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說的什麼重蹈覆轍?與那邊不負又有何干係?」
感受到母親身上爆發的殺機,單婉晶哪能猜不到那人說的是真話。
那邊不負到底是什麼人?
「也是時候讓你知曉了。」
沉默了下,單美仙嘆息一聲,將當年的隱秘道出,包括自己被邊不負欺辱,以及被母親祝玉妍放棄。
單婉晶則傻眼了,沒想到母親竟然有如此悽慘的遭遇,回過神來後便是憤恨。
「娘,女兒會為你報仇,討回一個公道的。」
母親受辱,就是她單婉晶受辱,這仇,必須得報!
「不,這是娘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參與進來,你應該有你的人生。」
單美仙搖頭,她不希望女兒捲入進來,畢竟不管怎麼說,邊不負都是婉晶的父親,她怎能讓婉晶背負上弒父之名?
而且天魔神功的強大讓她有足夠的底氣將陰癸派橫推一遍。
「趕快去洗洗,身上臭死了!」
見閨女還想開口,單美仙示意趕緊去清洗。
沒錯,田昊之前將單婉晶救活的過程中,順帶為其洗筋伐髓了一次,讓身體更加通透自然。
身體皮膚上自然少不了一些順著毛孔排出的雜質。
而這些雜質還僅僅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雜質都順著血液循環系統進入了腸道等待排出。
「呀!」
這麼一說單婉晶方才反應過來,低頭一看,手上覆蓋了一層油膩膩的東西,身上也難受得緊。
三兩下撕開身上睡衣進入昨晚留下的浴桶水中狠狠地搓洗,閨女的狼狽樣讓單美仙唇角勾起一抹惑人的笑意。
緩步上前幫助閨女清洗,尤其是清洗其手掌夠不到的背部。
甚至還讓人搬來好幾個浴桶,內中盛滿了清水,輪著清洗身子。
「娘,我這是……」
感受著自身的變化,尤其是那白皙了好多的肌膚,單婉晶大感震撼。
原本她的皮膚算是白皙的,可現今卻更為白皙,甚至還有一種瑩瑩的玉色寶光,如同極品的羊脂白玉一般。
並且還是帶有熒光的那種,太神奇了。
除此之外,肌膚上還散發著一種若有若無的香味,那是女子純粹的體香,並非以往用胭脂水粉擦出來那種可比的。
那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而對方到底是敵是友?
「那便是可遇不可求的洗筋伐髓,能極大程度提升身體資質。」
笑著為閨女梳理長發,單美仙雖然對那人的霸道無恥不滿,但其能為閨女洗筋伐髓這一點卻很滿意。
曾經的悲慘遭遇讓她深刻明白這個世界上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當年她有邊不負那種層次的實力,哪怕差一點,想來那位冷酷狠心的母親也不會放棄她,也就不至於落得現今的境況。
而女兒既然已經被邊不負那狗賊盯上,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恐怕也難逃自己的下場。…
除此之外,天下的局勢越發撲朔迷離,想要生存下去,同樣需要強大的實力。
而洗筋伐髓後的身體能讓她和閨女走的更遠,這無疑是最大的恩賜。
「他是誰?娘你又跟他做了什麼交易?」
單婉晶對那個神秘人越發的好奇,當然,憤恨依舊,恨不得將之抓住吊起來打。
「他便是化國的締造者,護國大將田昊田莽夫子,如今為了謀劃隋國和周邊諸國而來。」
嘆息一聲,單美仙再次哀嘆東溟派的地理位置,實在太坑了。
在東唐岐國出現異變後,她就在提心弔膽,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生怕岐國會突然打過來,那時候隔在東唐和大隋之間的東溟派必然首當其衝。
那時候著實福禍難料,雖說可以捨棄東溟派的基業跑路,可一旦沒了那份基業她們連自保都難。
天下間眼饞她們東溟派那份底蘊的勢力多不勝數,某種程度上而言東溟派的重要性比楊公寶庫還要更甚。
楊公寶庫中雖然兵甲財富無數,但畢竟還是有限的。
但東溟派卻是一隻能下金蛋的母雞,只要掌控了東溟派的兵器鎧甲生意,不僅能武裝各自的大軍,還能賺取巨量的錢財,且源源不斷。
試問天下間哪一方勢力會不動心?
即便與自己最為交好的李閥都會為之變臉的。
好在現今已經投靠化國,雖然那個男人冷酷霸道,但至少給了她們變強掌握力量和自身命運的機會。
「他就是那號稱在世佛陀再世聖賢,在世道尊的莽夫子?」
單婉晶一臉的懵逼,她自然聽說過化國那位護國大將的傳言,從化國得到的情報幾乎將那人給神化了。
本想著對方就算與傳言有些差異,但肯定差別不大,可從剛剛的事情來看,哪裡有半點跟那些傳言情報相符的?
根本就是兩個人嘛!
化國到底花了多少錢去美化那麼個無恥卑鄙的玩意?
這便是人常說的顛倒黑白嗎?
「他就是那人,至少實力手段做不了假。」
單美仙自然能看出閨女的想法,同時先前也為此納悶過。
「昊兒有時候做事的確霸道了點,在此我代為向二位道歉。」
這時一道絕世麗人出現在房中,歉然的向母女兩道歉。
「你是?」
單美仙母女兩趕忙扭頭看去,感受著眼前之人那浩瀚如同天地的氣機,心頭一跳,明白來了高手,一個遠超她們想像的高手。
「我叫寧中則,以你們東溟派的情報應該聽說過我。」
寧中則溫和的回道,她早就知道自家寶貝弟子有時候做事很粗糙,所以在昊兒回歸玄冰巨船後,她便過來為之收尾,免得干擾了雙方的合作和今後的計劃。
「我知道你,你是那卑鄙混蛋的師娘,你是怎麼教育出那麼個東西的?」
單美仙還沒說什麼,單婉晶卻再次炸毛了。
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那個玩意如此的惡劣,寧中則本身也有責任的。
「昊兒性子有時候的確惡劣了點,但那是他以往經歷造成的,我們也沒辦法去改變,不過相比起他最初拜入華山派那會兒,已經好很多了。」
寧中則並未生氣,反而顯得很無奈。
曾經奴隸的生涯給寶貝弟子留下了太多的心理創傷,讓其性格變得異於常人。
雖然平時看著沒什麼,但有時候的做法的確很讓人牙疼。
但好在都是無傷大雅的事情,否則也不會塑造出今日的化國來。
「他能有什麼遭遇?」
單婉晶依舊很憤怒,要知道她先前不僅被那個無恥混蛋弄死了一次,還被摸了一個遍,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感覺就羞憤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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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某人:沒錯,我現在的變態就是當年被關家堡禍害出來的,一切都是關家堡滴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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