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皮甲,大象皮確實是個非常好的選擇,歷史上多用犀牛皮,犀牛皮也許是要比大象的更好吧,但現在不是沒找見犀牛嘛,不過大象倒是有幾頭。
而且一頭大象的體積那麼大,光皮就不知道能取下來多少,或許一頭大象就能做十來套皮甲了。
更何況,那幾頭大象還和他們有仇,雖然那點仇可以說是完全能忽略不計,但至少也只是尋仇的理由,師出有名嘛。
不過殺大象可不比殺牛,大象實在是太厲害了,要是沒能殺死,可能死的就是他們了,捕牛的話,你可能會被牛殺死,但幾率很低,殺象,你被象殺死和你殺死象的幾率大概是差不多的。
現在既然有了目標,那就制定計劃吧,讓整個弓刀隊的人都停下訓練,來商量這次捕獵應該怎麼來,他們也是整個部族裡捕獵技能最強的人,問他們准沒錯。
他們正射箭射的一個個胳膊酸痛,聽到白風喊他們有事,都高高興興的放下弓,反正無論做什麼,他們都不願意繼續拉弓射箭了,當然,獵象除外。
白風一說他的打算,眾人都沉默了,既不是恐懼也不是興奮,只有沉默,誰都不願意先開口說話。
最後你推我我推你,還是熊先開了口:「族長,你為什麼突然想著要殺象呢,咱們部族的肉完全夠吃了,你要是擔心的話我們再出去捕獵就是了,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險。
至於要是你打算報仇,我覺得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都過去這麼久了,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仇,你平常那麼膽……額警惕性強的人,怎麼突然說這麼瘋話。」
白風也覺得很無奈:「我也不想去殺象啊,如果有別的更好的選擇的話,我打算給所有人都做一套盔甲,但是藤甲做起來太難,皮甲現在部族只有野豬皮,還做不了幾套,只能把目標放在大象身上了。」
「族長,為什麼非要做盔甲呢,上次你讓我們做的竹甲,難看而且影響行動不說,實際上也沒多大用處,就防下狼,真要打起仗來就是累贅。」眾人都點頭。
那次的所謂竹甲白風也知道沒多大用,不過雖然限制很大,但不也同樣沒人被狼咬傷嗎,可是他們不懂真正的盔甲是什麼樣的,有甲和無甲,完全是兩種概念,白風甚至想給小牛也做一身甲,到時候他騎著牛去打仗,應該比騎熊貓的好吧。
見他們不怎麼情願,白風還是打算先把皮甲做出來再說,只有讓他們看到好處,他們才願意動手,要是自己逼他們去,沒有那個心勁的話,幹這麼危險的事容易出問題。
做皮甲也是把皮子做成甲片,然後一層層疊起來束好,這事白風想了一下,應該是幾位織女做比較好,這應該是她們擅長的事。
於是白風先遣走眾人,讓他們繼續去訓練,不過卻留下了熊和揮,又讓人去把鹿給叫了來,他現在正在斥候隊伍中訓練。
白風沒有給他們單獨安排什麼工作,只不過是用繩子給他們量了下肩膀,胸圍,身長這些數據,記下之後讓他們回去了,他們幾個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帶著幾張野豬皮,白風拿著數據去了織女那裡找人,給她們講怎麼做皮甲,沒想到她們一點就透,這倒是省去了白風很多麻煩。
讓她們用點心,儘快把這個皮甲給做好,他還要用,織女們都說五天內必定能做好一件,白風想想這速度也還算湊活,等以後熟練了可能做起來就快了。
而白風也乾脆去做他的鐵甲了,他的甲全是鐵甲片,雖然甲片很薄,但畢竟是鐵,而且白風還考慮了一點,就是重量的問題,雖然現在他的身材和體力媲美歷史中記載的那些大武將,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他也不敢托大,他還不能確定做出來有多少斤呢。
因為甲片其實沒有完全攢夠,所以白風打算一半皮一半鐵,重要部位就在皮上釘鐵甲片,要是可以的話他還想安個護心鏡呢。
因為做甲確實很麻煩,哪怕他心裡有草稿,但真到了做的時候,手底下也是亂的,所以只好再找織女幫忙。
泡在作坊一天,鐵甲片一個都沒安上,只是做出來了個野豬皮的底,不過白風已經完全搞懂甲片該怎麼綁了,所以雖然身體非常疲憊,但心情卻很愉快。
白風拖著自己酸軟的身體,哼著小曲回家時,只希望穗能準備好晚飯,最好是白米飯和炒臘肉,然後再來上幾杯白酒,要是沒吃飽,還能再來半碗桃子罐頭,想想就美滋滋。
不過回去的時候沒有聞到飯香,只有穗耷拉著臉站在房間門口,白風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哪怕他胳膊很酸,還是小跑了過去看,沒想到剛碰到穗的胳膊,就被她甩開了。
「那幾個大屁股大胸脯的女人是比我要好吧,不然你怎麼現在才來,你還說我是整個部族最美的女人呢。結果現在路都要走不成了,要是有牆的話,你怕是一路要扶著牆來吧。」
白風有些震驚,穗這是吃醋了,她居然會吃醋?這可真是個意外之喜啊,沒想到居然在現在就產生了這種情緒。
剛要解釋,穗就扶著門一陣乾嘔,白風想這怕是有些過了吧,他又沒碰那些女人,就是真碰了,也沒必要這麼嫌棄他吧。
但是白風看到穗眼角因為用力而朦朧的眼睛,就知道這肯定不是裝的,於是趕緊過去扶住了穗,輕輕的給她拂背。
趁著現在白風也解釋:「我是不可能看的上她們的,只不過現在不是做盔甲嗎,她們幾個人就擅長做這些,我就過去找她們做了,我的那個鐵甲不放心她們搞,所以一起弄到現在,太吃力了就搞成現在這樣,我是不會騙你的,你就是整個部族最美的女人。」
穗淚眼朦朧的點了下頭,然後就讓白風攙扶著回了房間,一坐下,白風就讓她伸出手,要給她把脈。
他一直有關注穗的月事,因為衛生還是要注意的,畢竟生理結構的問題,很容易產生各種婦科病,穗沒有這種意識,所以一直都是白風在操心。
但她這幾月都是正常來的啊,不可能是因為懷孕了才幹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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