌脫口而出。切嗣當年的身手她是最清楚的。
切嗣將填入槍中的子彈取出,又撿起落在地上的一發子彈後,將它們重新放回了箱子裡。
「伊莉亞還沒那把華瑟重啊,她明明已經八歲了。」。
切嗣開始呆果地回憶起以前,一個人自言自語著,他的思想仿佛停滯了。所以當舞彌從他背後不做聲地靠近他,鑽進他懷中時,他吃了一驚。
「所以,我們一定要打贏這一場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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