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鎖龍井開始的進化遊戲 第二百五十八章 張珂:等下,我先接個電話!(二合一?)

    事實證明,府城隍說的還是早了。文師閣 m.wenshige.com

    當祂跟一堆山神土地面面相覷,互相等待對方開口的時候,太·原府兩端的官道上逐漸的出現了更多的身影。

    幾乎是太·原府治下,囊括了山神,土地,河神,城隍在內的所有地神都趁夜出行,臉上帶著惴惴不安的神色前來請求府城隍的幫助。

    而隨著人員的逐漸到齊,先前那詭異靜謐的氛圍也被打破。

    平日裡,一個個掌管一方的地神,現如今變得跟個長舌婦一樣,嘰嘰喳喳個不停。

    雖然大家七嘴八舌的導致現場一度混亂不堪,但理由卻格外的統一,都是感覺到了一陣地動,隨後便發現自身的權柄被奪了。

    別的事情還可以按照九州傳統來捂蓋子,先暗中計較但權柄丟失這可是關乎自己身家性命的大事,沒神敢在這種事上玩推諉的那套,於是,眾多地祇便打算請求自己的直屬上神,也就是府城隍的幫助。

    但,讓眾多地祇沒想到的是,太·原府的城隍神境突然關閉。

    沒辦法通過陰陽間隙前往府城的情況下,隱隱察覺不妙的地祇們只能夠步行前往,然後便看到了被攔在城門外的府城隍。

    看著眾多山神土地,那焦急中帶著些許憐憫的眼神,府城隍只覺得胸中有一股邪火在不斷的升騰。

    「你們」

    「我」

    「艹!」

    不愧是在地府新興起的詞兒,雖然感覺上髒了些,但效果卻是相當不錯,至少,低聲罵了一句之後,府城隍感覺胸中淤積的邪火被排泄了一部分。

    略微調整了下自身的心態,府城隍開口道:「如諸位所見,太·原府城隍神境意外關閉,本府目前也無法進入,若是你們等得及,那就再等兩天看看,一府之地的權柄丟失不是小事兒,天庭跟地府必定會儘快派人來解決。」

    事已至此,除非現在打道回府,去城隍廟裡待著,不然這些山神土地根本瞞不過去,於是,話音一轉,府城隍的目光在周遭掃視了一圈兒之後,繼續道:「如果有等不及的,也可以跟本府一起前往真定府,借道前往地府去尋個對策」

    「謹遵府君之命!」

    眾神應和道。

    當然,見到了太·原府大門緊閉的樣子,諸神對真定府的狀況也感覺不太樂觀,但,但凡但們有辦法也不至於深夜來府城,如今城隍給了個台階還不趕緊接著?

    真定府畢竟還在數百里開外,那邊情況如何不過是無端揣測,但回家只有死路一條,祂們可不傻。

    至於上報天庭你什麼身份啊?

    區區山神土地,頂多了再加上些河神城隍,一群不過八九品的毛頭小神,哪兒來的門路上報天庭。

    道士和尚動不動的就上請天神是因為人家有那個資本。

    佛道兩門之中,誰家祖上沒闊過?天下道門是一家在當下可不是一句空話,哪怕是山野之中,只有三兩個道人的荒野小廟,排除掉名號沒那麼響亮的祖師之外,三清跟各位帝君總是寺廟當中的常客。

    人家焚香祭表,那叫請祖師法旨,祂們去焚香祭表,那叫越級上報,是要事後吃掛落的。

    當然也不是沒有例外,民間之中灶王爺就是特例。

    但別看灶王神跟祂們一樣,被擺在各家各戶的灶頭就覺得祂們是一類神,人家灶王神可是正兒八經的天庭上神,人家全稱可是「九天東廚司命太乙元皇定福奏善天尊」

    在上古末尾,商周之時就已經出現,並且在秦漢以前被列為主要的五祀之一。

    哪怕是後來,被分潤削弱了不少權柄,但相比於同樣輝煌如今卻跌落到塵埃里的土地神,卻好太多。至少最基本的飲食之作跟壽夭禍福的權柄還在手中,在九州百姓人人祭祀的情況下,從香火上彌補了部分權柄的缺失。

    神位沒那麼威武,但實力卻是一等一的。

    想法飄的有些遠了,在短暫的集結後,眾多地祇緊跟著府城隍的步伐踏上了前往真定府的官道。

    雖然沒有陰兵開路,但在堪稱龐大的地祇隊伍面前,也沒有不開眼的傢伙冒出來劫道,而且地祇,神靈也,雖然祂們之中很多人都沒帶上坐騎,但踏足在大地之上,步行的速度也遠遠超過戰馬,甚至汗血寶馬跟祂們都無法相提並論。

    月上中天才從城門處啟行,不過是後半夜,便趕到了真定府的城門之外。

    但現實給了諸神狠狠一擊。

    真定府的城門緊緊閉合,府城之外並沒有常規巡邏的陰差,只有城門上站著以日夜遊神為首的幾個陰神。

    「這是?」

    在諸神或驚悚,或無奈的神情中,府城隍飛到了真定府的城門上。

    「見過城隍!」

    看著換上了一身城隍神袍的府城隍,日夜遊神低頭行了一禮。

    在見到城門下那數量眾多的地祇之後,日夜遊神們便已經猜出了城隍神的來意,對視一眼之後,無奈的搖搖頭。

    日游神上前開口道:

    「如您所見,真定府這邊也出了點意外,城隍神境意外關閉,我家城隍老爺已經帶著陰兵去更南方的大名府跟開封府尋求幫助了。」

    「很不巧,真定府現如今只有我們兄弟,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若是您想找我家老爺,可以從此往南,快些的話,或許能在開·封府門外碰面!」

    府城隍輕嘆了一聲,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於是,從城門落下,帶著身後的一眾地祇們再度南行。

    剛走了沒多遠,就碰上了從秦州跟西京遠道而來的隊伍,同樣是城隍神跟山水神的配置,只不過相比於太·原府的隊伍,前者有陰兵開道,神靈的威儀算是保留了幾分,但也好不到哪兒去。

    見狀,太·原府的城隍輕嘆了口氣。

    今夜這事兒是愈發的大了!

    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莽撞人,竟然一口氣強奪了四五個州府的地祇權柄,而這還僅僅只是祂碰到的,其他的北方州府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呢!

    哪怕求到了地府,面對這等存在,也不是些許陰間兵馬能解決的事端了。

    起碼十殿閻羅都得為之動身,甚至於泰山府君都得被驚動。

    上次這麼大的場面,還是在上次

    匯聚之後幾個城隍短暫的寒暄了幾聲,見大家都是為了丟失的權柄而來,短暫的沉吟之後,幾支隊伍匯聚在一起,往東南方前進——事到如今,祂們也不準備去別的地方了,東京,開·封府,便是祂們最後的終點。

    別的地方或許也出了問題。

    但大宋國都所在,天下都城隍的地盤,總不至於也被奪了去。

    而要是那邊也出了問題,那也不用求爺告奶,都等不到天亮就會等來地府的援軍。

    好在最壞的情況總算沒有發生。

    當一群地祇,跨山渡河之後,來到大宋國都,總算沒遇到城門緊閉的情況,但在城門之外聚集的數千地祇還是將祂們給嚇了一跳。

    放眼望去,高聳的城牆根下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來自五湖四海的山神土地。

    其中,甚至不乏一些兼職庇佑青樓的神祇。

    「見過秦州,西京,太·原府城隍!」

    數千地祇一齊呼喊的聲音直衝雲霄,震動之聲使得城牆上都有灰塵噗噗掉落,甚至於盤踞於城池之上的國運火龍都不安的刨了刨爪子。

    東京城內,剛剛才合上眼小眯一會兒的王侯將相們突然從夢中驚醒,不久之後,各家各戶都派出了奴僕小廝外出打探消息。

    而在天下都城隍廟中。

    近十位州府城隍正聚集在正殿之中,而穿著朱紅色神袍的都城隍正面色嚴肅,雙手捧著笏板朝上方的神位拜了拜:「今有萬分緊要之事,請神荼鬱壘二神暫離詭門關,攜書文前往閻羅天子殿請判官現身,此事十萬火急,煩請儘快通傳!」

    隨著都城隍的話音落下,祂手中的笏板猛然迸射出一縷金光,在空中幻化成一封奏章的樣式之後投入神像背後消失不見。

    見狀,都城隍輕吁了口氣。

    接下來就是等了。

    等詭門關的鎮守將書信遞給四位判官之一,至於等看了書信之後究竟由誰前來處理此事,那就不是都城隍能夠知曉的範疇了。

    城隍雖然歸屬於地府,但跟地府之中的陰神卻並不完全相同。

    有些類似於公務猿跟事業編的區別。


    雖然都是編制,但卻分屬兩套不同的體系。

    地府陰神在十殿閻君的統帥下,執掌萬物生死輪迴,跟賞善罰惡;而城隍雖然都也沾一點點,但祂們的職責更偏向於守護城池,保一方水土平安。

    更直白點,一個是幽冥之神,一個更類似於陽間的府尹縣令。

    而且因為權柄跟體系的細微區別,城隍,無詔不得輕入地府。

    與此同時,地府,詭門關處。

    不計長寬的一座巨大門戶正矗立在通往聯通地府跟人間的黃泉路上。

    在高聳的城門之下,有數以千計的,手持刀槍身披盔甲散發著濃郁煞氣的陰兵站立在城門的兩側,包裹著整個頭顱的面甲下方只露出兩點散發著猩紅光芒的雙目。

    隨著目光的掃視,但凡被盯到的亡魂,哪怕身上被枷鎖重重綁縛,都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而每每此時,旁邊的陰差總會恰逢其時的甩上一棍子,打在亡魂的背後,催促這些不老實的亡魂繼續上路。

    在陰兵跟陰差的監視下,黃泉路上的亡魂一刻也不停的被送入那扇黑漆漆的門戶之中,一步跨越,便消失不見。短短片刻的功夫,就有上千亡魂投入其中,但如此速度,門戶卻始終未見到有滿溢的跡象。

    當然,在哪兒都有不安分的傢伙,哪怕枷鎖上身,陰兵震懾,也有些膽大妄為的傢伙在隊伍之中掙扎,但每逢此時,門戶之上都會傳來一聲冷哼,緊接著那扇門戶就好像活了一般,大門表面蠕動著浮現許多影子,下一瞬,便有無數條手臂跟頭顱從中伸展了出來,徑直將這些搗亂的傢伙抓到門內。

    隨後,便能見到門戶上多了一個身帶枷鎖,活靈活現的身影。

    但還沒等它扭動幾下,周遭便伸來了更多的手臂,抓住它的四肢,抱住它的身軀,捂住嘴巴,像是溺水一般,漸漸的沉到了門戶之內。

    門戶重新變得安靜下來,但這安靜也是暫時的。

    它就像一個沉寂的巨獸一般,默默的等待著下一個送上門的點心。

    而就在此時。

    一份帶著火漆,散發著光芒的書信陡然從漆黑無垠的天空飄落,到達門戶前方的時候,大門再度蠕動,有無數的手臂從中伸展了出來,但飄落的書信只有一封,在一陣激烈的爭搶之後,被一隻漆黑乾瘦的手臂截獲,哪怕自身被書信上攜帶的金光所灼燒,但也絕不鬆手,獻寶似的將其遞到了門前。

    下一瞬,門戶再度變的鮮活起來,大門表面浮現出一個身披赤紅鎧甲,面色兇惡的龐大身影,伸手將書信接過,而正在此時,空中響起了都城隍的聲音:

    「今有萬分緊要之事,請神荼鬱壘二神暫離詭門關,攜書文前往閻羅天子殿請判官現身,此事十萬火急,煩請儘快通傳!」

    「鬱壘?」

    話音落下,右側的門扉上邊也浮現了一具同樣龐大的身影,碩大的眸子在那封小巧的書信上停留了一瞬,隨後瓮聲瓮氣道:「知曉了,我陪你走一趟就是!」

    「不可,詭門關前怎可無人鎮守,萬一走脫了凶魂惡詭荼毒人間」

    鬱壘徑直打斷了神荼的話語,語氣淡然道:「無事,只是離開片刻罷了,諒它們也沒那個膽子。更何況,你我兄弟在這詭門關前鎮守了千餘年,再待下去身體都要生鏽了,走脫幾個凶魂惡詭正好讓我倆去陽間散散步聽聞這方天地上邊還在五代,正好上去找幾個詭王逗逗悶子!」

    神荼想了想,點了點頭。

    於是兩道身影便從門戶之上脫離出來,拿著那封從陽間來的書信,身化虹光投入門內消失不見。

    而在兩位門神離開之後。

    安靜的門戶上漸漸有許多模糊的影子在悄然挪動著,不一會兒便有竊竊私語傳來:

    「那兩個煞星總算走了,千載難逢,千載難逢啊!怎麼說兄弟們,出去溜溜?」

    「還是別了,你沒聽煞星說嘛,平日裡是職責在身沒辦法作假,其實祂們就等著我們偷跑呢!陽間的詭王就罷了,但你我跑了被捉回來,那可就完了!那兩個煞星,長年累月的待在這門裡,早就心理變態了,我可不想被祂們折磨!」

    「住嘴,怯懦之舉!」

    「大哥說得對,你們這些老貨都在門內待傻了,好不容易逢此良機,還不趕緊出去陽間轉轉。哪怕只有幾天,也是逍遙自在,總比這冷冰冰的詭門關強多了!而且,萬一躲藏的好,沒被抓回來,憑你我兄弟的本事,怎麼還不得在陽間搶個詭王噹噹!」

    「哈哈哈,好!就聽你的,咱兄弟也出去轉轉,快活一日算一日,被抓回來就算是死了,咱也認了!」

    「大哥英明!大哥英明!」

    「」

    下一瞬,門扉之上一陣扭曲,緊接著便有數十道身影搶先一步從門扉上掙脫了出來,化身一道黑紅的血光,遠遁而去。

    而在見到前面的有詭逃離,卻沒被阻攔之後,緊隨其後有更多的身影從門扉上邊掙脫出來化作血光遠遁而去。

    一前一後,數波凶魂,恰好一百零八之數。

    等門扉上邊再有凶魂想要掙扎逃脫的時候,先前那些跟木雕一樣一動不動的陰兵們突然發出了一聲冷喝,緊接著手中刀槍高舉,濃郁的陰煞之氣顯形,化作數百條長鞭甩在門扉之上,打的劈啪作響。

    那些想要逃竄的凶魂連帶著一些安分的凶魂都受到了鞭打,但它們卻只敢趴在門上哼哼,卻不敢再往下掙扎半分。至於那些被平白無故鞭打的更是不敢吭聲。

    在陰間這地方可不同於別處,在這裡凶神惡煞之輩才是主流,哪怕是那些陰神,都是個頂個的兇惡,軟弱的玩意兒,哪怕什麼錯都不犯,都得挨揍。

    至於原因活該,也許是原罪吧?

    閻羅天子殿,左近的判官殿內。

    已經顯形的神荼鬱壘正站在殿內,上首的案桌之後,有四位或面容慈善,或留著絡腮鬍一臉兇惡之輩正一邊兒傳看著書信,一邊兒目光不住的在下方打量。

    良久,其中身穿紅袍,留著絡腮鬍面容十分兇惡的那位陡然開口:「神荼鬱壘,你等二神擅離職守,公然放走惡魂,該當何罪!」

    「」

    「哎,鍾判此話從何說起,祂們二人也不過是照行公務罷了。只是凶魂惡詭本性奸詐,趁我等忙碌之時逃脫也純屬意外,誰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沒等待神荼鬱壘開口,上首的一位便幫忙開口解釋道。

    開口的這位,正是張珂的老熟人——陸判!

    但可惜,張珂並沒有來地府敘舊的想法,現在的他還正在宋遼邊境攪動風雲,鬧的天下為之矚目。

    但鍾馗卻不接陸判遞過來的台階,仍舊雙目圓睜,怒視著下方的神荼鬱壘,厲聲道:「強詞奪理!詭門關乃地府門戶,職責重大,僅僅為了一己之私,今日走脫幾個凶魂,明日放跑幾個惡詭,長久下去,地府威嚴何在?這等視陰律如無誤之輩合該按陰律從嚴從重,直接打落神壇,去贖罪思過!」

    說著,鍾馗猛然站起身來,看向下方不甚在意的神荼鬱壘,口中飛液橫濺:「怎麼,你等二人還有怨言不成?」

    「哪兒敢違背鍾判啊!我兄弟二人這就辭去詭門關鎮守之位,去黑白無常手下做個陰差巡視不法!」神荼神色淡然的開口道。

    在神荼開口之後,上邊的陸判就猛的一拍額頭。

    這個鐘馗,你怕是忘了這倆早就在地府待著不耐煩了吧?

    作為上古人王時便已然成名的戰將,這兩位本該在上古廝混,但苦於幽冥混亂,被指派到幽冥之中當做鎮守,這一鎮就從上古蠻荒過渡到了九州。

    當初地府初建,泰山府君又忙碌於分割陰陽,跟督造地府,整個陰神體系大貓小貓三兩隻,完全奈何不了那些從上古就存在於地府的凶魂惡詭,只能跟黃帝借調了這兩位繼續幫忙。

    然後就是皇叔借荊州——有借無還。

    堂堂上古大將,同等的存在,還在上古跟人王征戰四方山海,祂們二人卻一直當個門神,被束縛在詭門關里經歷無數歲月,這誰還能沒個怨言?

    凶魂走脫就走脫了,況且只是逃去陽間,又不是捉不回來,總不能一些凶魂還能跑出了這方天地,那它們可真長本事了沒必要這麼上綱上線。

    真被祂們兩個找到了脫職的藉口,跑回上古,那再想從黃帝手裡要人可就不容易了,恐怕到時候光是泰山府君都不能成,還得再多搭上幾位帝君,但也只是可能

    想著,陸判的眼神看向鬱壘示意對方幫著收收場,自己再幫幫忙也能圓回來,但陸判忘記了,上古武官,只有剛跟更剛,會左右逢源的不能說沒有,但也是稀有物種。

    「對對對,若是鍾判看我倆礙眼,那不如跟地上的都城隍說一聲,把我兄弟二人扔去上邊做一個陰差小兵我等也毫無怨言啊!」

    鬱壘的一句話,讓鍾馗本就發紅的面色直接變得紅利透黑。

    但趕在鍾馗開口之前,陸判搶先一指,封了祂說話的能力。緊接著一直在旁邊捧著書信的崔判也看不下去,站起來趕忙道:「同僚之間,沒必要因為些許小事鬧得大家都不好看。

    不過是走脫些凶魂罷了,我看了看,走脫的凶魂正好一百零八之數,而大宋又合該有一劫,那便放它們去就是了,等天命完成再讓神荼鬱壘捉回來就行。」

    「可這原本該是天庭星煞的事兒,我們這麼做是不是」

    「無妨,稍後我通稟府君一聲就是了。」崔判擺擺手,見鍾馗被勸的坐回位置上之後,輕吁一口氣,至於神荼鬱壘更是被他直接拋在腦後,這種時候就別跟耿直人說話了。

    於是,崔判開口道:「話說回來,當務之急是陽間的事情。

    數個州府地祇權柄失竊可不是件小事,府君那邊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了,但如今府君本體身在域外征戰尚未迴轉,此事還需我等跟天庭協作解決。」

    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魏判此時開口道:「可如今地府事務繁多,你我就算立馬準備,也得三五日才能騰出功夫,到那時可就晚了!」

    而此時的崔判臉上卻露出了盡在掌握的笑容:「無妨,我有一好友能征善戰,他前兩日正巧來這方天地渡劫,恰在陽間,容我跟他聯繫一番,讓他先幫著頂一頂!」

    今天從醫院出來的早了點,多寫了一些,6k,辛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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