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春低聲說道:「台長,其實美味酒樓真正的幕後大老闆,就是王軻!」
「什麼?」
諸葛飛揚神色一呆,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他曾經去美味酒樓吃過飯,更是深刻的感受到美味酒樓特色菜的美味,甚至經常的,他和朋友出去吃飯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美味酒樓!甚至,他還是美味酒樓的貴賓,辦理了vip貴賓會員卡。只不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
王軻是美味酒樓真正的幕後大老闆?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現在的美味酒樓,可謂是如曰中天,生意簡直火爆到了極點,甚至他這種消息路子非常廣的人,都知道美味酒樓的後台是省委副省長張建強。
突然,他心中一動,猛然間想到一件事情:當初美味酒樓分店剪彩的時候,張建強過去剪彩,好像就有那麼一個年輕人,不過當時光芒都被張建強吸引著,所以並沒有多少人在意那個青年人,如果沒有錯,恐怕那個青年人就是王軻!
還有,耶律春說第二個向他推薦的人是張老爺子,那可就是張建強的父親,看來王軻果然和張家有著極為深厚的交情。
一個二十歲的青年人,竟然能夠和那麼厲害的人物扯上關係,他果真不一般啊!
不過,這還不夠!
諸葛飛揚深深看了一眼耶律春,突然間笑了出來,搖頭開口說道:「耶律春,你小子跟著我有好些年了吧?對於你的脾氣,我可是清清楚楚,如果僅僅只有這些,恐怕你也不會讓王軻做這次鑒寶節目的主評委,頂多讓他當個輔助評委也就是了!接著說吧,我現在已經開始對這個叫王軻的青年人,產生了一些好奇!」
耶律春嘿嘿一笑,不動聲色的拍了諸葛飛揚一個馬屁:「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台長。您說的沒錯,如果僅僅只有這些,王軻自然是不可能做到鑒寶節目主評委這個位置的!然而,咱們這次要找的厲害人物,是在古董古玩和法器方面厲害的人物。台長,你知不知道咱們昌吉市最大的古玩店叫什麼名字?」
諸葛飛揚搖頭說道:「我對這一行沒有研究,你直接告訴我就是了!」
耶律春嘿嘿笑道:「叫自姓居!一個總資產絕對過億的大店鋪。我曾經去調查過關於自姓居的營業額,這家成立不足半年的店鋪,每個月的交易額足足超過千萬,甚至有幾個月,交易額超過了五千萬。」
諸葛飛揚面色一面,他雖然對於古董古玩沒有什麼研究,但他卻聽說過做古董古玩方面生意的利潤有多高,交易額超過五千萬,那淨利潤有多少?就算是不到一千萬,那對於一個剛剛成立不足半年的古玩店鋪來說,已經是極其驚人的了,如果給他們三五年的發展,恐怕淡淡是積累的資金,就會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這個王軻和自姓居的關係是?」
耶律春直截了當的說道:「王軻是自姓居的大股東,這家店鋪是他和朋友合作成立的,王軻占了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做個甩手掌柜,而他的那位叫白若塵的朋友,則占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嘶……」
諸葛飛揚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神中迸發出難以置信的震撼光芒。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昌吉市古玩交易市場最大的店鋪,竟然是王軻和朋友開的,這簡直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耶律春嘴角勾勒出彎彎的弧形,快速朝著諸葛飛揚身邊湊了湊,低聲說道:「台站,有件事情或許你不清楚,對於這種古玩交易,他們並不是特別的正規。我做過調查,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古董古玩還好一些,價格比較低,而法器,那種好像有著神奇作用的法器,有的一件價值數十萬,有的一件價值數百萬,甚至有的都能夠超過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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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您想啊,一件價值超過千萬的法器,直接賣出去後,可以通過銀行賬號,轉賬到私人賬號,根本就不用通過銀行公戶啊!不通過銀行公戶,就不用交稅,如果自姓居每個月都這樣艹作幾次,那他們賺到的利潤會有多大?如果他們一個月有十幾次,或者幾十次這樣的交易呢?」
諸葛飛揚拼命的咽了口唾沫,重重點頭說道:「沒錯,這種交易,可沒有明文規定不允許私底下交易!這個自姓居了不起,古董古玩界的水也很深啊!」
耶律春笑道:「這些資料,都是我通過調查得到的!所以,我得出的結論是,王軻是一個願意做幕後悶聲發大財的人物,而不願意走上前台,就像是美味酒樓一樣,搭理美味酒樓的老闆李若溪,就是他的女朋友!」
「李若溪……李家?」
諸葛飛揚眼睛裡突然綻放出一團璀璨的光芒,喃喃自語道。
耶律春沒有明白諸葛飛揚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不怎麼關係,所以繼續說道:「所以,王軻不願意接受我的邀請,完全是姓格所致,而不是我對他的輕視。台長,這些資料,可都是我自己調查出來的,誰知道還有多少我沒有調查到的關於王軻的資料?難道他就僅僅只有這些底牌嗎?」
諸葛飛揚點頭說道:「沒錯,王軻,不容小窺。」
突然,他的眉頭微微一揚,開口詢問道:「既然他都拒絕你了,你是怎麼又讓他同意的?」
耶律春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笑容,轉身走到台長辦公桌前,從上面抓起那包拆開的香菸,抽出兩顆,一顆遞給台長諸葛飛揚,並且親自給他點燃,然後自己才點燃一顆,美美抽了一口,這才嘿嘿笑道:「台長,你相不相信運氣?」
諸葛飛揚看著耶律春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頓時啞然失笑,如果是平時,耶律春敢放肆的拿他的煙,當著面這樣賊兮兮的笑著抽菸,他非得把對方趕出去不可,可是現在,王軻為什麼最終會答應?這讓他心中痒痒的,巨大的好奇不斷在他心力沖盪。
「我相信運氣,難道你小子瞎貓碰到死耗子了?」諸葛飛揚好奇的開口詢問道。
耶律春毫不遲疑的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而且這隻死耗子,還是咱們電視台最美的那朵花!」
諸葛飛揚神色一呆,失聲說道:「你是說皇甫欣柔?」
耶律春點頭笑道:「沒錯,就是皇甫欣柔!」
「說仔細點!」諸葛飛快快速叫道。
耶律春說道:「咱們電視台舉辦的這次鑒寶節目,可是台長您親自下的命令,您難道忘記您讓誰做的主持人?皇甫欣柔,她在和我商量關於鑒寶節目的時候,因為我沒有辦法邀請到王軻,所以在唉聲嘆氣的時候,她隨口詢問了一句,然後我又在無意間說出了王軻的名字,結果……結果皇甫欣柔告訴我,她認識這個王軻,而且有意思的是……哈哈……」
諸葛飛揚揚了揚巴掌,怒叫道:「你小子再給我賣關子,信不信我抽你,趕緊給我說!」
諸葛飛揚的好奇心並不重,可是關於王軻和皇甫欣柔的問題,他倒是來了興趣,畢竟皇甫欣柔那個冰山美人,可是電視台最美的一朵鮮紅,就算是他這個台長,每次見到她都讓他心動不已。甚至,他心中都有種荒謬的想法,如果他再年輕個二十歲,他一定會追求皇甫欣柔,只要能夠追上她,能夠娶到她,哪怕是少活個十年二十年的,他都心甘情願。
耶律春眼睛裡閃過一道羨慕之色,隨後才嘿嘿笑道:「台長,咱們電視台最美的冰山美人,讓所有男人都怦然心動的大美女皇甫欣柔,她動情了!我絕對不會看錯,當我提到王軻後,她的言行舉止都太異常了,甚至能夠想像得到,從來對男人不屑一顧的她,在我提及王軻的時候,她的眼睛閃過的是柔情,是欣喜,是甜蜜。」
諸葛飛揚精神一震,足足過了好半晌,才笑著說道:「是皇甫欣柔的邀請到的王軻,是她的功勞?」
耶律春摸了摸鼻樑,尷尬道:「沒錯,我能夠看得出來,王軻和皇甫欣柔的關係非常不錯,應該是她的功勞!」
諸葛飛揚睿智的眼睛裡異彩閃爍,點頭說道:「我對這個叫王軻的青年人,產生了很濃的興趣,這樣,在節目錄製之前,你把他帶到我這裡來一趟,我真的很像見識見識,這個青年人到底有什麼魅力!」
耶律春神色一呆,滿臉古怪的看著諸葛飛揚,低聲說道:「台長你……你該不會是因為皇甫欣柔……」
諸葛飛揚啞然失笑,抬起腳作勢就要踢,不過最終這一腳還是沒有踢出去,只是笑罵道:「臭小子,你找揍是不是?你也看看我都多大年紀的人了,就算是有心也無力了啊!滾滾滾,給我出去幹活,你小子,給你點顏色你就敢開染房。」
耶律春哈哈大笑,他之前可是清楚的知道,台長這裡必定會追究他在選人方面的事情,所以對於如何辯解,已經在腦海中過濾了很多遍,只是他沒有想到,台長最終真的認同了自己的選擇。
大笑著跑出台長辦公室的耶律春,心中卻在暗暗嘀咕著:王軻,我現在該做的可都做了,連台長這裡,我都是全部說的你的好話,你可不要在錄製節目的時候給我掉鏈子,如果搞砸了,哪怕台長現在一副和氣的模樣,恐怕到時候也會大發雷霆,我不求獎金翻倍,只求別讓我獎金被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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