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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趁著歌舞尚未結束。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從一旁的樓梯偷偷跑到了二樓唯一的雅間。
三人剛在雅間坐穩,樓下的裊裊樂聲便漸漸轉弱,最終徹底消散。
不一會的功夫。
畫舫一樓一盞盞精美的花燈正徐徐點燃,綻放出本就屬於它們的艷麗光芒。
徐陽目不轉睛的看著耿蟬兒,而耿蟬兒則一副氣呼呼的樣子看著耿克金。
直看的耿克金尷尬不已。
耿克金尷尬道「真的是來參加文會,蟬兒你若不信,稍等片刻,文會馬上就開始了。」
耿蟬兒冷哼一聲說道「暫且信你一回。」
說罷,耿蟬兒便與一旁的徐陽竊竊私語起來。
耿克金看了眼滿臉正經的徐陽,無奈的攤了攤手。
隨即將目光轉向一層畫舫。
畫舫內的精美花燈此時已然全部亮起。
雖無法與白晝相提並論,但那一盞盞精美花燈綻放發出的光芒已然點亮了整個畫舫。
畫舫舞台最中心的潔白色輕紗,此時已經徹底垂落於地面之上。
紅袖招四大花魁的精美容顏在花燈的照映下,徹底顯露在眾人眼前。
四大花魁臉上同時露出嫵媚而又不失純情的笑容,齊齊的朝著畫舫內的賓客道了一個萬福。
「好!」張安邦率先叫了一聲好。
「好!」安宗旺緊隨其後大聲叫好,說著便從懷中抓出一把碎銀子。
朝著舞台上的四大花魁腳下丟了過去。
二人一起鬨,其餘看的目瞪口呆的賓客瞬間回過神來,紛紛大聲叫好。
若是細看之下,便會發現,不止一個年輕書生趁著別人叫好之際,忙碌著擦拭嘴唇上方流出來的鼻血。
片刻後,叫好聲漸漸息弱。
而此時,那些伴奏的樂師們再度開始演奏起極其溫柔的樂聲。
一片柔聲樂器音中,無論是先前交好的張安邦等賓客,還是學著安宗旺丟銀子的那些賓客們。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坐直了身軀。
他們明白,今天晚上的壓軸好戲即將上演了。
一些無錢又無才的人,則趁著柔聲音樂響起的那一刻,自覺的退出畫舫。
片刻後。
從舞台後方緩緩走出一懷抱琵琶的女子。
這女子打扮的與那些嫵媚花魁們不同,沒有那些嫵媚花魁的妖嬈與艷麗。
烏黑的頭髮,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著流蘇。
她走動時,流蘇就搖搖曳曳的。
她有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樑下有張小小的嘴。
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哀愁的笑意。
整個面龐細緻清麗,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
身上穿著件白底綃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
緩緩走到舞台最中心,柔柔弱弱的坐在那兒兒,端莊高貴,文靜優雅。那麼純純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此人一出場,整個畫舫上上下下便傳來無數聲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就連耿克金,這見多了嚴蕊美貌的人,都不由得被嚴蕊的出場弄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竊竊私語的耿蟬兒與徐陽聽的那滿場倒吸冷氣的「嘶嘶」聲,耿蟬兒不由得好奇的抬起頭,向下望去。
「好好美啊。」耿蟬兒一望之下喃喃自語的驚嘆道。
一個女子,究竟美到什麼程度,才能讓同為女子的耿蟬兒由衷的道一聲好美。
谷縪<spa> 聞得耿蟬兒的驚嘆,徐陽不由得好奇往下看了一眼。
只不過,看了一眼之後,徐陽便收回了目光,一個人靜靜的發起呆來。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樓下那女子他好似在哪兒見過。
「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
「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徐陽心中猛然想起這句話來,迅速往下一看。
樓下那人的模樣不就是他前世看的紅樓夢中的林黛玉嗎。
徐陽笑著搖了搖頭,林黛玉也好、嚴蕊花魁也好,兩朵相似的花兒也罷,這些都與他無關。
徐陽拿起茶壺,為自己添了一杯熱茶,靜靜的品嘗著紅袖招畫舫的上好茶葉。
回過神來的耿克金偷偷瞥了一眼端坐著喝茶的徐陽。
見徐陽絲毫不為嚴蕊的美貌所動,心中不由得讚嘆一句「好定力!」
許是徐陽倒水的聲音太大。
直接將出神的耿蟬兒給驚了回來。
耿蟬兒看了一眼端坐的徐陽,臉上瞬間便掛滿了笑容。
耿蟬兒似有所指的說道「那嚴蕊花魁生的好生秀美啊。」
一旁的徐陽單手把玩著茶盞,笑了笑點頭說道「確實有一副天生的好皮囊。」
耿克金吃驚的看向徐陽,連他都聽出來耿蟬兒意有所指了,他不信徐陽聽不出來。
既然聽出來了為何還敢如此坦坦蕩蕩的承認對方的美貌?
這不是給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怎料,耿蟬兒見徐陽坦坦蕩蕩的承認了嚴蕊的美貌,卻並未生氣,臉上的笑容不減反增。
只因為,徐陽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清澈如水,並無半分其他邪念。
就在耿克金目瞪口呆之際。
樓下的文會伴隨著嚴蕊花魁的一曲琵琶聲,正式拉開了帷幕。
樓下嘈雜的聲音,自然而然的吸引了樓上三人的注意力。
耿克金目的為何,耿蟬兒與徐陽並不清楚。
但二人來此恰恰是衝著這文會而來。
嚴蕊極甜極清的聲音緩緩從那張櫻桃小嘴中緩緩道來
「今日恰逢上元佳節,諸位達官貴人、書生才子匯聚一堂。」
「小女子感謝諸位願意給小女子這個機會,舉辦主持這場上元文會。」
「既然是以文會友,那小女子就先拋磚引玉,獻醜一二了。」
嚴蕊話音剛落,畫舫內便掀起一陣熱火朝天的喧譁聲。
「嚴蕊花魁不必如此客氣,整個泰安城誰不知道嚴蕊花魁文名在外。」
「就是就是,如果嚴蕊花魁叫獻醜的話,我等哪還有顏面以文會友啊。」
「兄台說的沒錯。」
張安邦看著紛紛誇讚的人群,瞬間便氣不打一處來,他還等著嚴蕊詩詞作罷之後,他好上台朗盛誦讀處那份花重金求來的詩詞,好以此博得美人夜遊的機會。
整個天下,誰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不可不想讓這些該死的閒雜人等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
張安邦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都給我安靜一點!沒看嚴蕊花魁都要拋磚引玉了嗎!」
說實話,這也就是嚴蕊花魁在這兒,張安邦還想保持一絲公子哥的氣度。
若非如此,他估計早就動手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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