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葦名國開始的旅途 第十章 搞明白狀況

    小猴子已經有名字啦，雅心給了它一個名字叫秀吉——反正也是個雄的，叫秀吉再好不過，藤吉郎其實也行不過算啦。小猴子仔細看的話，去掉幼年時候的那一點點可愛，其實這猴子長了一副兇相，雖然像是狒狒但是雅心覺得肯定不是。反正這猴子秀吉也在發出吼叫聲——聲音不小，而且近似獅吼。

    雅心瞬間斬殺兩人，讓山賊們破了膽——又不是沒見識的蠢貨，幹這行的招子要亮，曉得啥時候要趕緊服軟，現在就是時候了。眼前這個小肥羊表現出來的武藝劍術恐怕是不怕圍攻的，或者說在圍攻之前怕是要至少死一半人，那當然不干，於是山賊們摸出了身上的錢丟在地上，迅速轉身就跑。

    就是搏一搏鬼庭雅心會去撿錢，而且他們搏中了，鬼庭雅心跟肩膀上的秀吉都紛紛彎腰開始撿錢，「他們身上肯定還有！」雅心嘀咕道，地上的都是散錢但是那兩個被砍死的傢伙身上他摸出了兩枚金小判——山賊之間有個球的信任，家當不都是揣在身上麼。「早知道就砍死他們摸屍體了。」

    猴子秀吉撿到的錢比較多，歸納在一起發現大約有三貫錢以及屍體上摸到的兩枚金小判與五貫錢。雅心不知道的是這其實就證明了是「遊戲現實世界」而不是真正的現實世界，想來他也不在乎這個。現在山賊殺了，武士的名聲稍微有點上漲，現在就該是找個商旅的隊伍，看看能不能去其他町或者城池了。

    他現在是沒有居處的浪人，不會有人上門登用的。鬼庭雅心回到了堺，直接找了個鐵匠鋪去打工了——其實他對鍛造還蠻感興趣的，而且太閤的世界裡各地打工難道不是必須的麼？哪怕是藤吉郎主角開局，也是要通過打工來提升技能的。打工有個好處就是可以吃在在鐵匠鋪子裡，雅心啃著飯糰子，覺得這年頭包括葦名國在內，真的是吃得口中淡出鳥來。

    秀吉也是無精打采——這猴子跟別的猴子不一樣，它吃肉的更像是猛獸，如今跟著雅心一起啃飯糰子，而且還不是大米飯糰，好在還有點魚跟蝦，奈何日本人做這玩意的手藝也潮，真的不怎麼好吃。「想吃豬肉，想吃天婦羅！刺身也可以啊！」雅心碎碎念，在葦名國的時候他起碼可以獵殺野豬跟黑熊打牙祭。

    在堺他就只能啃飯糰子，天婦羅確實有但是那是洋人傳來的油炸——現在的日本哪裡有那麼多的油脂啊。就算是現在雅心有幾個臭錢，他也只能買魚吃，問題是他真的不太喜歡吃魚啊，秀吉也是。總之，現在雅心在堺的邊緣上也算是有了一間房子——花了他一枚小判買的，真的很小。

    就一個架空離地的六疊榻榻米的房子，加上一個五疊榻榻米的空地，這就是他的居所了。房間裡除了一個火塘之外，就啥也沒有了。打完工之後拿到了三貫錢，心情不怎麼愉快的鬼庭雅心順便就去挑了堺的道館......這裡的流派是普通的一刀流，雅心只花了五分鐘就完成了挑館的戰績。

    從弟子到師範，統統被他挑翻，過程就連秀吉都懶洋洋地沒眼看。這裡的道場水平太差，挑翻道場之後雅心的武士名聲倒是漲了好一截。也能夠在酒館裡接到保鏢任務了，在商人那裡則是可以接到護送任務。「怎麼說呢，玩太閤是一回事，真正進了這個世界生活又是另一回事——卡片這玩意放著看的，其實沒用。」

    三個月的時間裡，鬼庭雅心的數值一點也沒長哪，反倒是技能上鐵炮漲了一格，他甚至學會了採集鐵砂，踏備制鐵以及打造的心得。他也算是搞明白了這些數值什麼的屁用沒有，卡片也是。說不定其他人根據卡片不同會有不同的特技，但是對鬼庭雅心來說沒用，他三個月來砍了總也有三四十個山賊了，也見到有人用出來高喝一聲的威嚇。

    「然而對我來說也是一刀啊，完全沒有什麼停止一次回合的事情。」鬼庭這三個月裡頭對於呼吸法沒啥進展，劍法上是拿了一堆的卡片，但是呼吸法的融合進步那是依舊沒有一點頭緒。「砍人，只能通過砍人來進步？問題是砍雜兵沒用，還是要生死戰鬥才行。」這個世界上要有這種戰鬥，怕是得去找上泉信綱跟冢原卜傳兩位劍聖才行，尤其是一之太刀的冢原卜傳。

    其他人要讓他感覺到生死一發可能比較難。

    小猴子秀吉也仿佛生不如死，趴在房間裡一動不動，這時候光門又出現了。猴子秀吉立馬復活抓著雅心的頭髮吼叫，「啊，還是回去好，能吃肉還能找人打架。這太閤的世界實在是......太弱啦。」鬼庭雅心走到光門前，發現光門上居然還有個倒數的九十秒時間，於是他想了想，拿出小刀在手臂上割了個口子。

    「測試一下。」他穿過了光門，手臂上的傷消失無蹤，然後鬼庭雅心在另一條手臂上也刻了個小口子，再度穿過光門——原先的口子又出現了，而新刻的口子沒有了。這貨再一次走過光門，好吧在這裡的傷又出現，「我算是明白了。」鬼庭雅心嘀咕了一句，「兩邊它是它我是我，應該說呼吸法與意識是共通的，肉體怕是各自有獨立的記憶時間。」

    這人將手臂上的小傷直接喝了口藥葫蘆就好了，太閤那邊藥葫蘆也有用，但是三天才能充滿。鬼庭雅心出來之後就發現時間沒變，他兩邊走的話兩邊時間是停滯的，人在哪裡哪裡走，「那我豈不是平白短命一半？」這傢伙上下檢查了一下，「好像兩邊的時間獨立的，那樣的話倒是不會短命啊。」

    問題來了，光門出現的規律是什麼？可惜現在沒法測試因為光門消失了，只能暫且定為三個月吧。回到了葦名國，鬼庭雅心呼吸著葦名的空氣，「啊，這香甜的空氣！葦名我回來了！明天就去砍幾個內府赤備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