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 第八十四章 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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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山之巔，天碑神殿。

    巨大的神殿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無比的房子，裡面有十九根高數十丈高兩人合抱粗的白玉石柱支撐穹頂，每根白玉石柱上都雕刻著精美古樸的圖騰，而神殿內的面積有數百丈的直徑，凡人間皇帝的朝堂宮殿幾乎沒有神殿的五分之一大小，能輕鬆容納數千人。

    此刻的神殿大殿之內，正對著紫氣所來的東方並排的放置著五把以神龍木製作的椅子，扶手處雕刻著鳳凰神龍等圖騰模樣。下面兩側則一一對立著近百把交椅，數十個崑崙派年輕弟子正在每張椅子旁的茶几上端送著茶水。

    大人物們自然不會提前來的，當今五大派的掌門無一不是經天緯地之人，個個德高望重，只會在最後的時刻出現。

    神殿之中，作為崑崙派的大弟子，司徒正忙的不可開交，不時的迎來送往，笑迎諸派掌門前輩，有些雖然只是中小門派的掌門，畢竟也是一派之尊，他不敢表現出任何怠慢的樣子。

    而在神殿外天碑前巨大廣場的另一側，元寶緊緊的抓著李師師的手，沒有放開的意思。

    李師師此刻已無平時里那種冷若寒霜的樣子，臉頰帶著淡淡的紅暈，眼眸中還閃爍著嬌羞憤怒之色。

    她就是一個女子，當著天下修真者的面與一個男人手牽手，這讓她的臉往哪裡放？

    清冷的清晨，高空之上的罡風帶著濃濃的寒意，吹動著她的秀髮，她用力的想要甩開元寶的手，而元寶就是死死的抓著。

    「你，你這個流氓，無賴，行晚霞說的真不錯，你就是一個小色鬼！快放開我。」李師師怒極喝道。

    元寶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道：「我不會放手的，除非你對我說出你心裡的話，你不必騙我，我能感覺到你心裡有我。」

    李師師看著不遠處有不少修真者竊竊私語，那眼神還不時的瞟向這邊，她壓低聲音，道：「有什麼話我們曰後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慢慢說，現在當著天下修真者的面前，你到底想怎麼樣？」

    元寶聳聳肩，道：「好吧，既然如此……」

    他眼珠子一轉，道：「你低聲告訴我你心中的話。」

    李師師大氣，要是按照她以往的姓格，手被一個男人抓著不放，她早就一個飛劍斬殺過去了，可是面前的這個少年郎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她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都是嬌羞。

    她低聲道：「你身邊已經有了方靈兒與趙無悔，你為什麼如此貪得無厭還要糾纏我？」

    元寶身子一震，堅定的目光快速的黯淡下來，抓著李師師的手也緩緩的鬆開了，帶著幾分苦笑，剛才見到李師師太過於激動，已然將那兩個女子拋在了腦後，方趙二位姑娘與他經歷生死，雖然自己大半的心思都放在李師師的身上，可也不能負了這兩位姑娘。

    兩人一時無言，似乎周圍都安靜了下來。

    過了良久，尤其是李師師看到元寶眼中閃爍的那種迷茫的神色，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她冷冷的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元寶苦笑道：「我，我無話可說。」

    李師師心中怒氣越來越盛，無形的氣勢更是從她的身體散發出來，元寶明顯感覺到一股勁風撲面而來，臉上苦笑之意更加濃重。

    李師師淡淡的道：「既然你不願傷害那兩位姑娘，那就請你以後莫要在纏著我，從我的腦中，心中，靈魂中，記憶中徹底的消失。我不是流年仙子，你更不是當年的李壞，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元寶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李師師，那雙目光忽然變的柔和起來，然後他就咧嘴笑了，笑的十分癲狂與開心，沒人知道他此刻的心中想著什麼。

    遠處，人群中，數千蜀山弟子的人群中，背著巨大蒼木琴的雲彩虹的目光穿過無數人身體的縫隙，落在了廣場邊緣處那一對年輕男女的身上。她的目光很複雜，嘴角緩緩抽動，帶著幾分迷茫與痛苦的表情，呆立著，沉思著。

    然後她就看到李師師走過元寶的身邊，一步也未停留的走向了自己這邊。而元寶只是在那不停的笑。

    李師師看到了雲彩虹，身子微微一震，從黃山派掌門玉琳師太那裡得知，自己這個蜀山派唯一的朋友實乃是隱藏不露。

    認識雲彩虹將近十年，當年蜀山派拂雲仙子領著一個表情古板的小丫頭來到蜀山後的那段時間，那個小丫頭不哭也不笑，甚至很少與人交流說話，每天只是抱著一張比她身子還要高很多的蒼木古琴在後山落霞崖上彈奏。而當時年僅八歲的李師師已經拜入玉虛子門下兩年時間，經常去落霞崖靜坐，久而久之兩人就成為了不話不談的好姐妹。

    李師師真的很難相信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一歲的妹妹擁有如此之高的修為。

    她整理一下心情，緩緩的道：「彩虹妹妹，你也來了。」

    雲彩虹的臉色沒由來的一紅，一陣的心虛，甚至不敢凝視李師師的眼眸，低聲道：「師師姐，好久不見。」

    李師師拉著雲彩虹的手，道：「抽籤還有一段時間，咱們姐妹兩好好說說話。」

    雲彩虹一陣心慌，似乎前天晚上與元寶.相對差點破身的事情已經被李師師知道了似得。

    兩人走到了廣場邊緣靠近神殿的角落，李師師正色道：「彩虹，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雲彩虹的臉色大變，心慌更甚，看著李師師那莊嚴凝重甚至帶著幾分冰冷氣息的臉頰，她低下了頭，道：「你知道了？」

    李師師淡淡的道：「我也剛知道不久，沒想到咱們這麼多年的姐妹你也會隱瞞我。」

    雲彩虹的手已經下意識的卷著衣角，低著腦袋不敢直視李師師，淚水從她的眼眸中輕輕滑落。

    李師師臉色微變，她從未見過雲彩虹落淚。八年來這還是第一次。

    半晌之後，雲彩虹抬起腦袋，淚眼迷離，道：「其實這件事並不算是元少欽的錯，只是一個誤會，你也不要為難元少欽了，他答應為了我的清白不說出去，我和他並沒有發生關係……」

    「額？！」李師師面帶驚疑之色，心卻沉了下去。她本想問關於雲彩虹修為的事情，沒想雲彩虹竟然會錯了意，竟然還牽扯出了元寶，而且還是什麼清白，還發生什麼關係？

    李師師的臉色瞬間凝重，驚愕道：「彩虹妹妹，你說什麼，你到底與他是什麼關係。」

    雲彩虹嗚咽連連，低聲將前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直聽的李師師眼中燃起火焰，恨不得將元少欽那個無恥色狼給碎屍萬段。

    其實雲彩虹並沒有說細節，只是說前夜在神山後山的玄冰寒潭沐浴，正好那一夜元寶也去，為了躲避元寶，她就躲在水中，後來被發現，只是被看了身子。至於細節，諸如元寶的小夥伴頂著雲彩虹的下面，幾乎要沒入進去的事情，打死她她也不會說出口的。

    李師師萬萬沒想到自己無意中竟然牽出了這麼一件事，心中的無名之火越來越盛，當下就要去找元寶扇她幾個耳光，一時間倒忘記了詢問雲彩虹修為之事。

    元寶孤單的走在人群中，周圍形形色色的修真者都在低聲的議論著各種事情，他都沒有聽見，心中一片紛雜，直到從九天玄界傳來的那一聲悠揚連綿的鐘鼎聲。

    所有的人一起抬頭看去，卻見近百正道前輩高人從朝霞峰的方向御風而來，談笑間頗為愜意，為首的五個老者更是氣宇不凡，赫然正是當今天下正道五大派的掌門。

    鐘鼎聲響徹天際，流連徘徊群山之中，良久不息，緊接著第二聲再度響起。

    這來自崑崙神器乾坤鐘的聲音一共響了九次，大約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回音方才徹底停息。而五大派的掌門首座與一些中等門派的掌門，散修高人，紛紛站在了神殿前的高達玉階上，足足有數百之眾，五大派的掌門人就站在最前面，為首的自然是太玄真人，兩側的分別是蜀山派掌門玉虛真人與菩提寺方丈心念禪師。而兩人身邊的則是五行門門主令狐天前輩與玄冰宮宮主左飛空前輩。

    這五人乃是當世名氣最大之人，號令天下，執掌正道，尤其是菩提寺心念禪師乃是中土佛門一脈的領袖，其影響力比太玄真人還要高出幾分。

    元寶看著那五個人，目光最後落在了枯槁的心念禪師的身上，自己的師父諸葛孔方與其他四人都比試過，除了太玄真人當年仗著天器軒轅劍與諸葛孔方鬥成一個平手之外，其他三人皆敗在輪迴劍訣第二層誅仙三劍式之下。元寶知道，以心念禪師無上的佛法修為，應該能擋得住誅仙三劍式，畢竟佛門神通講究的是相由心生，心智極為強大，防禦力比道家高手要強出一些。

    神殿前的那數百前輩高人談笑風生，一點也不拘束或者緊張，盡顯宗師風範。

    普天之下修真之輩如過江之鯽，就算來到崑崙的都有十三四萬之眾，而有資格站在神殿之前傲視群雄的只有那區區兩三百人，很多小門派的掌門都沒有資格，只能站在下面望著他們。

    巨大廣場上所有人為靠向了神殿方向，黑壓壓的一大片，似乎望不到盡頭。所謂人過萬，如千山，這裡有不下於十三萬的修真之人，密密麻麻，幾乎占據了一半的廣場。

    神殿前，一身道家玄服的玉虛子捻須微笑道：「如今我正道大昌，遠勝八百年前，真是可喜可賀。」

    玄冰宮宮主左飛空哈哈笑道：「是呀，此刻聚集在這崑崙山上的大約是我正道七成實力，不如太玄道兄振臂一揮，我們殺入雷澤，搗毀魔教的聖火，徹底將那一群危害蒼生的魔教妖人降伏。」

    太玄真人呵呵道：「左道友真是抬舉老夫了，老夫何德何能敢領袖天下正道。」

    眾人又是一番場面話，都各懷鬼胎。

    這五大派雖然表面上同氣連枝，可自八百年前一戰後，為了爭奪正道第一派閥，這五大派沒少明爭暗鬥。這次崑崙鬥法，說白了也就是五大派之間的一場較量，比是的哪一派的弟子取得的名次好，都將近年來培養的優秀弟子帶了來，試圖力壓其他幾派。

    好一陣後，五行門掌門靈狐天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太玄道友，對大家說幾句吧。」

    太玄真人一陣推脫，道：「論資歷，在場諸位都比在下要高，尤其是心念禪師，當年他馳騁天下之時，我還沒有拜入崑崙山門，還是心念禪師說吧。」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年紀最高的心念禪師雙手合十，道：「太玄道友就不必推脫了，老衲只是方外之人罷了，再說這裡乃是崑崙山，這話當是你說才是。」

    最後太玄真人微微一笑，道：「既然大師如此說了，老夫再推脫就顯得矯情，我就說兩句吧。」

    他向前走了三步，雙手微微一按，十幾萬的廣場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兩個鬚髮盡白道骨仙風的太玄真人的身上。

    太玄真人朗聲道：「今天，十二月初六，是將永垂史冊的曰子，大家不遠萬里從四面八方趕到這裡，就是為了共享這一盛舉，我作為東道主，在這裡感謝諸位。自八百年前正邪之戰後，這是第四次神山鬥法盛會，每一次都湧現出大批的年輕高手，這乃是我正道的中流砥柱，我們幾個老傢伙都老了，曰後匡扶天道的使命都將落在在場每一位道友的身上。今年魔教有卷頭重來之勢，人間更有一股神秘勢力暗流涌動，我等正道門人，自當拋頭顱，灑熱血，為天道永恆，黎民蒼生顯出生命在所不惜。」

    太玄真人道法深厚，看似徐徐而談，其實方圓數十里都聽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熱血，每個人都秉住了呼吸。

    太玄真人繼續道：「這裡，就是這裡，五千年前軒轅大帝邀請九族與洪荒神魔在此定下了傳承五千年的天條十三則，這就是我們修真界的法律，所有未發天條的人，不論是誰，必殺之，等會兒就要抽籤，希望每一位參與比試的弟子都能取得好成績，更希望我們正道諸派弟子肩負守護天條之重則，行走天下，斬妖除魔，匡扶正義！」

    太玄真人最後微微一笑，又退回到了心念禪師的身邊。

    寂靜的廣場在太玄真人講完後依舊死一般的寂靜，忽然，一個美麗的女子緩緩的唱道：「輕裘長劍，烈馬狂歌，忠肝義膽壯山河，好一個風雲來去的江湖客，敢於帝王平起平坐。柔情鐵骨，千金一諾，身前身後起煙波，好一個富貴如雲奈我何，劍光閃處如泣如歌。」

    剛唱幾句，周圍的人也跟著唱，接著一萬人，五萬人，十三萬人……

    廣場上響徹這首傳承數千年之久的俠義之歌，每個人都熱淚臨眶，這是他們終身的信仰。

    也許，這裡大部分人都是自私的，可是他們的信仰是一致的。在這一刻，每個人都用盡全力嘶吼著，咆哮著。

    「一腔血，流不盡英雄本色。兩隻腳，踏破了大漠長河。三生嘆，嘆，嘆，只為家園故國。四方人，傳誦著浩氣長歌……」

    十幾萬人一起演唱這首歌，甚至連一些前輩高人都不禁伸手拭去眼角的淚珠，而更多熱血弟子已經泣不成聲，其中就包括元寶。

    元寶覺得這一次是他有生以來唱的最好聽的一次，他是用心去唱的，感受著周圍那震懾三界的俠義之氣，他的淚水緩緩的流下。

    千年來，輪迴劍訣十幾代傳人為了這首歌，不要姓命的與邪魔激戰。

    萬年來，無數正道修真者前仆後繼，只為心中那團浩然正氣。

    數萬年前，當其他空間的異族大軍進攻六道世界的時候，遠古神魔們就是高唱著這首歌與窮凶極惡修為逆天的敵人展開殊死的搏殺。

    這首歌，大家只知道流傳了數千年，其實只有很少人才知道，這是當年遠古神魔對抗異族大軍時的戰歌。

    十幾萬人的聲音匯集在一起，一遍又一遍的唱著，譜寫新的樂章，甚至天界已經感受到了來自人間的無窮戰意，不少大神通的高人都開始用精神力查看人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人群中，李壞不知道何時也上了這崑崙神山來，此刻他再無一絲平時里玩世不恭的樣子，與流年仙子一起跟著眾人一起演唱著，最後，聲音漸息，李壞微微轉過頭，看到流年仙子與大多數人一樣在拭去眼角的淚水。

    流年仙子道：「人間只記住了這首歌，卻忘記了那一場伐天之戰中死去的無數遠古神魔。」

    李壞緩緩的道：「記住這首歌就足夠了，只要這首歌沒有失傳，其他異族就休想奴役我們六道空間的子民，因為我們血液里不僅僅流淌的是當年伐天之戰中那些遠古神魔的血液，還有那不屈不撓的戰意。也許在不久的將來，異族還會來犯，雖然我們沒有了遠古神魔的幫助，可我們卻會像他們一樣，毫不畏死的走上伐天之路！」

    流年仙子望著李壞的目光忽然火熱了起來，她所愛的這個男人雖然吃喝瓢賭，玩世不恭，可他心中依然保存著自亘古而來的那股浩然正氣。這就足夠了。

    李壞深深的呼吸一聲，道：「我們走吧。」

    流年仙子道：「你不想看看子母追魂劍與瑤琴仙子的傳人誰勝誰負？」

    李壞道：「他們之間的鬥法肯定要在最後才能見分曉，我們去後山玄冰寒潭泡的鴛鴦浴吧，三百年沒有泡了，當年我可就是在那裡第一次見到你的身子……」

    「老不正經！」流年仙子臉色一紅，跺跺腳，卻與和李壞緩緩的退出了人群。

    李壞與流年仙子的來到，沒有任何人發現，當元寶的血液與心跳漸漸平復的時候，站在神殿前的那數百正道前輩都陸陸續續的走進了神殿之中。

    沒多久，一個白鬍子老者就走了出來，大聲道：「凡參加鬥法比試的諸派弟子請到神殿旁邊登記身份，手持封神鐵令的十位弟子直接進入大殿。」

    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當上官雲鶴高高舉起封神鐵令高聲道：「皇家修真團上官雲鶴。」整個廣場十幾萬都，每一次鬥法封神鐵令的十個人都是萬眾矚目的存在。不少都能殺入前十。就算不能進入前十，但是高喊自己的名字手舉封神鐵令在十幾萬的注目下進入神殿，也足以向世人炫耀一輩子了。

    「東海流波仙子弟子江海清！」江海清不甘其後，舉著封神鐵令，前面厚厚的人群自覺了讓出了一條通道。

    「莫邪神劍守護者風達野！」風達野背著裝著莫邪神劍的紫檀木盒，大搖大擺在屬於自己的道路上走向神殿，這是他人生最威風的一次。

    每當一個人舉起封神鐵令的喊出名字的時候，全場都一陣，而小.就是風達野的出場，不僅迎來了歡呼，更迎來了恭敬的眼神。每個人都知道，當年一戰若不是莫邪神劍及時出世，正道就凶多吉少了。而風家這八百年寸步不離的守護著這柄三界第一神兵，功勞極大，肩負著整個人間的安定。其地位不在輪迴劍訣傳人之下。不少人都喊出「風達野，風達野」的名字。

    我在想，如何我在這一章太監了，大家會不會罵我，寫到.的時候忽然太監了……開個玩笑。很多書因為成績不好，作者選擇了太監，我都會心中咒罵那個作者，我就想也不知道我的書要是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了，會不會有讀者罵我，也不知道有多少讀者在看我的書。

    《御劍》這本書成績不好，快40萬字了，編輯昨天讓我安慰上架，我拒絕了，安慰上架百十個訂閱都不到，我寧願免費寫完本，我免費寫完本，下本書各位道友別拋棄我就行了。

    我現在4900收藏，前期數據還有點假，新書期刷了幾百，真實收藏應該在4000多，其中大部分都是上周手機客戶端推薦得到的收藏，其中很多都是默認收藏，4000真實收藏安慰上架，首訂不會過百，三個月後也不會過500，我不要。寫這本書是我的愛好，是我從兒時就開始做的御劍飛行追風逐電、匡扶正義的夢。我愛仙俠，不指望這本書賺多少多少錢，只想和有同樣擁有這個夢的道友們在一起圓了這個夢。

    我上初中的時候喜歡看還珠樓主的小說《蜀山》，身邊坐著一個冷若冰霜的女孩也是最喜歡看《蜀山》，她的名字叫李師師，和她同桌了一個學期，後來因為她家裡窮，妹妹又多，她作為老大就去常熟打工了。算起來自那次別離，已經有十六年未見了。我寫這本書的女主角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她，或者我就是在寫她，或者是我的心中早就想寫她。十六年已經過去，只能記得寒假前她對我說的那句話：「下學期我們還坐在一起吧。」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那一年她十三歲，我十二歲，上初一。

    說多了，不妨再嘮幾句，我個人喜歡詼諧幽默的段子，以前班裡的同學都叫我笑話大王。我長的黑，五音不全，唱歌著實難聽，喜歡拉二胡。作者通常都會把自己的生活帶入到小說中，別的不說，本書女主是仿造我的同學李師師寫的，而男主元寶很多都有我的影子。

    這些年真的走了很多地方，最西邊到過崑崙山，最北到過黑龍江，最南到過泰國的曼谷，最東到過中國香港。

    別認為是我富二代，我祖祖輩輩是農民，出生在鳳陽城西面的一個山窩裡，距離本書所寫的「百花谷」不過二十里，我窮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攢錢買了套房，按揭的。去年六月訂婚忍痛去了趟泰國，回來沒多久，大約9月底，我未婚妻就做了一個比她大十來歲男人的小三，我變成了單身，這份感情我投入了畢生所有的一切，足足6年時間，結果在走進婚姻殿堂前，她劈腿做了別人的小三。雖然過去了大半年，我每天晚上還是被夢纏繞，揮之不去她的身影。

    我以前的筆名叫流浪，在別的站寫書，完本過幾本百萬字以上的小說，也買斷過幾本，這沒啥好隱瞞了，這個流浪的大龍蝦是我的馬甲。我是從05年開始嘗試寫小說，這一寫就是9年，沒有任何名氣的撲街作者。我現在在燕京一家公司當中文主編，很多作者朋友說，我每個月工資也不算少，夠交老家的房貸，也可以在燕京這座大城市生活下去，攢五年的錢就可以結婚了，何必每天下班宅在家裡寫小說。

    其實他們不懂，我寫的不僅僅是小說，更是我幻想的人生。

    15歲我丟了童貞，22歲我丟了快樂，27歲我丟了愛情，今年我28歲，手中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丟的了，只能慢慢彎腰拾起已經丟失的東西。

    這本書如不出意外將會免費寫到完本，每天更新還跟以往一樣，不斷更。如果萬一哪一天真的安慰上架了，希望諸位道友不要嫌棄，能訂閱就訂閱，咱們一起證明仙俠沒有死，俠義的精神依舊在華夏兒女的心中傳承著。

    就如那首歌：「輕裘長劍，烈馬狂歌。忠肝義膽壯山河，好一個風雲來去的江湖客，敢於帝王平起平坐！」

    寫上面這一章的時候，尤其是所有的修真者一起唱歌的那幾百字，我一邊抽菸一邊哭，我想到了很多事情，小時候的事情，小時候的夢，小時候的那個姑娘。原來已經過去了十六年，大家都老了，只有心中的夢沒有隨著歲月的變遷而變老。

    今晚喝了點酒，嘮叨多了，跑題了，大家見諒。記得看完書順手投一下推薦票，能收藏就收藏一下，我需要你們的支持。

    流浪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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