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不配知道。伏魔府 m.fumofu.com」北冥抬頭看向雨師妾,嘴邊掛著諷刺的笑容。
「呵,真是硬氣啊,你就算死,也不願意屈服是吧?」雨師妾眯起了眸子,「如果不是為了讓你心甘情願地臣服我,我早就殺了你了!」
「呵哈哈哈哈」北冥突然仰天長笑起來,「要本尊屈服?你做夢!」
雨師妾的俏臉立刻變得鐵青,她一甩衣袖,一陣狂風吹過,北冥的衣衫獵獵作響。
北冥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他吐掉嘴裡的泥沙,擦乾淨了嘴角的鮮血,盯住雨師妾:「你殺不死我的,因為我有復活之術,只要我的靈魂未滅,我就永遠存在。」
「復活之術?!」雨師妾咬牙切齒地瞪著北冥,「好,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復活術有多厲害吧!」
雨師妾雙手結印,一股強大的妖氣衝天而去,北冥被這股妖氣打倒在地上,渾身顫抖著爬了幾次都站不起來,最終趴伏在地上不停地喘息著,額頭已經沁滿了冷汗。
「哈哈哈,復活又怎樣呢?你還不是照樣敗在我的手下?!」雨師妾走到北冥的身旁,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北冥,我現在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有任何翻身的機會的,我會慢慢折磨你,直至把你殺死為止!」
「呸!」北冥用盡全身的力氣朝她吐出了口水。
雨師妾身周的氣旋彈開北冥的口水,隨即輕蔑地冷笑道:「北冥,別費力氣了,你根本就鬥不過我的,我會讓你嘗遍痛苦!」
北冥艱難地撐起自己的身體,努力想要爬起來逃跑,卻發現四肢無比沉重,仿佛灌鉛般使不上勁。
「北冥,我勸你還是自我了斷吧,省得多受苦受。」雨師妾冷哼一聲,一揮衣袖,一條金色鎖鏈纏住了北冥,將他牢牢地捆住,讓他動彈不得。
北冥奮力試圖掙脫鎖鏈,卻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他拼命搖晃著身軀:「放開我,雨師妾,你敢殺我,就等於破壞了規則!」
雨師妾不屑地撇撇小嘴道:「破壞規則?若現在即將被殺的是老娘呢?!」
「你知道,老子自始至終並無殺你之意,」北冥怒吼,「但你若敢殺我,自己就得想想後果。」
「後果?」雨師妾眼睛微眯,流露出戲謔之色,「呵呵!你以為我雨師妾是嚇大的嗎?北冥,既然你敢威脅我,那就怪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雨師妾猛地抓住北冥的脖子,北冥頓時覺得呼吸困難起來,他張大嘴巴劇烈地掙扎著,喉嚨間發出嗬嗬的聲音,但他越是掙扎,雨師妾就越是加大力道,漸漸收攏五指,眼看北冥馬上就要窒息而亡的時候——
一個甜美的女聲忽然在雨師妾耳畔炸響,「快放開他,不然我要你的命!」
聽到這個聲音,雨師妾愣了一下,她緩緩轉過身來,便瞧見一個白裙飄飄的仙子從天而降。
她的相貌極美,膚若凝脂,柳眉星目,紅唇點絳,一襲月白的紗裙襯托著纖細曼妙的身姿,烏黑柔順的髮絲披散至腰際,她靜靜懸浮在空中,神態安寧,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當雨師妾見到來人之後,俏臉上不禁流露出忌憚之色。
儘管她在山海派的地位頗高,甚至整個西方派,都沒幾個人入得了她的法眼。
可剛來的這白裙少女卻不同。
她既不屬於西方派,也不屬於山海派,她來自帝路盡頭。
可以說,帝路這邊的諸天強者,都得受帝路盡頭強者的掣肘。
連每十年才發起一次的諸天大比,都是為帝路盡頭強者服務的。
當神農看到那白裙少女時,識海中也是感到一陣刺痛。
他的記憶已不允許他再逃避現實。
這少女來自罪惡之地。
她身上有著和那些人一樣的氣息。
他應該必須立刻馬上殺死這少女的。
可他根本沒那實力,那少女對他也是完全陌生的。
少女雖來自罪惡之地,卻並非那個時代的強者。
那個時代的強者,在諸天大浩劫曠日持久的一戰中,其實剩下的頂尖人物也寥寥無幾了。
白裙少女歪著腦袋朝神農這邊看了又看,似乎感到很好奇。
「你是不是要救走北冥?」雨師妾似乎不滿白裙少女對神農覬覦,挺著傲人的胸脯大聲問道。
胸脯是她炫耀的資本,白裙少女在這方面只得甘拜下風。
「是的,你有意見?」白裙少女不屑道,「你殺北冥就違反了規則,我殺你卻不會。」
「我沒有要殺他的意思,是他違反規則在先,要幫曲土商,」雨師妾並沒有和白裙少女硬碰硬,但也在據理力爭。
在神農面前,她不想表現得太怯懦,哪怕在她心裡,是非常忌憚白裙少女的。
「那他也不對,你倆扯平了,我帶北冥和曲土商走,」白裙少女覺得自己很公正,說話就像個法官,一紙判決就能搞定所有的官司。
「但她搶走了通天聖皇圖,那本該屬於我們的,」曲土商抗議道。
他沒敢說寶圖應該屬於他。
在這種情況下,連命都隨時不屬於他,更何況寶圖了。
曲土商能看得出來,「主宰者」白裙少女似乎並不待見他,他說話如果太囂張了,很可能會招致白裙少女對他的修理。
「你搶走了聖皇圖?」白裙少女逼視著雨師妾道,「一張破圖有什麼用?快還給他!」
白裙少女倒是沒有爭寶的意思,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聖皇圖偉大的價值。
曲土商暗自長出了一口氣,這女娃地位雖高,卻很蠢很天真,寶圖不易主,他就有翻盤的機會。
他此刻是迫不得已歸順西方派的,實則在他心裡,什麼西方派山海派都是辣雞,一旦他重返巔峰,定會仗寶干翻諸天的。
「這圖並不是他的,是他偷的,偷的東西怎麼還能還給他?」雨師妾心中有些惱火,這丫頭咄咄逼人的樣子真讓人受不了。
「嗯?你這傢伙是個小偷?本姑娘最煩的就是小偷了,」白裙少女轉頭怒視著曲土商斥責道。
我去!這丫頭別人說什麼都信啊,她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曲土商鬱悶極了。
「仙子,那是在下從一處秘境中所得,並非偷盜而來,山海派的人個個狡詐陰險,仙子切莫聽她們胡言亂語!」
「好煩!雨師妾,你通過暴力搶來的東西,理應歸還給曲土商,此事不容再議,立刻執行!」白裙少女似乎對斷案很頭疼,有些事理來理去理不清楚,她也只得快刀斬亂麻了。
雨師妾咬牙,但礙於白裙少女的實力,只得妥協道:「是。」
「帝路盡頭的強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可以不必還她,」神農忽然對雨師妾傳音道。
「什麼?你瘋了嗎?」雨師妾大驚。
她雖然對神農很有信心,卻也沒想到神農會狂妄到這種程度。
「快點歸還寶圖,我還有急事,沒工夫和你們在這裡扯皮,」見雨師妾猶豫,臉色古怪,白裙少女有些不耐煩地呵斥道。
「我若是不歸還呢,」當雨師妾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連她自己都很震驚。
對抗帝路盡頭強者的下場她又不是不知道。
但神農總是給她莫名的信心,讓她甘願冒險也願一試。
這很冒險很刺激,符合她的個性。
「你說什麼?」白裙少女當場就炸毛了。
「什麼?」北冥和曲土商也很吃驚。
「什麼」
就連躲在極遠處,藉助寶物和神通,暗中觀察此間動靜的齋僧邪帝龍騰淵等人,亦嚇得紛紛隱去身形。
帝路盡頭那是個禁忌,大家平時都不敢提及。
齋僧邪帝在巔峰時,尚能給帝路盡頭強者做走狗,如今的實力嘛,給人家提鞋,人家都未必願意要。
他們雖然對雨師妾和北冥這個階層的強者得仰視。
可也不認為雨師妾敢跟白裙少女叫板。
這不是作死嗎?
山海派是有多想不開?
帝路盡頭強者一怒,說不定就會滅掉整個山海派。
滅了山海派不要緊,他們若受到牽連,豈非太倒霉了?
「我」雨師妾剛才腦門一熱,頂撞了白裙少女,可等她冷靜下來,才發覺自己嬌軀上已是香汗淋漓,衣裙都被濕透了。
「我說過,帝路強者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不必害怕她們,」神農又在給雨師妾打氣。
「那你怎麼自己不對付那小妮子?」雨師妾沒好氣地埋怨道。
她有些後怕,自己差點兒被小子坑慘了。
「我」神農有些尷尬地說道,「我不行,但你行!放心,你若不行,我甘願為你去死!」
神農最後一句話,讓雨師妾心頭一暖。
「好吧!那我就姑且信你一次,本王也想嘗嘗,和你一起死是什麼滋味?」雨師妾一咬牙道。
「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有病?」見雨師妾久久不回應,白裙少女急了,於是想著怎麼挖苦雨師妾一番。
除了有病,白裙少女實在想不出,雨師妾還有理由敢對抗帝路盡頭的強者。
「嘿嘿!傾國傾城的仙子,她們萬妖國的人一向目空一切,瘋瘋癲癲的,這病該治,也只有仙子能治,」曲土商在一旁慫恿道。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656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