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啊音無,我今早遇到了個很漂亮的人,我以為是個大姐姐,結果那傢伙竟然是個男的!」
「真的嗎?有多漂亮?」
「嗯…比雛田還漂亮呢!」
看樣子,這是遇到白了啊…
晚飯時聽到鳴人的話,卡卡西他們沒當回事,音無倒是留了個心眼。
距離幾人來波之國已經過去一周了,大橋差不多還要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才能修好,這就是保護類任務的弊端,薪酬低不說,任務周期還長。
不過原劇情裏白是為了給再不斬採摘草藥,這才巧合遇到了野外修煉的鳴人,那鳴人這次為什麼會碰到白?
「你是在哪見到的對方?」音無想了想問道。
「噫…你這傢伙該不會連男的也要下手吧?」小櫻向著音無投來了質疑的目光。
「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懷疑我的取向。」音無嘆了口氣:「只是比較在意而已,波之國偏僻貧瘠,又臨近大海,男性就算長得再好,普遍也是皮膚黝黑容貌粗獷。」
鳴人想了想道:「是在鐵匠鋪外見到的。」
音無挑眉:「頭髮用發套包起來,留著長劉海?」
「沒錯!」鳴人連連點頭:「你也遇到他了嗎?」
「那就是再不斬手底下的冰遁忍者。」音無隨口道。
「誒?!」鳴人頓時大驚:「明明是個很溫柔的人啊…」
「對方果然捲土重來了。」卡卡西目光微凝:「鐵匠鋪啊…」
「看樣子這幾天是在打造趁手的武器呢。」音無輕嗤一聲。
再不斬是耍刀的,一身實力有一半在刀上,沒了刀的再不斬,和尋常上忍也沒什麼差別。
「這麼說的話,明天音無恐怕要和我們一起去了。」卡卡西看向音無。
「好吧,不過走之前我會留下一個影分身,防止卡多來偷家。」音無看向津波,笑眯眯道:「津波小姐的安全,我可是很在意的。」
「喂,臭小子,別打我女兒的主意啊!」達茲納面色不善。
津波掩嘴輕笑:「啊啦,我倒是覺得音無君很可靠呢…」
達茲納大驚失色:「津波!你可千萬別被這臭小鬼騙了哇!」
「呀嘞呀嘞…」
卡卡西瞥了眼面帶笑意,臉頰微紅的津波,不由有些無語,雖然早就聽說過音無有兩個女朋友,不過親眼見到這傢伙招蜂引蝶的能力後,心裡還是不免感覺離譜。
這傢伙,說不定意外的適合情報刺探類的工作呢。
嗯,對異性那種…
翌日,清早,晨霧瀰漫。
就和卡卡西所料想的一樣,果不其然,再不斬於迷霧中現身了,一同而來的,還有戴著面具的白。
簌簌簌…
幾道水分身驟然出現在眾人身遭,一如之前那般,對方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就發動了突襲。
鳴人和佐助兩人驟然出擊,身影幾個閃爍就解決掉了再不斬的幾個影分身。
「哼,不錯的小鬼嘛…」
空氣中傳來破空聲,一柄嶄新的大刀驟然襲來,音無猛地抬起左手,嗆一聲捏住了再不斬那外形酷似斬首大刀的新武器。
「刀不錯嘛…」音無唇角掀起一絲笑意,右手掌中口器蠢蠢欲動:「看樣子上次的教訓還沒吃夠?」
再不斬猛地收回大刀,身影閃爍退至遠處,目光忌憚地看著音無。
這小鬼好大的力氣!
剛剛那一記重劈,如果不是對方主動鬆手,恐怕他還真夠嗆能把刀收回來。
不能再對其進行近身戰了,搞不好真的會陰溝裡翻船!
「這個年紀就擁有這種實力…」再不斬大刀一指音無:「小鬼,報上名來!」
「宇智波…鼬!」
再不斬聞言大怒:「放屁!你當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一旁的佐助也是額角青筋亂跳:「別到處拿我哥哥名號亂來啊!」
眼看音無沒有自報家門的意思,再不斬冷哼一聲:「嘛…算了,要說身份的話倒也不難猜,木葉這兩年風頭最盛的天才,應該是叫音無…對吧?」
音無聞言,狂傲如宇智波斑,抱起胳膊,下巴微抬:「就是你音無爺爺沒錯!」
再不斬眼角一跳,他真想撕爛這傢伙的嘴!
「再不斬桑…」白瞬身出現在再不斬身旁。
「那個小鬼就交給你了。」再不斬冷哼一聲,將注意力轉向卡卡西:「這幾個傢伙…就由我來了結。」
「口氣倒是不小呢…」卡卡西悠悠道:「不過別搞錯了,你的對手只有我,那個冰遁小鬼已經被我這三個弟子預定了。」
白的信息泄露了麼…
看樣子應該是先前派出的鬼兄弟,不,霧隱的忍者向來不死不休,是記憶被讀取了麼…
「那個叫音無的怪物小鬼,不參戰嗎?」再不斬大刀往肩膀上一搭:「單憑這三個小鬼,恐怕不是白的對手呢。」
「別小看我可愛的弟子們啊。」卡卡西掀起護額,露出了那猩紅的寫輪眼:「要說怪物的話,哪三個傢伙也不差呢…」
話音落下,幾枚手裏劍驟然出擊,音無覺得這傢伙可能是受寫輪眼影響,開戰之前不丟幾枚手裏劍就心痒痒…
「水遁·水陣壁!」再不斬橫刀擋住了襲來的手裏劍,而後拉開身位,身影緩緩消失在霧裡。
「音無,保護好達茲納先生!」眼見四周霧色瀰漫,卡卡西出聲叮囑道。
「知道了!」音無答應一聲,轉頭看向達茲納:「單獨保護另收費哦。」
「你想得美!臭小鬼!」達茲納臉色一黑,騷擾我女兒也就算了,還特麼想敲詐我?
音無嘿嘿一笑,憑藉著口器的本能清楚感知到了幾人的位置,擋在了達茲納身前。
迷霧中刀光凌厲,卡卡西憑藉著苦無艱難抵擋著再不斬的進攻,就近身戰而言,兩人的水準應該在同一水平線上,不過再不斬吃了武器的紅利。
雖然沒了斬首大刀,但看他的樣子,這把臨時打造出來的大鋼刀也使得蠻順手,說到底除了修復性以外,斬首大刀比起尋常武器也強不到哪去。
甚至因為吸取血液中的鐵達成再生這個特性,其本身硬度並不強。
另一邊,鳴人三人艱難躲閃著迷霧中襲來的千本,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喂,有沒有覺得,這種進攻太兒戲了?」
佐助開啟著寫輪眼,目光在迷霧中掃過:「從頭到尾都只是這種並不密集的千本刺探,卻沒有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進攻…」
小櫻聞言,眉頭微蹙:「會不會是直接去找音無了?」
「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佐助心裡頓時一松,雖然平時鬧得不可開交,不過要說就實力而言,隊伍里他最信任的就是音無。
這傢伙實在太強了!
每次對戰都他都能感覺到雙方那種恍若天塹一般的實力差距,雖然很不爽,不過佐助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實力比起對方還是差太遠了…
鏘!
果不其然,濃霧中傳來一聲金鐵交鳴之音,音無那罵罵咧咧的聲音緊跟著響起:「不是我離這麼遠的距離,不找別人就找我是吧?」
「你身邊這位是我們此次的任務目標。」白語氣冷漠。
「那你殺他啊!打我做什麼?」
達茲納:「???」
不對嗷!
我特麼是你的保護對象好吧?!
你有沒有點忍者素養啊?37度的嘴怎麼能說出如此冰冷的話呢?
「先前是你冒犯了再不斬先生吧?」迷霧中,白聲音縹緲,身影模糊不清。
達茲納聞言,一臉黑線地看向音無,他算是發現了,自己完全是遭了無妄之災啊!
音無一指佐助的方向:「是那個宇智波家的小鬼。」
「別隨便宇智波頭上扣鍋啊混蛋!」佐助的聲音遠遠傳來。
話音落下,狂風驟起,鳴人終於抓住時機放出風遁,吹散了四周的迷霧。
霧氣散去,露出了眾人的身影,遠處是正在對峙的卡卡西與再不斬兩人,白站在音無不遠處,指縫中數枚千本蓄勢待發。
而在鳴人三人四周,不過只是三個分身罷了。
「果然啊,我就說這攻擊不對勁。」佐助輕哼一聲,如果只是水分身的話,恐怕一交手就露餡了。
別說是白的分身,就是再不斬的分身也就是一個照面的功夫而已。
「那擼多,速戰速決!」
佐助率先沖向一個分身,苦無一劈,眼前分身驟然炸裂,冰晶一閃將佐助身體牢牢凍住。
「糟糕,不是水分身,是冰…」佐助咬了咬牙,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會困敵的分身,一時大意了,沒有閃。
「佐助!」小櫻面色一緊。
「哈哈!笨蛋佐助!果然還是得看鳴人大爺的!」鳴人目光投向其他兩個分身,而後結起壬字印:「小櫻你去幫佐助,這兩個傢伙交給我!影分身之術!」
十幾個分身出現在鳴人身遭,同時結印:「風遁·風彈!」
十幾枚風彈帶著音嘯砸向白的兩個分身,分身驟然炸裂,同時另一邊小櫻也一拳轟碎了困著佐助的堅冰,三人毫不遲疑地向著白的方向衝去。
「很難纏呢…」白面具下的眉頭微蹙,再度拉開距離,飛快結印:「冰遁·魔鏡冰晶!」
剛剛因霧氣還有再不斬水分身散落而有些濕潤的橋面上,瞬間凝結出厚厚的冰層,佐助冷哼一聲,瞬身閃到音無身前:「火遁·豪火滅卻!」
轟!
熾烈的火焰狠狠撞在剛剛凝結而出的冰面上,冰鏡不過堅持了數秒,就在這灼熱高溫下化作了蒸汽。
血繼限界是強沒錯,可只要不脫離遁術的範疇,終究還是會被屬性所克制的。
眼下的佐助可不像原著里那樣,就會一個豪火球。
因為劇情被某個撲棱蛾子一翅膀扇的七扭八歪,眼下宇智波一族還健在,而有著一整個家族的後備底蘊,佐助自然也不可能會缺忍術。
這幾年的時間裡,像豪火滅卻,豪龍火這些家傳忍術他都已經學會了,甚至連火屬性的查克拉性質變化也已經掌握了,眼下所欠缺的,也只有查克拉而已。
感受到那火遁的熾烈溫度,白心裡一沉,他終於看明白了,眼前這三人隨便單拎出來一個,就實力而言都與他相差不遠了。
更不要說還有一個在旁看戲的音無,這傢伙實力更是難以揣測。
眼下自己的冰遁被那個宇智波少年克制,無聲殺人術凝結的霧氣又會被黃毛少年吹散,就算是想利用寒冰的堅硬來困住對方,也會被那個女孩一拳砸碎。
話說那真是個女孩子嗎?
打不贏啊…
抱歉了再不斬先生,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呢…
眼見鳴人已經一馬當先地沖了過來,白默然地垂下雙手,放棄了抵抗。
啪!
一巴掌打飛白臉上的面具,鳴人驚訝地看著白:「啊!果然是你這傢伙啊!話說你為什麼不躲開啊?」
佐助:「」
話說你為什麼不殺他啊?我們不是在戰鬥中嗎?
「看樣子是被認出來了呢。」白勉強一笑:「為什麼不躲開…我不是你們的對手,所以繼續戰鬥下去也只是毫無意義而已。」
「毫無意義…那也不能主動求死吧?」鳴人滿臉不理解。
音無站在一旁,冷眼瞧著對話的兩人,果然鳴人就是鳴人…
「我…只是再不斬先生的工具而已。」白微微垂下頭:「被敵人擊敗的工具,是沒有利用價值的。」
音無撇撇嘴,他就受不了忍界人的這種矯情勁,好像不被需要就活不起了似的:「哪怕是廁紙都能用來擦屁股呢,你連廁紙也不如嗎?」
「閉嘴!侮辱再不斬先生的混蛋!」白頓時大怒,對方的那張臭嘴,哪怕是他這種好脾氣的人都感覺有些受不了。
「額…」音無連忙擺手,有心解釋:「我沒說他是廁紙啦…當然也沒說他是屁股」
「我不是說這個!」白有些抓狂地大喊一聲,甩手就是幾枚冰遁千本。
音無微微偏過腦袋,探手夾住一枚對方射來的冰千本——冰遁到手。
白抿了抿嘴,看向音無的目光滿是憤怒:「先前那一次,你侮辱了再不斬先生的名號…」
「可他的確逃跑了…」
「那也不許你侮辱他!!」
鳴人三人呈三角形將白包圍,小櫻有些同情地看著白:「那傢伙的嘴很毒吧?果然你還是別和他說話了…」
白感覺有些氣悶,這傢伙的毒舌是他生平僅見,哪怕是他見過嘴巴最惡毒的傢伙,也不及這傢伙十分之一的功力…
另外這傢伙不僅毒舌,那雙無精打采的死魚眼,還有說話時輕佻散漫的語氣,都有著超高的嘲諷加成,總是能一句話就勾起人家心裡的火。
「你這就很不講道理了…」音無翻了個白眼:「我們是敵人,嘲諷敵人怎麼了?我不光嘲諷,我等下還要殺了他呢,屍體剁碎了餵狗哦~」
「啊啊啊!!!」
聽到音無的話,白的情緒徹底失控,冰晶凝結成一柄寒光閃閃的苦無,瞬身一閃直衝音無。
啪!
音無一手擒住對方握著苦無的手腕,另一手順勢重劈而下,打斷了白的單手結印,而後他腳步一錯,輕而易舉地將對方擒在身前。
接著,音無看向佐助:「佐助,幫個忙,看看這傢伙到底是男是女!」
「我才不要啊!」佐助面色一黑,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那個…我倒是挺好奇的。」鳴人撓了撓臉蛋,臉上莫名有些紅潤:「要不小櫻你去看看?」
「啊這…」小櫻有些為難,想了想還是上前幾步,拍了拍白的胸口,而後面色一肅:「毫無疑問,這傢伙是男的。」
音無秉著嚴謹務實的態度求證:「拍拍下面啦,萬一跟你一樣是個平板呢?」
「你說什麼?」小櫻大怒:「仔細看啦!這傢伙有喉結的,雖然不是很明顯…還有別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啦!實際上你和佐助也很漂亮,如果留起長發的話,大概率也會被當成女孩子的!」
「果然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呢,明明長得這麼可愛…」鳴人捏著下巴,一臉可惜了的樣子。
「那你來拍!」小櫻沒好氣道。
就在幾人為白的性別而爭論的時候,遠處正在與卡卡西對戰的再不斬瞥見這邊的情況,神色突然一怔,旋即勃然大怒:「卡卡西!你們木葉的忍者都這麼下作的嗎?!!」
卡卡西聞言一愣,偏頭看向音無幾人,正巧看見鳴人正一臉糾結地向著白身下探手,音無死死地擒住白,旁邊小櫻滿臉八卦,佐助偏過頭去,餘光卻止不住地好奇偷瞄。
而白…仿佛即將受到侵犯的小媳婦似的,一臉屈辱地仰頭望天,眼角淚滴凝結成冰自臉頰滾落。
「喂!你們這群傢伙在幹什麼啦!」卡卡西猛地瞪大雙眼,不由大聲咆哮起來:「別做這種給村子抹黑的事情啦混蛋!!」
「不是啊!我們只是確認一下這傢伙的性別而已啦!」鳴人忙不迭解釋道。
卡卡西頓了頓,下意識問:「所以到底是男是女?」
鳴人抬手拍了下,轉頭看向卡卡西,呆子似的皺著臉:「的確是男的…」
音無擒著白,一雙死魚眼仰頭望天,他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話說記憶里這一段劇情還是挺感人的,怎麼突然畫風變的不對勁了呢?
媽的…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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