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貪字營的人」
聽到對方道出歷來,古天不禁眉頭一挑。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貪字營,在鎮魂界屬於傭兵團般的存在,拿錢辦事,只要你出得起足夠高的籌碼,他們就給為你拋頭顱、灑熱血。
尤其是老大貪狼,聽說實力高深莫測,就連三大武神軀之一的劉雨禪,都絲毫不懼。
而靈域要找他們辦事,也不敢直接命令,而是出籌碼和他們做交易。
從此就可以看出,貪字營的底蘊有多強。
不過,老大厲害,並不代表手下也全是一群強者。
而眼前這些人,分明只是個小分隊。
所以,他遲遲沒有發表意思。
他想看看,面對這種情況,斗神一族會如何應對。
畢竟是遠古時期的種族,又與世隔絕了這麼久,如果太霸道,出去後說不定會是一群禍害。
如果太軟弱,空有一身天賜神力,卻只能任人欺凌,這也不是他所願看到的。
「把鐵甲虎帶走」
不由分說,貪字營中為首那人大手一揮。
「是,隊長」
幾人應了一聲,立刻向鐵甲虎的屍體走了過來。
「等等」
斗神族一名青年站了出來,「它是我們打死的,憑什麼說是你們的」
那隊長一怔,似乎沒想到一群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鄉野村夫,居然敢跳出來頂撞他。
詫異的和其同伴對視了一眼,這些人全都忍不住笑噴了出來。
「哈哈,有勇氣,有魄力」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無知者無畏嗎」
十幾個貪字營的人笑得前俯後仰,捶胸頓足,望向這群斗神族之人的目光,就像在看一群白痴一樣。
畢竟斗神族的穿著實在太古老了,就像一群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再加上此刻個個神情平靜,就像完全不知道惹到了一群多麼難以招惹的人物,絲毫沒有意識到大難即將臨頭一樣。
「好了,阿力,你過去跟他好好講講道理,這鐵甲虎應該是誰的」
為首那人對身後一名下屬揮了揮手,旋即又特別叮囑道:「記住,一定要禮貌客氣,我們可是文明人」
「是,隊長」
被叫到的那人點了點頭,立刻向剛才說話的斗神族青年走了過來,臉上布滿戲謔的笑意。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麻煩你再說一遍」
來到近前,那人故意將耳朵湊上前,一副很認真的模樣。
「我說」
斗神族那名青年正想說什麼,話才剛剛說出口,那人瞬間暴起行兇。
「咣」
手中長刀出鞘,閃電般削向那名斗神族青年的咽喉,動作快准狠。
這種速度,別說一個鄉村野夫,就算是個寄靈人,也休想避開。
而一旦刀鋒削過,不用想,一顆鮮活的頭顱,肯定隨之旋轉著飛上半空。
以至於刀鋒還沒削到,不遠處十幾名貪字營的青年,眼中就露出了殘忍的笑意。
這種事情,他們做得太多了,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然而
「鏗」
刀鋒削至時,沒有鮮血飛濺,那名斗神族青年的頭顱也沒有搬家。
相反,那人快如閃電的刀鋒,竟然被兩根手指精準的夾住了。
剎那間,全場為之一靜。
十幾名貪字營青年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到了極點。
尤其是手持長刀的人,更是漸漸張大了嘴,望向這名村夫的目光,充滿了難以名狀的驚駭。
要知道他的實力雖然不是很強,但也不算弱,就算是普通寄靈人,想要正面格擋下來,也需要慎之又慎。
豈料
這個看起來像個傻帽般的青年,拇指尖與食指尖一夾,居然就夾住了他的刀鋒。
哪冒出來的妖孽
「你居然敢偷襲我」
就在眾人驚駭莫名時,那斗神族青年開口說話了。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直到此刻,那名貪字營青年才終於後知後覺。
只是,當他想要把刀收回來後,才震驚的發現,眼前這名青年的兩指,就像鐵鉗一般,哪怕他用盡全力,也無法將之從兩指間抽離。
「不愧是斗神族的後代,實力果然強得可怕」
將剛剛發生的經過看在眼裡,古天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這時,那斗神族青年回頭向他看了過來,「公子,這人想殺我,我能殺他嗎」
古天一怔,隨即沉聲道:「sh're:n者,人恆殺之」
「明白」
那斗神族青年點了點頭,隨即兩指一折,「鏗」的一聲,寬大的刀身應聲而斷。
「天吶,這噗」
那名貪字營青年剛剛驚呼出聲,他自己的刀鋒,就從他咽喉上一划而過。
下一刻,他手中刀柄「哐當」一聲掉落在地,雙手艱難的捂著咽喉。
只是任他捂得再多,也止不住從五指間湧出的滾燙鮮血。
「嗎的,居然敢殺我們貪字營的人」
「你們找死嗎」
直到那人身軀倒在地,處于震驚狀態的另外十幾名貪字營的人,才終於如夢初醒。
「我剛才都說了,這隻鐵甲虎是我們打死的,你們不好好講道理,一來就想偷襲我,以為我們這些年沒和外界接觸,就是好欺負的嗎」那名斗神族青年冷哼道。
儘管他說的是實話,但措詞和語氣,總讓古天覺得有些彆扭。
換句話說,zhu:ng'bi沒有裝到位。
要是換個老油條來,遇到這種適合zhu:ng'bi的時刻,肯定會把bi'體現得淋漓盡致。
現在看來,這些斗神族之人,確實與世隔絕太久了,人文與外面的世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隊長,他可能是個強者,今天我們算是踢到鐵板了」
對面,一名貪字營青年湊到隊長耳邊說道。
不用他提醒,那隊長也早就看出來了。
這也是為什麼他明明很憤怒,卻沒有第一時間衝過去大肆屠殺的原因。
僅憑兩根手指,就夾住他手下的凌厲一刀,不但需要兩指力量極其驚人,還要反應速度極快,以及對快刀劈來的軌跡拿捏得分毫不差才行。
而在他的認知中,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他們貪字營頂端的那幾個大人物。
至於他自己,平時想都不敢想。
「隊長,要認栽嗎」
就在他猶豫不決時,旁邊那名手下又小聲問道。
「認栽」
那隊長眼中閃過一抹羞憤之色。
儘管很不甘,他終究沒有失去理智。
然而,正當他準備下令撤退時,一個看起來只有七八歲,懷中抱著一堆木柴的小孩,居然堂而皇之的從他旁邊走過,口中吹著口哨,就像當他們是透明的一樣。
剎那間,那隊長氣得快要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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