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學專用版作弊器開始 第六十章 ?還有規矩,還有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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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葉酒樓。

    掌柜的還是那個喜歡身子靠在櫃檯上算賬的老頭。

    他姓展,名元,因為年紀大,輩分高,大家叫他老掌柜。

    他從黑市還未建立秩序之時便在這裡生活。

    而且能在黑市中開酒樓,自有他的獨到之處。

    一是身後有黑市背景支持,二是掌柜的八面玲瓏,能處理好各方關係。

    否則光是每天在酒樓中打上幾架,這生意也就沒法做下去了。

    老掌柜的一把年紀了,人也沒啥野心。

    如今每年安安穩穩拿上幾千兩銀子的分紅,日子也過得瀟灑舒服。

    他是黑市中公認的中間派,哪一邊都不搭理,也不參與任何事務,只管好自家的一畝三分地。

    如此一來,倒是大家有什麼事情要談,都喜歡到紅葉酒樓來,平常也都願意給他三分面子。

    今夜,他接到新老闆的指令,閉門謝客,專門騰出地方來為老闆設宴。

    他不敢應付了事,讓小二召回了所有大廚,爭取拿出酒樓的最好水平。

    雖然他知道今晚可能要浪費一桌子好菜了。

    老掌柜站在門口迎接客人,一副老好人的姿態。

    「老掌柜,你幫我合計合計,今晚上是個怎樣的路數?」

    一個面白無須,痴肥臃腫的白胖子杵在門口,和老掌柜在套近乎。

    「朱管事,你知道老夫的原則,不談國事。」

    老掌柜笑呵呵的,說話卻是滴水不漏。

    白胖子是紅葉拍賣行的管事朱三百,見老掌柜不願多談,他也不好強迫,只是嘆氣道:

    「俗話說宴無好宴,看來今天我老朱得脫一層皮了。」

    說著,他喘著氣走進大門,看上去十分吃力。

    紅葉拍賣行負責麾下典當行裡面的死當物品,一部分黑貨消化,還有承接正常的拍賣業務。

    每一年紅葉拍賣行上交的利潤都有四五十萬兩,是紅葉坊市中與紅葉拳場,紅葉錢莊並稱的三駕馬車。

    既然今夜要召喚所有管事,他是當之無愧的主角之一。

    朱三百心中蒙上一層陰影。

    只是他捨不得如今的地位和好處,明知道今晚來不會有什麼好處,卻不得不來。

    他心想著大不了就再讓出一部分利潤,也要堵上新老闆的嘴。

    這年頭,只要有銀子,就能解決大部分的問題。

    在他看來,新舊老闆的區別只在於誰要得更多罷了。

    朱三百第一個到後,便有其他管事陸續到來。

    他們見到門口的老掌柜,明知道沒啥用,卻還是都會上前試探性地問上幾句。

    老掌柜全都笑呵呵地推脫過去。

    他迎來往送這麼多年,見慣了人事沉浮,這些管事的情緒並不能影響他分毫。

    便是明天老闆讓他下崗,他也會笑著接受,並不會有什麼抱怨。

    若是老闆不說,他就做好本分。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這就是他的處事原則,也是他能穩當幾十年不倒的最大秘訣。

    時間一點點過去。

    老掌柜在門口站了好一段時間,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走進大門,卻又回頭看了外面一眼,發現並沒有人過來了。

    他心中嘆息一聲,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坊市中各行各業皆存,但能夠冠以紅葉之名,稱得上坊市嫡系產業的只有八個。

    但今天只來了五個管事,加上負責邀請的拳場管事李贇,還有他這個掌柜的,竟還有一個未到。

    「關門吧。」

    老掌柜吩咐一聲,隨後便上了樓。

    ……

    包廂中的氣氛很安靜。

    新老闆戴著面具,看不清樣子,只知道閉著眼,無人能夠透過他的眼神揣摩他此刻的情緒。

    剩下六個管事分坐兩旁,對著滿桌子的佳肴,卻無人動筷,也沒人說話。

    大家都神色嚴肅,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人生大事。

    只有白胖子朱三百似乎很熱,不停地在擦著汗,衣服都快濕透了。

    老掌柜走進房間,默默地將所有人的姿態收歸眼中,他朝著坐在主位的江尚道:

    「老闆,還有一人未到。」

    一直閉目養神的江尚睜開眼道:「誰?」

    「徐三娘。」老掌柜回道。

    徐三娘是紅葉院的老闆娘,也可以叫做老鴇,手下掌管紅葉坊市所有的皮肉生意。

    無論客人想要什么女人或者男人,只要去了紅葉院,都能滿意而歸。

    當然,這女人或者男人是怎麼來的。

    所有人都默契地不去談論。

    黑市嘛,自然是來者不拒。

    不過江尚一道不准逼良為娼的命令下來,徐三娘堪稱損失慘重。

    如果不靠灰色手段,她如何能快速補充新人,如何能滿足客人們千奇百怪的要求。

    所以對於江尚這入主黑市後的第一道命令,徐三娘就表現得頗為抗拒。

    特別是隨著江尚這些日子的放縱,徐三娘更是陽奉陰違起來。

    最近她又傍上了一個外來的先天武者,自覺有了依靠和底氣。

    今夜的不到場,便是她在表達不滿。

    江尚道:「哦,是她啊,那就不用等了。」

    「李管事,你把今晚的章程跟大家說說。」

    江尚直接指派李管事作為秘書,然後對其他管事道:

    「大家都不用顧忌,今晚是我和你們的第一次正式會面,有什麼意見儘管提。

    出了這道門,大家就當沒發生過。」

    老掌柜默默翻了個白眼,坐在角落好似個泥胎菩薩,八方不動。

    這年頭,老闆的話就沒一句能信的。

    要是誰敢提什麼意見,出了這道門怕是人都沒了。

    另一邊,李贇見眾人眼神看來,心知這是老闆把他放在火上烤,但是戴罪之身,他只得乖乖聽話。

    於是他輕咳兩聲,站了起來道:

    「想必大家也知道,藍貓老闆自從接任坊市以後,便一直講究無為而治,並未干涉諸位的管理。

    關於這一點,老闆是不願意再新舊老闆交接之時發生不必要的混亂,為大家帶來困擾。

    但是……」

    李贇打開話頭之後,就越說越流暢,甚至還把自己代入了進去,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但是某些人自持老人,卻不把老闆的善意放在眼中,還將這份善意當做老闆軟弱的表現,竟然變本加厲,將坊市的產業當做自家的生意。

    不僅中飽私囊,還大肆安插人手,將公家的東西變成私人所有。

    這還有規矩嗎?還有王法嗎?!」

    「所以今日召喚大家前來,便是為了立下一個規矩,便是為了給某些人一個認錯悔改的機會!」


    「慢著!」

    一個斜眉吊眼,臉上有一條寸許長的刀疤的短髮男子突然拍桌而起,口水噴了一地。

    「李贇,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你說我們之中有人壞了規矩,那你倒是說到底是誰啊。

    不要拿什麼某些人來故意嚇唬我們,如果有證據的話就拿出來,我張三第一個砍死他!

    如果沒有證據,就憑一些捕風捉影的話就像定我們的罪,那我也是第一個不答應!」

    李贇被當面懟臉,眼中也有了幾分怒火。

    瑪德,有本事你罵老闆去啊。

    你特麼不知道我現在就是老闆的傀儡發言人嗎?

    操,就知道欺軟怕硬!

    李贇面無表情地擦了擦臉上的口水,陰惻惻道:

    「張幫主,既然不是你,你幹嘛這麼激動?不會是我不小心說到你的痛處了吧?

    而且我話還沒有說完,就打斷我,莫不是你心裡有鬼?」

    「老子行得正坐得端,不用說這些話來詐我,今天你要是能拿出證據來,老子當場把頭剁給你。」

    張三抱胸冷笑道。

    張三是紅葉幫的幫主,平時主要負責維持紅葉坊市中的秩序,還有收保護費。

    坊市定下規矩,就不允許有人破壞。

    同時一些富家公子想要過來玩耍,張三就負責提供安保服務,負責他們在坊市中的人身安全。

    按道理說,張三和拳場的關係是不錯的。

    因為很多拳場退役的拳手都會到紅葉幫做事,甚至還負責紅葉幫小弟們的培訓工作。

    二者屬於合作關係。

    但那是前任大管事的人脈。

    在張三看來,李贇就是個背後捅刀的小人,拿著大哥的人頭往上爬,所以不怎麼瞧得上。

    因為李贇一說話就得挨噴。

    當然,他這些話也是在拐彎抹角地提醒新老闆。

    他們可不是嚇大的。

    既然張三要跟他撕破臉皮,李贇也不怕了。

    他冷笑道:「張幫主,不要著急,證據會有的,甚至現在就在我的身上。

    本來待會才輪到你,既然你要找死,那就算你第一個。」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份信封道:

    「這是你們幫里小弟的口供,說的是你這些年來違規收取商家保護費。

    當年故意縱容王家公子綁架案的發生,也是為了收取安保服務費。

    兩年前,你家小舅子在坊市中捅死了人,壞了坊市的規矩,也是你包庇他。

    一年前,你看上了張家來坊市遊玩的二小姐,不僅強綁了她,侮辱她以後還把她賣到了徐三娘的紅葉院。

    最後張小姐不堪受辱,悲憤上吊而死。

    還有……」

    李贇將張三的罪過一樁樁說了出來,連帶著其他人看張三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起來。

    這傢伙背地裡竟然敢這麼玩?

    最重要的是還這麼蠢,竟然被抓到了證據。

    張三卻一點都不在乎,反而道:

    「難道你隨便編幾句話我就要認,老子還說上個月我在你家玩了你老婆呢。

    難道這也是真的?

    你想要老子認,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證據呢?!」

    張三伸出蒲扇似的大手,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他似乎認定了李贇拿不出證據來。

    李贇臉色一怒:「你!!!」

    但是他也就紙面上的口供,真要實質性的證據,老闆沒給他啊。

    他不得不看向老闆求助。

    江尚這才緩緩開口道:

    「張幫主,有個人等了你挺長時間了,你見見吧。」

    他拍了拍手,就聽到咔嚓一聲,旁邊掛著仕女畫的牆壁突然裂開,露出一道門戶來。

    作為黑市酒樓,房間有密室,合情合理。

    牆內,一個五花大綁的年輕男子被推了出來。

    男子面色發白,眼神發虛,腳步虛沉,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模樣。

    他口上綁著的嘴塞子被扯了出來,頓時發出噁心的乾嘔聲。

    張三猛地一愣:「小樂。」

    男子看到張三後,先是一喜,然後面露恐懼之色。

    「嗚嗚嗚,姐夫,我……我說了。」

    張三神情一怔,忙問道:

    「你說什麼了?」

    男子一邊哭,一邊說道:「姐夫,你乾的那些壞事我都說了,他們打我,我實在受不了,我就都說了。」

    張三又驚又怒道:「你到底說什麼了?!」

    男子抽泣道:「姐夫,我當年捅死人的事,還有你綁架張小姐的事,還有你偷偷買賣人口的事,還有姐姐給你戴帽子的事,還有還有……」

    張三頓時抓住了重點,大怒道:「賤人!」

    特別是其他人看著他的眼神,更是讓他頭頂變得綠油油的。

    李贇露出幸災樂禍的冷笑道:

    「張幫主稍安勿躁,關於你老婆偷人,還給你戴綠帽子,甚至可能戴了不止一頂,還戴了十頂八頂的事,我們就先放到一邊。

    現在人證在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張三這才反應過來,忙解釋道:

    「我是別冤枉的,小樂是被屈打成招的,這些都是編的。我沒有干,你們要相信我。」

    可其他人哪還有一點支持的意思。

    這時候不落井下石都算他們素質好了。

    張三一見眾人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話沒人相信。

    他心中又氣又急,竟是他大叫一聲,直接衝到小舅子面前,掐住他的脖子,雙眼通紅地怒聲道:

    「為什麼?小樂,我這些年待你還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要誣陷我?為什麼要出賣我?!」

    男子咯咯的喘不過氣來,但還在堅持著:

    「姐夫,我錯了,但他們打我,我只能說出來了。」

    「胡說!」

    喀嚓!

    張三一把捏碎了小舅子的脖子,雙眼血紅地看著眾人:

    「我是被誣陷的!」

    「好啊張三,你竟然還敢殺人滅口?!」

    李贇適時跳了出來,大聲怒斥道:

    「老闆給你悔過的機會,你還不懂得珍惜,找死!」

    江尚冷眼旁觀,只有眸中金色的瞳孔一閃而逝。

    看到張三殺死小舅子,他語氣平淡道:「拿下他。」

    眾位管事聞言,皆是一愣,而後如同猛虎出閘,齊齊向張三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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