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已經不是一次見過凌異了,但和凌異正式面對面還是第一次。
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凌異這張臉,初戀卻並沒有感到太多不適。
這可是自己老闆都要忌憚的男人,雖然丑是丑了點,但有才華啊。
不是有句話說過麼,才華,才是男人最大的魅力。
更何況,凌異,是她遇到過的這麼多男人中,第二個看她的時候,眼中滿是清澈,既沒有意念,也沒有泛傻氣的男人。
第一個,自然就是她的老闆法拉利了。
凌異對這個女人有想法嗎?當然是有的,是個男人都會有。
但凌異很清楚這女人的身份,知道這女人的品姓。
這,真不是什麼好人,電影中妥妥的反派,沒有半點救贖必要的,十分堅定的反派。
甚至可以說,法拉利是反派一號,那她就是反派二號。
而且,凌異本身就是一個有著愛情潔癖的人,美女,看看就是了。
凌異的理想型老婆,是那種長相普通,姓格溫柔,恬靜大方的女人。
太漂亮的女人,一般人可是駕馭不住,凌異也不認為自己能夠駕馭的了像是初戀這種花花腸子一堆的女人。
「你的真名叫什麼?」不等初戀開口,凌異第一個問道。
初戀愣了一下,這才巧笑嫣然的說道:「聾五先生,我叫林小蕾,您可以叫我小蕾!」
好傢夥,真名你就改了一個字是吧?
「聾五先生,我代表我的老闆向您誠摯的發出邀請,希望您可以代表我們老闆參加月底的賭王爭霸賽。」林小蕾盯著凌異,表情認真了幾分。
「你老闆誰啊?」凌異故作不知的問道。
「先生,您一周時間從我們老闆手裡拿走了一百多億呢。」
凌異愣了一下,啥玩意兒,咱莽出來的那一百多億,是從法拉利手裡摳出來的?
難怪後勁兒那麼大,自己差點都重開了,原來源頭在這兒?
所以,自己算是一開始就和法拉利對上了?
嗯,對上了就對上了,莽也莽了,反正自己又沒有吃虧。
想到這裡,凌異淡笑一聲道:「這麼說的話,那我和你們是敵人啊。」
林小蕾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不是嗎?」
「以我們老闆的力量和渠道,再加上您賭神的技術,只要您和我們老闆合作,便將所向披靡,在香城再無對手。」
「可我是好人啊!」凌異坐直了身體笑道。
凌異是好人嗎?那誰知道呢,得看怎麼說,得看在什麼世界,得看對面是什麼人。
「或許您對我們老闆有些誤解,我們老闆可是大大的好人,這次舉辦賭神大賽的就是我們老闆。」
「要知道,最終這次大賽的所有資金,可是都用來做善事的,這件事,相信聾五先生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呵呵,你們老闆一個開賭場的,說自己是好人?那三個超級富豪消失的消息都掛了三天了吧?好人?切!」
林小蕾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件事極為隱蔽,整個集團,除了老闆和她之外,就只有少數幾個手下知道,而那幾人,現在早已經不再香城了。
這人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他在炸我?
林小蕾轉瞬間就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一臉惋惜道:「是啊,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綁架三位大富豪。」
「要知道,我們老闆和他們可都是朋友。」
凌異翻了個白眼,那三個蠢貨怎麼被抓的你心裡沒數嗎?或者說,套路那三個傻子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法拉利想要輕鬆將那三個傢伙抓住並囚禁,怕是也沒有那麼容易。
凌異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沉思片刻後說道:「想要讓我幫你們老闆也可以,那就賭贏我。」
「無論是你們老闆出手,還是你們老闆找人出手都可以,只要你們能夠賭贏我,哪怕一次,我就幫你們老闆!」
林小蕾皺眉。
這段時間他們也沒少研究凌異的「賭」技,可到現在也沒有看出任何門路來。
別說「賭」技了,就是凌異的「功夫」他們也沒研究明白。
「我只有這個條件,不答應就算了。」
「那先生,限制人數,時間和場地嗎?」林小蕾想了想後問道。
「不限制,但要準備好錢,一把十億,我知道你們老闆不差錢!」
「先生稍等!」
林小蕾稍微欠身,然後掏出了手機,當著凌異的面,撥打了法拉利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林小蕾將事情快速的說了一遍。
掛斷電話後,林小蕾道:「聾五先生,我們老闆同意了,三天後,我過來接您。」
等到林小蕾離開後,梁寬才湊過來問道:「師父,你這是玩的什麼套路,小心他們車輪戰啊。」
「那不更好嗎,人越多,賺的越多啊。」凌異笑道。
「那倒也是,師父,您到時候能不能帶上我?讓我也去見見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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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收你為徒了?」
「那我不管,反正這輩子我就認定師父你了。」梁寬一副死皮賴臉的架勢說道。
「對了師父,那三個失蹤的富豪,真的是法拉利抓的?」梁寬表情認真了幾分問道。
「嗯,但我沒有證據,也不知道他們被關在了什麼地方。」凌異自然不可能現在就說出來。
現在自己十有八九要頂替簧獅虎跟法拉利對線了。
那從三位富豪身上拿好處的機會,可不就在自己這兒了麼?
要知道,這三位,一個控制著電視台,一個控制著房地產,一個控制著娛樂圈。
都是大肥魚啊。
不過,凌異自然不可能用簧獅虎那種趁人之危的方法。
現在凌異心中對於穿越的世界,已經隱隱有了一個大概的發展方向。
只是很多細節都需要完善而已。
梁寬皺眉道:「要是這樣就麻煩了,那個法拉利的野心怕是不小,那三個富豪如果真被法拉利控制了,那法拉利就差不多控制了大半個香城。」
「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雖然梁寬這人有點不著四六,做事兒不太靠譜,但確實是個好人。
凌異倒是不介意幫他一把。
「賭術你就別學了,你學賭術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對付法拉利。」
「你一個警差,學什麼賭術啊,還是好好回去當你的警差吧。」
「可是,師父,我現在被停職了啊。」
「停職又不是辭退,等你抓了法拉利,救出了那三個富豪,別說復職了,就是更進一步都沒問題吧?」
梁寬一愣,瞬間明白了凌異的意思,驚喜道:「師父你就是我的指路明燈啊,師父你放心,我梁寬以後一定好好孝敬您!」
「我特麼又不是要死了,用你孝敬?」
「嘿嘿嘿,總要表個態嘛,那什麼,師父,我能要一碗麵不?我早飯都還沒吃呢。」
凌異也是服了,這個小子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打蛇隨棍上啊。
梁寬呼嚕呼嚕的吃了三碗面,然後抹了把汗對著凌異傻乎乎的一笑,問道:「師父,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香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帶我轉轉。」
梁寬眉毛跟跳舞一樣的動了動賤嗖嗖的問道:「師父,你說的是正經的還是不正經的?」
「正經的誰去啊!」凌異聳聳肩說道。
「哈哈,師父,就等你這句話呢,您就請好吧!」
接下來幾天時間,凌異是真的紙醉金迷了。
現實世界中,凌異就是個普通人,都三十好幾了,還沒摸過女人的手,沒正經談過一次戀愛。
但在這電影世界中,凌異是真的放縱了。
或許,正是因為這是電影世界,又或者是因為陡然而富,心態變化。
總之,凌異這幾天玩的有些忘乎所以。
直到林小蕾在一家會所找到他們。
再次看到這張初戀臉,凌異才苦笑一聲說道:「墮落了啊!」
「師父,你這算什麼墮落啊?連女人你都不碰,我才是真墮落了。」梁寬捂著自己的腰子,一臉痛苦的說道。
凌異苦笑,他一方面對這方面有潔癖,另一個,每次看到那些女人看自己時的厭惡表情,他就頓時啥心情都沒了。
沒辦法,他現在是聾五,不是凌異。
倒是梁寬,那是玩的真花,凌異估計,再給他幾天時間,他能死在這兒。
林小蕾自然知道這兩天多凌異他們都做了什麼。
對於梁寬,她是滿臉鄙視,就差問一句,你行不行啊細苟。
反倒是對凌異刮目相看。
能夠在紙醉金迷中保持最後的底線,這已經十分難得了。
而凌異對愛情有潔癖的說法,她也已經聽說。
如果不是這人丑了點,倒是不錯的結婚對象。
這年頭,有才華,又能守住自己底線的男人,可是不多了。
「聾五先生,我們老闆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車上,林小蕾說道。
頓了頓又補充道:「這次人不少,而且,各個都是高手。」
這是在提醒自己嗎?
凌異笑了笑問道:「你覺得我會輸嗎?」
梁寬在旁邊道:「師父怎麼可能會輸?就算是發哥從電影裡面蹦出來,也得對我師父認輸。」
林小蕾聲音降低了幾分說道:「我倒是希望先生輸!」
「你這個壞女人,你和那個法拉利是一夥兒的,當然希望我師父輸了。」梁寬不滿的說道。
但凌異卻明白了林小蕾的意思,法拉利,有後手。
而且,很可能是精心布置的必殺局!
凌異沒有說話,也謹慎了起來。
他的底牌是那個「道友請留步」給他專門定製的隱身攝像頭。
但這底牌最大的限制,就是不主動。
凌異想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就得提前發現危險才能避免危險。
如果是無法發現的危險,比如被人抽冷子來一槍,那凌異依舊要重開。
所以,這玩意兒不是萬能的。
「看來,得多給自己準備點保命的手段才行。」
凌異不說話,閉目養神,林小蕾也不說話,看似在專心開車。
梁寬很快就感受到了車內氣氛的不對勁。
原本想要說什麼的他,也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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