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間之力至諸天 338.塗山雅雅

    塗山雅雅的威脅,在情理之中。墨子閣 m.mozige.com

    當然。

    也在陸淵的預料之中。

    不過當大好時光依舊在的時候,陸淵反倒是不著急和塗山紅紅談條件了。

    清晨。

    冒然上門打擾,確實不太好。

    反正他只說過近期回來赴約。

    具體什麼時候,具體哪一天,歸根結底其實還是他本人說了算,也算是雙方心照不宣的一種退讓。

    話雖是如此說的,但實際上還是塗山吃了點虧。

    不過吃了這點虧,若是能讓和談的過程和結果順利一些的話,想必塗山紅紅也是願意的。

    唯一的缺點

    主要還是塗山紅紅的執念。

    但有些東西,不嘗試一番,實在是白瞎了他的身份。

    雖然心知肚明會很困難,但他可不是那些偽君子,遮遮掩掩不是他的風格,必要時候使用陰暗的手段來達到目的,這對他來講算不上什麼污點。

    思緒千萬轉。

    時間不過一剎那。

    在短暫的安靜後,陸淵並沒有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也沒有擺出警惕的姿態,而是抬起手中的酒瓶,對著塗山雅雅挑了挑眉毛,笑問道:

    「拿著琉璃釀,就是龍影書局的人?」

    「不得不說,你的邏輯還真是奇怪。」

    「話說,雖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對於你們這些狐仙來講,通過一些不能公開的渠道獲取到一些琉璃釀,這應該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吧?」

    「沒道理那些蠢蠢的妖怪都知道,結果你們這些聰明的狐仙不知道。」

    「那根據你的邏輯」

    「你們這些狐妖中,怕也有不少是龍影書局的探子吧?」

    塗山雅雅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扒開瓶塞,湊到瓶口處微微嗅了嗅,而後才面無表情的譏諷道:

    「拿如此拙劣的藉口糊弄我,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話音已落。

    隨風散去。

    陸淵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先是慢悠悠的抿了口酒,而後才在塗山雅雅懷疑的目光中隨意的問道:

    「我怎麼糊弄你了?」

    「再者」

    「你信不信關我屁事啊!」

    「合著我分你一瓶酒,還分出錯了?」

    塗山雅雅略感尷尬,看了一眼手中已經被扒開酒塞的酒瓶,在沒有找到確切的下毒證據後,只好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硬著頭皮反駁道:

    「誰知道你是不是對我不懷好意!」

    「那誰知道你會來這裡?」

    陸淵反手就是一句問句懟了回去。

    塗山雅雅頓時一愣,不太聰明的小腦袋足足思考了片刻,似乎才明白了過來,冷哼一聲,扭過頭去,沉默了半晌,最終才緩緩的問道:

    「你真不是龍影書局的探子?」

    「當然。」

    陸淵笑眯眯的回答道。

    他說的是實話。

    他確實不是龍影書局的探子。

    再者,龍影書局從建立那天算起,也從來沒有真正的探子,頂多是一些眼線,只不過數量比較多罷了!

    探子,顧名思義。

    是刺探情報的人員。

    但既然有橫推的能力,為什麼浪費一些資源去培養探子呢?

    拿這些資源,鞏固勢力中核心力量亦或是骨幹力量的忠誠,這不香嗎?

    所以,他真不是探子。

    而且,他也不是龍影書局的人。

    他是龍影書局的締造者兼掌控者。

    先天,就在龍影書局之上!

    因此,無論是從哪一點來講,陸淵的這句回答都沒錯,頂多就是像塗山容容之前的答覆一樣過於片面,但並不能說這個回答是謊言。

    最真實的謊言,是九假一真。

    最虛假的實話,是片面的事實。

    單純的塗山雅雅,顯然不清楚這兩個人生經驗,只不過,她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好騙,而是在點了點頭後,重新回過頭,對陸淵試探道:

    「那你敢跟我罵陸淵那個臭妖皇嗎?」

    好傢夥!

    陸淵直呼好傢夥!

    自己罵自己?

    這操作

    一點沒有心裡負擔好吧!

    不過在罵之前,陸淵還是喜歡先問清楚原因再罵,要不然找不到重點的瞎罵,也會愧對他的良心。

    「敢倒是敢。」

    「問題是」

    「你為什麼想要罵他啊?」

    「你倆有仇麼?」

    來自於身旁這個人類的問題,讓塗山雅雅陷入了短暫的思考中,但沒過多久,塗山雅雅就想好了說辭,將容容和她自身的觀點總結了一下,精簡了一下,咬牙切齒的開口罵道:

    「有仇嗎?」

    「你這個問題問的,不需要回答。」

    「他跟我肯定是沒仇。」

    「我什麼身份?」

    「他什麼身份?」

    「我什麼實力?」

    「他什麼實力?」

    「他要是想踩死我,不比踩死一隻螞蟻難多少;只要我還是個正常的狐妖,就不會選擇和他結仇!」

    「這是很簡單的問題!」

    「但實際上,我與他雖然沒仇,但我們塗山與他可就有仇了!」

    「雖然這個仇還沒結下,但你仔細想想就能明白,他整合了一氣道盟,就可以直接帶著一氣道盟威逼我們塗山,即便不讓我們塗山臣服,最起碼也會讓我們塗山付出一些根本付不起的代價!」

    「這場和談,聽上去確實很好聽。」

    「但實際上,他是想要用我們塗山當做他的墊腳石,讓他的地位更上一步,甚至是成為天下共主!」

    「你說!」

    「這樣貪婪無恥不要臉的人,值不值得你我罵他?!」

    塗山雅雅一口氣說完,臉上露出了暢快之色,豪爽的舉起手中的酒瓶,然後被剛入口的烈酒嗆得直咳嗽。

    琉璃釀,是龍影酒業中最烈的酒。

    雖然塗山雅雅也喜歡喝酒,但她喝的其實並不是烈性很大的酒,只不過是借著法寶孕育出來的酒水罷了。

    與其說是酒,還不如說是蘊含了法力有味道的水。

    最起碼在陸淵的眼中,那股寡淡的酒味真的只能被叫做水。

    在塗山雅雅的咳嗽聲漸小後,陸淵才換上了一副憤怒的表情,在塗山雅雅欣賞的目光中開口怒罵道:

    「你若是沒騙我,那確實該罵!」

    「如此黑白不分的人,有什麼資格代表一氣道盟?」

    「趁人之危」

    「額,趁狐之危,算什麼好漢!」

    「這樣貪婪無恥卑鄙不要臉的人,也就只有你我敢坐在這裡罵他了!」

    「如此看來,全天下,也就只有你和我是英雄豪傑啊!」

    塗山雅雅小口的抿了一口酒,小臉蛋上微微見紅,搖搖晃晃的倚著打葫蘆,聽見身旁這個人類的怒罵,以及對方洋洋得意的自誇,不由得笑了起來,打了個酒嗝,慢悠悠的說道:

    「當不得當不得!」

    「這天下」

    「英雄豪傑多的是!」

    「你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話說」

    「我叫塗山雅雅。」

    「你叫什麼啊?」

    烈酒下肚,涼風拂面。

    飄飄悠悠的感覺讓塗山雅雅感到了無比的舒服,原本的警惕自然也拋到了一旁,大大咧咧的問道。

    「我啊」

    陸淵的眼中閃過一絲懷念,發自內心的嘆了口氣,帶著幾絲不易察覺到的憂愁眯著眼嘆道:

    「你可以叫我『柳園』。」

    「柳是柳樹的柳。」

    「園是花園的園。」

    「只不過」

    「萍水相逢,何必在乎姓名呢?」

    「塗山雅雅小姐,我想,你也不想讓我知道,你就是塗山赫赫有名的二當家塗山雅雅吧?」

    「那樣多拘束啊!」

    塗山雅雅贊同的點了點頭,忍不住高聲喝道:

    「說的好!」

    「這裡沒有塗山二當家!」

    「只有你和我,這兩個能看穿陸淵那個卑鄙無恥不要臉的壞傢伙真面目,並且敢怒罵他的人!」

    剛剛回憶起的幾分憂愁頓時被塗山雅雅的這番話驚散,陸淵笑眯眯的點著頭,不動聲色的繼續給身旁這隻還處於單純時期的塗山雅雅挖坑。

    單純的塗山雅雅,在幼年。

    而且,這個時候的塗山雅雅,並不真正意義上的單純,準確來講,其實更應該說是過於莽撞且過於講義氣,由面容反襯出來的單純。

    一個上百歲的妖怪,能叫單純?

    真要是形容,童心未泯倒是挺合適。

    所以,在短暫的思考後,陸淵毫不猶豫的開啟了一個新話題。

    「你覺得」

    「陸淵是個怎樣的人?」

    「之前不都說了嗎?」

    「卑鄙無恥不要臉!」

    塗山雅雅沒好氣的回答道,同時惋惜的倒了倒空瓶子,看著身旁這個人類同樣喝完扔在地上的酒瓶,目光微微閃爍間,已是悄悄的拿起酒瓶,拍開身後的酒葫蘆,將兩股酒水分別倒入了兩個空瓶子中,而後豪爽的舉起手,將剛剛拿起的酒瓶遞了過去。

    「來!」

    「嘗嘗我們塗山的酒!」

    「當然。」

    「先說好!」

    「肯定是沒有琉璃釀好喝的。」

    「不過你就湊乎一下吧!」

    「你請我喝了這麼好的酒,也該輪到我請你喝酒了!」

    聽著塗山雅雅的歪理,陸淵不由得發出了一陣輕輕的嘲笑聲,但他卻並沒有拒絕塗山雅雅的好意,只是乾脆利落的拿起酒,與塗山雅雅手裡的酒瓶撞了撞,一邊小口輕抿著,一邊慢悠悠的誇讚道:

    「還是太謙虛了。」

    「每種酒,都有獨特的味道。」

    「每種酒,也都有喜歡和不喜歡的。」

    「過於追求酒的好壞,沒有意義。」

    「喝酒,是為了更開心。」

    「最起碼我是這樣。」

    「所以」

    「只要開心了,喝什麼酒,對我來說其實都無所謂。」

    「你的酒,我能嘗出來。」

    「冰冰涼涼的,入腹卻暖暖的。」

    「只有外冷內熱的人,才能釀造或是孕育出這種口味的酒。」

    「塗山的情,名不虛傳!」

    這是陸淵的真心話。

    塗山的情,確實很厲害!

    但從酒水中,其實看不出來。

    但只要一入腹,其實就可以被快速分辨出這種酒水的本質。

    情!

    兩種情!

    一種是無情。

    一種是有情。

    友情被無情壓制。

    而這,還只是如今沒有步入成長期的塗山雅雅醞釀出來的酒!

    而在未來

    可以預見,走冰之一路的大妖皇塗山雅雅培養出來的無情之酒,當被塗山雅雅喝下之後,究竟能冷到什麼地步!

    天下至寒,莫過於心涼。

    塗山雅雅的熱血未散。

    所以才需要這種無情壓制了有情的酒來臨時提升戰力,進而解封自身應有的那一部分戰力。


    而熱血真正散去的時候

    當不需要酒水的時候

    也就是她最可怕的時候!

    塗山雅雅顯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抓了抓頭髮,笑嘻嘻的擺了擺手,帶著顯而易見的得意低調的說道:

    「沒有啦」

    「龍影酒業的酒,是真的好。」

    「雖然很感謝你照顧我的面子,但我也不是像陸淵那種不要臉的人,有一說一,龍影酒業的酒確實比我的酒好喝。」

    「不過你說的也沒毛病。」

    「喝酒嘛」

    「就是為了更開心!」

    「和你在一起喝酒,說實話,真的讓我感覺到了意外的開心。」

    「我以前一直覺得,人類和一氣道盟的那些臭道士全都是壞人,看見我們就要拔劍開打。」

    「可見到了你之後,我就想明白了。」

    「就像我們妖怪一樣。」

    「你們人類,也有好人類和壞人類。」

    「最起碼,今天,你是一個好人類,而我也是一個好妖怪,我們可以坐在這裡,開心的喝著酒。」

    塗山雅雅笑嘻嘻的說著,說到這裡,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手中的酒瓶,眼中閃過一絲惋惜,無奈的嘆道:

    「可惜了。」

    「這種好酒,怎麼就讓那個卑鄙無恥的人釀造出來了?」

    「簡直都糟蹋這種酒!」

    陸淵非常認可的點了點頭,發自內心的稱讚道:

    「確實!」

    「大開殺戒!」

    「濫殺無辜!」

    「背地裡還經營著龍影書局。」

    「所有對他不利的言論,全部被他控制在了幼苗的程度,只要敢冒頭,就會被連根拔起。」

    「而且,此人行事作風過於張狂。」

    「只是因為一句話,就滅人滿門。」

    「而且還大肆斂財。」

    「很多東西完全是限量的!」

    「而且賣的還賊貴!」

    「一看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奸商!」

    聽見這些有理有據的譴責,塗山雅雅在一旁反倒是尷尬的撓了撓臉,猶豫了半晌才低聲反問道:

    「還好吧」

    「我覺得也不是沒有一點點道理。」

    「當然!」

    「只是一點點!」

    「就是說」

    「被人打攪了婚宴,我覺得,是個人恐怕都要生氣吧?」

    陸淵瞬間回過頭,直視塗山雅雅。

    塗山雅雅可以清晰的看見,對方眼中的那種「你也背叛立場了」的神色,本就紅彤彤的小臉沒有再紅,而是帶著幾分心虛偏移了視線。

    不過在下一刻,她就破防了。

    因為對面這個人類並沒有急著反駁她的這番話,只是在盯著她瞧了半晌後,幽幽的問道:

    「你把他想的太好了。」

    「是!」

    「是事出有因。」

    「但你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罷了!」

    「事情沒發生在你頭上,你自然會覺得他做的有一定的道理,即便只是有著一點點的道理,但也是有道理。」

    「但當這件事發生在你頭上呢?」

    「當然!」

    「你我都不是傻子。」

    「我也不會拿塗山和肖家對比。」

    「我就說一種可能性!」

    「你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

    「我是說可能啊!」

    「那個湊不要臉的陸淵,可能不會對塗山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會要求娶走塗山目前的首領塗山紅紅呢?」

    「畢竟」

    「娶了塗山紅紅,塗山那不就相當於一份兒聘禮了嗎?」

    「什麼你的我的?」

    「還不都是一家人?」

    「到時候,你覺得,陸淵他還是個講一點點道理的人嗎?」

    「當然不是!!!」

    塗山雅雅失態的喊道。

    心防大亂的塗山雅雅,甚至忽略了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慌不擇言的開口,似乎是在自我安慰,也似乎是在預測未來,急沖沖的大喊道: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姐姐不會嫁給他的!」

    「他也不會提出這個要求的!」

    「對!」

    「他不會!」

    「他都有妻子了!」

    「我們塗山看不上他!」

    不過這番自我安慰,很快就被無情的陸淵出言擊碎,在塗山雅雅的聲音多少降低下來後,陸淵平靜的反問道:

    「你是誰?」

    「我是塗山雅雅啊?」

    塗山雅雅有些懵。

    但還未等她繼續懵下去,陸淵的第二個反問就隨之而來。

    「既然你不是他,你又怎麼知道這件事一定不可能發生呢?」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提出這個要求?」

    「你說了算嗎?」

    「塗山,現在是你罩的?」

    「他確實有妻子。」

    「那跟這件事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他需要塗山看得起嗎?」

    「這個天下,他需要誰看得起他?」

    「不需要!」

    「因為誰也沒有資格看得起他!」

    「更何況」

    「這是要求!」

    「能答應,就談!」

    「不答應,就會動手!」

    「你覺得,塗山有選擇的餘地嗎?」

    「還是說,你覺得,你姐姐這位半步妖皇可以擊敗他?」

    塗山雅雅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望著遠處的晨光,水天一色的絕景,不由得喃喃自語道:

    「不能。」

    「打不過的。」

    「容容分析過了。」

    「打不過的」

    說著說著,聲音就更咽了起來,委屈巴巴的抱住膝蓋,將小臉埋在柔軟中,悶悶的發泄道:

    「為什麼他這麼強啊!」

    「他要是不強,不就沒有這些事了!」

    「我要是比他更強,不也就沒有這些事了嗎!」

    「你們這些人類,一個個的天賦,好的出奇,我們妖怪苦修數十年,很可能就會被你們一年甚至幾個月就追上!」

    「是!」

    「你們人類有瓶頸。」

    「修為最多到妖王。」

    「那我們妖怪也有限制啊!」

    「修煉到了一定程度後,就會被血脈死死的卡住,寸進不得!」

    「而你們人類,剛出現了一個妖皇,緊隨其後就又冒出來一個妖皇,根本不存在血脈上的限制!」

    「為什麼我們這麼弱啊!」

    「為什麼你們人類這麼離譜啊!」

    「為什麼啊!」

    說到最後,已是出現了哭腔。

    陸淵眸光微暗,心中卻並沒有憤怒亦或是不滿的情緒,只是抬起頭,望著水天一色的絕景,沉吟了半晌,輕輕嘆道:

    「很簡單。」

    「因為他,吃了你們從沒吃過的苦。」

    「你們沒見過的黑暗,他見過。」

    「你們沒接觸過的黑暗,他接觸過。」

    「你們沒有的見識,他有。」

    「你們沒經歷過的痛苦,他經歷過。」

    「你們還在走彎路,他已彎道超車。」

    「不是人類的天賦強。」

    「只是你們還不夠強。」

    「智慧,是最偉大的東西。」

    「不去嘗試,只是看,終究不會得到任何實質性的結果,即便這個結果是壞的,但親身體驗和表面觀看,是兩種概念。」

    「你經歷過被強者欺壓嗎?」

    「賣弄可笑的智慧,尋找弱點,搶占先機試圖改變命運,卻在即將成功的那一刻,被以大欺小,打入了深淵之中,在將所有東西賭上去的那一場戰鬥中,因為不公平而失去了所有,包括臉面與尊嚴,最後只能落荒而逃的躲在林中,舔著傷口,日復一日的籌謀報仇。」

    「這些,你沒經歷過。」

    「所以,你就不會明白」

    「臉面與尊嚴,分文不值!」

    「只有實力,是永恆的!」

    「看上的東西,就要拿到手!」

    「因為你永遠也不知道,一個憐憫的念頭是否會讓你後悔,感到遺憾,甚至是為此後悔終生!」

    「世間,沒有永恆。」

    「再完美的計劃,也會有紕漏。」

    「在沒有實力時,最好不要仗著自己的小聰明去掀起波濤,那樣,最大的可能是被掀起的波濤拍死!」

    「這是他心靈的路程。」

    「握著光,掉到了黑暗。」

    「為了活命,掐滅光。」

    「為了成長,點起火。」

    「舉著火,走出黑暗。」

    「光,是別人給你的!」

    「而火,是自己的!」

    「他要做持火者,而非逐光者。」

    「所以,他能成功。」

    「而大多數人,其實都是逐光者。」

    「他們在賣弄可笑的智慧,試圖通過一層層的關係網,纏住持火者,卻忽視了自身的力量和持火者手中火焰的威力。」

    「這!」

    「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所以」

    站起身來,走到淚眼汪汪的塗山雅雅身前,陸淵耐心的蹲下身,看著面前的塗山雅雅,笑著伸出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髮,輕聲叮囑道:

    「請牢記。」

    「在沒有力量的時候,最明智的選擇其實是放下所有的東西,任人宰割,盡最大能力苟活下來。」

    「活著,不丟人。」

    「死了,才可惜。」

    「活著,至少能證明,你有報仇的想法且能把這種想法傳遞下去,也許你的弟子亦或是徒孫,能繼承你的想法,幫你報仇也說不定呢?」

    「總之。」

    「不要怨恨。」

    「不要悲傷。」

    「不要頹廢。」

    「光若是未至,就作持火者。」

    「而一個持火者,最重要的,就是忍耐住黑暗,長久的黑暗,直到有點燃火把的能力再去反抗。」

    「這!」

    「才是你們和他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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