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你們聽也無妨,」百里綠綰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手腕的幽白天環,「第二個階段自然就是內癢了……從內心深處發出的瘙癢,你們想撓也不知道撓哪裡,撓了也沒用,只能忍受著越來越嚴重的瘙癢,到最後……內里瘙癢得發狂逼瘋,你們就死了,呀。」
死了……呀。
何其輕鬆,何其歡快。
舍友最大賤面目猙獰地向百里綠綰撲過去,「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百里綠綰嗤笑一聲,「殺了我?且不說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就算真殺了我,也有你們三個給我陪葬啊……你們已經去找過煉丹師了,是不是?」
百里綠綰嘻嘻笑得純良,她可是親眼看著舍友三賤無功而返的,而且本來她就無比清楚,她研究加強的毒藥根本沒有別人能解。
舍友三賤的臉色那叫一個酸爽……
然而很快,她們就冷靜下來,鎮定中透出一抹詭異的把握和自信,高傲地瞥了百里綠綰一眼。
「既然你敬酒不喝,那就只能喝罰酒了……」
百里綠綰挑了挑眉,其實她很期待舍友三賤到底有什麼把握,癢了這麼久還敢在她面前這麼拽,肯定是什麼讓她們有恃無恐。
難道是想用家族勢力來威脅她?
「你在學院唯一的好朋友,木月……你應該在乎吧?」
舍友三賤不負眾望。
竟然是她意料之外,百里綠綰嘴角一勾,很感興趣點頭配合,問道:「是啊……然後呢?」
舍友三角露出陰毒的笑容,「嘖嘖,你也是有眼光,攀上這樣一座靠山,這麼特殊的罕有天賦,預言師……連學院為了保護天才都要隱瞞這個事實呢……你說,如果我們將這件事說出去了,會有多少人對這個預言師感興趣?而一個木月總不能為幾個勢力效力,那麼你說,其他得不到木月的勢力,會怎麼處理這個擁有逆天天賦的預言師?」
百里綠綰心裡劃開意外,舍友三賤是怎麼知道那個預言師就是木月這個事實的?
莫非是當日在主殿主持測試的導師和她們有什麼勾結,泄漏出去了?
百里綠綰表面上卻神色不動,似笑非笑地問道:「那你們說,我既然可以給你們下遲緩折磨的毒,也能給你們下立即斃命的毒,你們覺得是你們死得快,還是消息傳得快呢?」
舍友三賤臉色一變,卻還是毒恨地剜她一眼,冷冷道:「我們早就已經傳書回了家族,只要我們出了什麼事,家族的人立刻就會公開這個秘密,你倒可以試試殺我們。」
還不錯,懂得留後路。
百里綠綰微笑,「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已經泄露了這個秘密,籌碼也就變得沒價值了。」
「是寫信傳回去的,消息寫在一張紙上折著,我們跟家裡人說這是關乎我們姓名的秘密,只有我們出事了才能公開,不然我們就會死。」
舍友三賤的計劃出乎意料的周密謹慎,耐心地解釋完,得意地看著她,忽然浮出一絲惡毒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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