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明白點嗎?」
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明白田昊話語的意思,寇仲只能請其再說一遍,至少得說明白了,同時隱隱有一種不安的預感。
「石之軒知道嗎?就是那個邪王老石,他曾經的狀態跟董淑妮那丫頭現在的差不多,不過董淑妮那丫頭比老石更不爭氣,問題要更嚴重一些。」
琢磨了下,田昊最終想到用石之軒來做反面教材,畢竟人家可是知名人物,並且是精分多年的那種。
「她瘋了?」
寇仲再次懵逼,旋即滿心的愧疚。
那麼一個善良的姑娘怎麼就瘋了呢?
「也對,她那麼善良,那麼傻,會瘋掉不奇怪。」
強自冷靜下來想了一會兒,寇仲嘆息,明白這是他的錯,至少有一部分責任是他的。
這個黑暗複雜的世道本就不適合董淑妮那種善良的性子,這年頭只有惡人才能活得滋瀾。
「她們是自願跟隨你的?」
再次問道,寇仲現在只能希望秀寧和玉致都是被迫的,如此自己還有一絲絲的希望。
「一半是自願的,一般是我逼迫誘導的。」
回想了下當初宋閥山城中的相遇畫面,田昊依舊顯得很坦誠。
當初的確動用了一些手段,算是強破誘導,不過那兩姐妹也不是笨蛋,來了個順水推舟,想要藉此為宋閥一些人謀取一線生機。
寇仲沉默不語,雖然得到的答桉並沒有讓他心中迷茫散盡,但至少散了一點。
「你呢?」
田昊看向一臉擔憂望著好基友的徐子陵,相比起原本的命運軌跡,這位主角之一的表現要低調得多,成就也高得多。
果然,女人只會影響我們男人修煉的速度。
當然,富婆除外,人家能提供巨量的修煉資源,讓男人更好的修煉。
「子陵想請教將軍,我的命數是怎樣的?」
見田昊看來,徐子陵倒也沒有畏懼,問出心中的那份疑惑。
他們所有人都心有疑惑,天下間能解答這些疑惑的人不多,眼前這位是為數不多的一個。
或者說是唯一的一個。
「你的命數很簡單,一路打怪升級,跟綰綰師妃暄和石青璇,以及沉落雁都不清不楚的,最喜歡師妃暄,甘願當舔狗,甚至為之勸說已經占據半壁江山的寇仲放棄爭霸天下,讓給李世民,最後沒人也沒舔到,只能跟不是你最愛的石青璇歸隱。」
田昊同樣沒有隱瞞,畢竟人死為大嘛!
明白了蒼天謀劃的他很清楚這些人都活不了,十死無生的那種。
「石青璇?」
徐子陵愕然,那個師妃暄和綰綰的事情他認可,畢竟當初在瓦崗寨中初次見到兩人的時候,他就有一見鍾情的感覺,發展出愛戀的關係不奇怪。
可怎麼忽然冒出來一個石青璇?
那誰啊?
「就是老石的女兒!」
回了句,田昊扭頭看向另一邊欲言又止的宋師道,這小伙子顯然也有話想說。
「傅姑娘跟你現在是什麼關係?」
猶豫了一會兒,宋師道最終問出心中的疑惑,他當初也對那位傅姑娘一見鍾情,至今難以忘懷。
「我以為你會問你大姐和妹妹的境況。」
田昊略感意外,同時感慨這果然也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舔狗,才見了人家幾次就將其重要性提升到了姐姐妹妹之上。
太丟份了!
「她想做我孩子他娘。」
沒有拖沓,將傅君婥現今的境況和想法道出。
那女人也是個狠人,為了最大限度的保全麾下子民,竟然想要通過聯姻的手段鞏固雙方關係,更好的融入化國,搞得跟慈航靜齋那套以身飼魔似得。
當然,更多的是那女人也看上了混沌之力,只等自身將新武道轉修到一定層次,就會到自家漂亮師娘那邊去申請。
而這個直白的回答讓原本滿含期待的宋師道瞬間蔫了,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好似被抽空,顯然遭受的打擊不小。
自己求而不得的女神竟然想要給另一個男人生孩子,這太糟心了。
「老張?」
向宋師道遞過去一道憐憫的眼神,田昊扭頭看向一直對自己怒目而視的虬髯客,示意其可以開口了。
「三妹是不是被你強破的?」
虬髯客毫不掩飾心中的恨意,他一直沒放棄尋找三妹的線索,直到前不久李世民派人來信,言及三妹跟此人一同出現過。
以這人那色中餓鬼的性子,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三妹肯定已經被強行那啥了,甚至擺出了多少新知識都難以計數。
否則三妹不可能不跟他們聯繫,肯定是被此人限制威脅了。
一想到這裡,虬髯客內心就越發的憤恨,恨不得將對面那人給閹了。
「是!」
簡單地回了一個字,田昊懶得再去理會,目光轉向楊虛彥。
他田某人向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現在是心情好跟你們交流,真以為我田莽夫欠你們的不成?
也就你們都是將死之人,換了別人鐵定得記在小本本上。
而另一邊看著虬髯客果然跟田昊敵對,李世民心下暗自鬆了口氣,那份謀算算是成了。
「我沒有什麼想問的。」
楊虛彥微微搖頭,神情從始至終都很平靜。
他心中雖然也有疑惑,但不是任何疑惑都需要解答的,現在這般模樣挺好的。
「多情公子,你呢?」
目光轉向最後一人侯希白,田昊示意其發言。
「你們要將秦姑娘怎樣?」
早就等著的侯希白立即開口,並強忍住心中的那份怒意。
就在前不久,他親眼看著秦姑娘被兩個女人帶走,不用說肯定是化國的人,準確的說是這個男人的人。
「不怎麼樣,帶她走的人是她師父和師姐,那是人家內部的家務事,我們這些外人不好過問。」
聳聳肩,田昊表示這個黑鍋他也不背。
面色變換,侯希白一時間想了很多,雖然還想問,但最終沒有再開口。
「你果然對我們有偏見。」
見田昊始終都沒拿正眼瞧過自己,現在甚至連問都不問,跋鋒寒心頭也怒了。
這明顯是在歧視,歧視他們草原民族,讓心高氣傲的他如何能忍?
「孩子,你是否對偏見有什麼誤解?」
田昊無語得很,這孩子沒讀過書嗎?
「偏見這兩個字是指對某一個人或者某個團體的一種不公平的不合理的消極否定態度,我們中原人跟你們草原異族之間有什麼偏見可言嗎?」
耐著心思解釋了句,不是田昊輕視,而是作為中原人,他更看重文明的傳承,相比起來經常斷代的草原民族的文明就比較畸形和直白了,從骨子裡透露著一種野蠻,動不動就拼刀子去搶去殺。
也就中原被封建制度的怪圈坑的不輕,否則早就將你們淘汰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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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某人:是否要在這裡唱上一首舔狗之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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