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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肅殺呼嘯的風雪夜裡,隱隱能聽見戚戚的哭聲。
「李管事,求求你了,請個大夫來給我奶娘治病吧!」
穿著單薄衣衫的小姑娘蘇酒卿,跪在地上抱著李管事的褲腿哀求不已。
府里的冬天是最難熬的,幾乎每年都會凍死病死十幾個雜役。
從蘇酒卿記事起就畏懼冬天,畏懼那些用來裹屍的草蓆子。
她的從前天晚上起奶娘桂嬤嬤就高燒不退,這兩天更是神志不清無法下床了,她擔心奶娘也會像那些凍死的雜役一樣,被裹上草蓆子扔到亂葬崗去。
於是蘇酒卿連夜闖入雜役所管事李厲的小院子。
想讓李管事幫奶娘請個大夫治病。
「李管事你就幫幫我們吧,我長大以後會報答你的!奶娘說過我的父親是蘇丞相,我是丞相府血脈尊貴的嫡出小姐,等我從雜役院出去了肯定能讓你飛黃騰達!」
李管事睡的正香被吵醒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站在門邊聽蘇酒卿哭訴,被這夜裡的冷風吹得透心涼,心煩意亂之下他一腳踹開了這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血脈尊貴的嫡出小姐?」
李管事抖了抖臉皮,嗤之以鼻的罵道
「痴心妄想的小倒霉玩意,這裡可是雜役院,每年凍死的雜役沒有十個也有八個,想要讓本管事幫你們這些賤骨頭請大夫,門都沒有!」
「李管事我求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
蘇酒卿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紅腫的鳳眼搭配著淚痕顯得楚楚可憐。
李管事瞧著蘇酒卿哭得實在傷心,巴掌大的小臉上掛著顆顆分明的淚珠。
儘管未施粉黛,但已經浮現出了傾國傾城的潛質。
他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心裡邪念驟起。
要是這小東西長大了,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反正有秦夫人在上面壓著,蘇酒卿這輩子也出不了雜役所,倒不如便宜了他!
「嘖嘖,九小姐你快別哭了,你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哭得我心都快碎了。」
李管事用腳尖挑起了地上小人的下巴,眼底的貪婪和慾念盡顯無疑。
「既然九小姐你都求到我的頭上來了,那我也不是個絕情的人,這麼說吧九小姐要是成了我的人,那我指定能護住桂嬤嬤那老貨的,到時候就算豁出這張老臉來,我也要幫九小姐把大夫請過來!」
「真的?李管事你當真願意救奶娘?」
蘇酒卿渾身一顫,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當然是真的!」 李管事不由分說的抓起蘇酒卿的小手,拉著她進了屋。
把房門關上以後,李管事立馬露出了本來面目,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
他臉上的笑容令人作嘔,一雙粗糲的大手就要往蘇酒卿的身上摸去。
「有生之年能看到丞相府中嫡出的血脈在我的身下承歡,我真是死而無憾,只要九小姐你能好好的伺候我,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自然能把你的奶娘救回來!」
「李管事……你要做什麼?」
此刻,蘇酒卿也察覺到了不妙。
她害怕得渾身顫抖,剛想逃跑就被李管事拽了回來,狠狠的扔在了床上。
「可憐的小東西,你說本管事要做什麼!當然是讓你舒坦舒坦了!」
蘇酒卿見李管事就要上手扒她的衣服,發了瘋似的尖叫道
「李管事!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丞相府嫡出的九小姐!」
「九小姐?被養在雜役所的嫡出小姐身份地位比草還賤,有秦夫人把持後院,雜役所這邊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你以為老爺還能注意到你這個嫡出的九小姐嗎?」
李管事捏著蘇酒卿的脖子,啪啪就是幾巴掌,打得她頭暈目眩。
「本管事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想想你那高燒不退的奶娘,你們倆的性命都捏在本管事的手裡,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酒卿情急之下狠狠的咬住了李管事的手。
趁著李管事吃痛鬆手的時候,她一邊尖叫一邊求救。
「救……救命!來人吶!殺人啦!」
「閉嘴不許叫!本管事讓你不許叫!」
李管事擔心事情敗露,直接抄起燭台砸在了蘇酒卿的頭上。
只見那個小東西身體一軟歪倒在床,頃刻間沒了聲息。
李管事掌管雜役所多年,處理的雜役不計其數。
見蘇酒卿沒了聲息,寬衣解帶就要發泄獸慾,嘴裡還罵罵咧咧道
「真是個晦氣的賤坯子,乖乖受著不好嗎?非得讓本管事髒了手!還好這小東西長得不錯像極了年輕時候的姜夫人,要不然我也提不起興致!」
「轟隆隆——」
就在此時,驚雷乍響。
眨眼間的功夫。
一道黑氣鑽進了蘇酒卿的身體裡,李管事對此渾然未覺。
他用粗糲的手掌摸了摸蘇酒卿那嫩滑的小臉,咋舌道
「嘖嘖,姜夫人的血脈果然不同凡響,竟然即便是在雜役所中長大也生得如此標誌,瞧瞧著小臉蛋嫩滑得像是剝了殼的煮雞蛋,要不是屍身易腐我都想做成人偶了。」
他滿臉都是變態的享受,剛要附身親上去,就感覺一道巨力從腹部傳來。
李管事還沒反應過來,就倒飛了出去。
他重重的撞在了柱子上倒地不起。
「滾!」
而已經死透了的蘇酒卿,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
蘇酒卿那雙凌冽中透著寒光的眼眸,讓李管事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看著那雙凌厲的眼睛,他腦海里不自覺的浮現出了姜夫人的身影。
那種帶著濃重壓迫感的強大氣勢,嚇得李管事肝膽俱裂。
「小……九小姐饒命吶,老奴剛剛可什麼都沒做啊!」
她本是青雲上界冷酷無情、殺人如麻的魔尊蘇酒卿。
被各大正派宗門的圍剿下,無奈之下只能用假死脫身。
在途徑大乾上空心有所感,用脫胎換骨之術對這具身軀進行了奪舍。
現在那可憐的小丫頭已經魂飛魄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她魔尊蘇酒卿! 「什麼都沒做?」 蘇酒卿朝他緩緩的走了過來。 明明只是個身形單薄的小丫頭,周身卻縈繞著比大乾皇帝還要可怕的威嚴氣勢!
「垃圾東西,你剛剛不是想對本尊圖謀不軌嗎?」
蘇酒卿一腳踩住了李管事的手,輕輕一碾就聽見了骨骼的脆響。
「就憑你,也配用你的髒手碰本尊?」
李管事疼得幾乎快要暈厥了,結結巴巴的哀求道
「九……九小姐,老奴錯了!是老奴不知好歹被豬油蒙了心,老奴不敢了!九小姐你就行行好,大人有大量饒了老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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