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明聽完郭嘉的話,平靜的說:「也罷,有何合適不合適,陶明此生只求對的起世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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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月。
曹操軍於袁術部經過一個月的征戰,最後將決戰於陳郡。
而此前的戰鬥都各有勝負,雙方你來我往,自身兵力都傷亡很大,更是讓周圍的百姓流離失所。
尤其是袁術一方,凡是大軍所到之處,都搜刮一空,男丁全部被徵辟,讓本就窮苦的家庭,沒了壯丁後,更是食不果腹。
有的人餓極了,將樹皮等都拿來充飢。豫、茺兩州,一片悲涼蕭條之色。
建業城中,看著前方送來的情報,陶明心情沉重。
腦海中漸漸回憶著當時從冀州化作難民回到徐州時的一路景象。
心中十分憂傷,靜靜的站在門外,看著北方想到:這就是東漢末年啊,這就是後世天下人所仰慕的英雄年代啊。
想到悲傷之處,口中輕嘆: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剛剛從屋內過來的蔡琰聽到陶明的話,認真思慮了一下,覺得還真的是這個道理。不管哪個朝代的更替,百姓都是最終的受害者。就算最後統一,還是有很多貪官污吏,鄉間豪紳欺行罷市,讓辛勤的百姓到最後還是擺脫不了貧苦無食得下場。
感受著陶明心中的情緒,蔡琰默默來到他的身邊,挽著陶明的胳膊將腦袋靠了上去。想用她自己的方式,告訴讓這個憂國憂民的男人,不管他怎麼做,她都會陪著他。
陶明看著摟著自己胳膊的蔡琰,一臉的幸福,心中感受著她的愛意。用右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髮,一臉的寵愛模樣。
兩人就那麼默契的都不說話,只是感受著這一刻的溫存。
過了良久,陶明才笑著對蔡琰說道:「好了,我們進屋吧。外面風大,小心著涼。」
陶明與蔡琰二人,在經過了一系列的磨難後,終於是走到了一起。
蔡琰愛慕陶明在看似俠骨柔腸的外表下,還隱藏著一顆憂國愛民的心。陶明依戀蔡琰莊重典雅的貌容下那顆柔情似水的心。
兩人相識於萍水,又患難與共。性命都曾交託於對方。在雙方都坦露心跡後,感情也極度升溫。
早在剛從鄱陽城撤軍回來後,陶明就曾詢問過蔡琰她父親的情況。
當蔡琰說到自己父親的時候,不由的低聲哭泣說,她也不知道父親如何了,自從董卓被呂布殺害後,便沒了消息。
陶明知曉此事後,便急忙派人去洛陽尋找了。只等蔡岜有了消息,便將其接來。然後與蔡琰成親,也算給蔡琰有一個交待,不能讓人家白白的一直跟隨其。
而陶明的父親陶商,陶明也逞著這個時間,趕去了下邳一趟。除了與陶商商議與蔡琰的婚事外,還與陶商深入的談過一個晚上。具體談的事情無人知曉,只知那日陶明從陶商屋中出來後,父子二人便再沒有了相互間的間隙。
後來陶明還專門去看望了一番他的母親。而這次相見還是第一次見面。自陶明來到東漢後,一直忙於兵事,對於家中的眾人,除了記憶中的模樣外,便沒了任何了解。
這次與母親的見面,從一開始見到陶明見到本人後,從身體中發出那種原始的親切感,就讓陶明知道,這一生不論如何,面前的這個女人將會在他的心中產生非常大的重量。
而第一次感受到母愛的陶明,也是欣然接受了這一結果。
若真的說起,其實陶明一直不願面對家人的原因,也有其上一世是孤兒的原因。而與祖父陶謙卻是不得不面對。
除了父母外,陶明還與家中的其他親人都一一有了接觸。甚至他叔父陶應的妻子和其五歲的兒子,陶明也去看望了一番,除了安排人不得怠慢與其一家後。還承諾,日後自己這個族弟到八歲後,可到自己身邊鍛煉。
而這一切的原因都是祖父死後陶明的反思,他覺得既然得到了祖父的愛護,也就應當承擔起責任來,而這責任不光是政事兵事上,同樣還有家事。
在這同時,陶明也得到了很多。家人的支持,也讓他不再感覺到孤單。
在陶明在不斷忙著家中事時,徐州與江東北部也同樣發生著一些改變。
比如取消一些雜亂的賦稅,只留一些必需的。還有鼓勵生育、土地改制等等政策在陶明的發起後,由魯肅和郭嘉正在實施。
只不過這些政策都是逐漸改變的類型,如今實施尚早還不能有效的發揮作用,但這就像一枚種子,不斷的在陶明境下慢慢發芽。
還有值得一提的,陶明組織了一支調查隊,代替陶明到各地巡視,收集民意。所過之處,當地官員不得見面,不得聯繫。凡是故意賄賂,伺機聯繫的一律當斬。若調查隊自身被發現或者舉報,株連九族。
這條命令一下,整個陶明治下的官員們紛紛蹲在縣衙,無重大事情不出門,省的被人冤枉。一些事情也等待調查隊退回後再去解決。
如此情況下,也讓各地政務的處理速度得到了很大的提升,這卻是陶明沒有想到的。
而這一切,陶明目的無非就是兩個:官吏清明和百姓溫飽。
在這些政策交給郭嘉和魯肅之時,二人心頭也是震撼,想不明白這年輕的主公是如何得到這些良政的。
而就在陶明治下一片改變之色下,曹操與袁術的對決也有了結果。
在兩方不斷的試探攻擊下,兩方又是各有勝負。讓其不敢真的決一死戰。
而如今正好已快要入冬,兩方在商討下,各自退兵,明年開春後如何,再另行安排。
北方的袁紹如今已將并州全境攻取。如今坐擁翼、並二州,其勢極大。
在剛剛取得并州後,就準備出兵幽州。卻被田豐極力勸阻,雖心中有些不喜,但考慮他的話後,覺得確是如此,並未強行出兵。但袁紹此人向來狂妄自大,如今又一番大勝,心中正是極為自得之時。卻被田豐勸阻,心中不由的暗暗將其恨上,只覺此人不會做人,狂妄的敢否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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