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隔的時間不長就發了,算是對大家前些日以來等待的一些虧欠。當然,接下來還有更好的補償,這些只是小意思。)
……
「咱們不是還有湖伯他老人家麼?」
「咱們」一詞可看出,百姓們已經把敖炎當成了自己人,也可看出,白蓮教他們是有多厭惡、痛恨。
「大乾朝聖上皇宮高手有多少?可你聽過聖上習武麼?要是聖上絕頂厲害,又要這些高手護衛幹什麼?沖面子?你以為皇家飯好吃?」老人沒好聲好氣道,現在年輕人怎如此不動腦子。
「可以前不是說什麼御駕親征……」
「哼!」老人冷哼一聲:「御駕親征只有快亡國的時候!平日裡身為皇帝,手下各種能人統領不要太多!身為大頭,最關鍵作用就是坐鎮中央,臨危不亂,這才是主心骨兒!」
「呀!要是這樣,那豈不是……」
其餘人反應過來了,如果湖伯他老真和老人說的一樣,沒這麼高法力,等這文士一樣的壇主出手,僵持的局面豈不是會一邊倒?要是白蓮教贏了的話,那他們豈不是暗無天日了?
白蓮教到時候一定會報復的!
想到這裡,所有人緊張起來,一時間無數人開始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湖伯大人能贏,能把這些白蓮教除掉,還蜉蝣鎮一個朗朗乾坤。
小小李家村都有個有錢的李員外,蜉蝣鎮上有錢人自然不在少數。
這些有錢人此時祈禱得比窮人還起勁,什麼只要剷除白蓮教,願重立神廟,再塑金身之類的,同時願意常年供奉所有這些正在拼死戰鬥的湖伯手下。
「唉……應該不會輸的,湖伯大人乃是上天派來的……」老人嘆道,也閉眼持訟一段經文。
……
他指甲掐緊肉里,拳頭緊握,額頭青筋暴起。
「沒想到的是這樣一個偏遠地方,竟然還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天官!手底下有著三個蛻凡的妖怪不說,那左右兩個魂魄看起來也不弱!」
「為今之計,剷除天官,群龍無首,他們定然是敗局!」
一念至此,文士出拳一捶胸口,張嘴「呼」地一聲,吐出口青光瑩瑩的四尺古劍來,古劍一出,周圍溫度驟然下降,文士周圍地面上,甚至都凝出了一層霜。
冰玉劍,遇水化冰,見血而凝,是他供養多年的寶貝法器!
他又拿出一粒藥丸,面色有些嘲諷,想不到他堂堂壇主,這次被一個天官逼到這樣程度,先前的一切都好像是被蒙在鼓裡,就像個傻瓜一樣。
一口吞下,他渾身氣機暴漲,本就是蛻凡境的他,此時身上出現了一種令人心悸的壓迫感。
「受死!」他提劍朝天衝殺而去。
「大膽!」
辛十怒喝一聲,與長明身形一晃擋在敖炎身前,雙手一攤,關刀、白練就出現在了兩鬼手上,正準備迎敵。
「你們兩下去對付白蓮教徒,這個傢伙讓紅蟾來對付,敖擎去對付那小個子。」
敖炎眼睛眯起,淡然吩咐道。
幾乎就在他下令同時,地面上紅蟾一手煙槍,一手紅纓槍,雙腿往地上猛地一彈,龐大的蛤蟆身軀就像顆大炮彈,轟一下朝半空中的文士衝撞過去。
文士察覺一股龐大勁風襲來,心中喝叫一聲不好,想躲,可抬眼之間一個圓鼓鼓、白花花的肚子印上了自己臉。
轟!
紅蟾壓著文士,似顆大流星轟在地面。
嘭!
一圈氣浪朝外沖開,青石地面出現一個一米深凹坑,方圓三米內的青石,碎成了白花花的粉末!
同一時間,敖擎一個閃身來到小個子身前,舉叉便朝下劈砍。
身為蛻凡境,敖擎是敖炎所有屬下中最為平衡的一個,要力量有力量,要速度有速度,要防禦有防禦,對付小個子,完完全全境界壓制。它甩著一把三眼叉,一連串劈砍戳打,直接把小個子力量優勢抵消掉,進行全方位的壓制。
辛十長明一個關刀一個白練,關刀縱橫狂斬怒劈,直來直往,白練柔韌刁鑽糾纏,曲折環繞,加之兩個都有練氣十二層修為,轉眼便形成了完全壓制,沒過三個呼吸,就會有一顆人頭落下。
「嘿!」文士身形靈活,舉劍對著紅蟾唰唰連刺。
劍氣森寒,讓紅蟾都有些哆嗦。
可紅蟾除了本身是蛻凡境外,手中還有著一桿法器紅纓槍,經過多日來的參悟,它如今已能熟練掌握這件東西了。
面對文士兇猛來試,紅蟾兀自朝紅纓槍噴出口火焰,纓槍上花紋驟亮,當即燃燒!
「呱!受死!」
紅蟾擎著槍,對文士反殺過去。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長劍對長槍,完全討不了好,眨眼文士身上已被扎出四五個焦黑的洞,裡面血肉焦黑。
「不行!服用了藥都完全打不過!看來這次是輸了!」文士捂著傷口還在和紅蟾糾纏時,看了一眼戰場,原本近乎一百的白蓮教徒此時還剩兩三個,自己兩個手下中那個小個子已被打的鼻青臉腫,那大漢被木叉刺得渾身全都是洞,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殺!」
正在他看時,那蛇妖甩叉一把捅進小個子喉嚨,輕輕一攪,一顆腦袋便掀飛起來。
「啊……」文士嚇得心臟漏跳一拍,而此時更讓他絕望的是,剩餘幾個白蓮教徒被那鬼魂哈哈一笑,一刀閃過腦袋齊飛!
「在這樣本壇主也要死在這裡!不行!我得趕快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我去了上面,叫來更多人,定要把這鎮子屠了!」文士心生退意,面色閃過絲陰狠,轉身便逃:「小子你給我等著!我們白蓮教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樣的話敖炎聽多了,挖了挖耳朵彈掉耳屎道:「拿下。」
「嘶……想逃,命留下!」敖擎一個閃身沖向北面攔住文士,辛十長明聯袂殺來,文士咬牙轉身逃向南邊。
「哼!」旺財冷哼一聲,隨手叉子一劈,將大漢從中間劈成兩半,匆匆結束戰鬥衝到南邊攔住,文士要往西逃,紅蟾卻早已得令守在那裡。
「啊……這是你逼我的!你給我記住!改日加倍奉還!」文士怒極攻心,瘋狂大叫一聲,噴出一口血來,不知用了什麼秘法一下使得劍飛了起來,他御劍貼著穿插蜉蝣鎮的河朝外衝去,邊逃邊哈哈大笑:「小子!這下看你怎麼追!本壇主飛劍無人能及!你就等死吧!哈哈哈哈……」
敖炎聽著笑聲,忽然再也按耐不住,嗤笑一聲聳了聳肩。
文士話音剛落,前面水面轟一聲掀起道五丈水槍,眨眼筆直倒下,蓋住正好衝過來的文士。
只聽嘭一聲,一切笑聲戛然而止。
場外所有的百姓目光隨著水牆突然豎起然後落下,目光變得呆滯。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條碩大的青魚躍出水面,尾巴一甩,將一具屍體甩飛到岸上。
眾人一看,那可不就是盤踞蜉蝣鎮的壇主麼?
「就……就這樣死了?」百姓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前一刻,這傢伙還在笑,還在囂張放肆地笑。
前一盞茶的時間,他還在耀武揚威,還令他們恐懼到了極點。
前一天的時間,他還在命兩個手下大肆搜刮,讓他們厭惡反感。
然而,眨眼間,他就這樣死了?
所有百姓再看相敖炎和這杆子妖怪時,一股既害怕、恐懼、擔憂又感激、感動、憧憬的情緒湧出,糾結一起,渾然間化為一股叫做「敬畏」的情緒。
「此地事已了,諸位,本官就先告辭了,若再發現什麼不同尋常的事可來相柳村中禱告,我自會知曉。」敖炎說罷,帶著一桿子手下轉身離開。
某人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且慢!」
隨後使盡全力衝到一塌糊塗的空地上,看都不看地上的血跡、石子、人頭,對著敖炎納頭深深一拜。
「多謝湖伯大人!」
一個人出,兩個人出,十個人出,然後全鎮的所有人無一例外都走出,虔誠跪下,深深一拜。
「多謝湖伯大人!多謝湖伯大人!」
千人共喊,洪亮之聲,震徹瓊霄!
這一刻,敖炎直覺一股結實的香火之力,恍若大海潮湧,澎湃灌入自己腦海,還有那金色功德,更是像流沙星河般朝他符昭上席捲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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