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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燃單手一伸,背後火紅法劍應聲而起,在半空翻飛兩下,便落入他手心。
拔劍過程極為瀟灑,惹得不少弟子暗暗驚嘆,艷羨聶燃能夠修得這般境界。
劍一入手,聶燃二話不說,當即劍身一甩,一道劍芒便朝燕瀾劈去。
劍芒陰寒鋒利,詭譎刺骨,宛如聶燃之人。
燕瀾目光一凝,未料聶燃出手竟如此之快,當即感覺一股壓迫感覆壓周身。
他已經被聶燃的狂浪徹底激怒,旋即拳頭一握,這一戰鬥,讓他學到一招:對待對手,不用蓄勢再發,完全可以先下手為強。
怒哼一聲,燕瀾不再手軟,右手之上,焚金化魂訣金光閃爍,渾勁的靈力包裹著手掌,五指赫然一張,猛地向前伸去,居然生生握住聶燃劈來的劍芒。
焚金化魂訣雖只修煉皮毛,但比起以往單純使用金色異能,還是要強悍得多。
轟地一聲,劍芒破碎,靈力四溢,卻絲毫傷不了燕瀾分毫。
「燕瀾居然空手破了師兄的劍芒!」
眾人眼睛一瞪,心中驚道。
不過,眾人還沒思索完畢,驚人一幕便又震駭而至。
燕瀾的眼神充斥著凜冽之芒,靈魂之中,狂暴的雷魂之力洶湧而出。
雷魂之力無形無質,猛烈轟擊在聶燃靈魂上,令其神色駭然,軀體遲滯。
「是你逼我,那我便心狠手辣一回!」
燕瀾掌心一翻,焚金化魂訣猛地運轉,腳步前移,身影虛實難分,眨眼之間,他一巴掌甩在聶燃左臉上。
「啪」地一聲脆響,聶燃的身體如旋轉的風扇一般,在半空翻滾數十下,隨後猛烈摔落到地上。
整個過程,聶燃毫無反抗的餘地。
聶燃嬌柔嫵媚的身軀,在地上不時抽顫,他的意志完全處於恍惚狀態,顯然尚未從燕瀾的雷魂之力攻擊下緩過神來。
「聶……大師兄居然被燕師弟,一招就擊敗了!」
「這怎麼可能,大師兄的實力,可遠在趙師兄和秦師兄之上,怎會敗都如此乾脆利落?」
「燕師弟,怎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
「……」
少數人暗暗驚嘆,大多數人此刻還沒反應過來,眼前一幕,恍然如夢。
道殿之內,任長老捋須的手猛然一抖,老邁的身軀直直站起,蒼黃的眼神流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先前燕瀾擊敗秦浩與趙烈,他雖有震驚,但還不至於失態。
可是聶燃的實力非同小可,化丹初期的修為足以令其升入地門之中。
而且,任長老自己的修為也就是化丹期,聶燃被燕瀾一招擊敗,也就是說,他即便親自出手,在燕瀾手下似乎都占不到便宜。
剛入門的徒弟修為比師者還高,這還怎麼教?
趙烈與秦浩也是瞪大眼睛,連他們都敬而遠之的聶燃大師兄,眨眼之間就從神氣活現,變成死魚條般,這等巨大的反差,令他倆從內心深處萌發出一道恐懼。
燕瀾竟如此強大,他倆此前的挑釁,簡直是以卵擊石。
早知如此,他倆打死也不會來尋晦氣。
寢院之內一片安靜,除了幾聲吞咽口水的聲音外,別無他響。
燕瀾輕描淡寫地甩了甩手,四下掃視一番,見眾人大驚失色的臉龐,抿嘴一笑,便一步一步朝聶燃走了過去。
眾人的目光緊隨燕瀾,不明白他接下來將要幹什麼。
紫漪輕輕打開靜室之門,遠遠凝視著燕瀾,她能夠感受到燕瀾的憤怒,是因她而發。
少女粉拳緊握,不經意間,她的內心突然湧出絲絲暖流。這種感覺,如同曾經被清玄保護一般,又似乎有很大的區別,多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溫馨。
紫漪厭惡地看了聶燃一眼,緊抿粉唇,她雖善良,但並不代表軟弱可欺,聶燃實在過分,她自然不會去為其求情。
燕瀾走至聶燃身前,心念一動,手掌多出一把法劍。
「聶師兄,你方才說,要廢了我,是不是呢?」
燕瀾緩緩豎起法劍,劍身朝下,劍尖直指聶燃右手經脈,只要他稍微用力一動,聶燃的手就廢了。
同時,燕瀾暗暗吸走了聶燃腦袋中的雷魂之力,他本就沒想痛下殺手,只想好好教訓一番,畢竟怨恨再大,也沒到殺人取命的地步。
聶燃很快就恢復了神智,迷亂的瞳孔驟然一緊,掃了一下四周狀況,滿臉不可思議地盯著燕瀾,一時之間他都忘了動彈反抗。
「怎麼,聶師兄不敢說話了?剛才不是還說,聶燃之名,要成為我之噩夢嗎?」
燕瀾言語冰冷,手中力道當即加重幾分。
即便聶燃肉身已錘鍊至普通刀刃難傷的境界,但燕瀾的修為又豈是泛泛!
「你……你到底使了什麼手段,我不信你能打敗我,讓我起來,我們再戰一次!」
聶燃的聲音充斥著濃濃的不甘。
燕瀾抿嘴冷笑,道:「聶師兄,戰場之上,一次失利,結果很可能是灰飛魄散,再戰一次,你覺得有可能嗎?」
「更何況,你若有本事,大可從我劍下逃離開來,又何必讓我給你機會?」
「如果你跪下求我,我或許會看在同門弟子的份上,放你一馬!」
燕瀾凝視聶燃,方才其對紫漪說的話語尚在他耳畔迴蕩,若不是他恰巧趕回,結果會怎樣,他簡直不敢想像。
若是紫漪有三長兩短,他怎麼對得起身殞的清玄。
燕瀾咬牙切齒,紫漪一來天罡門,便接二連三遭受欺辱,他早已怒火滔天。
此刻,若非聶燃與他同為天罡門弟子,他恨不能一劍要了聶燃命。
聶燃眉心一緊,體內暗暗蓄髮的靈力已提升至巔峰狀態,冷冷瞄了一眼燕瀾之劍,當即身體平地瞬移,雙掌轟去一股浩大靈力,意欲擋下燕瀾攻勢。
燕瀾見狀,不急不緩,嘴角一揚,輕哼道:「既然你想嘗兩次雷魂滋味,那我便成全你。」
心念一動,雷魂之力又洶湧而出,正中聶燃。
聶燃在地上翻滾幾圈,又成死魚模樣。
燕瀾踏步上前,一把抓住聶燃衣襟,將其懸吊於手中,冷毅掃視四周,沉聲喝道:「誰若對我紫漪妹妹欲行不軌,便是這下場。」
燕瀾猛地將聶燃上拋,法劍應聲而起,霍地一道劍芒閃爍,從聶燃手臂之上一擦而過。
「啊!」
只聞聶燃一聲慘嚎,隨即掉落於地,捧著右手,痛苦不已。
「今日斷你右手經脈,如有下次,便不是斷一根經脈這般簡單。」
燕瀾收回法劍,無視聶燃痛苦之樣,直朝紫漪走去。他身影過處,觀戰弟子紛紛讓道,目光之中充斥驚懼之色。
這一時刻,毋庸置疑,燕瀾已經成為天佐峰人門弟子中最強之人。
對於強者,眾人都有本能的敬畏。
不少人內心頗為解氣,因為燕瀾的品性,決然不會恃強凌弱,比聶燃要好不知多少倍,他為最強者,很多弟子不得不心服口服。
燕瀾拉著紫漪,當即朝寢院外走去。
秦浩此刻方才暗暗吐了一口氣,隨即瞄了一眼聶燃,搖了搖頭,便上去為其包紮。
經脈切斷,並非不可復原,但要花費不少時間,其間,根本無法施展功法。
誰都明白,燕瀾即便憤怒如斯,依舊對同門弟子手下留情,此戰過後,天佐峰人門幾乎所有弟子都斷絕了招惹紫漪的念想。
趙烈望著燕瀾的背影,眼芒閃爍徹骨寒芒,冷哼一聲,不顧聶燃痛苦模樣,疾步而去,直上天佐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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