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的言峰綺禮開口道:「看樣子參與這次聖杯戰爭中目前所有的魔術師都已經站在這裡了,嘛……之前的聖杯戰爭還從來沒有出現這樣的狀況呢!」
言峰綺禮似乎有些傷腦筋的掃視了眾人,隨後帶著一絲笑意緊接著說道:「要不這樣吧,以競賽的方式來公平競爭怎麼樣,這可是聖杯戰爭從來未有的事情呢!」
莊嚴聞言不禁嗤笑一聲道:「連自己身為聖杯監督者都作弊並且偷襲參加這次儀式的御主,你的話我只能是當做放屁了啊,如果由你來主導者勞什子比賽,第一個暗箱操作的恐怕就是你把!」莊嚴話語毫不留情,事實也確實如此,若是言峰綺禮主導比賽的話,恐怕以他那種惡趣味的惡劣性格來說,操縱比賽的對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莊嚴怎麼可能會讓言峰綺禮肆意。
言峰綺禮毫不在意莊嚴的嘲諷,他聳聳肩毫不臉紅的說道:「說的也是,那麼就先讓caster的御主上路怎麼樣,這樣的話也能清掃一名障礙者。」說到這裡的言峰綺禮微微側頭看向了已經喪失戰鬥力的caster,以金閃閃剛才用王之財寶所飛射出來的兵器來說,這一柄長劍是朝著要害而去,就算是caster主動迎上前去,但是大體的要害部位卻是依舊被傷害到,所以caster才會保持不了柳洞寺的陣地列成,就算布置籠罩著整個結界也僅僅是因為柳洞寺地脈的自行運作,這結界要不了多久就會因為沒有主導人而消散。
莊嚴並沒有說話,既然言峰綺禮願意首先出手的話他當然樂得如此,畢竟少一個敵人也就少一個競爭聖杯的對手,何樂而不為。
六花這時看到一臉沉默的莊嚴不禁輕聲叫了一聲:「莊君?」
莊嚴聽到六花的叫聲側頭看去,在看到六花那有些不忍的表情時不緊張有些無奈,對於六花來說,雖然她一直表現出強大的力量卻從來沒有主動殺過一個人,就算是在與莊嚴第一次相遇時,釋放阿瓦隆粉碎擊這樣的攻擊對付妖怪少女,也僅僅只是釋放出虛有其表的攻擊罷了,那種聲勢極大卻僅僅是對其造成沒有危機生命的攻擊,否則也不會任由其逃走才對。在之前對戰caster時,以六花那能夠與金閃閃匹敵甚至過之而無不及的力量來說,本可以迅速解決戰鬥的她卻依舊收住一定的力量而採取主困的方式,否則以抱著殺死對方的態度來說的話,六花的力量相當之恐怖,其無中生有的力量可以說只要能夠稍微的那麼認真利用一下,可以說在神級一下是所向披靡。
莊嚴暗自嘆了口氣,對於六花來說,一直沉浸在尋找不可視境界線的她根本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殘忍的事情,莊嚴想了又想,他語氣儘量輕柔委婉的說道:「吶,六花,如果想要贏得聖杯戰爭的話,就必須得經歷這樣的事情,只要……邁過心裡這道坎的話就好了!」莊嚴心中極為愧疚,對於他將六花帶入到這樣殘忍的場景中相當不忍,隨后庄嚴轉念一想,黑色眸子裡閃過一絲堅定。
對於擁有著這樣強大力量的六花來說,遲早是會接觸這樣的事情,與其在後面接觸這樣的事情後悔,不如儘早的讓她了解一些這個世界中的殘酷。
六花聞言略微沉默,隨後她猶豫的拉著莊嚴的衣角低聲道:「那……我們不要聖杯了好嗎?我以為……我以為只是把這些人打倒在地踢出局就好了!」
莊嚴看著六花眼眸中所帶的希冀,他心中暗嘆了口氣,還是慢慢伸出手撫住六花的頭頂給予她安慰:「嘛……雖然我是無所謂了,不過的話,我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喲,我們現在努力的贏得聖杯可是帶著六花對不可視境界線期望,玲綺所肩負的責任,如果中途因此放棄的話,就算六花能夠忍耐得了,玲綺也會因此失望的呢!」
六花聞言看了看一旁面上毫無異色的呂玲綺,似乎對於這樣的談話沒有任何反應,但六花知道,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來看,呂玲綺心裡絕對很是不甘心這樣放棄,玲綺心中為何能夠甘願受制於聖杯,那就是因為聖杯能夠實現她的夙願,沉默一會兒後六花臉上帶著一絲歉意對著呂玲綺說道:「對不起,玲綺,我沒有想這麼多,我只是……覺得就這樣讓別人死在自己眼前的話,我會很不安!」
呂玲綺看著六花臉上的所帶的歉意,她罕見的露出一抹笑容,小手伸出一把啪的一聲拍開莊嚴的手後摸住了六花的頭頂,她輕輕的揉了幾下後才輕聲說道:「我理解六花的心情的,當初在我殺敵時也是我爹爹逼迫我去做的,所以,我理解你的想法,而且以六花的力量來說,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遲早都會經歷這樣的事情的,現實雖然殘酷,但這就是事實啊!」
莊嚴的手被呂玲綺啪開聽到呂玲綺的話語之後,他不由聳了聳肩然後說道:「嘛……事實就如玲綺那樣所說的,接下來的話就要六花去適應了,我和玲綺會陪著你的!」
六花一臉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我……我知道了,我會試著去適應的,絕對不會給你們添亂的!莊君若是有需要的話……叫我一聲就好了!」
莊嚴看著六花不去看場中的局勢,而是扭頭看向一側時不由莞兒一笑,這孩子就算擁有這一身強大的力量,心底卻始終善良。
「我知道了!」
而在言峰綺禮說出讓caster上路的那一番話語後,葛木宗一郎看了看caster一眼,此時caster的兜帽已然取下露出絕美的面貌,在見到caster依舊以著擔憂的目光看著自己時,他艱難的扯出一絲笑容出來。
caster看到葛木宗一郎臉上的笑容,不由嘴角畫起一絲笑意,語氣中虛弱無比:「你還是不笑更適合你。」
葛木宗一郎認真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隨後葛木宗一郎轉身看向了言峰綺禮,然後慢慢的向他走過去,他緩緩的將西裝外套脫下丟在地上。
caster見此身子不由想要站起,卻被從後背插入貫穿胸口的長劍給疼的不能動彈。
「一郎!佐佐木,你去協助他!」caster眼見不能阻止葛木宗一郎的行動,只得連忙吩咐佐佐木前去幫助葛木宗一郎。
佐佐木在聽到caster的話語後不由聳了聳肩,手中的長刀微微晃了晃說道:「想不到狡猾如你居然會掉落進愛情這樣的東西里,我已經能夠感受到你體內魔力流逝得非常快了,如果再由我行動的話,恐怕你撐不了多久,嘛……不過多說無益,我也知道你的性格,那麼就讓在下為這場即將落幕的愛情拉下帷幕吧!」隨後佐佐木斜拖著長刀,身形疾如雷電般向著庫丘林斬去,只遠遠的在空氣中留下一句話語。
「在下心中的直覺告訴自己沒有辦法對付那名金髮男子,所以只能找個軟柿子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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