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羅雀兒和青鸞,是追蹤蜀山七怪才來到神族莊園的。讀字閣 www.duzige.com
刀白鳳並未現身,極為擅長隱身的她,與虛空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即使比她高出整整一個大境界的強者,不仔細搜索,也無法查覺她隱身的位置。
故此,隱身術讓刀白鳳如虎添翼,能很輕鬆的實現越階挑戰。
歸墟仇人在十幾年前就讓師父忌憚,並非完全仰仗歸墟的盛名,那小子本身就修為了得。
十年後,刀白鳳的修為已經超過了師父,但她仍舊沒有取勝的把握。
在歸墟修煉十年,總要比她在鳳鳴宮修煉十年,修為精進快得多。
所以刀白鳳才苦苦修煉隱身術,希望在報仇時,能作為底牌出奇制勝。
當然,羅雀兒和青鸞也各自收斂了自己的氣息。
夜闖神府這樣的大家族,不十分小心的話,隨時都會掛掉的。
「師姐,七怪好像逃進神府去了,要不要追進去?」羅雀兒傳音道。
百禽門的情報也極為靈通。
知道神族和死神殿關係密切。
神昱利用死神殿,剷除了不少他認為的競爭對手。
「可是青帝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神族?」對大名鼎鼎的神族,刀白鳳當然有所耳聞。
「不錯,」羅雀兒道,「神族與死神殿關係密切,往來頻繁,但那七個老鬼,大半夜跑進神族,還是有些奇怪的。」
「不知道神昱在不在府中?」刀白鳳沉吟道。
「應該不在,」羅雀兒道,「帝都比武招親大會在即,神昱早就盼著這一天的到來了,他此時必然在帝都!」
「他不在很可惜,」刀白鳳沉聲道,「因為他的師父就是那個歸墟弟子雨司夜。」
「啊?師姐連這個都知道?」羅雀兒深感慚愧。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從未查過歸墟弟子的底細。
一個是無從查起,另一個她的修為太低,也不敢查。
歸墟不找她的麻煩,就已是萬幸了。
可見師姐這些年來,真的是一心復仇了。
查到這些信息,不知要花費多少精力,多少時間,承擔多麼大的風險。
想不到當年的狗賊叫雨司夜,十年過去了,他竟然還收了弟子!
「進去吧!若有神昱,正好擒了他說出雨司夜的情況,「刀白鳳道。
驀地,刀白鳳提醒道:「注意!又有人來了!」
來人正是神農和張賢。
這兩人雖也刻意隱藏了自己的氣息。
但又怎能瞞得過一星星竅大能刀白鳳?
「他們不會是沖我們來的吧?」羅雀兒警惕道。
「不是,」刀白鳳道,「他們從另一個方位進了神府,咱們也進去湊個熱鬧吧!」
於是刀白鳳、羅雀兒、青鸞和神農、張賢,五個人前後腳潛入了神府。
神府一片死寂,颯颯秋風吹過,樹葉沒有動,連湖水都泛不起一絲漣漪。
神府就像是一副靜止的水墨畫,卻透露著無盡的森然與詭異。
神農在張賢的指引下,一層院落一層院落的往前摸索。
他仔細感應著神府的一切,每一個容易被人忽視的角落,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處。
張賢對神府的建築布局,各個院落里都有什麼人居住,了如指掌。
每過一重院落,張賢都會通過傳音,給神農做詳細的介紹。
神農料定張賢,不會將自己引導向父親的關押之處。
他拼命覺醒一點兒血脈之力,如觸角般探入神府深深地宅院,並儘可能往地下探索。
神昱極有可能會將父親關押進地牢。
在地面上的話,無論怎麼封印和遮擋,都難免會被高手察覺。
神農也感應到了羅雀兒和青鸞的存在,但他並未聲張,也沒有湊過去看看那兩個不速之客是誰?
——神農沒能感應到刀白鳳的存在。
就算他覺醒了一點兒血脈之力。
但對那個境界大能的高級隱身術,仍舊無法窺破。
刀白鳳若趁機對他偷襲,多半會成功!
神農奇怪的是:諾大的神府,竟沒有一個護衛或家丁巡視。
越是反常,越說明其中有詐!
在兩人經過議事大廳時,神農忽然感覺有些異樣。
他的血脈之力被牽引,這說明附近,有和他同一血脈的存在。
除了父親,神農想不到還有誰?
「可以了,就是這裡!」神農很激動,雖然他對父母的印象極為模糊,甚至有時候,他都忘了自己,是一個還有父母的孩子。
可在即將找到父親時,神農內心的悸動和狂喜仍舊無法掩飾。
「這裡?什麼?」張賢吃了一驚,對神農的舉動很詫異,他見神農圍著議事大廳轉來轉去,似乎在尋找什麼寶藏,「莫非少俠找到自己想找的人了?」
「我也無法確定,但父親多半被關押在此處,」神農反覆照量,一會兒東一會兒西,看得張賢眼花繚亂。
他的瞳孔跟著神農的移動不斷收縮,眼神中迸濺出刀劍和鷹隼般森寒幽冷的精芒,已完全不像是一個垂暮的老者。
「主人!那老兒又在發動屏蔽術了,他似乎很不喜歡您現在的發現,」五魅傳音道。
「想辦法替我阻止他,」神農道。
「好!」五魅的魂體進入神農識海,就可對抗張賢的屏蔽術。
此術再強再詭異,終歸脫離不了精神的範疇。
虛空中有能量波不斷粉碎。
能量碎片如潮水般向張賢狂暴地倒卷而來!
張賢大驚失色,他無法逃離屏蔽術的反噬,在承受了一波無聲地暴擊之後,張賢的七竅之中都溢出了鮮血。
他本人則眼神呆滯,旋即流露出掙扎和痛苦地表情。
「我在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張賢一臉懵逼,他屏蔽了自己的記憶。
甚至差點兒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
張賢苦苦支撐,以防止自己被反噬狂潮摧毀,變成一個失去記憶的白痴。
他瘋狂催動秘術,來重新構建自己的精神世界。
神農也沒理他,他已經選好了位置。
好半天,張賢的情緒才總算穩定了下來。
可剛緩過神來的張賢就聽「轟隆隆」一聲巨響!
他看見一道神明虛影懸空,手持大戟,狠狠地往議事大廳一戳。
張賢嚇得魂飛魄散,那神明一戟便戳穿了地牢。
沙石橫飛,裹挾著斷裂的牢門鐵棍。
裡面強大的封印全被打穿了!
禁制一毀,地牢中被鎖鏈束縛的神戰,便出現在了神農眼前。
「父親?」神農激動到聲音顫抖。
「是……是阿農嗎?」神戰的聲音顫抖得更厲害。
一切就好像海市蜃樓般的夢境。
闊別多年的兒子,竟奇蹟般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他的臉上,交織著驚喜、茫然與愧疚,淚水失控般的肆意流淌。
「阿農!父親對不起你!」神戰哽咽道。
「父親,說這些做什麼?」神農的眼眶也濕潤了,「您和母親當初離開我,一定有自己難言之隱。
讓父親受牢獄之苦,是孩兒無能,該說對不起的是孩兒才對!
我現在便救父親出去!「
神農展動身形正欲撲向地牢,神戰卻忽然莫名的從地牢消失,出現在數十丈開外的地面之上。
是一個面色慘白的黑衣中年人擄走了神戰。
這人的臉色白得就像是一張紙好似終日見不得陽光的活鬼。
此人正是地牢總管神耳!
張賢就站在神耳身邊。
張賢的臉在變化。
他的不斷扭曲,從上面脫下一層蛇皮一樣的東西,恢復了本來的面貌。
「放了我父親,否則你們都得死!「神農厲聲道。
「呵呵!好大的威風啊!不愧是得到了星雲圖的人,」張賢冷笑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人是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死了,」神農冷然道。
「你不想知道我也告訴你,」張賢道,「而且我還要告訴你,你別衝動,否則第一個死的人就是神戰!」
「有屁快放!」神農在快速判斷敵我雙方的實力,思索能安全救出父親的辦法!
可他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凝重,他感應到附近還有大量的高手潛伏,遠不止眼前挾持父親的兩個人。
「阿農!他是神昱身邊的走狗神福,」神戰大聲道,「他喬裝改扮,把你引到神府,絕沒有安著什麼好心眼,神府一定有埋伏,阿農快走吧!為父死不了的,他們也奈何不了我!」
「嘿嘿!神戰,你讓神農走,他就會走嗎?」神耳獰笑道,「他找了你這麼久,好容易找到你,此次不救,以後把你轉移到歸墟,那就永遠無法救你出去了!」
「而且這次,若非本總管推波助瀾,魂殿那幾個小子,又怎能得到如此重要的消息?」神福得意地笑道。
「所以你早已對杜殺他們的行蹤了如指掌?你不過是在他們面前做戲罷了,只為引我到神府來對不對?」神農恍然,一切真相大白。
他一直都覺得杜殺遇到這老兒太巧了。
若是這老兒主動找上的杜殺,那麼一切便順理成章了!
「你到底想怎樣?」神農問道。
「本總管這麼做有三個目的,」神福撇著嘴道,「第一:就是要將調離帝都,家主雖不懼你,可少一個麻煩,他離成功就更快一步!
第二:讓你乖乖交出星雲圖,那圖本就應該屬於家主的,在你身上,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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