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蟲草經》:蓮花。原為天界之物,清漣孤高,心正清雅,不蔓不枝。後流落反間,免不了遭凡人褻玩,長而久之,淪為凡物。
早在初中課文之中,蕭小虞就知道《愛蓮說》這個文章,天底下喜愛蓮花的人自然也不再少處,自己對蓮花倒也不是特別喜愛,但是也不知道天下居然還有蓮花修煉成妖的啊。
妖獸什麼的,要麼是血統純正,由父母生產而出,故而生下來就是妖獸,猶如豹強者也。
也有向嬰如這樣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生出來的,據嬰如本人說來也就是天地靈氣匯聚而成,天地之子,靈力天成!丫的,你以為你是大師兄麼?猴哥?
但是,花草樹木什麼的,原本修煉自身的幾乎就少得多,除非,是本身有大機緣。
蕭小虞躺在床榻之上,剛剛沐浴之後,本想好好的休息一番,卻是絲毫沒有睡意,心頭的各種思緒萬千。
花草木器?
花草木什麼的,還有生命,或許還可以有機會成為妖獸,但是,這器呢?卻是如何解釋?
「耳耳?」蕭小虞伸手去摸了摸耳耳躺著的地方,想要問一問他這個問題,畢竟雖然自己知道了這月漣和五大靈石的修煉作用,也知道要集齊八個妖獸才可以幫助自己一起煉化,但是,「咦?咦?」
等一等,耳耳同學不是滿身毛毛,應該是毛茸茸的才是啊,為什麼,這個觸感是怎麼回事?冰冰涼涼的,而且,軟不拉幾的?!
「小白??!」蕭小虞尖叫起來,連忙做起來看著那個和耳耳呆在一起的小白,「你這個該死的色……」
蕭小虞正想要對著小白髮火,卻才看到小白和耳耳兩個正報做一團,一條白色的小蛇,和一隻灰色的大老鼠?這個又是什麼節奏?
正覺得奇怪,卻看到兩個傢伙,正是團在一起,瑟瑟發抖?
丫的,小白的寒毒太久沒有發作了,這個時候,卻是,「小白?」蕭小虞一把抓起小白,雖然他全是依舊是冰冰涼涼而且軟趴趴的,自己覺得很是不習慣,但是,「你沒事吧?」她掀開了自己的領口,將小白放在胸口,只覺得一股透心涼透心涼的感覺。
沒事吧?
蕭小虞心裏面想著,看來當務之急,不是尋找妖獸而御之,而是先幫小白找到治療寒毒的方法,不然的話,自己就算找到了,也不會開心。
「阿嚏!」蕭小虞雖然強忍著,也終於是受不了,叫了出來,畢竟這胸口冰冷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
「啥?啥?」耳耳突然間一躍而起,剛剛被蕭小虞一個噴嚏給嚇蒙了,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小虞怎麼了怎麼了?」
「沒……沒事……」蕭小虞連忙縮到被窩裡面,「倒是耳耳,我想問你一個事情,那就是御妖所說的花草木器的器,到底要何種才可以算得上合格的器呢?」
「突然問這個?」耳耳一隻手托著自己的下巴,「說到這個器呢,的確也是這鳥獸蟲魚,花草木器之中最難尋得的一個,原本數量就稀少,更不要說可以修煉得道,更難得被御而用之了,據我所之,這天下五大門派之中,能夠得到器的人,也是聊聊,雖然林笑語所用之佩劍也是靈物,但是,卻又算不得上是器,權作修行之用罷了。」
「……」蕭小虞聽著,只覺得全身被潑了冷水一般,再也提不起精神來了,加上胸口這個冰凍的小蛇,「阿嚏!」…
「咦,你受了傷寒么小虞?」耳耳跳到了她的枕頭邊上,詢問起來。
蕭小虞立馬緊了緊自己的領口,蓋好被子,丫的,這個事情,怎麼好讓耳耳知道,「沒事,剛剛進了點風到被子,沒有關係,你繼續說。」
耳耳看了她一眼,「好吧,器之者,原本無生命,而器之者,又必須是要有靈性,可以吸收天地靈氣,可以自己修行,但凡達到這個層次的,我所知道的也不過四件罷了,這幾個都是上古神器,不過我在笑林堂也有好多年了,所以世間要是出了其他的器,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四件?!」蕭小虞鬱悶了,不是吧,才四個?
「嗯,正是,這幾件,原本是四個種族所有,但是,現在而來,出了人族的神器軒轅,其他三件,卻已經全數遺落了。」耳耳說起來這個,突然間眼中泛著奇異的光彩,「獸族的神器,乃是第一代也是唯一一個獸王所有之物,天罪,乃是一把巨斧,劈山裂海無所不能,也是我們獸族的守護神器,不過,獸族後來被人族征服之後,便再也不知所蹤。」
「獸族被人族征服這個歷史我也是知道的啦,不過,耳耳,這個不叫征服,而叫合作好吧,人與獸族相互補足,共同修煉,而求更高境界不是麼?不過,我也知道,很多人,卻是對你們不好……」蕭小虞說著這個,也想到了耳耳現在和笑林堂之間的所謂契約,耳鼠之類的,便也是嚮往自由之物。
耳耳搖了搖頭,卻是咧著嘴笑了,「這個沒有關係啦,不過,小林子對我還是不錯的,銀彌雖然在笑林堂這麼多年,但是,他卻也是為了笑林堂的前途和小林子兩姐弟的安全,所以,我也……」
「啊?」蕭小虞慘叫一聲,「珏兒,珏兒姐姐,現在如何?」特麼的,我居然忘了這個,枉當時還受了珏兒姐姐好多好多照顧。
「嫁到帝都去了……」耳耳低聲說道,「繼續說其他的四大神器吧,人族軒轅劍,獸族天罪斧,精靈族驚寂弓,以及妖族絕世刀。話說,這個驚寂神弓,乃是精靈王花費了千年時間和心血,傾注一生心血煉製的,秉性至精至純,深受精靈王喜愛,不過,到後來,卻因為精靈王自己心緒慢慢不正,驚寂弓遺落不知所蹤,已經千年,再也無人發現……咦,小虞,你這個是做什麼?」
耳耳正在高談闊論期間,蕭小虞卻是鑽出了被窩,站在了窗口,看著天上的月,「帝都麼,珏兒姐姐,現在在帝都麼?終究是嫁給了帝君麼?」
那個在翠竹山和自己嬉鬧,做蛋糕,敷面膜的女子,如今,卻是在帝都麼?
一入宮門深似海,珏兒姐姐,現在如何?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3.669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