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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堅固異常,其黏合效果完全不弱於高等三合土。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得出結論的沈萬全放下手中的磚頭,環視左右。
見左右商賈們臉上皆露出沉思的臉色。
沈萬全看向點兵台上的徐陽,問出了所有商賈都無比好奇且無比在意的一個問題。
沈萬全雙手抱拳恭聲詢問道「敢問徐將軍,此物對外出售否?」
聞得此言,那些沉思的商賈們個個豎起耳朵傾聽,生怕錯過徐陽所說的每一個字。
若是不對外出售,徐陽又何必費盡心思為眾人準備樣品呢。
徐陽笑了笑回答道「出售。」
沈萬全聞得此言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急忙詢問道「那這水泥作價幾何?」
「一兩銀子兩石。」徐陽緩緩回答道。
「一兩銀子兩石?!」縱使是久經商場的沈萬全聞言亦是不由得驚呼一聲。
無他,這個價格相比較三合土而言,實在是太便宜了。
僅僅只相當於三合土價格的一半而已。
三合土因為成本原因只能應用於修建城牆上。
但這水泥則明顯不同,別的不說,單單是看看那飛虎軍營地內的二十五棟模樣怪異的建築。
便能明白,此物還能用於修建房屋上。
而磚石與木料相對比的話,那價格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這代表著什麼,在場的所有商賈全部心裡全都跟明鏡似的。
「真是一兩銀子兩石水泥?」沈萬全不可置信的再度詢問道。
徐陽點了點頭確定道「你沒聽錯,一兩銀子兩石水泥。」
「呼!」
「呼!」
校場上忽然傳來一陣粗重的呼吸聲,在場所有的商賈,包括那沈萬全。
此時望向徐陽的眼神,完全就是看財神爺的眼神。
沈萬全急忙大聲說道「徐將軍,這水泥我沈家先買三千兩銀子的!」
其他商賈見狀,瞬間回過神來。
「徐將軍,這水泥我王家也要三千兩銀子的!」
「還有我趙家!我趙家也要三千兩銀子的!」
「我孟家!徐將軍!我孟家也要三千兩銀子的!」
「還有我!還有我!我黃家要五千兩銀子的!」
張安國臉色無比難看的望著這一幕。
營房危機被徐陽給化解了也就算了。
怎料,那商業危機此時也被那徐陽輕而易舉的給化解了。
忽然。
「咳!」
怒火攻心的張安國劇烈的咳了一下,嘴角溢出絲絲鮮血。
「輸了,徹底輸了!」張安國雙目無神的喃喃自語道。
「老老爺」一直在張安國身旁伺候的張全見狀慌忙道。
「老老爺您您沒事吧。」張全望著張安國嘴角的鮮血六神無主道。
「安國,安國,你這是怎麼了?快!快去找大夫!」發現異常的安守禮急忙大聲衝著張全吼道。
「副帥!副帥!」牛大山快步走上前查看情況。
張安國無力的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咱們回去吧,這一局是我輸了。」
谷軒<spa> 安守禮看了看張安國,又看了看不遠處那滿臉笑容的徐陽,雙手握緊拳頭狠狠的砸下空氣。
「該死的!早晚有他好看的!」安守禮憤憤不平道。
「好了,別說這些了,先離開這裡吧!」張安國嘆息一聲臉色鐵青道。
「唉!」安守禮嘆息一聲,與牛大山一左一右的架起張安國。
這便要遠離這片是非場。
「想走?」一直盯著張安國這邊的徐陽冷哼一聲。
重重的擺了擺手示意那些商賈安靜下來。
眾商賈雖不明白徐陽是何用意。
但此時的徐陽已然成為了他們的財神爺,財神爺讓安靜,那便安靜。
徐陽看著想要離去的張安國大聲說道「張副帥且慢!」
「徐陽!你別欺人太甚!」安守禮轉身怒罵道。
「安副帥這是說的哪裡話?徐某何時欺人太甚了?」徐陽目視安守禮反問道。
「你!」
安守禮剛想大聲怒罵,便被身旁的張安國攔了下來。
張安國強撐著精神面無表情的詢問道「徐將軍還有何事?」
徐陽哈哈大笑道「今日兩位副帥前來捧場,徐某感激不盡。」
「特為兩位副帥略備薄酒,還請兩位副帥淺嘗一二。」
用腳趾頭想,張安國也能想出來,這徐陽就沒安什麼好心,那酒尤其是那麼好喝的?
張安國看了一眼滿臉笑容的徐陽開口說道「老夫今日身子不適,品酒一事日後再說。」
徐陽忙做關心道「張副帥身子不適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來人!快去請大夫!」徐陽忙做關心的大聲吩咐道。
「你!徐陽!少在那兒假惺惺的!」安守禮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不知徐某是做了何等傷天害理的事情了?竟讓安副帥如此破口大罵?」徐陽冷聲反問道。
「你!」安守禮剛想說出個一二三來,便被張安國攔了下來。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便可以,說出來丟人的還是他張安國。
張安國嘆息一聲冷聲說道「大夫就不必了,老夫自個知道自個的身子骨,許是今日偶感風寒罷了。」
此時的張安國真真是一秒鐘都不願意再看到徐陽那張臉。
怎料。
徐陽聞聽此言雙手猛地一拍大聲說道「偶感風寒?這這可不是小事啊,好在徐某這兒有一味烈酒。」
「往常時候,徐某每次感染風寒後,喝上兩口那烈酒,很快便會好轉。」
「此方久試不爽,不如張副帥也試試?」徐陽樂呵呵道。
到了此時,張安國算是看明白了,不喝那酒,今日是休想離開這飛虎軍營地了。
若是硬闖當然可以離開這飛虎軍營地,但那麼一來,丟人的還是他張安國。
張安國丟不起這個人,也不能在這兒丟這個人。
「既然徐將軍都這麼說了,那麼老夫便試上一試。」張安國雙眼死盯著徐陽緩緩說道。
安守禮聞言急忙拉了一下張安國的袖擺沉聲說道「安國,那酒喝不得啊,誰知道這王八蛋會不會在酒里下毒。」
張安國輕輕拍了拍安守禮的手示意安守禮放寬心。
「他不敢。」張安國面無表情道。
眾目睽睽之下毒殺一位副帥,哪怕是耿昌的親兒子耿克金也擔不起這個罪責。
更何況是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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