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
孟宗回到府邸後,卸下偽裝,憤怒地咆哮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邊喊,邊瘋狂地砸著東西。
「首領,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穿著蓑衣,帶著斗笠的壯漢忽然出現,他半跪著,恭敬地問道。
「沒事」
孟宗這才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下來。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的醜事說出去,不然,自己身為首領的威信何在。
「難道他發現了我的身份?」
冷靜下來後,孟宗才發現不對勁。
「不,不可能」
他自信自己的偽裝是天衣無縫的。別說是一個下忍小鬼,就算是上忍,短時間內也絕不可能發現破綻。
可為什麼那混蛋,一見面就敢如此針對自己呢。毆打一國監察,可是重罪啊。就算把他處決了,木葉村也不會說什麼。
莫非那隻叫小強的蟑螂,跟他的感情,真的非常深厚?可人什麼時候能和蟑螂成為朋友了?難道那隻蟑螂非常特殊,會說話,還是長地漂亮。
莫非老子易容後的長相,真的和兇手很像?
孟宗想不通。他永遠都不會明白小強這個梗。
……
千島拍了拍胸脯,心有餘悸地說道:「天宇君,你膽子也太大了。求你了,下次,可千萬別再這麼膽大妄為了。還好孟宗大人心胸寬廣,菩薩心腸,沒和你計較。不然,你可死定了。唉,我這心臟都有點受不了了。」
天宇應道:「哥們玩地就是心跳,要不要給你一盒速效救心丸。」
「哈?」
千島沒聽明白,一臉懵逼。
天宇說道:「放心,我不會像今天這樣暴躁了。毆~打監察可是重罪,我又不傻。下次,我最多將他屎都打出來而已。」
千島:「……」
千島剛鬆了口氣,聽到這話,心裡頓時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屎都打出來了,還叫而已,還叫不暴躁。那你暴躁起來,得膨脹成啥樣。
你這麼叼,你咋不上天呢。
不知火玄間咬了咬嘴裡的針千本,小聲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他相信天宇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種作死的行為。
天宇有個鬼的發現,他是真的看孟宗不爽,才找藉口扁那禿驢一頓。在人前裝地人模狗樣,背地裡卻幹著骯髒的勾當。
跟那些假和尚一樣,白天念經,晚上吃喝票賭,樣樣精通。什麼哥兩好啊,五魁首啊,玩地比你還溜。哪裡的姑娘最正最帶勁,比你有經驗多了。
但又不好直說,只好隨便扯了個謊:「孟宗這人不像普通的高僧,他有點腎虛。」
「噗」
不知火玄間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
你是魔鬼嗎?打架還能看出別人腎虛。
等等,腎虛又是什麼鬼,難道這個孟宗不是什么正經的高僧。
幸村問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花月玲說道:「眼下,紅明的嫌疑最大。我們盯緊他,應該就能找到詛咒武士的線索。」
天宇說道:「玲說得沒錯,但在此之前,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千島君,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吧。」
「特殊的日子?」
千島很疑惑,但幾秒後立刻明白了:「今天鷺大人可能會去千鳥湖緬懷朱鷺公主。你的意思是?」
天宇答道:「如果大鷺和朱鷺是被人暗殺的,敵人自然不會放過子鷺。今天不就是最好的暗殺時機嗎?」
千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帶著四人,去往了千鳥湖。
他們隱藏在水邊的草叢中,等待著鷺大人的到來。
幸村問道:「鷺大人,真的會來嗎?」
千島答道:「鷺大人和朱鷺公主,小時候經常來這裡玩耍。千鳥湖對他來說,有著不可割捨的回憶。今天是朱鷺公主的忌日,鷺大人一定會來此,祭奠她的。」
千島幽幽一嘆,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這裡對我而言,又何嘗不是呢。」
話音剛落,遠處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六名武士護衛著大名子鷺,來到了湖邊。子鷺坐在由兩頭牛撐起的轎子中,帥氣的臉龐上寫滿了哀傷和憂愁。
他打開懷表,看著不動的指針,嘆道:「我的表,永遠停留在了那一刻呢。」
想起過往甜蜜的回憶,他的眼眶不覺間濕潤了。
感應到了殺氣,不知火玄間警惕地說道:「小心,來了。」
這時,從湖裡出現了三柄太刀,三個蒙面的刺客從水裡鑽了出來。
「有刺客,保護鷺大人」
護衛拔出武士刀,守護在了子鷺周圍。
「休想得逞」
猿飛幸村大叫一聲,沖了上去。
花月玲和天宇也緊隨而上。
只要能抓到一人,用幻術令他說出事情的真相,那孟宗就沒法狡辯了。
可暗殺者好像是來搞笑的,扔了幾枚手裏劍,就跳水逃跑了。
你妹的,你們比打卡下班的海軍大將黃猿,還不稱職啊。人家打索隆時,好歹光速踢還閃了那麼久。
幸村剛想追出去,被天宇攔了下來:「別追,水裡有起爆符。」
剛說完,湖裡就發出了一道巨大的爆鳴聲,湖水都被炸開了一個巨大的浪花。
「牟牟…」
千島跑到轎子前,拉著韁繩,將驚慌的牛安撫了下來。
他擔心地問道:「鷺大人,沒事吧。」
子鷺並不驚慌,很鎮定地說道:「嗯,無礙。」
千島介紹道:「鷺大人,這四位是木葉的忍者,為了調查詛咒武士的真面目而來。」
子鷺冷漠地回應道:「真是多此一舉,想必是孟宗的主意吧。」
千島解釋:這都是為了鷺大人的安全著想啊。事實上,剛才若是沒有他們,鷺大人已經……
子鷺冷漠地喝道:「住口」。
幸村看不過眼了:「喂喂,你是真不理解,這位小哥的心情嗎?他是真的很擔心你。要不是看在他護友心切的份上,就那點小錢,你以為能請得動木葉的人出手嗎?」
「你以為我會領情嗎,真讓人煩不勝煩。」
幸村氣憤道:「你說什麼?」
「所謂友情,不過是明日黃花。如今,孤乃一國大名,而他不過是個侍童罷了。孤和他,已是雲泥之別。」
幸村不能忍了:「你再說一遍,踐踏友情的混蛋,讓你嘗嘗我的拳頭。」
玲和不知火玄間連忙將他拉住:「別衝動,幸村。」
幸村嚷道:「別攔著我,放手啊。這種白眼狼,就該讓我一拳揍醒他。」
玲無奈地說道:「人家可是大名啊。」
望著手中的三葉形手裏劍,鷺憂傷地說道:「這刺穿的若是孤的喉嚨,該有多好,走吧。」
……
看著子鷺離去的背影,幸村很生氣地說道:「呸,他以為他是誰啊。」
花月玲也看不過眼:「呸,大名就了不起嗎?」
千島雖然有些失落,但並不生氣:「諸位,還請見諒。」
幸村說道:「小哥,他那樣說你,你都不生氣嗎」
千島解釋道:「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接連喪生了父親和妹妹兩位至親後,才會變得心灰意冷。我相信,以前那個溫柔親和的鷺大人,還會回來的。」
幸村長嘆一聲,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撿起一枚三葉形的手裏劍,花月玲說道:「剛才那些人用的手裏劍,形狀真稀少呢。」
見此,千島十分驚詫。
花月玲問道:「你見過這個嗎?」
千島點了點頭:「鳥之國雖然沒有忍者,但有經過特殊訓練的近衛兵。這是他們使用的武器,而近衛兵的首領就是紅明大人。」
幸村氣憤地喝道:「什麼,又是紅明。操控詛咒武士的,絕對就是這傢伙了。」
天宇敲了敲幸村的額頭,說道:「笨,國內的人都知道使用這種手裏劍的,是紅明訓練的近衛兵。你覺得,以堂堂一國謀士的智慧,會蠢到用這個來暗殺嗎?而且,那三個刺客哪有暗殺的樣子,根本就是故意留下這些手裏劍的。」
玲驚詫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是孟宗想陷害紅明。」
天宇打了個響指:「聰明」。
千島激烈地駁斥道:「不可能,孟宗大人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這一定是紅明的陰謀。」
天宇拍了拍千島的肩頭,說道:「我沒說一定是孟宗,只是讓你多留個心眼。」
幸村有些迷惑了,問道:「現在,我們怎麼辦?」
天宇說道:「先盯著紅明,看看他有沒有異常的舉動。」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776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